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魔高一丈
公路追逐战在哥谭第九街道展开，在小丑的挖苦中，剩下的超能力犯罪团伙全部蜂拥而上。一个变种人操控着周围散落了汽车零件组装成一个大号的机器人对着蝙蝠车砸了下去，娜塔莎紧急规避，差点没把蝙蝠侠给甩了出去。
“真棒，来了个万磁王一般的家伙。”娜塔莎挖苦道。
“万磁王是电磁力控制，这个家伙只能控制金属，而且只能操控单一的金属。”
“即使这样，这条路上的零件够他玩的了，不下来帮我一把吗？”
“迟些再说。”
蝙蝠侠回完娜塔莎一句，就被一只人形大蝙蝠带离车边。在半空中，蝙蝠侠用自己的电击手套让这只大蝙蝠送开了爪子，落下之时又被两个飞天上来的玩偶迎上了，空中响起两声巨响，一旁的大蝙蝠和一个玩偶在空中看着消散的硝烟，里面并没有蝙蝠侠的影子。
半空中一个传送门打开，蝙蝠侠漂浮在半空中看着自己的对手，小丑这次算是动用了马诺尼的全部资源了。变种人，异能者，高科技，就为了把他抓住，这样的阵容他也是第一次见识到。手里握着蝙蝠镖，他这次可要打一场大的了。
“娜塔莎，你那边怎样？”
“呃。。我现在有点忙，正跟一个高达玩公路追逐呢。”
看起来娜塔莎那边也没好到哪去，而小丑的车也快离开他的视线了。速战速决吧，蝙蝠侠想到，没有多想，直接在半空中隐匿了。人蝠和玩具人的攻击没有阻拦到蝙蝠侠，看到蝙蝠侠消失在他们视线之中有点尴尬。还在寻找蝙蝠侠的踪影时，人影就从他们背后袭来，一人赏了一记重拳，正欲反击之时就看到蝙蝠侠已经向着小丑的方向离开了。一人一兽看到蝙蝠侠这样无视他们愤怒不已。
正欲追击之时，就听到背后有着滴滴的电子声，蝙蝠侠在他们身后各安了一个高压电炸弹，高达360伏的电流在他们身上流动。人蝠和玩偶人在半空中被电的惨叫，直接落地，蝙蝠侠对这些只靠蛮力或者脑子缺根筋的家伙并没有多大在乎，没有脑子或者单纯依靠高科技就想跟他刚，两招就能解决掉。
而娜塔莎那边就比较尴尬了，那个操控金属的变种人虽然没有对她开的蝙蝠车造成伤害，但是那些金属足够造成阻碍，破坏路况，减缓她行进的速度。而且他还造了个高达来跟她互刚，完全不给她前进的机会。躲开金属人扔过来的钢梁，一个不察被那个大高达抓住，不得寸进，该死，娜塔莎暗骂一声。而这时后面传来机车的轰鸣声，一辆双轮粗大的摩托从后面冲天而起，机炮轰炸在那个高达身上，连续不断的弹幕直接把高达轰成零件。
“怎么？神盾局的王牌就这水平。”
“民风淳朴好哥谭嘛。”娜塔莎淡定来了句官方吐槽。
“后面这些家伙交给你了，”回了一句，蝙蝠侠就开着机车向小丑方向追击而去。而哈维的运输队在蝙蝠侠和娜塔莎出场后就摆脱了小丑的追击，只是运气不好，小丑派出了自己手下那部分超能力罪犯拦截了蝙蝠侠，自己再度追击而上。不过运气不错，蝙蝠侠在离开时破坏掉了小丑的武器装备，但是不代表小丑没招了。
“我需要空中支援！”运输车司机怒吼道。
武装直升机上线，拉好的保险正把枪口对着小丑的车驾，只是小丑对此早有安排。无人机出动，两枚响尾蛇导弹直接把天空的武直给轰了下来，好死不死的刚好拦在运输车的前面，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就是此刻运输车的真实写照，而无人机的第二轮攻击也瞄准了他们。砰！从旁边的大楼里冲出一辆重装摩托，直接撞向了无人机，厚重的轮胎直接把无人机给碾爆。勾索枪喷射，强大的马力带着运输车离开了小丑的视线。
“该死！蝙蝠侠，就不能让我玩一会吗！”小丑狂叫道。
