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演出以后
“那是谁呀！你的什么人呀，长得帅帅的。”
“一个同学，赶巧路过这儿。”
“是吗？不会是你的亲密朋友吧？！好你个杨凡，看不出来你藏得挺深的！”
“真的不是，我向天发誓！”杨凡举起右手。
“行了行了!信你还不行吗？”两个人继续前行。
“说真的，这次要为全军区的干部准备的汇演，你都弄得怎么样了？你那个‘叶知秋’舞蹈是不是已经进入到收尾阶段了？”舒夏问道。
“应该是快了，这两天我正在构思结尾呢！”
“这可是个重要的演出呀！老师一再交代可不能给她丢脸呀！”
“放心吧!所有的节奏、起伏、和舞美效果都在这儿呢。”杨凡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吃完晚饭杨凡就早早地上床睡觉了，这是她一贯的生活习惯。其实还有一个她从不愿告诉别人的原因，那就是，每次睡觉她都要做梦，然而每回梦中她都可以梦到小虎，有时梦到她们在一起散步、有时梦到她们在灯光下一起看书、有时还能梦到小虎追着她在海边奔跑------
她之所以早睡，就是想让自己能够在梦中多停留一段时间，和小虎多呆上一段时间。
但是今天她却梦到自己像一只气球一样越飞越高了，小虎试图要抓住她，可是无论他怎么跳起来，最终还是没能够抓住她。这时她有点后悔了，然而无论自己怎么努力想停下来，但都无济于事。结果只能飘得越来越远了。这时候杨凡突然从梦中惊醒了，她做了起来，再也没有了睡意。
杨凡此时想到，自己是不是可以原谅王小虎了？体内一个声音说：‘不可以，想想当初他离开你的时候，是多么地决绝。他给你带来的伤害，他用他一生的时间来弥补都不为过。’另一个声音说道：‘原谅他吧！他已经诚心地向你忏悔了。给他一次机会吧！’一个声音说：‘不行，感情面前不可以讲情面。’另一个声音说：‘行吧，天下之人谁能无过呢，’-------。杨凡处在自我矛盾中。
舞蹈练功房中，老师打着节拍，同学们随着街拍走着各自的位置。张老师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老师，身材保持得极为匀称，举手投足间处处体现出优雅的神韵。气质显得与众不同。
“杨凡，你今天怎么了，好像精神不在状态。这绝对不行，这段舞蹈就靠你来带动的，如果你的肢体没有调动起来，那同样你就不可能把观众带入到你的舞蹈韵律中来。那他们还能欣赏到什么呢？难道就是为了看你们跳舞而看跳舞的吗？”张老师很严厉，她的眼中可是肉不得沙子的，一旦你有一丁点的瑕疵，她就会马上叫停你指出你的不足。
这也正是杨凡最佩服张老师的地方。杨凡曾对自己说过：‘以后自己要是做老师的话，也就做像她这样的老师。’
听到了老师的提醒后，杨凡专心了起来，她不在胡思乱想了，至少现在不该那样了。
排练结束了，张老师走到了扬凡身边，说道：
“怎么了杨凡？看来你的精神不对劲呀今天？有什么事可以说一说嘛，或许我们可以帮到你呢？”张老师很和蔼地说。
“没什么，可能是昨夜没睡好的缘故吧。”
“那就好，下次千万不要这样啊！你知道在你身后的人都跟着你呢？！如果你一旦带不起精神来，观众有时就被你给跳睡着了。”
扬凡这才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
她连连向老师说了几个对不起，张老师却说：
“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我只要你的保证。”
杨凡最后向张老师承诺：‘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了’
随着隆重演出的时间临近，文工团中的排练更加紧密了。她们各个部门都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给展示出来。所以谁都不敢懈怠。
