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杨凡出走
深秋的一个晚上，王小虎抱着书本向宿舍走去，当他走到南北大道的那盏路灯下的时候，往事不由地又一次浮现出来。
清亮的灯光下，他和杨凡（那个梳着过肩的独辫子忽闪着丹凤双眼的女孩），各自靠在灯杆的两侧，彼此能闻到对方的气息。深深地沉浸在书海中。那些美好的时光将一去不复返了，想到这儿小虎的心里总会有一种酸楚涌上来。
“王小虎！请你停一下！”
一个声音喊住了小虎，是苏磊的声音，他喊我做什么？小虎在心里盘问了一下。
苏磊几步走到了王小虎的面前。
“王小虎我想跟你谈谈？”
“有事你就快说吧！关于学习上的事情我欢迎你。如果和其它事情有关的说实话我不打算听下去。”王小虎话中没有余地。
“好吧，我就说一句，对于杨凡我想和你正面竞争。我不想因为其他的原因导致你退出，这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其实是一种侮辱。怎么样，你敢于接受我的挑战吗？！”苏磊铁塔一样站在小虎的对面。
“苏磊就这件事情我不想再向你重复了，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的退出与任何人都无关。我只是发觉我不适合杨凡后才做出的决定，而且现在我对我的这个决定一点也不感到后悔。因为我越来越发觉它是正确的。”
“王小虎！你就别再欺骗自己了，你就别再蒙蔽别人了，从你的眼神中我清清楚楚地能看到你的委屈和不甘。我承认过去我有很多瑕疵和缺陷，但是我现在在改变，我想改变后把自己变得有资格了再来找你正面竞争，现在我觉得我可以向你挑战了，而你为什么要选择退出。”苏磊几近恳求地说着。
“苏磊，你的进步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如果你的改变只是以争取到某一个人的欣赏为目的的话，那现在我要告诉你，我高估你了。我想看到你的改变是由衷的发子内心的并且是为了你将来的。”小虎说到这儿仰起头看了看浩瀚的星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还有，我必须要说清楚，在你我之间，杨凡姻永远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存在，他有他的选择权利，而不是你我之间再次叫价的商品。更不能以她为物品来进行你我之间的这种无意义的竞争。”
“还是那句话，我说过我不适合杨凡，我给不了她幸福，所以我已经退出了。如果你非要选择竞争的话，对不起，你的竞争对手不是我。”说完王小虎转身离开。
看着王小虎离开，苏磊仿佛空有一身力气无处施展，他指着王小虎的背影说道：
“王小虎！你就是个懦夫！”
但是令他们两不知道的是，正当他们两在谈话的的时候，远远的有一个身影出现在王小虎转身离开的时候，那个身影也捂着眼睛偷偷地走开了。
杨凡心里有谁，苏磊比谁都再清楚不过了。从她的消极，从她的不振作，从她的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等等。无论他怎么做都不能让杨凡对他投以专注的一眼。为此他特别的苦闷，即便它刻苦学习，洗心革面，然而杨凡依然是不管不顾的。
他想只有在生活中彻底地从心灵上打败王小虎刺激了杨凡，引起她的醒悟或许才会有机会。可是王小虎直接选择了退出，这让他完全没有意料到的，他此时不知道小虎的葫芦里卖是什么药，按照王小虎的性格不应该是这样的，但是王小虎确确实实是这样做了。苏磊现在变得无的放矢。
李琴觉得好长时间没有让苏磊到家中来吃饭了，她今天特意买了几样菜回来。她听杨东平说苏磊这学期以来表现都一直很好，她感觉很高心，所以她要让他到家中来坐坐，再鼓励鼓励他。
中午的时候饭菜都已经备好了，不一会苏磊和杨东平便推门进来了。
“杨凡呢！，杨凡没有和你们一起回来呀？”
“杨凡不是在家么？今天都没有上课！好像。”严东平一头雾水地看着李琴。
“没有呀！家里没有呀，你看看房子里是空空的。”李琴有些疑惑。
“不信，你来看看房间，你看空空的。”李琴指了指敞开的房门。