没有理会小丑的狂叫，蝙蝠侠把运输车带离之后。再次返程，向着小丑驾驶的货车冲去，一辆重装摩托跟一辆大货车之间的碰撞。蝙蝠侠驾驶着重装摩托冲了过去，勾索枪喷射，直接扣住货车的底盘，然后从货车下边穿过，高强度的缆绳被重装摩托绷的如同钢筋一般，而货车也因此翻了个身，摔在路面上。蝙蝠侠再对着已经爬出货车的小丑冲去。
小丑从货车里爬出来，看着直接向他冲来得蝙蝠侠，咧嘴笑了。终于，他们两个总算面对面了，手里拿着一把冲锋枪，漫无目的得扫射，他根本不在乎这把枪打不打得中蝙蝠侠，因为他只想知道蝙蝠侠被他逼到这个份上还会做什么。医院被他炸了，人被杀了这么多，他是不是还会遵循着自己所谓不杀人的原则。
来吧，来吧，小丑淡定迎着蝙蝠侠走去。蝙蝠侠也在赌，他在赌小丑会害怕！他有自信可以在最后关头停下，两个都是讲恐惧施以他人的对手在拿着自己的命在互相赌博。不过很可惜，蝙蝠侠赌输了，小丑根本不在乎自己会不会死，可蝙蝠侠不能，他怒吼着紧急转向，强大的离心力把蝙蝠侠甩了出去，直接撞到货车上。哈哈哈哈，小丑在那狂笑着，他赌赢了。
小丑哼着小调踩着小碎步一步一步蹦哒到蝙蝠侠面前，强大的动能让蝙蝠侠晕了过去，而小丑终于可以如愿以偿的看到蝙蝠侠下的真面目了。他慢慢的走上前，准备伸手揭开蝙蝠侠的神秘面目，他筹划了这么久就为了这一刻，而此时他的手还有些颤抖，生怕这个只是自己的臆想，直到一个电击枪击中了他的背部，强烈的电流让小丑倒地。“该死！就不能等我揭开面具后再动手吗！”小丑不岔的说着，距离自己的目的就那么一点啊！却被后面赶上的娜塔莎一击电击枪给击倒在地。
娜塔莎下车，手枪上膛，他要把这个把哥谭弄的乱七八糟的疯子给杀掉，为了整个世界的安全。只是她的行动没有成功，一只铁腕阻止了她，是已经醒过来的蝙蝠侠，“在我的城市，不准动枪，不准杀人。”
听言至此，娜塔莎也不好说什么，只好不甘的放下自己手中的枪，她比谁都清楚，如果不杀死小丑，以他这种神经病且高智商的家伙只要有机会，就足够把整个世界弄的天翻地覆。随即后面的警察也把小丑带走了，而哈维这才迷糊的从运输车里出来。
“所以，这一次玩的真够大的。”
“你是个英雄，哈维。”
回了这么一句，蝙蝠侠就离开了，而哈维则是应对着蜂拥而来的记者，寒暄的说了几句后就被警察护送着离开了。蝙蝠洞里，布鲁斯看着新闻上记者对这次打击行动的解说，无疑就是说这次打击犯罪成功的遏制了哥谭嚣张的犯罪作风，开始让哥谭焕然一新。布鲁斯满意的关掉电视，如果这个事情可以让哥谭变的更好，也许他很快就不再需要穿上制服了，他很快就能做回自己。
他跟烈不一样，烈是一个很偏执的家伙，有些他认为错的事，只要他想去改正，他就一定会动用自己所有的能力去把这个错的事纠正回来，即便人们说他是错的。他不一样，他只为了哥谭奔波，即使是前面那么多次被烈叫去拯救世界那也只是为了帮忙而已，他很难把拯救世界这种东西跟他扯在一块，他只要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可以了。
“你看起来很开心，先生。”
“是的，阿尔弗雷德，很快我就完成我的宏愿了，很快我就可以脱下这身制服了。”布鲁斯突然有些缅怀道。
“在这之前，我这有封信要给您，是关于瑞秋小姐的。对不起，我提前看了，我很想把它毁掉，但有些东西您应该知道。”说完，阿尔弗雷德把信放在桌前，就离开了，而布鲁斯这时却有些慌张，他不敢打开来看。