期间苏磊曾来过两次想探望杨凡，结果都被杨凡无情地给回绝了。别说没有时间，就是有时间杨凡也会设法躲避他的。
最后弄得堂堂一个司令部秘书经常在文工团的门口长久地驻足，无功而返。
时间久了，大家都知道了杨凡正被一个大秘书给追求着。这个消息有时候弄得杨凡莫名其妙。怎么被追求的人一点不知，但是外边的人却早已传得沸沸扬扬的了。这到底算是什么事呀！杨凡非常地生气，她开始讨厌这种谣言，她更开始讨厌那个时不时就站在自己大门口死等自己的那个身影。
“你看那个帅哥大秘书又来了。”
“你说也是！这个大秘书长得不是挺好的吗，条件又不赖，那你说杨凡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感情这东西是神奇的，为什么有句俗话说得好，‘叫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话虽俗了点但是理却就是这个理，说不清道不明的。”
“你还别说，你这一说还真是，”
“可是这个大帅哥到是挺执着的。”
“不是你一个人看出来了，全文工团的人都看出来了。”
“看来他事想打真情牌了。”
“没有用的，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在杨凡的眼中他肯定有他的不足之处。”
“-------”
时间久了，张老师怕影响不好，单独找了苏磊谈过。劝他不要这样老站在门口好像个门神似的。
“小伙子，你这样不行的，如果消息传到你的单位的话，你怎么向你的上级解释呀？还有，你经常往这儿跑来，影不影响你的工作，你以为部队就是你的家吗？一次、两次可以理解你，长此以往，你不把自己给害了。追女孩子不是这样追法，你要用女孩子能接受的方法来追求，你这样下去最终只能适得其反。”张老师动之以情地道来。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就再也没有看到苏磊站在文工团门口苦等杨凡的身影了。
汇报演出的日子终于到来了，全军团级以上的军官以及同等级别的军职干部和荣获过一、二等奖项的士兵都在邀请之列，偌大的礼堂座无虚席。
演出在晚上七点进行，帷幕拉开的时候精彩就开始呈现了，一个个精彩的节目纷纷登台亮相，台下一阵阵掌声此起彼伏，经久不息。
当杨凡个人舞蹈“叶知秋”在一束追光的点燃下开始起舞时，大厅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被杨凡那一双柔软的手臂带动下走进了深秋，走进了那料峭萧瑟的秋水长空。那双手臂像是落叶在风中飘舞的样子；又像是大雁长空南飞的身姿；飘飘然体想出对过往时间的留恋，和对自然的敬畏。
突然画风一转，仿佛一只大雁在坚定地向南飞翔。那双翅膀有时在高高的云层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线条，有时又苍劲地煽动起来，不无狂风暴雨，不无电闪雷鸣，无论怎么恶劣的环境，它都一直孤傲地坚定地往前飞。大礼堂里所有的观众都屏住了呼吸，深深地被带进了那舞蹈所润涵的意境当中了。没有一个人愿意中途离场，当那只大雁折叠好翅膀缓缓地抱拢自己归于尘埃，当那束追光在杨凡的脊背上慢慢消失的时候，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礼堂里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人们相互点头从他们的神态中可知他们是在夸赞这个舞蹈很不错，是个值得仔细欣赏的精彩节目。此时大礼堂里掀起了一个小高潮。
就在大家刚才站起来为杨凡鼓掌的时候，苏磊无意间尽然发现到在他斜前方的位置，赫然坐着王小虎。他顿时心里一惊：
他怎么也来了，难道他也已经得到了升迁？！他不会是被杨凡特意邀请来的吧？不对呀，杨凡与他不是已经了断了吗！？怎么又要死灰复燃吗？无论怎么样都要想办法阻止他们。苏磊的嫉妒心和极度的不自信再次作怪。
