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牛头部落
“我们已经约好了朋友，两位吃完也不迟？”托克淡淡地笑着。
“可是，我们真的有事！”刀锋有些迟疑。
“你说呢？美丽的小姐！”托克转头看向赤羽公主。
“好啊，好啊，我们大吃一顿再走，人家既然已经约好了，我们这样推辞不好！”赤羽公主说道。
“那就谢谢托克兄弟了，我们午时一定到。”刀锋答道。
托克离开了，赤羽坐在地毯上，笑看着刀锋，刀锋也盯着赤羽公主。
“你对这里了解吗？”刀锋问道。
“不了解啊，怎么了？”赤羽继续装傻。
“这里是无人区边缘，生活在附近的部落肯定不简单，如果他们有坏心思，没人能救得了我们，你知道么？”刀锋气呼呼地说道。
“你就没有坏心思？还不是你要住在这里的！”赤羽针锋相对，看着刀锋。
“你......我决定了，还是把你留在身边比较好。”刀锋嘿嘿笑道。
赤羽看着刀锋翻了一个白眼，说：“难道你原本打算放了我啊！”
“我准备离开这里之后，就放了你，看来没必要了！”刀锋坐在地毯上。
“喂！有你这样的嘛！”赤羽公主站立来，走到刀锋跟前，指着他说。
“我怎样？你们羽鸟国欺人太甚，你就算做羽鸟国给的利息，以后我会连本带息都收回来的。”刀锋挪了挪腿，正对着赤羽。
“你敢！我父亲可不是好惹的，劝你早点放了我！”赤羽气呼呼地说道。
刀锋一横腿，赤羽站立不稳，向地毯上倒去。刀锋伸开双臂，将她拦住，赤羽便落在了刀锋的怀里。
“是么？”刀锋笑嘻嘻地说道。
“你，你这个大坏蛋，我会叫我父亲杀光你们国家......”赤羽瞪着眼睛，在刀锋怀里挣扎。
刀锋低头，堵住了赤羽嘴，赤羽挣扎得更加厉害。刀锋狠狠地一吻，放开了赤羽。
“怎么不说话了？”刀锋明知故问。
“你吻我一次，我杀你们一千人！”赤羽恶狠狠地说道。
“那看来我得多吻几次才行，毕竟徵人国有不少人呢，嘿嘿嘿.....”刀锋笑着说道。
“你这个恶魔！”赤羽瞬间逃得远远的，站在了帐篷门口，钻了出去。
突然，赤羽捂着嘴又折了回来。
“怎么呢？嘴疼啊？”刀锋故意气她。
“外面，外面出事了。他们来了好多人！”赤羽脸色有些不好。
“怎么了，我出去看看。”刀锋起身向外走去。
“不要！”赤羽拉住了刀锋。“有人堵在门口，我们被看住了。”
“那好吧，我们先吃吧，吃完再做打算。”刀锋回来坐在地毯上，端起了盛放牛奶的碗。
“这吃的，不会不干净吧？”赤羽有些担心。
“既然他们都看着咱们了，就没必要在吃的上动手脚，你放心吧！”刀锋喝完牛奶，又拿了一块牛肉。
“好吧！我们吃了再说。”赤羽拿起牛肉说道。“都怪你，这些吃的都凉了。”
“怪我？大小姐，是你说要留下的！”刀锋无语。
两人吃喝完毕，外边一直没有动静，只好闭目打坐，等待午时。
“咚咚咚！”帐篷外面突然响起了鼓声，急促而有力，声声震耳。
刀锋走出帐篷外，发现是一群人，背着牛皮鼓经过，他们去的方向，是牛大的帐篷！
“走！”刀锋挥手将赤羽叫了过来，两人也随着敲鼓的队伍，向前走去。
“这里怎么这么怪啊？”赤羽说道。
“怎么了？你说的是前面这些人？”刀锋问道。
“是啊！他们大白天的，敲什么鼓啊？多扰民！”赤羽嘀咕道。
“这应该是当地的风俗吧！我们快点去，早点回来离开这里，走！”刀锋和赤羽向前走去。
牛大的帐篷是附近最大的一个帐篷，圆形的帐篷外，围着一圈穿甲的士兵。
“这么戒备，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吗？”赤羽问道。
刀锋还未说话，托克从帐篷里出来，看到了二人。
