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迹花街:谁的青春不璀璨
字体: 16 + -

315、偷拍视频

315、偷拍视频

覃小曼没等到我亲自去找她,她已经悄悄办了休学手续,悄悄的回了老家。

随同覃小曼一起办理休学手续的还有贾包宇,但贾包宇休学的理由很高大上,他因为要参加世界武术锦标赛而需要休学一年。

我听到陈舒雅告诉我这个结果的时候,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星期。

覃小曼一走,流言蜚语也逐渐平息。我如往日一样,三点一线低调地活着。

这年头,信息像要爆炸一样,一桩风波的硝烟还没散去,另一桩风波马上就会上演。覃小曼的吃药风波还有余温,经管学院又爆发出一桩盗摄风波。

女生宿舍被人偷怕,视频还发到了网上去了。

我偷偷打开大家传言的网站,果然看到熟悉的女生宿舍大楼。令我意外的是被偷拍的女主人公,居然是陈舒雅。

大学女生宿舍,是一块充满无尽**的青春草地。但凡读过大学的人都知道,女生宿舍就是一个充满风花雪月以及肆无忌惮的另一个世界。

许多外表清纯,小鸟依人的女生,一回到宿舍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她们比起男人的世界,更多大胆与放肆。

陈舒雅就是半**身子在宿舍里游荡被人偷拍发到了网上。

黄婉就在这时候介入调查。

黄婉的调查似乎很有目的性,她将全学院的男生都分成几个系列,我被她划入有能力偷拍的人群当中去了。

黄婉划线,简单粗暴。在她看来,能偷拍的人,一定是有经济基础的人。因为偷拍需要设备,而且还要有过人的体力。从偷拍的视频角度看,偷拍的人一定要承受非常人可以承受的力量。

我被她找到学生处谈话时,一头雾水,懵懂不已。

黄婉这次没给我倒水,她轻蔑的眼光在打量我好几次后,开门见山地说:“王者,你这次要给我一个说法。”

我茫然地问:“黄老师,我该给你什么说法?”

“谈谈偷拍的事吧。”她轻轻叹口气,目光越过我的头顶,落在我身后的墙上。墙上挂着一块“优秀学生工作部门”的奖牌,镀铜的牌子,在白色的日光灯下,显得灿白。

我心里涌上来一股屈辱的气,我没料到黄婉会用这种眼光看我。并且她这种先入为主的态度,令我无法接受她高高在上的冷漠。

“你是在跟我说话?”我冷冷地问。

我明白自己已经给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上次名字与身份证号码不符的风波还没散去,她虽然之后再没找我,但我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轻蔑与不屑。

“这里除了你,还有谁吗?”她冷着脸,像是罩了一层寒霜。像我这样不明不白可以堂而皇之的来学校读书的官二代,背后不知被多少白眼与冷箭射杀过。一个人的名字都可以随便改,可见这个人的底线几乎不存在。黄婉就是带着这个态度,毫不客气地与我摊牌。

“如果黄老师想让我对号入座,你是找错了人!”我尽管心里像烧着一盆熊熊大火,我依然保持冷静的态度,表面上声音不高,而且形态也没发生剧烈的变化。

“是吗?”黄婉有些惊讶地问:“既然你否认,你说,经管学院谁还会干出这样的事来?”

“你问我?”我几乎要气炸了肺。奶奶的黄婉,仗着自己是个老师,就可以随便污蔑一个学生吗?我没好气地顶撞过去说:“黄老师,你不觉得自己太鲁莽了吗?你凭什么说是我?我在你心目当中,真的就是那么道德败坏的人吗?”

我语速很快,而且因为气愤,一张脸也开始变得扭曲起来。

“王者,你不跟我说也行,会有人找你说。到那时候,你后悔就晚了。”她轻轻叹口气,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你也知道现在的科技能力,查一个ip地址就像喝口水一样的简单。”

我心里一顿,黄婉这是话里有话。

我苦笑道:“黄老师,你说了,科技的力量是伟大的,我相信科学,只要有证据证明是我干的,我退学。”

“是退学那么简单的吗?”黄婉嘴一撇说:“你现在是个大学生了,应该有一定的法律意识。像这样的事,影响多坏啊,而且只要陈舒雅报案,发布视频的事完全可以按触犯刑法爱处理了。”

“没问题!”我轻松地说:“反正不是我干的,就是要枪毙,也轮不到我头上。”

