第3章 噩梦，噩梦！
天黑了，靖州摸着月色走向医馆，今天他有些神不守舍，心里有些愧疚，希波克拉底誓言的内容在他脑海盘旋不散，尤其是“我不得将有害的药品给予他人，也不指导他人服用有害药品！”
“我这算是违背誓言了吗？这样的我还能算作是医生吗？不行，我不能这样做，这样和他程冲有什么分别？”靖州加快了脚步，他要赶回去把茶壶倒掉，他不能做那伤天害理之人，纵然他程冲罪该万死，可是自己也不能坐哪屠夫，他的手只能救人，不能杀人。
月黑风高，虫鸟齐鸣，吵的靖州心烦意乱，近了，离得程冲医馆越来越近了，靖州心里却是有些忐忑，他期待程冲喝下有毛相思子的茶水，有害怕程冲会喝下有毛相思子的茶水，喝了，靖州可以说身体上得到了解放，他身体上自由了，可是心灵却是要一辈子背负着阴影，如果他程冲真的喝下了有毛相思子的茶水，那么靖州就变成了杀人的人人了，那样的话，他和程冲又有什么分别？所以他不能让程冲死，就算是死，也不能死在自己手里，实在不行自己攒点钱，跑路就是了。
加快脚步，靖州很快走到了医馆外面，锁门的大锁被打开了，看来程冲他们已经回来，靖州刚要推开门，却是听见屋里传来肖花的痛苦求饶声，和程冲的打骂声。
停住脚步，靖州附耳在木头门上听了一下。
“你个婊子，老子花钱把你买了回来，你居然给老子去偷人，好好，看老子如何收拾你！”
“不要，程冲，你疯了吗？那样会死人的！不要啊！我不敢了，不敢了！啊…………”
“嘿嘿…嘿嘿…现在知道不敢了？那个姓苏的小白脸那里比老子强了？是那里吗？啊！”
“不……不……不要了，真的不要了！真的…真的会死人的………”
隔着木门，靖州听见了肖花痛苦的哀嚎和求饶声，而程冲却是发出淫邪的笑声，声音刺耳恐怖，让靖州想起了以往自己所遭遇过的毒打，身体居然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心里那个原本压下去的恶念又升了起来，那个想要毒死程冲的念头越来越加的重了，自己毒杀他一人，可以换来多少的无辜之人免遭到他的毒害？
“嘭…”的一声，屋里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换回了靖州，他推开了一点儿门缝，透过门缝他看见程冲全身赤裸，左手拿着一根蜡烛，右手抓着肖花的头发，程冲不停的前后耸动着，并且用手里的蜡烛不停的鞭打着肖花的后背，嘴里尽是说着些禽兽话语，肖花原本雪白的皮肤早也变得紫黑红三色，面露痛苦的神色，眼里尽是屈辱和一丝恶毒。
“你叫啊！怎么不叫了？在城外的染坊你不是叫的很销魂吗？怎么现在不叫了？”程冲一边辱骂着，一边狠狠的用蜡烛抽打着肖花的后背。
肖花只是咬着牙，双手紧紧的抓着椅子一声也是不吭，不在像刚才那样求饶，因为她知道那只是徒劳，自己越是求饶，那程冲越是会变本加厉的折磨她。
不过十几下，靖州就见程冲趴在了肖花身上，就在靖州以为程冲应该会收手不在折磨肖花的时候，程冲突然抓着肖花的头发，不管肖花的挣扎，程冲把她像是拖一条死狗一样往二楼拖了上去，其中肖花双眼无神空洞盯着天花板，双腿紧紧的闭着，任由程冲拖拽，连身体和楼梯发出嘭…嘭…的碰撞声都不在乎。
无意的，肖花的眼睛突然定格在大门的方向，她好似看见了什么，眼神不在那么空洞无神，面上露出笑容，双腿大开，期间一切尽收靖州眼底，靖州瞳孔猛然缩了一下，他看见了什么，又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捏起拳头，他一拳打在了门上，可是却是没有冲上去救人的勇气，他很愤怒，却是没有那敢于救人的勇气。
靖州看见肖花笑了，无声，却是笑的前俯后仰…
靖州最后还是推门来了，他看见了地上的狼藉一片，原本中药气息浓厚的大堂，现在充斥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夹着着中药的气息，让人闻之欲吐，特别是椅子下那一滩透着阴红水迹和水迹边上那鹅蛋大小木头，在木头的顶端靖州也看见了一抹阴红…
捂着嘴巴，靖州跑出了大堂，在马厩边上狂吐不止，连黄疸水都吐了出来！
“呕…”
“呕…”
靖州不停的干呕着，这时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敲着自己的后背，这才让他舒服了一些。
擦了擦嘴巴，扶着马厩靖州这才站稳了脚！看清了那个给他敲背的是那头陪伴了他不知几个日夜的老马。
靖州抱着马头，轻轻的拍着老马的脸庞，老马抬了抬头，像是不满意靖州这样抱着自己的头。
“马儿，你说我是不是个懦夫？”靖州脑海里还回荡着刚才自己看见的那一幕。