“两位请！”托克是一个骨瘦的年轻人，这会儿倒很有神采，笑着对两人说。
“谢谢！牛大在里面吗？”刀锋问道。
“请进吧！”刀锋刚进去，赤羽接着被推了进来。
“这......”赤羽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旷大的帐篷里，四个角落分别安放着大铁笼，铁笼中是四个红眼怪物。
东面是一个蛇身人面的异兽，为男子面相。西面是一个八腿八尾八头的人面异兽，为老人面相。南面是一个单脚人面的异兽，为女子面相。北面是一个鸟头的异兽，背上的壳是由八个女子人面组成。
这个高大的帐篷里，地上铺着地毯，中心的空地上，是一层野草编织成的毯子。除了四个铁笼，门口的正对面，是一个小型的帐篷，牛大从里面走了出来。
“两位莫要惊慌，这是祖上猎取到的四个异兽，后来成为我们牛头部落的守护圣兽。只是最近出了点状况，索性将他们关了起来。”牛大解释道。
“牛大首领约我们来......”刀锋说道。
“都进来吧！”牛大说道。
一群背鼓的人陆续走了进来。接着，一群青年男子走了进来，他们脸上扬着兴奋的神采。最后，托克领着十个粗壮的大汉走了进来。
他们各自围城一个圈，将牛大、刀锋、赤羽以及托克等人围在中间。那些壮汉取了柴火，生了八个火堆。
“坐下吧！”牛大坐下后对刀锋说道。
“这帐篷里生火，会不会有危险？”赤羽看着刀锋。
“这你们不用，安全得很！”牛大笑吟吟地说道。
那些壮汉忙前忙后，很快就在火堆上架起牛肉，并端来了牛奶丝，牛奶酒。
“听托克上你们马上就要离开了，今天吃好喝好，你们便可上路了，我们不再挽留。”牛大道。
“大家端起牛奶酒，我们敬首领和刀锋赤羽！”托克端起大碗，向上一扬，率先喝了起来。
众人开始喝牛奶酒，人群中声音响起，渐渐热闹起来。四圣兽在笼中很安静，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有谁想要上前表演节目，现在开始吧！”牛大说道。
首先上前的是三个壮汉，还有托克。三个壮汉弯腰背对着大家，不断扭着屁股，托克手触着他们的背，不断转圈，没有歌词的颤音，带着原始的叫声响起，不时传来鸟鸣兽吼。
“哞！”随着一声牛角，结束了最初的表演。
然后，是八个背鼓的少年，他们鼓声齐震，穿梭在人群的间隙，最终回归为一排，结束了表演。
“接下来，由刀锋兄弟给我们表演！”托克突然高声说道。
“我......”面对托克的出其不意，刀锋有些无措。“我没什么特长，怎好上前，还是请其他兄弟表演吧！”
“你随便来一段表演就行，不用刻意准备。”托克说道。
“好吧！赤羽，你会跳舞吗？”刀锋转头问道。
“怎么又扯上我了！你赶紧的，大家都等着呢！”赤羽也起哄道。
“好！那我今天就为大家朗读一首诗吧！”刀锋勉为其难地说道。
“诗？诗是什么东西？我们倒要见识见识。”牛大说道。
刀锋上前站定，弯腰鞠躬，说道：“大家好，我叫刀锋，来自远方，今天谢谢大家的盛情款待。下面，我朗诵的诗，名为《痕迹》。”
抹去旧的痕迹
就会出现新的痕迹
莫不如就这样看着
你的视线回归
最终落在我的身上
或对或错，或是或非
不掩藏也不闪躲
用坚定的眼神对视
或缘或劫，或爱或伤
此时此刻想要的
你的痕迹刻在我的生命里
刀锋吟完，看了一眼赤羽，她也正向刀锋瞧来。大家的喊叫声不断，帐篷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
“再来一首！再来一首！”大家的声音响起。
