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三册卷轴，自己的路
“如果说境界代表着武修本身的实力，那么法门便决定了你能将实力发挥出几成，而厉害的法门，能够让你突破自己的极限。”
“当今世上，人们所创法门，被分为三个等级，由高到低依次为天，地，人，天级法门，整个人类历史只出现过两次，当然，这是因为受限于人类目前的实力。可能在未来，在你们这代人的努力下，会出现更多的天级，甚至超越天级的法门。”
“法门多种多样，心法，是重中之重，心法因人而异，需要自己领悟，在心法的修炼上，你们切记要坚守本心，绝对不能被他人所影响，否则的话，修炼前功尽弃事小，心性入魔事大！”
“最贵重的法门当属秘法，这种法门可以让修行者在短时间内突破自己原来的身体极限，缺陷是施展后会陷入一段时间的虚弱期。但这并不能阻挡人们对它的狂热，也正因为如此，它的价值远超同等级的其他法门。”
“像我们普遍说的拳法掌法腿法，就属于攻击和防御的法门，这种法门虽然很常见，但不要忽视它的价值，这些法门也是衡量一个武者战斗力的基础。”
“身法，这种法门分为两种，一种是移动身法，一种是战斗身法；像小封刚才所使用的步伐，就可以算作战斗身法的一种简化版本，只有形似，少了法门的神韵。”
说到这里，三人都是看向了夙封，后者讪笑两声，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今日你们的切磋我看过了，给你们指出一些问题：先说你，小凌，不得不承认你的进步真的很大，更让我欣慰的是你展现出的出色的抗击打能力，这算是你独一无二的天赋，可惜你只知道一味地硬抗；戚扬，常年的冶铁让你拥有远超表面实力的力量，但你的攻击方式却太过单一，而且应变能力不强；小封，你那粗劣的方步算是一个亮点，但在方步的运用上还差了一些火候，没有真正领略到方步的精髓。”
夙义侃侃而谈，转过头来却是看到三个小家伙如狼般的目光牢牢盯着他，仿佛在说：说了这么多，该给我们一些实质性的好处了吧。
无奈地摇摇头，夙义掏出三册卷轴，分别丢给三人。
“这三册卷轴，记载着三道法门，是我为你们精心挑选。小封手中的一卷名为方步，小凌的是防御法门，纹水劲，戚扬的是一道攻击法门，裂岩拳。”
“在身法上，小封已经自行踏出第一步，而小凌的防御法门和戚扬的攻击法门，是为了让你们更好地发挥出自身优势；对我的安排，你们有异议吗？”
抚摸着手中的卷轴，三人都是摇头，夙义所做，必有其道理。而且就算夙义不说，他们也知道手中卷轴是何等的贵重。
“知道你们现在要做什么吗？”夙义的话让正欲打开卷轴的三人停止了手头的动作，茫然地抬起头看着他。
夙义解释道：“曾经我也像你们一样，一味苦修，最终止步锻体九重巅峰，如今想来却是少了最重要的一步，那便是悟。武途漫漫，悟必不可少。所以，在修炼这些法门之前，你们要先找寻自己的路，确定自己未来的目标。”
“待你们选择了自己的路，你们也就凝聚了信念。用信念驱始汇聚四肢百骸的力量，什么时候能将自己的力量完好控制，什么时候告诉我。当然，在这之前，不要打开卷轴。”
夙义再一次进入邙山，这是他所热衷的工作。
三个小家伙每日的功课又多了一项，那便是找寻属于自己的武途。说来容易，可真正着手，三人才知道其中困难。
对于夙封而言，武修之路没有终点，对于周凌和戚扬来说又何尝不是？这条路有多长，没人知道；路上有什么，不知道，没有人走完；每每想到这条路，仿佛能看到无尽的黑暗，压抑得让三个少年喘不过气来。
面对这样的一条路，三人连一丝丝的信心都提不起来，更遑论信念？
每一天的空闲时间，夙封都会静坐在屋檐上思考。周凌回了家，他有好久没见到亲人了；戚扬去雷渊镇看望父亲，也不知戚虎好些了没有；夙义依然早出晚归，从未对夙封作任何武修进度上的询问。