与此同时，王小虎却特别的高兴。他看得出杨凡的精神状态要比以前好了很多，从她的舞蹈中，王小虎懂得了杨凡此时正在设法要努力地走出那片阴影。
演出结束，王小虎急忙向后台走去。他想见一见杨凡，再跟她好好地聊一聊。但是当他走近后台的大门口时，他远远地就发现苏磊正捧着一束花在哪儿站着。小虎有点迟疑了，他又想到了李琴曾经跟他说的那些话，他觉得自己应该成全他们两，虽然这样做完全违背了杨凡的意志，可是哪又能够怎么办呢？
王小虎迟疑地，远远地站在那儿，他不想看到那一幕，无论杨凡是接受还是拒绝，他王小虎都会挺难受的。
王小虎远远地站着，后来发觉自己站在这儿很是多余。干脆一转身就要离开。可是当他一想到石叔叔的由衷之言；一想到杨东平的鼓励和陈楚阳对他的支持。他又一次站住了，
“对不能走！要掌握住自己的幸福，那是自己的同样也是杨凡的。如果再因为自己的退缩而破坏了杨凡的幸福，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原谅的。”
而恰在这时，身后传来了杨凡的声音，
“苏磊我不是都已经跟你说了吗？以后不要再给我送这个送那个的，从今以后，你就不要在我这儿枉费心机了。我不适合你，同样你也不适合我。我们之间最好只停留在同学这个关系上，这样以后见面就不再显得尴尬了。”杨凡并没有伸手去接苏磊怀中的花，很快说完话转身就向屋里走去。
“杨凡！杨凡！，你停下，听我解释一下行吗？！”苏磊还想再往里去，却被一个老阿姨给拦住了，
“这位同志，这是演出后台私密地区，请你留步！”
苏磊佯佯的把花放在了门边闷闷地离开。
王小虎并没有躲开苏磊，他现在却希望苏磊能够看到自己。不管过去如何，他现在要从头开始了，他要重新再追求杨凡一次，光明正大的，不管不顾的追一次
“王小虎！你来干什么？你不会告诉我说你是来找杨凡的吧？”苏磊满肚子不开心。还没等王小虎说话，苏磊紧接着又说：
“断了就断了，在重新捡起来你觉得还有意思吗？你觉得杨凡还是以前的杨凡吗？知趣的话，赶紧打道回府吧！这儿根本没有你的空间？”苏磊满眼的轻视。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的，不试试怎么知道。顺便问一下，刚才的闭门羹吃得挺爽的吧？！”王小虎调侃地说道。
“你——，王小虎我再说一次，杨凡是我的意中人，请你远离她！”苏磊用低沉的声音说
“不是我断言，就以你现在的这种心态，你是追不上杨凡的。你为什么不能够把杨凡当做一个有独立意识的个体，你什么时候想通这个问题再来追她也不迟。”小虎批评似的地说。
“怎么追，那是我的事，我不需要你来教导。我只希望你远离她！”
“不可能！杨凡选择谁那是她的权利，你我都无权干涉。至于由哪些人来追她这没有谁来规定，所以说谁都有机会来追求她，难道你想剥夺我这权利吗？我们的大秘书？”王小虎又一次带有调侃的口气。
“真是顽固执着，不撞南墙不死心呀！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苏磊丢下这句话后，便扬长而去。
王小虎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他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感觉苏磊挺可怜的。这种可怜不是指他的身世，而是指他对男女之间这种化学反应的认知。
卸完妆后，杨凡哪也没有去，她一个人一直坐在空荡荡的后台，心里乱得很。
在演出的时候，她第一眼已经看到王小虎了，那双熟悉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自己。她能感觉到那双眼睛里满含着欣赏和对她的赞许，有时还闪烁着深深的悔意和失落。
杨凡在整个表演的过程中都在有意地躲避着那张脸，她不敢看向那个方向，她更不敢与他有任何眼神上的交流。她害怕心底下那最柔软的信念再一次控制住自己，从而使自己不能自拔，重新陷入那个男人的漩涡中。所以他无时无刻都在提醒自己，要克制克制再克制。