但他不得不打开，瑞秋是他跟烈小时候的玩伴，也是除了阿尔弗雷德之外知道他身份的人，布鲁斯一直喜欢她，但是不敢挑明，而瑞秋现在也是哈维的正牌女友。他不敢看，是他有些害怕瑞秋信里的内容，可他不得不看，因为这是瑞秋的信。他很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去打开这封信，蝙蝠洞里的蝙蝠帮了他这个忙，把信给打开了。整封信很短，但是很清楚，他清清楚楚的看着信上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表达了什么意思，只是自己有些不敢接受。
他就像是一个受伤的野兽，他有些无法理解，难道这就是所谓英雄的命运吗！他做了那么多，他拯救了那么多人最后自己也是什么都没得到！瑞秋选择了哈维，她觉得她的布鲁斯.韦恩回不来了，她会继续等，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布鲁斯将信揉成一团，不再去看，而自己周围的仪器也被他的气场毁的乱七八糟。
他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只能无力的发泄自己心中不知该被称为背叛还是愤怒的情绪。而阿尔弗雷德则是很恰好的进来收拾东西。
“我做错什么了吗？阿尔。”
“不，没做错什么。”
“那为什么瑞秋还要离开我，明明就已经答应好的，当哥谭不再需要蝙蝠侠的时候，我会在她身边。”布鲁斯很不解。
“你确定吗？哥谭不再需要蝙蝠侠？”阿尔弗雷德回道，看到布鲁斯沉默他就继续说着：“从你披上披风开始，这座城市就已经需要蝙蝠侠了。不错，你这次的确让哥谭看到了变好的希望，但是别忘了，这是哥谭，疯子和罪犯层出不穷的城市。你现在想着脱下披风，但是你不会放下，当哥谭再有了新的罪犯诞生时，你还是会出现，布鲁斯.韦恩永远都只是你的面具。”
阿尔弗雷德的话很透彻，作为一个把韦恩家族留下的两个孩子抚养长大的人，他比谁都了解这两个孩子的本质。有些东西，他们改不掉，一辈子都改不掉。没有继续说下去，阿尔弗雷德离开了，他得腾出些空间给布鲁斯去思考。
只是布鲁斯没有很多思考时间，因为哥谭警局的蝙蝠灯又亮了，就像阿尔弗雷德说的那样，他脱不下这披风。
“出了什么事。”蝙蝠侠站在戈登的身后问道。
“我们遇到了麻烦，哈维失踪了，他的女友瑞秋也是。”
一听到戈登说的这话，蝙蝠侠就不淡定了，所有关于小丑的团伙都被抓捕归案了，可事件的主人公却失踪了，还有瑞秋。“带我去审讯室。”一句话说完蝙蝠侠就先离开了阳台。
审讯室里，小丑在那漫无目的的看着天花板的灯光。戈登把小丑带到审讯室里后就离开了，他问不出小丑什么东西，但是有人可以。砰！小丑的头狠狠砸了下桌子，“哦，亲爱的，能不打脸吗？我靠脸吃饭的。”
蝙蝠侠在小丑身后出现，看着小丑回头看过来的嘴脸，一脸享受。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到现在了还给他搞事，真觉得他做不到杀人吗！
“哈维在哪！”
“真伤心，我还以为你会先问他女友在哪呢，毕竟无辜的小女孩最令人担心。”小丑嘲讽道。
蝙蝠侠抓起凳子堵住了审讯室的门，解开了小丑的镣铐。单手提起小丑直接把他摔到墙上，那声响足以看出这一击的霸道，可是小丑就像是没有痛觉的在那狂笑！无论蝙蝠侠的拳头多用力！无论他的声音多嘶哑恐怖。
“别急，亲爱的，我会告诉你，就是不知道你来不来得及，毕竟你看我被关的够久了。”
看到蝙蝠侠气急败坏的样子，小丑觉得很享受，他很享受蝙蝠侠被他这样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哥谭第十大街，1426号，哥谭第五大街，1428号。记得早点过去哦。”