杨东平走进了房间四下里看了看，的确人不在。
“奇怪了，她会到哪儿去呢？”杨东平坐在了杨凡的桌子旁。这时他无意间看到了桌子上水杯下面压着一张纸条，他好像触电一样，突然伸手就拿了过来急速地看着上边的字迹：
“爸爸妈妈，请你们原谅我的不辞而别，请你们不要为我的这次出行过多地担心。当你们看到这张纸条时候，我已经正式地加入到中国人民志愿军行列了。其实我一直有个梦想，就是能够成为一名真正的军人，像你们当初一样去感受一下什么事荣辱什么事患难。怕你们不同意所以一直隐瞒着你们，我是咱们学校第一批报名自愿参加支援前线的。当然了，你们不要伤心要为我高兴才对。当胜利到来的时候我一定会当面向你们赎罪的。好了话不多说了，一起为我加油吧！-------”
读到这里，杨东平的手一直在颤抖，他真的有点不相信这就是事实。他不是不让她去，他只是觉得她应该等到学期结束了在做决定。
李琴则一下子坐在了木椅上久久缓不过神来。
“苏磊！苏磊，赶紧给苏老去个电话，看他有没有别的办法能够吧扬凡给卡回来。这哪成呀，也太鲁莽了，怎么就不经过大脑考虑呢？太突然了，根本不给我们思考的时间。你说这孩子！”说着李琴泪眼婆娑。
“阿姨别急，我来问问我爷爷，看他有办法没有？”苏磊急忙要给苏老司令去个电话。
这时杨东平站了起来，说道：
“苏磊，别打了，这是已经更改不了的事实，所有的表格上已经注明了，这是孩子自己的想法，谁都代替不了她，任何人都无权干涉，所以不要再给苏老添麻烦了。事已至此我们就往好处想吧，再说这样的过程对于她的人生经历未免就不是一件好事。所以现在我反倒不担心了！”杨东平站直了身子走出房间。
“老杨，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你说这孩子，心底怎么就没一点我们呢。”李琴小声地在抽泣。
杨凡弃学参军的消息瞬间在全校传播开来。
“不会吧！咱们校的大众情人参军去了，这是真的吗？”
“这还能有假吗！已经两天没看到来上课了。”
“这回得有多少人上课没动力了，偶像走了，没劲了。”
“瞧你那点出息，你上学难道是为了别人上的？”
“反正不是为了你，从今往后这校园里的一花一草都不在有往日的光泽了。”
“得得得！瞧你那点出息，我看你好像要吟诗一首似的。”
“------”
王小虎独自一个人依靠着那根灯杆。初冬的夜晚天已经很冷了，王小虎垂手而立，仰望着星空。
此时她不知道杨凡身在何处，和谁在一起，正在经历着什么，他多想知道着一切。他知道杨凡为什么走，那是因为杨凡至今还没有走出那段情愫。谁都知道她是投入了真情，那是她人生第一次恋爱，但是第一次就被深深地伤害。在彼此都没有过错的情况下，在相互都没有一点征兆下就突然中止了，她孤零零地站在那儿束手无策，她没有求助的对象，她不知道向谁诉说。此时的小虎才真正地能体会到杨凡那段时间的孤苦和焦虑。想到这儿他的心又一次抽搐了起来。
时间如果能够到回，他愿意承受双倍的痛苦。想想他们在一起时的那段美好，她是阳光的开心的，对未来有无限期待的，可实现这一切都在他们之间消失了。而自己正实扼杀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他为什么就不能在坚持一下呢？他为什么要考虑那么多枝枝叶叶呢，他为什么就不能只为她一个人考虑呢，王小虎陷入了无限的自责中。
今夜校园寂静，天空星光灿烂。王小虎依着灯杆有无限的惆怅，曾来没有过如此地思念过一个人。他在心中默念：杨凡现在你还好吗？以前同在一个学校共同作息共同上课，每天只要能够看到她心就安了，可是现在呢，却各自天涯，再也不知道彼此的状况了。
苏磊也仿佛被当头一棒，当他醒悟过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彻底失去了方向一样，不知道自己每天在干什么了。杨凡的走让他清醒的认识到，自以为多么高大的自己，多么举足轻重的自己原来在杨凡那儿是被忽略不计的。他的自尊被这一次血淋淋地揭穿了。天底下谁最可怜，其实自己才是那个最可怜的戏外之人。