刚才在苏磊身后的远远的地方，那个身影也出现了。他是想来靠近自己的，他有话要说，有很多话要说。只是她不能听，如果她听了，那么自己就会成为决口的长提，前功尽弃了，这万万不可。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当时没有接受苏磊的鲜花从而掐灭他最后的幻想呢！杨凡从骨子里是不愿意那样做的，她悄无声息地再给自己一线余地，同时也再给王小虎一线余地。
从大礼堂后台回来，王小虎一路在想。杨凡没有接受苏磊的花，说明他的心里根本就装不下这个人。从她躲避自己的眼神他能够猜出杨凡心底里还隐藏着什么，只是这种东西害怕被别人给看出来，特别是自己。那究竟是什么呢？！王小虎不得其解。
现在的杨凡你与她接触的时候，必须要小心翼翼的。
两天的汇报演出很快就要结束了，在临走的时候，小虎又一次来到了后台门口，他渴望能够有机会看到杨凡，这样他可以跟他说一说一些有关天气的，有关家里的一些题外话。当他走近后台的们口的时候，他看到昨天那个位置又多了一束花。不用猜就知道是谁了。苏磊不在，看来是又吃了闭门羹了，“唉！多么愚蠢而又固执的小伙子呀！这样的宣誓主权最终会让人觉得你除了让人讨厌以外，其他的一点好的印象都没有。”
王小虎站在后台门口向里边看着，看了很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杨凡同志，门口有你一束花。”
“不要了，你自行处理吧！”
“姑娘，阿姨还有件事情要告诉你，其实呀每次都会有两个人来的，等送花的小伙子走过以后呀，另一个小伙子就会走过来看着这后台的大门站了好久的。我很奇怪的，我去问他的时候，他每次只说在等一个人，等她开了门就好了。起初我还以为他傻呢，后来才知道人家不傻，人家只是在等一个人而已。你认识那个在傻等的人吗？”那个老阿姨一五一十地说着。
“不认识，可能是那个人亏欠了别人什么东西吧！”杨凡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说。
(本章完)
“一个同学，赶巧路过这儿。”
“是吗？不会是你的亲密朋友吧？！好你个杨凡，看不出来你藏得挺深的！”
“真的不是，我向天发誓！”杨凡举起右手。
“行了行了!信你还不行吗？”两个人继续前行。
“说真的，这次要为全军区的干部准备的汇演，你都弄得怎么样了？你那个‘叶知秋’舞蹈是不是已经进入到收尾阶段了？”舒夏问道。
“应该是快了，这两天我正在构思结尾呢！”
“这可是个重要的演出呀！老师一再交代可不能给她丢脸呀！”
“放心吧!所有的节奏、起伏、和舞美效果都在这儿呢。”杨凡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吃完晚饭杨凡就早早地上床睡觉了，这是她一贯的生活习惯。其实还有一个她从不愿告诉别人的原因，那就是，每次睡觉她都要做梦，然而每回梦中她都可以梦到小虎，有时梦到她们在一起散步、有时梦到她们在灯光下一起看书、有时还能梦到小虎追着她在海边奔跑------
她之所以早睡，就是想让自己能够在梦中多停留一段时间，和小虎多呆上一段时间。
但是今天她却梦到自己像一只气球一样越飞越高了，小虎试图要抓住她，可是无论他怎么跳起来，最终还是没能够抓住她。这时她有点后悔了，然而无论自己怎么努力想停下来，但都无济于事。结果只能飘得越来越远了。这时候杨凡突然从梦中惊醒了，她做了起来，再也没有了睡意。
杨凡此时想到，自己是不是可以原谅王小虎了？体内一个声音说：‘不可以，想想当初他离开你的时候，是多么地决绝。他给你带来的伤害，他用他一生的时间来弥补都不为过。’另一个声音说道：‘原谅他吧！他已经诚心地向你忏悔了。给他一次机会吧！’一个声音说：‘不行，感情面前不可以讲情面。’另一个声音说：‘行吧，天下之人谁能无过呢，’-------。杨凡处在自我矛盾中。