没有多待，蝙蝠侠直接离开了，而在外的戈登则是赶去小丑口中所说的另一个地点。殊不知，这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
“真棒，来了个万磁王一般的家伙。”娜塔莎挖苦道。
“万磁王是电磁力控制，这个家伙只能控制金属，而且只能操控单一的金属。”
“即使这样，这条路上的零件够他玩的了，不下来帮我一把吗？”
“迟些再说。”
蝙蝠侠回完娜塔莎一句，就被一只人形大蝙蝠带离车边。在半空中，蝙蝠侠用自己的电击手套让这只大蝙蝠送开了爪子，落下之时又被两个飞天上来的玩偶迎上了，空中响起两声巨响，一旁的大蝙蝠和一个玩偶在空中看着消散的硝烟，里面并没有蝙蝠侠的影子。
半空中一个传送门打开，蝙蝠侠漂浮在半空中看着自己的对手，小丑这次算是动用了马诺尼的全部资源了。变种人，异能者，高科技，就为了把他抓住，这样的阵容他也是第一次见识到。手里握着蝙蝠镖，他这次可要打一场大的了。
“娜塔莎，你那边怎样？”
“呃。。我现在有点忙，正跟一个高达玩公路追逐呢。”
看起来娜塔莎那边也没好到哪去，而小丑的车也快离开他的视线了。速战速决吧，蝙蝠侠想到，没有多想，直接在半空中隐匿了。人蝠和玩具人的攻击没有阻拦到蝙蝠侠，看到蝙蝠侠消失在他们视线之中有点尴尬。还在寻找蝙蝠侠的踪影时，人影就从他们背后袭来，一人赏了一记重拳，正欲反击之时就看到蝙蝠侠已经向着小丑的方向离开了。一人一兽看到蝙蝠侠这样无视他们愤怒不已。
正欲追击之时，就听到背后有着滴滴的电子声，蝙蝠侠在他们身后各安了一个高压电炸弹，高达360伏的电流在他们身上流动。人蝠和玩偶人在半空中被电的惨叫，直接落地，蝙蝠侠对这些只靠蛮力或者脑子缺根筋的家伙并没有多大在乎，没有脑子或者单纯依靠高科技就想跟他刚，两招就能解决掉。
而娜塔莎那边就比较尴尬了，那个操控金属的变种人虽然没有对她开的蝙蝠车造成伤害，但是那些金属足够造成阻碍，破坏路况，减缓她行进的速度。而且他还造了个高达来跟她互刚，完全不给她前进的机会。躲开金属人扔过来的钢梁，一个不察被那个大高达抓住，不得寸进，该死，娜塔莎暗骂一声。而这时后面传来机车的轰鸣声，一辆双轮粗大的摩托从后面冲天而起，机炮轰炸在那个高达身上，连续不断的弹幕直接把高达轰成零件。
“怎么？神盾局的王牌就这水平。”
“民风淳朴好哥谭嘛。”娜塔莎淡定来了句官方吐槽。
“后面这些家伙交给你了，”回了一句，蝙蝠侠就开着机车向小丑方向追击而去。而哈维的运输队在蝙蝠侠和娜塔莎出场后就摆脱了小丑的追击，只是运气不好，小丑派出了自己手下那部分超能力罪犯拦截了蝙蝠侠，自己再度追击而上。不过运气不错，蝙蝠侠在离开时破坏掉了小丑的武器装备，但是不代表小丑没招了。
“我需要空中支援！”运输车司机怒吼道。
武装直升机上线，拉好的保险正把枪口对着小丑的车驾，只是小丑对此早有安排。无人机出动，两枚响尾蛇导弹直接把天空的武直给轰了下来，好死不死的刚好拦在运输车的前面，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就是此刻运输车的真实写照，而无人机的第二轮攻击也瞄准了他们。砰！从旁边的大楼里冲出一辆重装摩托，直接撞向了无人机，厚重的轮胎直接把无人机给碾爆。勾索枪喷射，强大的马力带着运输车离开了小丑的视线。
“该死！蝙蝠侠，就不能让我玩一会吗！”小丑狂叫道。
没有理会小丑的狂叫，蝙蝠侠把运输车带离之后。再次返程，向着小丑驾驶的货车冲去，一辆重装摩托跟一辆大货车之间的碰撞。蝙蝠侠驾驶着重装摩托冲了过去，勾索枪喷射，直接扣住货车的底盘，然后从货车下边穿过，高强度的缆绳被重装摩托绷的如同钢筋一般，而货车也因此翻了个身，摔在路面上。蝙蝠侠再对着已经爬出货车的小丑冲去。