“这玩意儿很新鲜，要不要再来一首，你说的那个什么，诗？”牛大也感兴趣地道。
“好吧！那我就再来一首！”刀锋也被这种气氛感染了。
大家的声音渐渐平息下来，刀锋清了清嗓子，再次开始读诗：
所有的梦都已醒来
所有的事都已重新开始
我还不知道怎样的过程
画面就变得模糊
没有边沿的天地
仿佛一张网从无形中来
究竟如何罗列素材
才能在这故事跌宕起伏中
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能做的只有一涂再涂
我努力还原过去的风景
在记忆中抽丝剥茧
我拿着画笔无能为力
耳畔的声音却那么熟悉
众人虽然不太懂诗中的含义，依旧能听众其中模糊的情感。刀锋朗诵完毕，气氛依旧热烈。
刀锋有些口渴，坐下来后，端起一碗牛奶酒，马上有人上前补满。突然，刀锋神色一动，火堆中的烟，徐徐上升，在空中竟然莫名消失。
“接下来，还有人表演节目吗？”牛大问道。
陆续有几个人上前，表演了各自的特长，有学鸟叫的，有学兽吼的，有学河水扑腾、溪水叮咚的。
期间，牛大叫过来托克，耳语几句，托克便离开了中心。
“赤羽，你吃饱了吗？”刀锋问道。
“怎么了？”吃鱼吧疑惑地问道。
“大家闪开些，留出一片空地来，下一个表演马上要开始了！”
大家很快腾出空地来，等待下一个节目。
“这是谁要表演啊？怎么不见人？”赤羽问道。
大家却没有作声。此时，一阵像劈木头一样的声音响起，在空地上出现龟形异兽，由虚凝实，不断扑腾着爪子，背壳在地上越转越快，越转越快，成为一个虚化的球体。
四只圣兽陆续出现在空地上，由虚凝实，表演了一番，再由实化虚，流光钻入铁笼中异兽的身体。
“最后，我们的终极活动开启了，大家都准备好了吗？”托克兴奋地叫道。
大家突然安静下来，赤羽依旧没有察觉，刀锋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可是，我们真的有事！”刀锋有些迟疑。
“你说呢？美丽的小姐！”托克转头看向赤羽公主。
“好啊，好啊，我们大吃一顿再走，人家既然已经约好了，我们这样推辞不好！”赤羽公主说道。
“那就谢谢托克兄弟了，我们午时一定到。”刀锋答道。
托克离开了，赤羽坐在地毯上，笑看着刀锋，刀锋也盯着赤羽公主。
“你对这里了解吗？”刀锋问道。
“不了解啊，怎么了？”赤羽继续装傻。
“这里是无人区边缘，生活在附近的部落肯定不简单，如果他们有坏心思，没人能救得了我们，你知道么？”刀锋气呼呼地说道。
“你就没有坏心思？还不是你要住在这里的！”赤羽针锋相对，看着刀锋。
“你......我决定了，还是把你留在身边比较好。”刀锋嘿嘿笑道。
赤羽看着刀锋翻了一个白眼，说：“难道你原本打算放了我啊！”
“我准备离开这里之后，就放了你，看来没必要了！”刀锋坐在地毯上。
“喂！有你这样的嘛！”赤羽公主站立来，走到刀锋跟前，指着他说。
“我怎样？你们羽鸟国欺人太甚，你就算做羽鸟国给的利息，以后我会连本带息都收回来的。”刀锋挪了挪腿，正对着赤羽。
“你敢！我父亲可不是好惹的，劝你早点放了我！”赤羽气呼呼地说道。
刀锋一横腿，赤羽站立不稳，向地毯上倒去。刀锋伸开双臂，将她拦住，赤羽便落在了刀锋的怀里。
“是么？”刀锋笑嘻嘻地说道。
“你，你这个大坏蛋，我会叫我父亲杀光你们国家......”赤羽瞪着眼睛，在刀锋怀里挣扎。
刀锋低头，堵住了赤羽嘴，赤羽挣扎得更加厉害。刀锋狠狠地一吻，放开了赤羽。
“怎么不说话了？”刀锋明知故问。
“你吻我一次，我杀你们一千人！”赤羽恶狠狠地说道。