对于伙伴的做法，夙封很理解，他们需要散心，舒缓压抑；他也对父亲很是感激，从小到大，他从未对自己的修炼施以压力。
只是自己这样，真的对得起他吗？夙义不说，因为那是他无言的爱。
父爱本就如山如海，斗转星移他自屹然，沉默是他唯一的表达方式，但天底下有哪个父亲不期盼自己的孩子成龙成凤呢？
难道堕落才是他的最终结局吗？
想到这里，夙封原本平和的心却突然急躁了起来，他烦，因为他找不到一丝希望，因为他不愿让父亲看到自己消沉下去。
但急躁，永远不能解决问题，何况又是最考验心态的武道。
浑浑噩噩，时间依旧流逝。
在放弃的大海和坚持的彼岸中，夙封犹豫不决，他想哭，因为他看不到任何的曙光，年仅十岁的少年被这个人人都要思索的问题难住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烦躁过去，心境平和。
“你为什么立志踏足锻体十重？”
“锻体七重的你有没有想过，是什么让你走到了现在？”
“你一直看着前方的路，为何不回过头去看看呢？”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夜半，夙封悠悠转醒，坐在床榻之上的他，脑海中有声音回荡。
就在刚才，他在睡梦中听到一个声音，声音很远，又好像很近，更像是从他心底的最深处传来。每一句话，都能让夙封心灵震颤。
“我一直望着前方没有终点的路吗？”喃喃声在房中回荡，夙封似是抓住了什么，“好，那便看看从前吧。”
闭上眼眸，画面翻掠。
很小的时候，夙封拉着夙义的大手，用稚嫩的声音问道：“爹爹，别人家的孩子都有娘亲陪，可我连娘亲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爹爹你能告诉我娘亲的事吗？”
夙义脸上的伤感一闪而过，只是那时夙封没注意到。摸了摸夙封的头，夙义回忆道：“你娘亲很伟大，她为了达到锻体十重而努力一生，只可惜没有成功。”
“她致力于人类修炼之路的研究，甚至不惜贡献自己的生命。”
虽然似懂非懂，小夙封仍是咬着自己的手指，良久后，许下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誓言：“我要替娘亲完成心愿！”
为了这个誓言，小夙封每天都非人地“折磨”自己：并不算标准的马步，他一蹲就是半个时辰；俯卧撑从抬屁股到一条线，再到负重；在最爱玩的年纪，小夙封放弃了童年，将自己关在小屋里，做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动作，只因为夙义说过，现在的他，身体可塑性是最好的。
他又看到那个时候的自己，不论酷暑寒冬，从未懈怠哪怕一天。有时听到别院孩子的笑语欢声，大汗淋漓的他眼中也会有艳羡之色；每每看到他们享受着母亲甜腻的爱，小夙封却只能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大哭一场，而哭泣过后，是用更高强度的锻炼压制心中的感情。
当人们看到他的实力，或许会说一句：这孩子好出色的天赋。但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流了多少汗，又流了多少泪。
想到这里，夙封的泪再也没能忍住，顺着脸颊滑落。指甲因为双拳的用力紧握嵌进手掌，他也浑然不知。
“原来我的信念，便是娘亲啊。”喃喃自语，夙封抹了抹脸上的泪，却发现它们怎么都流不尽。
对母亲的思念如潮水一般翻涌，他已经很久没落泪，原以为再也不会，现在才明白这些年压下的思念，堆积在一块儿竟是如此的强烈。
哪个孩子不依恋母亲，对于夙封来说更加。
“咚――咚，咚，咚。”清脆的打更声响起，让夙封的思绪回转。一慢三快，丑时已到。