小丑从货车里爬出来，看着直接向他冲来得蝙蝠侠，咧嘴笑了。终于，他们两个总算面对面了，手里拿着一把冲锋枪，漫无目的得扫射，他根本不在乎这把枪打不打得中蝙蝠侠，因为他只想知道蝙蝠侠被他逼到这个份上还会做什么。医院被他炸了，人被杀了这么多，他是不是还会遵循着自己所谓不杀人的原则。
来吧，来吧，小丑淡定迎着蝙蝠侠走去。蝙蝠侠也在赌，他在赌小丑会害怕！他有自信可以在最后关头停下，两个都是讲恐惧施以他人的对手在拿着自己的命在互相赌博。不过很可惜，蝙蝠侠赌输了，小丑根本不在乎自己会不会死，可蝙蝠侠不能，他怒吼着紧急转向，强大的离心力把蝙蝠侠甩了出去，直接撞到货车上。哈哈哈哈，小丑在那狂笑着，他赌赢了。
小丑哼着小调踩着小碎步一步一步蹦哒到蝙蝠侠面前，强大的动能让蝙蝠侠晕了过去，而小丑终于可以如愿以偿的看到蝙蝠侠下的真面目了。他慢慢的走上前，准备伸手揭开蝙蝠侠的神秘面目，他筹划了这么久就为了这一刻，而此时他的手还有些颤抖，生怕这个只是自己的臆想，直到一个电击枪击中了他的背部，强烈的电流让小丑倒地。“该死！就不能等我揭开面具后再动手吗！”小丑不岔的说着，距离自己的目的就那么一点啊！却被后面赶上的娜塔莎一击电击枪给击倒在地。
娜塔莎下车，手枪上膛，他要把这个把哥谭弄的乱七八糟的疯子给杀掉，为了整个世界的安全。只是她的行动没有成功，一只铁腕阻止了她，是已经醒过来的蝙蝠侠，“在我的城市，不准动枪，不准杀人。”
听言至此，娜塔莎也不好说什么，只好不甘的放下自己手中的枪，她比谁都清楚，如果不杀死小丑，以他这种神经病且高智商的家伙只要有机会，就足够把整个世界弄的天翻地覆。随即后面的警察也把小丑带走了，而哈维这才迷糊的从运输车里出来。
“所以，这一次玩的真够大的。”
“你是个英雄，哈维。”
回了这么一句，蝙蝠侠就离开了，而哈维则是应对着蜂拥而来的记者，寒暄的说了几句后就被警察护送着离开了。蝙蝠洞里，布鲁斯看着新闻上记者对这次打击行动的解说，无疑就是说这次打击犯罪成功的遏制了哥谭嚣张的犯罪作风，开始让哥谭焕然一新。布鲁斯满意的关掉电视，如果这个事情可以让哥谭变的更好，也许他很快就不再需要穿上制服了，他很快就能做回自己。
他跟烈不一样，烈是一个很偏执的家伙，有些他认为错的事，只要他想去改正，他就一定会动用自己所有的能力去把这个错的事纠正回来，即便人们说他是错的。他不一样，他只为了哥谭奔波，即使是前面那么多次被烈叫去拯救世界那也只是为了帮忙而已，他很难把拯救世界这种东西跟他扯在一块，他只要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可以了。
“你看起来很开心，先生。”
“是的，阿尔弗雷德，很快我就完成我的宏愿了，很快我就可以脱下这身制服了。”布鲁斯突然有些缅怀道。
“在这之前，我这有封信要给您，是关于瑞秋小姐的。对不起，我提前看了，我很想把它毁掉，但有些东西您应该知道。”说完，阿尔弗雷德把信放在桌前，就离开了，而布鲁斯这时却有些慌张，他不敢打开来看。
但他不得不打开，瑞秋是他跟烈小时候的玩伴，也是除了阿尔弗雷德之外知道他身份的人，布鲁斯一直喜欢她，但是不敢挑明，而瑞秋现在也是哈维的正牌女友。他不敢看，是他有些害怕瑞秋信里的内容，可他不得不看，因为这是瑞秋的信。他很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去打开这封信，蝙蝠洞里的蝙蝠帮了他这个忙，把信给打开了。整封信很短，但是很清楚，他清清楚楚的看着信上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表达了什么意思，只是自己有些不敢接受。