时间飞快，陆军学院像一艘战舰一样，载着全校师生稳步前行。无论是谁都休想改变什么，每个人不管你如何演绎，最终也只是增添了一段精彩罢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琴也在慢慢地接受了事实。她每天不知道怎么来安慰苏磊，就好像她从心底上亏欠苏磊什么似的，经常让苏磊到家里来吃饭她想在生活上给苏磊力所能及的照顾和温暖。
“老杨，我不想再隐瞒你了，王小虎和杨凡之间的事是我给了王小虎的压力，然后他才主动与杨凡断的。”李琴终于把真相说了出来。
“怎么回事，是什么样的压力？”杨东平十分惊愕，睁大眼睛问她。
“我只说我们全家的性命都是苏磊父母亲舍弃自己给救下的，我们欠他们家一个恩情要报。扬凡和苏磊自小几乎一起长大的，我希望他们两个能够成为一对好事，这样就可以了却我们一桩心事了。后来王小虎就像杨凡提出分手了。没想到这个孩子为情所困到这种程度，真是没想到。”
“我早就说过，那段恩情我们永远也忘不掉，至于如何报答我们会在日后的生活中慢慢来回馈的。而不是你这种盲目的以不负责任的方式拿孩子的未来为代价来报恩的。你太不考虑后果了，你知道你这样做最终不但报不了恩得，反而会害了两个孩子的。”杨东平长出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
“我想就算是苏彤在天有灵，他也会阻止你这样去做的。”
“我觉得杨凡和苏磊是天底下最合适的，只是杨凡一时鬼迷了心窍而已，随着她慢慢地成熟了她就会知道我是对的，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将来有后悔的那一天。”李琴还在坚持着自己的判断。
“好了我们姑且不谈论幸福，但是现在我只知道孩子是不开心的，是不愉快的，你所争取的恰恰不是他所想要的。所以我觉得就目前来说我们是做错了的。”杨东平据理力争地说。
“李琴，知恩报恩这一点你我都知道，但是不要把这种事情弄成一副枷锁来束缚我们自己的双脚。只要我们好好生活能指导苏磊和杨凡他们成长为一个有用的人，就行了。不必要一定要拿出什么东西来给与对方，那样的报恩是不是有点太狭隘了？”杨东平语气便得柔和了些。
此时的李琴停止了辩驳。她静静地坐在那儿。她依然觉得自己没错，自己是对的，要埋怨的事只能埋怨王小虎了，是他深深地迷惑了杨凡。
(本章完)
清亮的灯光下，他和杨凡（那个梳着过肩的独辫子忽闪着丹凤双眼的女孩），各自靠在灯杆的两侧，彼此能闻到对方的气息。深深地沉浸在书海中。那些美好的时光将一去不复返了，想到这儿小虎的心里总会有一种酸楚涌上来。
“王小虎！请你停一下！”
一个声音喊住了小虎，是苏磊的声音，他喊我做什么？小虎在心里盘问了一下。
苏磊几步走到了王小虎的面前。
“王小虎我想跟你谈谈？”
“有事你就快说吧！关于学习上的事情我欢迎你。如果和其它事情有关的说实话我不打算听下去。”王小虎话中没有余地。
“好吧，我就说一句，对于杨凡我想和你正面竞争。我不想因为其他的原因导致你退出，这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其实是一种侮辱。怎么样，你敢于接受我的挑战吗？！”苏磊铁塔一样站在小虎的对面。
“苏磊就这件事情我不想再向你重复了，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的退出与任何人都无关。我只是发觉我不适合杨凡后才做出的决定，而且现在我对我的这个决定一点也不感到后悔。因为我越来越发觉它是正确的。”
“王小虎！你就别再欺骗自己了，你就别再蒙蔽别人了，从你的眼神中我清清楚楚地能看到你的委屈和不甘。我承认过去我有很多瑕疵和缺陷，但是我现在在改变，我想改变后把自己变得有资格了再来找你正面竞争，现在我觉得我可以向你挑战了，而你为什么要选择退出。”苏磊几近恳求地说着。
“苏磊，你的进步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如果你的改变只是以争取到某一个人的欣赏为目的的话，那现在我要告诉你，我高估你了。我想看到你的改变是由衷的发子内心的并且是为了你将来的。”小虎说到这儿仰起头看了看浩瀚的星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还有，我必须要说清楚，在你我之间，杨凡姻永远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存在，他有他的选择权利，而不是你我之间再次叫价的商品。更不能以她为物品来进行你我之间的这种无意义的竞争。”
