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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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3章

第3章

「放开我,呜……停下来、停下来!」

司徒竺琉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只知道当他从昏厥中再度醒来时,楚烈正不断用力撼动他的

原来是这样的痛楚让他不得不醒过来,迫使他必须睁开眼去面对他粗暴的掠夺。

「不要……不要!」

眼泪流了又干、干了又流,司徒竺琉原本清亮的眸子因承受不住过大的痛苦,而被恐惧所布

满。

他像要榨干自己体内所有水分似的求饶,但在他上头的楚烈却完全不为所动。

「真棒……」楚烈身体又一个用力,「好紧。」这滋味真是太棒了!

「啊∣∣」他的动作让司徒竺琉又惨叫了一声。

司徒竺琉痛得眼前一黑,又要昏厥过去,却被楚烈察觉,用力攫住他的下颚。

「醒着!」他沉着声音沙哑的命令。

「不∣∣」司徒竺琉颤巍巍的举起手,想要挣脱楚烈的大掌。他宁愿没有知觉,宁愿死去!

他抿紧双唇,努力汇集流失的力气,拚命想要掰开楚烈那双如铁钳般的手,但却是徒劳无功。

「叫出来。」楚烈皱起眉头,用力地将司徒竺琉的小脸抬起。「不准闭着嘴巴!」他可没有

和尸体□的癖好。

「唔……」司徒竺琉蹙紧细致的柳眉,在了悟眼前的男人是不可能放过他后,原先的惧意已

被熊熊的怒火焚烧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与他同归于尽的念头。

他咬紧牙关,一字一句地吐出心中的恨意:「我会杀了你这个禽兽的!」他从来没有这么恨

过一个人,是他,是眼前的这个禽兽让他知道痛恨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会杀了他,这个践踏了他的自尊、任意玩弄他的禽兽!

闻言,楚烈只是哈哈大笑。

「杀了我?」他浓眉一扬,手上忽然又多了样东西,「你是说用这个吗?」

一把匕首出现在司徒竺琉眼前,正是他用来护身的匕首。

只见楚烈将它往司徒竺琉手上一塞。

「试试看啊!如果……你真有办法做得到的话。」他的眸中满是狂肆,言语之间充满了自信。

这个司徒竺琉已经挑起他的兴趣了,他倒想看看这个彷若一碰就碎的琉璃娃娃能够做些什么

样的反击。

司徒竺琉的眼中闪过一抹错愕,但他随即用尽力气握紧手中的匕首,不假思索就朝楚烈刺去

突然,他的身子一震。

「啊!」尚埋在司徒竺琉体内的楚烈又猛地动了起来,让他险些握不住手中的匕首。

巨大的痛楚让额际的冷汗冒得更凶,司徒竺琉咬紧牙关,又颤着手举起那把匕首。

他要杀了他,杀了他……

怒视着眼前那双饱含□与轻佻的眼眸,司徒竺琉勉强又要将手里的匕首刺下。但是楚烈却

在此时加快动作,猛然地摇动司徒竺琉纤瘦的身躯,一次比一次加重力地道用力撞击着他。

最后,司徒竺琉高举的手一软,再也握不住那唯一的机会,只能任匕首掉落在地上,发出一

声清脆的声响。

伴随而来的,是无尽的黑暗……

好难过、好痛……

「醒来!娃儿,快醒来!」

司徒竺琉勉强睁开酸涩的双眼,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让失去焦距的瞳孔对准正不断轻拍他脸颊

的人。

是楚烈!

司徒竺琉一看到他,立刻武装起自己,怒目瞪着他。

「你……」他的声音瘖哑得几乎让他认不出是自己的声音。

「喝水。」楚烈不容司徒竺琉拒绝地将手中的茶碗往他嘴边一凑,蛮横地灌了他一大口。

清水流过如火烧灼似的喉咙,如甘霖般的滋润了他,但他随即抬手将楚烈的手打掉,他手中

的碗也掉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楚烈并没有动怒,只是瞇起锐利的眸子,看着司徒竺琉使劲支起孱弱的身子,捡起地上破烂