“娘亲，您当年的路，孩儿已经正式踏足。这一次，保佑孩儿，凝聚信念，控制力量。”双手合十，夙封轻声祈祷，没有听到门外的夙义的松气声。
最担心夙封的当然是他，每一夜他都会在这里守着，这条路当年的他也走过，其中艰辛他又怎能不知。好在现在，一向引以为豪的孩子又一次抗过了一道坎。
夙封盘坐着，心境随着他平和的呼吸再度翻不起一丝波澜。他不断重复着那晚月下所言:“追求锻体之极，找寻武途之焉。”
良久，夙封睁开紧闭的双眼，眼中有光芒闪动。若是仔细看，他的瞳孔中较之以往似乎多了一些什么。
此时他毫无睡意，先前他早有打算，要趁着这股信念最强盛的时候将它牢牢掌控。
“来吧，我的武途之始。”
轻喝一声，夙封双眼再度紧闭，调动起了体内的力量。
皱着眉头，夙封集结着脑海中的信念，他一遍又一遍地默念：为了娘亲。
若是夙封能看到体内的情况，定会大吃一惊。信念，原本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但这种东西在人的体内，却散发着微弱的乳白色光华。
由于夙封这一次信念极旺，当它们汇聚在一起，宛若一团白雾升腾。而且这团白雾极其听话，夙封有种如臂使指的感觉。
第一次尝试，夙封不知道具体应该怎么做，对于夙义所说的控制也不明白。当下他只能控制着白雾移动到周身，然而下一刻，他的脸上就布满了狂喜。
四肢中的力量接触到白雾，竟然是直接被它吸收了去。不是被它消化，夙封感觉到此时的白雾更像是一个容器，装载力量，如果他想，只要心念一动，就可以把力量重新放出来。
发现这一点后，夙封赶紧控制白雾在全身游走了一遍。
“果然如此！”夙封体内的力量尽皆融汇在了白雾之中，心念一动，力量又重新回到了身体各处。
“哈哈哈，我成功了！”困扰多日的问题终于解决，夙封再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笑声回荡，盘旋星空。
(本章完)
“当今世上，人们所创法门，被分为三个等级，由高到低依次为天，地，人，天级法门，整个人类历史只出现过两次，当然，这是因为受限于人类目前的实力。可能在未来，在你们这代人的努力下，会出现更多的天级，甚至超越天级的法门。”
“法门多种多样，心法，是重中之重，心法因人而异，需要自己领悟，在心法的修炼上，你们切记要坚守本心，绝对不能被他人所影响，否则的话，修炼前功尽弃事小，心性入魔事大！”
“最贵重的法门当属秘法，这种法门可以让修行者在短时间内突破自己原来的身体极限，缺陷是施展后会陷入一段时间的虚弱期。但这并不能阻挡人们对它的狂热，也正因为如此，它的价值远超同等级的其他法门。”
“像我们普遍说的拳法掌法腿法，就属于攻击和防御的法门，这种法门虽然很常见，但不要忽视它的价值，这些法门也是衡量一个武者战斗力的基础。”
“身法，这种法门分为两种，一种是移动身法，一种是战斗身法；像小封刚才所使用的步伐，就可以算作战斗身法的一种简化版本，只有形似，少了法门的神韵。”
说到这里，三人都是看向了夙封，后者讪笑两声，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今日你们的切磋我看过了，给你们指出一些问题：先说你，小凌，不得不承认你的进步真的很大，更让我欣慰的是你展现出的出色的抗击打能力，这算是你独一无二的天赋，可惜你只知道一味地硬抗；戚扬，常年的冶铁让你拥有远超表面实力的力量，但你的攻击方式却太过单一，而且应变能力不强；小封，你那粗劣的方步算是一个亮点，但在方步的运用上还差了一些火候，没有真正领略到方步的精髓。”
夙义侃侃而谈，转过头来却是看到三个小家伙如狼般的目光牢牢盯着他，仿佛在说：说了这么多，该给我们一些实质性的好处了吧。