舞蹈练功房中，老师打着节拍，同学们随着街拍走着各自的位置。张老师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老师，身材保持得极为匀称，举手投足间处处体现出优雅的神韵。气质显得与众不同。
“杨凡，你今天怎么了，好像精神不在状态。这绝对不行，这段舞蹈就靠你来带动的，如果你的肢体没有调动起来，那同样你就不可能把观众带入到你的舞蹈韵律中来。那他们还能欣赏到什么呢？难道就是为了看你们跳舞而看跳舞的吗？”张老师很严厉，她的眼中可是肉不得沙子的，一旦你有一丁点的瑕疵，她就会马上叫停你指出你的不足。
这也正是杨凡最佩服张老师的地方。杨凡曾对自己说过：‘以后自己要是做老师的话，也就做像她这样的老师。’
听到了老师的提醒后，杨凡专心了起来，她不在胡思乱想了，至少现在不该那样了。
排练结束了，张老师走到了扬凡身边，说道：
“怎么了杨凡？看来你的精神不对劲呀今天？有什么事可以说一说嘛，或许我们可以帮到你呢？”张老师很和蔼地说。
“没什么，可能是昨夜没睡好的缘故吧。”
“那就好，下次千万不要这样啊！你知道在你身后的人都跟着你呢？！如果你一旦带不起精神来，观众有时就被你给跳睡着了。”
扬凡这才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
她连连向老师说了几个对不起，张老师却说：
“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我只要你的保证。”
杨凡最后向张老师承诺：‘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了’
随着隆重演出的时间临近，文工团中的排练更加紧密了。她们各个部门都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给展示出来。所以谁都不敢懈怠。
期间苏磊曾来过两次想探望杨凡，结果都被杨凡无情地给回绝了。别说没有时间，就是有时间杨凡也会设法躲避他的。
最后弄得堂堂一个司令部秘书经常在文工团的门口长久地驻足，无功而返。
时间久了，大家都知道了杨凡正被一个大秘书给追求着。这个消息有时候弄得杨凡莫名其妙。怎么被追求的人一点不知，但是外边的人却早已传得沸沸扬扬的了。这到底算是什么事呀！杨凡非常地生气，她开始讨厌这种谣言，她更开始讨厌那个时不时就站在自己大门口死等自己的那个身影。
“你看那个帅哥大秘书又来了。”
“你说也是！这个大秘书长得不是挺好的吗，条件又不赖，那你说杨凡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感情这东西是神奇的，为什么有句俗话说得好，‘叫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话虽俗了点但是理却就是这个理，说不清道不明的。”
“你还别说，你这一说还真是，”
“可是这个大帅哥到是挺执着的。”
“不是你一个人看出来了，全文工团的人都看出来了。”
“看来他事想打真情牌了。”
“没有用的，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在杨凡的眼中他肯定有他的不足之处。”
“-------”
时间久了，张老师怕影响不好，单独找了苏磊谈过。劝他不要这样老站在门口好像个门神似的。
“小伙子，你这样不行的，如果消息传到你的单位的话，你怎么向你的上级解释呀？还有，你经常往这儿跑来，影不影响你的工作，你以为部队就是你的家吗？一次、两次可以理解你，长此以往，你不把自己给害了。追女孩子不是这样追法，你要用女孩子能接受的方法来追求，你这样下去最终只能适得其反。”张老师动之以情地道来。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就再也没有看到苏磊站在文工团门口苦等杨凡的身影了。
汇报演出的日子终于到来了，全军团级以上的军官以及同等级别的军职干部和荣获过一、二等奖项的士兵都在邀请之列，偌大的礼堂座无虚席。