他就像是一个受伤的野兽，他有些无法理解，难道这就是所谓英雄的命运吗！他做了那么多，他拯救了那么多人最后自己也是什么都没得到！瑞秋选择了哈维，她觉得她的布鲁斯.韦恩回不来了，她会继续等，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布鲁斯将信揉成一团，不再去看，而自己周围的仪器也被他的气场毁的乱七八糟。
他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只能无力的发泄自己心中不知该被称为背叛还是愤怒的情绪。而阿尔弗雷德则是很恰好的进来收拾东西。
“我做错什么了吗？阿尔。”
“不，没做错什么。”
“那为什么瑞秋还要离开我，明明就已经答应好的，当哥谭不再需要蝙蝠侠的时候，我会在她身边。”布鲁斯很不解。
“你确定吗？哥谭不再需要蝙蝠侠？”阿尔弗雷德回道，看到布鲁斯沉默他就继续说着：“从你披上披风开始，这座城市就已经需要蝙蝠侠了。不错，你这次的确让哥谭看到了变好的希望，但是别忘了，这是哥谭，疯子和罪犯层出不穷的城市。你现在想着脱下披风，但是你不会放下，当哥谭再有了新的罪犯诞生时，你还是会出现，布鲁斯.韦恩永远都只是你的面具。”
阿尔弗雷德的话很透彻，作为一个把韦恩家族留下的两个孩子抚养长大的人，他比谁都了解这两个孩子的本质。有些东西，他们改不掉，一辈子都改不掉。没有继续说下去，阿尔弗雷德离开了，他得腾出些空间给布鲁斯去思考。
只是布鲁斯没有很多思考时间，因为哥谭警局的蝙蝠灯又亮了，就像阿尔弗雷德说的那样，他脱不下这披风。
“出了什么事。”蝙蝠侠站在戈登的身后问道。
“我们遇到了麻烦，哈维失踪了，他的女友瑞秋也是。”
一听到戈登说的这话，蝙蝠侠就不淡定了，所有关于小丑的团伙都被抓捕归案了，可事件的主人公却失踪了，还有瑞秋。“带我去审讯室。”一句话说完蝙蝠侠就先离开了阳台。
审讯室里，小丑在那漫无目的的看着天花板的灯光。戈登把小丑带到审讯室里后就离开了，他问不出小丑什么东西，但是有人可以。砰！小丑的头狠狠砸了下桌子，“哦，亲爱的，能不打脸吗？我靠脸吃饭的。”
蝙蝠侠在小丑身后出现，看着小丑回头看过来的嘴脸，一脸享受。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到现在了还给他搞事，真觉得他做不到杀人吗！
“哈维在哪！”
“真伤心，我还以为你会先问他女友在哪呢，毕竟无辜的小女孩最令人担心。”小丑嘲讽道。
蝙蝠侠抓起凳子堵住了审讯室的门，解开了小丑的镣铐。单手提起小丑直接把他摔到墙上，那声响足以看出这一击的霸道，可是小丑就像是没有痛觉的在那狂笑！无论蝙蝠侠的拳头多用力！无论他的声音多嘶哑恐怖。
“别急，亲爱的，我会告诉你，就是不知道你来不来得及，毕竟你看我被关的够久了。”
看到蝙蝠侠气急败坏的样子，小丑觉得很享受，他很享受蝙蝠侠被他这样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哥谭第十大街，1426号，哥谭第五大街，1428号。记得早点过去哦。”
没有多待，蝙蝠侠直接离开了，而在外的戈登则是赶去小丑口中所说的另一个地点。殊不知，这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