“那看来我得多吻几次才行，毕竟徵人国有不少人呢，嘿嘿嘿.....”刀锋笑着说道。
“你这个恶魔！”赤羽瞬间逃得远远的，站在了帐篷门口，钻了出去。
突然，赤羽捂着嘴又折了回来。
“怎么呢？嘴疼啊？”刀锋故意气她。
“外面，外面出事了。他们来了好多人！”赤羽脸色有些不好。
“怎么了，我出去看看。”刀锋起身向外走去。
“不要！”赤羽拉住了刀锋。“有人堵在门口，我们被看住了。”
“那好吧，我们先吃吧，吃完再做打算。”刀锋回来坐在地毯上，端起了盛放牛奶的碗。
“这吃的，不会不干净吧？”赤羽有些担心。
“既然他们都看着咱们了，就没必要在吃的上动手脚，你放心吧！”刀锋喝完牛奶，又拿了一块牛肉。
“好吧！我们吃了再说。”赤羽拿起牛肉说道。“都怪你，这些吃的都凉了。”
“怪我？大小姐，是你说要留下的！”刀锋无语。
两人吃喝完毕，外边一直没有动静，只好闭目打坐，等待午时。
“咚咚咚！”帐篷外面突然响起了鼓声，急促而有力，声声震耳。
刀锋走出帐篷外，发现是一群人，背着牛皮鼓经过，他们去的方向，是牛大的帐篷！
“走！”刀锋挥手将赤羽叫了过来，两人也随着敲鼓的队伍，向前走去。
“这里怎么这么怪啊？”赤羽说道。
“怎么了？你说的是前面这些人？”刀锋问道。
“是啊！他们大白天的，敲什么鼓啊？多扰民！”赤羽嘀咕道。
“这应该是当地的风俗吧！我们快点去，早点回来离开这里，走！”刀锋和赤羽向前走去。
牛大的帐篷是附近最大的一个帐篷，圆形的帐篷外，围着一圈穿甲的士兵。
“这么戒备，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吗？”赤羽问道。
刀锋还未说话，托克从帐篷里出来，看到了二人。
“两位请！”托克是一个骨瘦的年轻人，这会儿倒很有神采，笑着对两人说。
“谢谢！牛大在里面吗？”刀锋问道。
“请进吧！”刀锋刚进去，赤羽接着被推了进来。
“这......”赤羽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旷大的帐篷里，四个角落分别安放着大铁笼，铁笼中是四个红眼怪物。
东面是一个蛇身人面的异兽，为男子面相。西面是一个八腿八尾八头的人面异兽，为老人面相。南面是一个单脚人面的异兽，为女子面相。北面是一个鸟头的异兽，背上的壳是由八个女子人面组成。
这个高大的帐篷里，地上铺着地毯，中心的空地上，是一层野草编织成的毯子。除了四个铁笼，门口的正对面，是一个小型的帐篷，牛大从里面走了出来。
“两位莫要惊慌，这是祖上猎取到的四个异兽，后来成为我们牛头部落的守护圣兽。只是最近出了点状况，索性将他们关了起来。”牛大解释道。
“牛大首领约我们来......”刀锋说道。
“都进来吧！”牛大说道。
一群背鼓的人陆续走了进来。接着，一群青年男子走了进来，他们脸上扬着兴奋的神采。最后，托克领着十个粗壮的大汉走了进来。
他们各自围城一个圈，将牛大、刀锋、赤羽以及托克等人围在中间。那些壮汉取了柴火，生了八个火堆。
“坐下吧！”牛大坐下后对刀锋说道。
“这帐篷里生火，会不会有危险？”赤羽看着刀锋。
“这你们不用，安全得很！”牛大笑吟吟地说道。
那些壮汉忙前忙后，很快就在火堆上架起牛肉，并端来了牛奶丝，牛奶酒。
“听托克上你们马上就要离开了，今天吃好喝好，你们便可上路了，我们不再挽留。”牛大道。
“大家端起牛奶酒，我们敬首领和刀锋赤羽！”托克端起大碗，向上一扬，率先喝了起来。
众人开始喝牛奶酒，人群中声音响起，渐渐热闹起来。四圣兽在笼中很安静，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有谁想要上前表演节目，现在开始吧！”牛大说道。