“噗…噗…”像是在回应靖州，老马打了两个喷啼，摇晃了一下巨大的马头。
“不是吗？”靖州笑了一下：“可是我感觉自己是啊！”
“你说像那样的人，会不会误食什么剧毒的东西死亡啊？”
“呼…呼…”老马上下晃动了一下脑袋，一双马眼和靖州四目相对。
“那么剧毒的东西，想我这不入门的医术也就不过来吧！”
“呼…呼…”老马上下晃动了一下脑袋，又左右摆弄了一下，挣脱了靖州的怀抱，埋头吃起了草料。
靖州摸着自己怀中的那一大片毛相思子，盯着漆黑如墨的夜空，面色变幻无常，最后叹息了一声，给老马加了草料，回到自己睡觉的地方躺了下去。
昏昏成成的，靖州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里程冲正拿着那根断了的桌腿在追打自己，程冲在后面追，自己在前面跑，他追自己，自己就跑，一不小心自己绊倒了，程冲气喘吁吁的追了过来，双眼血红，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
“小杂种，你跑啊！挺能跑的啊！看老子不打死你。”说完挥起棒子朝程冲头上打来。
靖州本能的用手抱着头，拳头大小的桌腿打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咔嚓”一声自己的手臂应声而断，而自己发出了一声惨叫。
“啊…”靖州猛地坐了起来，看着眼前被自己吓得有些懵的程冲，靖州自己也是有些发懵。
这时手臂上传来的疼痛提醒自己那并不是梦境，程冲手里抓着一根棍子，一米多长，鹅蛋粗细，和他在大堂见过的一模一样。
靖州双眼血红，喘着怒气，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程冲，一副要拼命的样子，只要他敢再来打自己，那么自己就和他拼了。
程冲被靖州的样子吓了一跳，不自觉的退了出去，退到外面的程冲心里有些不甘，他又朝马圈走去。
老马抬头看了他一眼，转过身，朝程冲放了几个屁，气的程冲面色都紫了，正要爬进马圈去，却是突然感觉后背凉气逼人。
“你打它试试！”靖州捂着自己的手臂，站在栅栏处，两眼里尽是血丝，面色苍白，透着夜色很是吓人。
程冲转身，被靖州的模样吓了一跳，跌跌撞撞的跑了回去。
一路上喊叫着要把靖州卖到青楼去，到时候在慢慢的折磨那头畜生。
“呵！”靖州冷笑一声，给老马抓了一把草料，老马也亲密的用头蹭了蹭靖州的胳膊，埋头吃起了草料。
靖州回到自己的床上，就着凄冷的月光，他撕下几块破布，把那本就破碎的桌子给拆了，简单的给自己做了个夹板，这才躺在床上强行的让自己睡了过去。
突然靖州坐了起来，因为他又做了一个噩梦，梦里他梦见程冲死了，七孔流血死相非常的恐怖，并且他掐着自己的脖子，问自己是谁，为什么要毒害他，并且一个劲的质问靖州到底是谁，因为靖州不可能会在他的茶里下毒，在靖州快要感觉到窒息的时候，他说了自己是林立，而不是靖州，并且说道就是自己在程冲的茶壶里下的毛相思子，而且还艰难的从自己贴身怀里掏出了一大张毛相思子，在程冲眼前晃荡，面上露出一抹艰难的笑容。
靖州见程冲呆呆的盯着自己手里的毛相思子，松开了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接过他手里的毛相思子，靖州突然看见程冲笑了，笑的前俯后仰最后化作一团光消失不见。
最后程冲那恐怖的面容消失了，也把靖州从梦境里惊醒了过来，猛地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梦境是那么的真是，现在靖州还感觉到自己有些窒息的感觉，脖子疼，脑袋晕有些恶心想吐。
这时左手臂的疼痛像是一盆凉水，反而让靖州舒服了一些。
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贴身放着的毛相思子，他突然一愣，那个自己熟悉的东西居然消失了。
这时一声巨大惊呼尖叫声从医馆方向传来。
那好像是肖花的声音！
靖州心里咯噔一下，赶忙坐了起来，光着脚丫子就跑了出去，这时他迎面撞见了衣着混乱，满头乱发面色苍白的肖花朝他跑了过来，一边跑嘴里还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
“怎么了，怎么了？”靖州赶忙问道。
“呜呜……呜呜……”肖花撞倒在靖州怀里悲伤的说道：“我，我相公他，他死了……呜呜…呜呜…”神情悲痛欲绝，眼泪落框而出，一双桃花眼哭的红肿不堪，面容憔悴，让人心生怜悯。