的衣服披上,颤巍巍的一步步走向桌边坐下,伸手拿起桌上的茶壶。

即使是这样简单的动作,也让他痛得脸色发白,身下被撕裂的痛楚正张牙舞爪的狂肆叫嚣着

要他停止逞强,接受楚烈的帮助,但他却仍然咬紧牙关硬是不吭一声。他死也不会接受那个

禽兽的任何援助与施舍。

手就像系着重石一般,司徒竺琉颤抖着手拿起杯子,使尽力气地将它凑到唇畔灌下。

楚烈见状,脸上也泛起了一抹浅笑。

这娃儿的硬脾气倒很令他吃惊,他昨晚可是毫不留情,想不到这娃儿今日却已能起身反抗了。

他走向司徒竺琉,自怀中拿出一个药罐,往前一递,「拿去。」

楚烈无声的接近让背对着他喝水的司徒竺琉吓得震了一下,身子一个不稳又要摔下椅子,却

被楚烈眼捷手快地扶住。

「不要碰我!」一坐稳,司徒竺琉立即惊怒地拍掉楚烈揽住他腰身的大手。

被这双恶心的手一碰到,就让他想到昨晚被进犯的不堪!

楚烈挑起眉,不以为意地缩回手,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双美丽却布满惊惧与愤恨的瞳眸。

房内顿时陷入一片沉默,只剩下司徒竺琉因为刚才的惊吓而一直无法平复的急促喘息声。

两人默不作声地对看了许久,突然,楚烈迅速伸出手,用力抓起司徒竺琉细瘦的身躯,一只

手强硬的捏住他的下颚,狠狠的吻上他正要怒吼出声的唇。

「放……唔……」

司徒竺琉在发出一声短暂的哀鸣后,只能被迫接受楚烈唇舌的掠夺。

受辱的委屈让他原先已经干涸的眼底又泛起一层水雾,但他强忍着,不想在楚烈面前示弱。

过了好一会儿,楚烈总算离开司徒竺琉被**得红肿的双唇,他的唇角邪魅地往上勾起,笑

得自信又狂妄。

「不想要我碰你?」楚烈的大掌不留情地抚过他全身,张狂的宣示他的强势与所有权。「别

说得好似你多有办法一样,实际上却是连一丁点的反击都做不到。」

他挑衅的话让司徒竺琉涨红了脸,却只能又恼又恨地咬紧牙,瞪视着眼前不可一世的男人,

说不出任何话反驳他,更无力去推开他不断在自己身上流连侵略的手。

楚烈又低声一笑,放开已因屈辱而红了眼眶的司徒竺琉。逗弄司徒竺琉让他心情极好。

他又将那个药罐往司徒竺琉怀中一塞。

「这药是让你擦﹃那里﹄的伤用的。」看见司徒竺琉脸上明显的羞窘,楚烈唇边的笑意不自

觉地更加深,「想要反抗我,就先养好你自己的伤吧!」

偌大的房间内,桧木雕花窗、红木漆金大床与靛青织绣床幔,勾勒出奢华的景象。

一阵风起,吹动了床幔,窗外淡淡的月光照在**交迭的人儿身上。

狂烈粗暴地进入、退出,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一声闷叫,还有徒劳无功的挣扎。

欢爱的气味与汗水味布满室内,夹杂着不时发出的喘息声,沉重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司徒竺琉只是咬着唇,用力地抓着身下的被褥,不想如楚烈所愿的发出任何声音。他现在整

个人被压在**,背对着楚烈承受他的侵犯。

然而,这种违反自然的行为,让他痛得冷汗直流,紧咬的唇瓣也早已因他过度的用力而沁出

血丝。

「琉璃娃儿,你瞧,你流血了……」楚烈恶劣地将手指用力探入司徒竺琉紧咬的牙关中。「张

开!」他想听听他美妙的呻吟声。

伴随着他强硬命令的是手指使力的一撑,与一个剧烈得让大床摇晃了下的挺入。

「啊!」司徒竺琉痛叫一声,张口之际,楚烈那只带着长年练武厚茧的手掌探得更深,几乎

要让他干呕出声。

嘴巴无法合上,唾沫沿着唇角流下,沾满了他细致尖巧的下颚与楚烈的黝黑大手,煽情**佚

得勾人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