演出在晚上七点进行，帷幕拉开的时候精彩就开始呈现了，一个个精彩的节目纷纷登台亮相，台下一阵阵掌声此起彼伏，经久不息。
当杨凡个人舞蹈“叶知秋”在一束追光的点燃下开始起舞时，大厅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被杨凡那一双柔软的手臂带动下走进了深秋，走进了那料峭萧瑟的秋水长空。那双手臂像是落叶在风中飘舞的样子；又像是大雁长空南飞的身姿；飘飘然体想出对过往时间的留恋，和对自然的敬畏。
突然画风一转，仿佛一只大雁在坚定地向南飞翔。那双翅膀有时在高高的云层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线条，有时又苍劲地煽动起来，不无狂风暴雨，不无电闪雷鸣，无论怎么恶劣的环境，它都一直孤傲地坚定地往前飞。大礼堂里所有的观众都屏住了呼吸，深深地被带进了那舞蹈所润涵的意境当中了。没有一个人愿意中途离场，当那只大雁折叠好翅膀缓缓地抱拢自己归于尘埃，当那束追光在杨凡的脊背上慢慢消失的时候，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礼堂里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人们相互点头从他们的神态中可知他们是在夸赞这个舞蹈很不错，是个值得仔细欣赏的精彩节目。此时大礼堂里掀起了一个小高潮。
就在大家刚才站起来为杨凡鼓掌的时候，苏磊无意间尽然发现到在他斜前方的位置，赫然坐着王小虎。他顿时心里一惊：
他怎么也来了，难道他也已经得到了升迁？！他不会是被杨凡特意邀请来的吧？不对呀，杨凡与他不是已经了断了吗！？怎么又要死灰复燃吗？无论怎么样都要想办法阻止他们。苏磊的嫉妒心和极度的不自信再次作怪。
与此同时，王小虎却特别的高兴。他看得出杨凡的精神状态要比以前好了很多，从她的舞蹈中，王小虎懂得了杨凡此时正在设法要努力地走出那片阴影。
演出结束，王小虎急忙向后台走去。他想见一见杨凡，再跟她好好地聊一聊。但是当他走近后台的大门口时，他远远地就发现苏磊正捧着一束花在哪儿站着。小虎有点迟疑了，他又想到了李琴曾经跟他说的那些话，他觉得自己应该成全他们两，虽然这样做完全违背了杨凡的意志，可是哪又能够怎么办呢？
王小虎迟疑地，远远地站在那儿，他不想看到那一幕，无论杨凡是接受还是拒绝，他王小虎都会挺难受的。
王小虎远远地站着，后来发觉自己站在这儿很是多余。干脆一转身就要离开。可是当他一想到石叔叔的由衷之言；一想到杨东平的鼓励和陈楚阳对他的支持。他又一次站住了，
“对不能走！要掌握住自己的幸福，那是自己的同样也是杨凡的。如果再因为自己的退缩而破坏了杨凡的幸福，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原谅的。”
而恰在这时，身后传来了杨凡的声音，
“苏磊我不是都已经跟你说了吗？以后不要再给我送这个送那个的，从今以后，你就不要在我这儿枉费心机了。我不适合你，同样你也不适合我。我们之间最好只停留在同学这个关系上，这样以后见面就不再显得尴尬了。”杨凡并没有伸手去接苏磊怀中的花，很快说完话转身就向屋里走去。
“杨凡！杨凡！，你停下，听我解释一下行吗？！”苏磊还想再往里去，却被一个老阿姨给拦住了，
“这位同志，这是演出后台私密地区，请你留步！”
苏磊佯佯的把花放在了门边闷闷地离开。
王小虎并没有躲开苏磊，他现在却希望苏磊能够看到自己。不管过去如何，他现在要从头开始了，他要重新再追求杨凡一次，光明正大的，不管不顾的追一次
“王小虎！你来干什么？你不会告诉我说你是来找杨凡的吧？”苏磊满肚子不开心。还没等王小虎说话，苏磊紧接着又说：
“断了就断了，在重新捡起来你觉得还有意思吗？你觉得杨凡还是以前的杨凡吗？知趣的话，赶紧打道回府吧！这儿根本没有你的空间？”苏磊满眼的轻视。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的，不试试怎么知道。顺便问一下，刚才的闭门羹吃得挺爽的吧？！”王小虎调侃地说道。