首先上前的是三个壮汉，还有托克。三个壮汉弯腰背对着大家，不断扭着屁股，托克手触着他们的背，不断转圈，没有歌词的颤音，带着原始的叫声响起，不时传来鸟鸣兽吼。
“哞！”随着一声牛角，结束了最初的表演。
然后，是八个背鼓的少年，他们鼓声齐震，穿梭在人群的间隙，最终回归为一排，结束了表演。
“接下来，由刀锋兄弟给我们表演！”托克突然高声说道。
“我......”面对托克的出其不意，刀锋有些无措。“我没什么特长，怎好上前，还是请其他兄弟表演吧！”
“你随便来一段表演就行，不用刻意准备。”托克说道。
“好吧！赤羽，你会跳舞吗？”刀锋转头问道。
“怎么又扯上我了！你赶紧的，大家都等着呢！”赤羽也起哄道。
“好！那我今天就为大家朗读一首诗吧！”刀锋勉为其难地说道。
“诗？诗是什么东西？我们倒要见识见识。”牛大说道。
刀锋上前站定，弯腰鞠躬，说道：“大家好，我叫刀锋，来自远方，今天谢谢大家的盛情款待。下面，我朗诵的诗，名为《痕迹》。”
抹去旧的痕迹
就会出现新的痕迹
莫不如就这样看着
你的视线回归
最终落在我的身上
或对或错，或是或非
不掩藏也不闪躲
用坚定的眼神对视
或缘或劫，或爱或伤
此时此刻想要的
你的痕迹刻在我的生命里
刀锋吟完，看了一眼赤羽，她也正向刀锋瞧来。大家的喊叫声不断，帐篷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
“再来一首！再来一首！”大家的声音响起。
“这玩意儿很新鲜，要不要再来一首，你说的那个什么，诗？”牛大也感兴趣地道。
“好吧！那我就再来一首！”刀锋也被这种气氛感染了。
大家的声音渐渐平息下来，刀锋清了清嗓子，再次开始读诗：
所有的梦都已醒来
所有的事都已重新开始
我还不知道怎样的过程
画面就变得模糊
没有边沿的天地
仿佛一张网从无形中来
究竟如何罗列素材
才能在这故事跌宕起伏中
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能做的只有一涂再涂
我努力还原过去的风景
在记忆中抽丝剥茧
我拿着画笔无能为力
耳畔的声音却那么熟悉
众人虽然不太懂诗中的含义，依旧能听众其中模糊的情感。刀锋朗诵完毕，气氛依旧热烈。
刀锋有些口渴，坐下来后，端起一碗牛奶酒，马上有人上前补满。突然，刀锋神色一动，火堆中的烟，徐徐上升，在空中竟然莫名消失。
“接下来，还有人表演节目吗？”牛大问道。
陆续有几个人上前，表演了各自的特长，有学鸟叫的，有学兽吼的，有学河水扑腾、溪水叮咚的。
期间，牛大叫过来托克，耳语几句，托克便离开了中心。
“赤羽，你吃饱了吗？”刀锋问道。
“怎么了？”吃鱼吧疑惑地问道。
“大家闪开些，留出一片空地来，下一个表演马上要开始了！”
大家很快腾出空地来，等待下一个节目。
“这是谁要表演啊？怎么不见人？”赤羽问道。
大家却没有作声。此时，一阵像劈木头一样的声音响起，在空地上出现龟形异兽，由虚凝实，不断扑腾着爪子，背壳在地上越转越快，越转越快，成为一个虚化的球体。
四只圣兽陆续出现在空地上，由虚凝实，表演了一番，再由实化虚，流光钻入铁笼中异兽的身体。
“最后，我们的终极活动开启了，大家都准备好了吗？”托克兴奋地叫道。
大家突然安静下来，赤羽依旧没有察觉，刀锋却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