“真的死了，死了吗？”靖州赶忙摔下肖花，朝医馆跑了过去。
(本章完)
“我这算是违背誓言了吗？这样的我还能算作是医生吗？不行，我不能这样做，这样和他程冲有什么分别？”靖州加快了脚步，他要赶回去把茶壶倒掉，他不能做那伤天害理之人，纵然他程冲罪该万死，可是自己也不能坐哪屠夫，他的手只能救人，不能杀人。
月黑风高，虫鸟齐鸣，吵的靖州心烦意乱，近了，离得程冲医馆越来越近了，靖州心里却是有些忐忑，他期待程冲喝下有毛相思子的茶水，有害怕程冲会喝下有毛相思子的茶水，喝了，靖州可以说身体上得到了解放，他身体上自由了，可是心灵却是要一辈子背负着阴影，如果他程冲真的喝下了有毛相思子的茶水，那么靖州就变成了杀人的人人了，那样的话，他和程冲又有什么分别？所以他不能让程冲死，就算是死，也不能死在自己手里，实在不行自己攒点钱，跑路就是了。
加快脚步，靖州很快走到了医馆外面，锁门的大锁被打开了，看来程冲他们已经回来，靖州刚要推开门，却是听见屋里传来肖花的痛苦求饶声，和程冲的打骂声。
停住脚步，靖州附耳在木头门上听了一下。
“你个婊子，老子花钱把你买了回来，你居然给老子去偷人，好好，看老子如何收拾你！”
“不要，程冲，你疯了吗？那样会死人的！不要啊！我不敢了，不敢了！啊…………”
“嘿嘿…嘿嘿…现在知道不敢了？那个姓苏的小白脸那里比老子强了？是那里吗？啊！”
“不……不……不要了，真的不要了！真的…真的会死人的………”
隔着木门，靖州听见了肖花痛苦的哀嚎和求饶声，而程冲却是发出淫邪的笑声，声音刺耳恐怖，让靖州想起了以往自己所遭遇过的毒打，身体居然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心里那个原本压下去的恶念又升了起来，那个想要毒死程冲的念头越来越加的重了，自己毒杀他一人，可以换来多少的无辜之人免遭到他的毒害？
“嘭…”的一声，屋里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换回了靖州，他推开了一点儿门缝，透过门缝他看见程冲全身赤裸，左手拿着一根蜡烛，右手抓着肖花的头发，程冲不停的前后耸动着，并且用手里的蜡烛不停的鞭打着肖花的后背，嘴里尽是说着些禽兽话语，肖花原本雪白的皮肤早也变得紫黑红三色，面露痛苦的神色，眼里尽是屈辱和一丝恶毒。
“你叫啊！怎么不叫了？在城外的染坊你不是叫的很销魂吗？怎么现在不叫了？”程冲一边辱骂着，一边狠狠的用蜡烛抽打着肖花的后背。
肖花只是咬着牙，双手紧紧的抓着椅子一声也是不吭，不在像刚才那样求饶，因为她知道那只是徒劳，自己越是求饶，那程冲越是会变本加厉的折磨她。
不过十几下，靖州就见程冲趴在了肖花身上，就在靖州以为程冲应该会收手不在折磨肖花的时候，程冲突然抓着肖花的头发，不管肖花的挣扎，程冲把她像是拖一条死狗一样往二楼拖了上去，其中肖花双眼无神空洞盯着天花板，双腿紧紧的闭着，任由程冲拖拽，连身体和楼梯发出嘭…嘭…的碰撞声都不在乎。
无意的，肖花的眼睛突然定格在大门的方向，她好似看见了什么，眼神不在那么空洞无神，面上露出笑容，双腿大开，期间一切尽收靖州眼底，靖州瞳孔猛然缩了一下，他看见了什么，又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捏起拳头，他一拳打在了门上，可是却是没有冲上去救人的勇气，他很愤怒，却是没有那敢于救人的勇气。
靖州看见肖花笑了，无声，却是笑的前俯后仰…
靖州最后还是推门来了，他看见了地上的狼藉一片，原本中药气息浓厚的大堂，现在充斥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夹着着中药的气息，让人闻之欲吐，特别是椅子下那一滩透着阴红水迹和水迹边上那鹅蛋大小木头，在木头的顶端靖州也看见了一抹阴红…
捂着嘴巴，靖州跑出了大堂，在马厩边上狂吐不止，连黄疸水都吐了出来！
“呕…”
“呕…”
靖州不停的干呕着，这时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敲着自己的后背，这才让他舒服了一些。
擦了擦嘴巴，扶着马厩靖州这才站稳了脚！看清了那个给他敲背的是那头陪伴了他不知几个日夜的老马。
靖州抱着马头，轻轻的拍着老马的脸庞，老马抬了抬头，像是不满意靖州这样抱着自己的头。
“马儿，你说我是不是个懦夫？”靖州脑海里还回荡着刚才自己看见的那一幕。
“噗…噗…”像是在回应靖州，老马打了两个喷啼，摇晃了一下巨大的马头。
“不是吗？”靖州笑了一下：“可是我感觉自己是啊！”