“你——，王小虎我再说一次，杨凡是我的意中人，请你远离她！”苏磊用低沉的声音说
“不是我断言，就以你现在的这种心态，你是追不上杨凡的。你为什么不能够把杨凡当做一个有独立意识的个体，你什么时候想通这个问题再来追她也不迟。”小虎批评似的地说。
“怎么追，那是我的事，我不需要你来教导。我只希望你远离她！”
“不可能！杨凡选择谁那是她的权利，你我都无权干涉。至于由哪些人来追她这没有谁来规定，所以说谁都有机会来追求她，难道你想剥夺我这权利吗？我们的大秘书？”王小虎又一次带有调侃的口气。
“真是顽固执着，不撞南墙不死心呀！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苏磊丢下这句话后，便扬长而去。
王小虎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他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感觉苏磊挺可怜的。这种可怜不是指他的身世，而是指他对男女之间这种化学反应的认知。
卸完妆后，杨凡哪也没有去，她一个人一直坐在空荡荡的后台，心里乱得很。
在演出的时候，她第一眼已经看到王小虎了，那双熟悉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自己。她能感觉到那双眼睛里满含着欣赏和对她的赞许，有时还闪烁着深深的悔意和失落。
杨凡在整个表演的过程中都在有意地躲避着那张脸，她不敢看向那个方向，她更不敢与他有任何眼神上的交流。她害怕心底下那最柔软的信念再一次控制住自己，从而使自己不能自拔，重新陷入那个男人的漩涡中。所以他无时无刻都在提醒自己，要克制克制再克制。
刚才在苏磊身后的远远的地方，那个身影也出现了。他是想来靠近自己的，他有话要说，有很多话要说。只是她不能听，如果她听了，那么自己就会成为决口的长提，前功尽弃了，这万万不可。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当时没有接受苏磊的鲜花从而掐灭他最后的幻想呢！杨凡从骨子里是不愿意那样做的，她悄无声息地再给自己一线余地，同时也再给王小虎一线余地。
从大礼堂后台回来，王小虎一路在想。杨凡没有接受苏磊的花，说明他的心里根本就装不下这个人。从她躲避自己的眼神他能够猜出杨凡心底里还隐藏着什么，只是这种东西害怕被别人给看出来，特别是自己。那究竟是什么呢？！王小虎不得其解。
现在的杨凡你与她接触的时候，必须要小心翼翼的。
两天的汇报演出很快就要结束了，在临走的时候，小虎又一次来到了后台门口，他渴望能够有机会看到杨凡，这样他可以跟他说一说一些有关天气的，有关家里的一些题外话。当他走近后台的们口的时候，他看到昨天那个位置又多了一束花。不用猜就知道是谁了。苏磊不在，看来是又吃了闭门羹了，“唉！多么愚蠢而又固执的小伙子呀！这样的宣誓主权最终会让人觉得你除了让人讨厌以外，其他的一点好的印象都没有。”
王小虎站在后台门口向里边看着，看了很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杨凡同志，门口有你一束花。”
“不要了，你自行处理吧！”
“姑娘，阿姨还有件事情要告诉你，其实呀每次都会有两个人来的，等送花的小伙子走过以后呀，另一个小伙子就会走过来看着这后台的大门站了好久的。我很奇怪的，我去问他的时候，他每次只说在等一个人，等她开了门就好了。起初我还以为他傻呢，后来才知道人家不傻，人家只是在等一个人而已。你认识那个在傻等的人吗？”那个老阿姨一五一十地说着。
“不认识，可能是那个人亏欠了别人什么东西吧！”杨凡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