无奈地摇摇头，夙义掏出三册卷轴，分别丢给三人。
“这三册卷轴，记载着三道法门，是我为你们精心挑选。小封手中的一卷名为方步，小凌的是防御法门，纹水劲，戚扬的是一道攻击法门，裂岩拳。”
“在身法上，小封已经自行踏出第一步，而小凌的防御法门和戚扬的攻击法门，是为了让你们更好地发挥出自身优势；对我的安排，你们有异议吗？”
抚摸着手中的卷轴，三人都是摇头，夙义所做，必有其道理。而且就算夙义不说，他们也知道手中卷轴是何等的贵重。
“知道你们现在要做什么吗？”夙义的话让正欲打开卷轴的三人停止了手头的动作，茫然地抬起头看着他。
夙义解释道：“曾经我也像你们一样，一味苦修，最终止步锻体九重巅峰，如今想来却是少了最重要的一步，那便是悟。武途漫漫，悟必不可少。所以，在修炼这些法门之前，你们要先找寻自己的路，确定自己未来的目标。”
“待你们选择了自己的路，你们也就凝聚了信念。用信念驱始汇聚四肢百骸的力量，什么时候能将自己的力量完好控制，什么时候告诉我。当然，在这之前，不要打开卷轴。”
夙义再一次进入邙山，这是他所热衷的工作。
三个小家伙每日的功课又多了一项，那便是找寻属于自己的武途。说来容易，可真正着手，三人才知道其中困难。
对于夙封而言，武修之路没有终点，对于周凌和戚扬来说又何尝不是？这条路有多长，没人知道；路上有什么，不知道，没有人走完；每每想到这条路，仿佛能看到无尽的黑暗，压抑得让三个少年喘不过气来。
面对这样的一条路，三人连一丝丝的信心都提不起来，更遑论信念？
每一天的空闲时间，夙封都会静坐在屋檐上思考。周凌回了家，他有好久没见到亲人了；戚扬去雷渊镇看望父亲，也不知戚虎好些了没有；夙义依然早出晚归，从未对夙封作任何武修进度上的询问。
对于伙伴的做法，夙封很理解，他们需要散心，舒缓压抑；他也对父亲很是感激，从小到大，他从未对自己的修炼施以压力。
只是自己这样，真的对得起他吗？夙义不说，因为那是他无言的爱。
父爱本就如山如海，斗转星移他自屹然，沉默是他唯一的表达方式，但天底下有哪个父亲不期盼自己的孩子成龙成凤呢？
难道堕落才是他的最终结局吗？
想到这里，夙封原本平和的心却突然急躁了起来，他烦，因为他找不到一丝希望，因为他不愿让父亲看到自己消沉下去。
但急躁，永远不能解决问题，何况又是最考验心态的武道。
浑浑噩噩，时间依旧流逝。
在放弃的大海和坚持的彼岸中，夙封犹豫不决，他想哭，因为他看不到任何的曙光，年仅十岁的少年被这个人人都要思索的问题难住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烦躁过去，心境平和。
“你为什么立志踏足锻体十重？”
“锻体七重的你有没有想过，是什么让你走到了现在？”
“你一直看着前方的路，为何不回过头去看看呢？”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夜半，夙封悠悠转醒，坐在床榻之上的他，脑海中有声音回荡。
就在刚才，他在睡梦中听到一个声音，声音很远，又好像很近，更像是从他心底的最深处传来。每一句话，都能让夙封心灵震颤。
“我一直望着前方没有终点的路吗？”喃喃声在房中回荡，夙封似是抓住了什么，“好，那便看看从前吧。”
闭上眼眸，画面翻掠。
很小的时候，夙封拉着夙义的大手，用稚嫩的声音问道：“爹爹，别人家的孩子都有娘亲陪，可我连娘亲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爹爹你能告诉我娘亲的事吗？”
夙义脸上的伤感一闪而过，只是那时夙封没注意到。摸了摸夙封的头，夙义回忆道：“你娘亲很伟大，她为了达到锻体十重而努力一生，只可惜没有成功。”
“她致力于人类修炼之路的研究，甚至不惜贡献自己的生命。”