“你说像那样的人，会不会误食什么剧毒的东西死亡啊？”
“呼…呼…”老马上下晃动了一下脑袋，一双马眼和靖州四目相对。
“那么剧毒的东西，想我这不入门的医术也就不过来吧！”
“呼…呼…”老马上下晃动了一下脑袋，又左右摆弄了一下，挣脱了靖州的怀抱，埋头吃起了草料。
靖州摸着自己怀中的那一大片毛相思子，盯着漆黑如墨的夜空，面色变幻无常，最后叹息了一声，给老马加了草料，回到自己睡觉的地方躺了下去。
昏昏成成的，靖州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里程冲正拿着那根断了的桌腿在追打自己，程冲在后面追，自己在前面跑，他追自己，自己就跑，一不小心自己绊倒了，程冲气喘吁吁的追了过来，双眼血红，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
“小杂种，你跑啊！挺能跑的啊！看老子不打死你。”说完挥起棒子朝程冲头上打来。
靖州本能的用手抱着头，拳头大小的桌腿打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咔嚓”一声自己的手臂应声而断，而自己发出了一声惨叫。
“啊…”靖州猛地坐了起来，看着眼前被自己吓得有些懵的程冲，靖州自己也是有些发懵。
这时手臂上传来的疼痛提醒自己那并不是梦境，程冲手里抓着一根棍子，一米多长，鹅蛋粗细，和他在大堂见过的一模一样。
靖州双眼血红，喘着怒气，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程冲，一副要拼命的样子，只要他敢再来打自己，那么自己就和他拼了。
程冲被靖州的样子吓了一跳，不自觉的退了出去，退到外面的程冲心里有些不甘，他又朝马圈走去。
老马抬头看了他一眼，转过身，朝程冲放了几个屁，气的程冲面色都紫了，正要爬进马圈去，却是突然感觉后背凉气逼人。
“你打它试试！”靖州捂着自己的手臂，站在栅栏处，两眼里尽是血丝，面色苍白，透着夜色很是吓人。
程冲转身，被靖州的模样吓了一跳，跌跌撞撞的跑了回去。
一路上喊叫着要把靖州卖到青楼去，到时候在慢慢的折磨那头畜生。
“呵！”靖州冷笑一声，给老马抓了一把草料，老马也亲密的用头蹭了蹭靖州的胳膊，埋头吃起了草料。
靖州回到自己的床上，就着凄冷的月光，他撕下几块破布，把那本就破碎的桌子给拆了，简单的给自己做了个夹板，这才躺在床上强行的让自己睡了过去。
突然靖州坐了起来，因为他又做了一个噩梦，梦里他梦见程冲死了，七孔流血死相非常的恐怖，并且他掐着自己的脖子，问自己是谁，为什么要毒害他，并且一个劲的质问靖州到底是谁，因为靖州不可能会在他的茶里下毒，在靖州快要感觉到窒息的时候，他说了自己是林立，而不是靖州，并且说道就是自己在程冲的茶壶里下的毛相思子，而且还艰难的从自己贴身怀里掏出了一大张毛相思子，在程冲眼前晃荡，面上露出一抹艰难的笑容。
靖州见程冲呆呆的盯着自己手里的毛相思子，松开了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接过他手里的毛相思子，靖州突然看见程冲笑了，笑的前俯后仰最后化作一团光消失不见。
最后程冲那恐怖的面容消失了，也把靖州从梦境里惊醒了过来，猛地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梦境是那么的真是，现在靖州还感觉到自己有些窒息的感觉，脖子疼，脑袋晕有些恶心想吐。
这时左手臂的疼痛像是一盆凉水，反而让靖州舒服了一些。
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贴身放着的毛相思子，他突然一愣，那个自己熟悉的东西居然消失了。
这时一声巨大惊呼尖叫声从医馆方向传来。
那好像是肖花的声音！
靖州心里咯噔一下，赶忙坐了起来，光着脚丫子就跑了出去，这时他迎面撞见了衣着混乱，满头乱发面色苍白的肖花朝他跑了过来，一边跑嘴里还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
“怎么了，怎么了？”靖州赶忙问道。
“呜呜……呜呜……”肖花撞倒在靖州怀里悲伤的说道：“我，我相公他，他死了……呜呜…呜呜…”神情悲痛欲绝，眼泪落框而出，一双桃花眼哭的红肿不堪，面容憔悴，让人心生怜悯。
“真的死了，死了吗？”靖州赶忙摔下肖花，朝医馆跑了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