“还是那句话，我说过我不适合杨凡，我给不了她幸福，所以我已经退出了。如果你非要选择竞争的话，对不起，你的竞争对手不是我。”说完王小虎转身离开。
看着王小虎离开，苏磊仿佛空有一身力气无处施展，他指着王小虎的背影说道：
“王小虎！你就是个懦夫！”
但是令他们两不知道的是，正当他们两在谈话的的时候，远远的有一个身影出现在王小虎转身离开的时候，那个身影也捂着眼睛偷偷地走开了。
杨凡心里有谁，苏磊比谁都再清楚不过了。从她的消极，从她的不振作，从她的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等等。无论他怎么做都不能让杨凡对他投以专注的一眼。为此他特别的苦闷，即便它刻苦学习，洗心革面，然而杨凡依然是不管不顾的。
他想只有在生活中彻底地从心灵上打败王小虎刺激了杨凡，引起她的醒悟或许才会有机会。可是王小虎直接选择了退出，这让他完全没有意料到的，他此时不知道小虎的葫芦里卖是什么药，按照王小虎的性格不应该是这样的，但是王小虎确确实实是这样做了。苏磊现在变得无的放矢。
李琴觉得好长时间没有让苏磊到家中来吃饭了，她今天特意买了几样菜回来。她听杨东平说苏磊这学期以来表现都一直很好，她感觉很高心，所以她要让他到家中来坐坐，再鼓励鼓励他。
中午的时候饭菜都已经备好了，不一会苏磊和杨东平便推门进来了。
“杨凡呢！，杨凡没有和你们一起回来呀？”
“杨凡不是在家么？今天都没有上课！好像。”严东平一头雾水地看着李琴。
“没有呀！家里没有呀，你看看房子里是空空的。”李琴有些疑惑。
“不信，你来看看房间，你看空空的。”李琴指了指敞开的房门。
杨东平走进了房间四下里看了看，的确人不在。
“奇怪了，她会到哪儿去呢？”杨东平坐在了杨凡的桌子旁。这时他无意间看到了桌子上水杯下面压着一张纸条，他好像触电一样，突然伸手就拿了过来急速地看着上边的字迹：
“爸爸妈妈，请你们原谅我的不辞而别，请你们不要为我的这次出行过多地担心。当你们看到这张纸条时候，我已经正式地加入到中国人民志愿军行列了。其实我一直有个梦想，就是能够成为一名真正的军人，像你们当初一样去感受一下什么事荣辱什么事患难。怕你们不同意所以一直隐瞒着你们，我是咱们学校第一批报名自愿参加支援前线的。当然了，你们不要伤心要为我高兴才对。当胜利到来的时候我一定会当面向你们赎罪的。好了话不多说了，一起为我加油吧！-------”
读到这里，杨东平的手一直在颤抖，他真的有点不相信这就是事实。他不是不让她去，他只是觉得她应该等到学期结束了在做决定。
李琴则一下子坐在了木椅上久久缓不过神来。
“苏磊！苏磊，赶紧给苏老去个电话，看他有没有别的办法能够吧扬凡给卡回来。这哪成呀，也太鲁莽了，怎么就不经过大脑考虑呢？太突然了，根本不给我们思考的时间。你说这孩子！”说着李琴泪眼婆娑。
“阿姨别急，我来问问我爷爷，看他有办法没有？”苏磊急忙要给苏老司令去个电话。
这时杨东平站了起来，说道：
“苏磊，别打了，这是已经更改不了的事实，所有的表格上已经注明了，这是孩子自己的想法，谁都代替不了她，任何人都无权干涉，所以不要再给苏老添麻烦了。事已至此我们就往好处想吧，再说这样的过程对于她的人生经历未免就不是一件好事。所以现在我反倒不担心了！”杨东平站直了身子走出房间。
“老杨，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你说这孩子，心底怎么就没一点我们呢。”李琴小声地在抽泣。
杨凡弃学参军的消息瞬间在全校传播开来。
“不会吧！咱们校的大众情人参军去了，这是真的吗？”
“这还能有假吗！已经两天没看到来上课了。”
“这回得有多少人上课没动力了，偶像走了，没劲了。”
“瞧你那点出息，你上学难道是为了别人上的？”
“反正不是为了你，从今往后这校园里的一花一草都不在有往日的光泽了。”
“得得得！瞧你那点出息，我看你好像要吟诗一首似的。”
“------”