虽然似懂非懂，小夙封仍是咬着自己的手指，良久后，许下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誓言：“我要替娘亲完成心愿！”
为了这个誓言，小夙封每天都非人地“折磨”自己：并不算标准的马步，他一蹲就是半个时辰；俯卧撑从抬屁股到一条线，再到负重；在最爱玩的年纪，小夙封放弃了童年，将自己关在小屋里，做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动作，只因为夙义说过，现在的他，身体可塑性是最好的。
他又看到那个时候的自己，不论酷暑寒冬，从未懈怠哪怕一天。有时听到别院孩子的笑语欢声，大汗淋漓的他眼中也会有艳羡之色；每每看到他们享受着母亲甜腻的爱，小夙封却只能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大哭一场，而哭泣过后，是用更高强度的锻炼压制心中的感情。
当人们看到他的实力，或许会说一句：这孩子好出色的天赋。但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流了多少汗，又流了多少泪。
想到这里，夙封的泪再也没能忍住，顺着脸颊滑落。指甲因为双拳的用力紧握嵌进手掌，他也浑然不知。
“原来我的信念，便是娘亲啊。”喃喃自语，夙封抹了抹脸上的泪，却发现它们怎么都流不尽。
对母亲的思念如潮水一般翻涌，他已经很久没落泪，原以为再也不会，现在才明白这些年压下的思念，堆积在一块儿竟是如此的强烈。
哪个孩子不依恋母亲，对于夙封来说更加。
“咚――咚，咚，咚。”清脆的打更声响起，让夙封的思绪回转。一慢三快，丑时已到。
“娘亲，您当年的路，孩儿已经正式踏足。这一次，保佑孩儿，凝聚信念，控制力量。”双手合十，夙封轻声祈祷，没有听到门外的夙义的松气声。
最担心夙封的当然是他，每一夜他都会在这里守着，这条路当年的他也走过，其中艰辛他又怎能不知。好在现在，一向引以为豪的孩子又一次抗过了一道坎。
夙封盘坐着，心境随着他平和的呼吸再度翻不起一丝波澜。他不断重复着那晚月下所言:“追求锻体之极，找寻武途之焉。”
良久，夙封睁开紧闭的双眼，眼中有光芒闪动。若是仔细看，他的瞳孔中较之以往似乎多了一些什么。
此时他毫无睡意，先前他早有打算，要趁着这股信念最强盛的时候将它牢牢掌控。
“来吧，我的武途之始。”
轻喝一声，夙封双眼再度紧闭，调动起了体内的力量。
皱着眉头，夙封集结着脑海中的信念，他一遍又一遍地默念：为了娘亲。
若是夙封能看到体内的情况，定会大吃一惊。信念，原本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但这种东西在人的体内，却散发着微弱的乳白色光华。
由于夙封这一次信念极旺，当它们汇聚在一起，宛若一团白雾升腾。而且这团白雾极其听话，夙封有种如臂使指的感觉。
第一次尝试，夙封不知道具体应该怎么做，对于夙义所说的控制也不明白。当下他只能控制着白雾移动到周身，然而下一刻，他的脸上就布满了狂喜。
四肢中的力量接触到白雾，竟然是直接被它吸收了去。不是被它消化，夙封感觉到此时的白雾更像是一个容器，装载力量，如果他想，只要心念一动，就可以把力量重新放出来。
发现这一点后，夙封赶紧控制白雾在全身游走了一遍。
“果然如此！”夙封体内的力量尽皆融汇在了白雾之中，心念一动，力量又重新回到了身体各处。
“哈哈哈，我成功了！”困扰多日的问题终于解决，夙封再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笑声回荡，盘旋星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