王小虎独自一个人依靠着那根灯杆。初冬的夜晚天已经很冷了，王小虎垂手而立，仰望着星空。
此时她不知道杨凡身在何处，和谁在一起，正在经历着什么，他多想知道着一切。他知道杨凡为什么走，那是因为杨凡至今还没有走出那段情愫。谁都知道她是投入了真情，那是她人生第一次恋爱，但是第一次就被深深地伤害。在彼此都没有过错的情况下，在相互都没有一点征兆下就突然中止了，她孤零零地站在那儿束手无策，她没有求助的对象，她不知道向谁诉说。此时的小虎才真正地能体会到杨凡那段时间的孤苦和焦虑。想到这儿他的心又一次抽搐了起来。
时间如果能够到回，他愿意承受双倍的痛苦。想想他们在一起时的那段美好，她是阳光的开心的，对未来有无限期待的，可实现这一切都在他们之间消失了。而自己正实扼杀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他为什么就不能在坚持一下呢？他为什么要考虑那么多枝枝叶叶呢，他为什么就不能只为她一个人考虑呢，王小虎陷入了无限的自责中。
今夜校园寂静，天空星光灿烂。王小虎依着灯杆有无限的惆怅，曾来没有过如此地思念过一个人。他在心中默念：杨凡现在你还好吗？以前同在一个学校共同作息共同上课，每天只要能够看到她心就安了，可是现在呢，却各自天涯，再也不知道彼此的状况了。
苏磊也仿佛被当头一棒，当他醒悟过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彻底失去了方向一样，不知道自己每天在干什么了。杨凡的走让他清醒的认识到，自以为多么高大的自己，多么举足轻重的自己原来在杨凡那儿是被忽略不计的。他的自尊被这一次血淋淋地揭穿了。天底下谁最可怜，其实自己才是那个最可怜的戏外之人。
时间飞快，陆军学院像一艘战舰一样，载着全校师生稳步前行。无论是谁都休想改变什么，每个人不管你如何演绎，最终也只是增添了一段精彩罢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琴也在慢慢地接受了事实。她每天不知道怎么来安慰苏磊，就好像她从心底上亏欠苏磊什么似的，经常让苏磊到家里来吃饭她想在生活上给苏磊力所能及的照顾和温暖。
“老杨，我不想再隐瞒你了，王小虎和杨凡之间的事是我给了王小虎的压力，然后他才主动与杨凡断的。”李琴终于把真相说了出来。
“怎么回事，是什么样的压力？”杨东平十分惊愕，睁大眼睛问她。
“我只说我们全家的性命都是苏磊父母亲舍弃自己给救下的，我们欠他们家一个恩情要报。扬凡和苏磊自小几乎一起长大的，我希望他们两个能够成为一对好事，这样就可以了却我们一桩心事了。后来王小虎就像杨凡提出分手了。没想到这个孩子为情所困到这种程度，真是没想到。”
“我早就说过，那段恩情我们永远也忘不掉，至于如何报答我们会在日后的生活中慢慢来回馈的。而不是你这种盲目的以不负责任的方式拿孩子的未来为代价来报恩的。你太不考虑后果了，你知道你这样做最终不但报不了恩得，反而会害了两个孩子的。”杨东平长出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
“我想就算是苏彤在天有灵，他也会阻止你这样去做的。”
“我觉得杨凡和苏磊是天底下最合适的，只是杨凡一时鬼迷了心窍而已，随着她慢慢地成熟了她就会知道我是对的，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将来有后悔的那一天。”李琴还在坚持着自己的判断。
“好了我们姑且不谈论幸福，但是现在我只知道孩子是不开心的，是不愉快的，你所争取的恰恰不是他所想要的。所以我觉得就目前来说我们是做错了的。”杨东平据理力争地说。
“李琴，知恩报恩这一点你我都知道，但是不要把这种事情弄成一副枷锁来束缚我们自己的双脚。只要我们好好生活能指导苏磊和杨凡他们成长为一个有用的人，就行了。不必要一定要拿出什么东西来给与对方，那样的报恩是不是有点太狭隘了？”杨东平语气便得柔和了些。
此时的李琴停止了辩驳。她静静地坐在那儿。她依然觉得自己没错，自己是对的，要埋怨的事只能埋怨王小虎了，是他深深地迷惑了杨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