她的神情显然轻松了一些,我仿佛能感觉到她如释重负般的悄悄舒了口气。

黄婉找我谈话,毫不避讳直奔主题,让我意外又让我迷茫。按理说,这样的谈话不应该由她来谈,她也如我们一样,一个未曾婚嫁的女子,据说读到了博士学位,至今还没与人谈过恋爱。

而且这类的谈话,最低不能少于三个人在场。如今她一个,我一个,两个人对面坐着,根本就不是正式调查谈话的样子。

我心里一动,顿时明白过来,她是故意这样的,而且我们的谈话,没经过组织的同意。

她是私自找我谈话,似乎想试探我,又像是保护我。

“王者,我提醒你一下,你自己也好好想想,如果你能解释清楚ip地址是怎么回事,你就能脱了干系。”她挥挥手说:“你可以走了。”

我起身正要离开,她突然叫住我问:“覃小曼休学的事,你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说:“听说过。”爱中文网

“她走之前,找我谈过一次话。”她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去,没再说话。

我等了一会,不见她抬头,只好出门。

出门不远,看到全胜鬼鬼祟祟过来,便站住脚高喊一声:“全胜,你干嘛?”

他显然被我的叫喊声吓了一跳,四处惊惶的张望,看到是我,咧嘴一笑,跑过来问我:“你被约谈了?”

“谈毛!”我吐了一口唾沫说:“妈的,想把屎往我身上倒。”

全胜小声地说:“你这话要是被黄老师听到了,有你好看。”

“老子怕个毛线!”我骂道:“大不了老子也卷铺盖走人。”

全胜竖起一根大拇指赞叹道:“老王,就你这股男子汉气,我佩服!你说,什么时候走?”

“我为什么要走?”我奇怪地看着他问:“全胜,你是不是很想我走?”

全胜紧张地摇头说:“你误会我了,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听说,你到现在还没注册。这要不注册,今后怎么拿毕业证书啊?”

我被全胜这句话击中了软肋。是啊,读几年书,到时候连个毕业证都拿不到,我岂不是虚度光阴了?

我颓丧地说:“如果真注不册,我会放弃走人的。”

“迟走不如早走。”全胜怂恿着我说:“我听说,过去也有类似你这样的情况,四年下去,一张纸片也没拿到。连个学习经历的证明都不肯开的。几乎就是全面否定。”

“是吗?”我不置可否地笑,说:“全胜,你懂的挺多啊!”

全胜笑嘻嘻地说:“在这个社会混,没点小道消息,肯定追不上别人。我这样的学生,要钱没钱,要资源没资源。家里世代都是农民,被逼的啊!”

说了一阵,全胜又回到了刚才的问题,他问我道:“老王,黄老师没说什么吧?”

我狐疑地盯着他看,问他:“你好像很关心这事啊!”

他尴尬地摇头说:“这不是涉及到陈舒雅了么?陈舒雅再怎么说,还是我们朋友啊!朋友有难,我们不帮,谁帮?”

“怎么帮?”我迟疑地问。

“找出发视频的人出来,捶死他。”他满脸愤怒的样子,让我看着好笑。

我不经意地说:“黄老师说,发视频人的ip地址她好像掌握了。”

全胜显然抖了一下身子,但马上又平静下来,淡然地说:“黄老师是吓你的。ip地址这东西,可以虚拟的。”

我笑道:“既然可以让你虚拟,也绝对能跟着线索找到源头。我相信科技的力量。”

“这么说,最终还是能找到发视频的人?”

“你以为找不到啊!”我对全胜的态度感到一丝奇怪。他显然很紧张,一张脸慢慢的变得有些扭曲。

我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视频该不会是这个小子发的吧?

全胜偷拍陈舒雅的可能性,我没太多信心。他现在学匀不余,把大部分时间花在打游戏卖装备上了,哪里还有空去偷拍一个人?

而且从视频的拍摄角度可以看出来,偷拍的人心理一定是非常龌龊的。因为我看到视频的镜头几乎都是停留在陈舒雅的胸脯和大腿上。

我好奇心顿起,试探地问:“全胜,不会是你吧?

全胜被我这句话吓得差点跳起来。他涨红了脸,嘀咕着说:“怎么可能呢?再说,我也没设备啊!”

全胜说的没错,偷拍的视频画面清晰,又是远距离拍摄,没有一套好设备,根本办不到。

全胜生活费都成问题,他不可能会无聊去偷拍陈舒雅。

“不是你,你紧张什么?”我淡淡地说:“心里没鬼,去他大爷。”

我这么说话,其实心里非常的愤怒。黄婉找上我来调查,言外之意我是嫌疑人之一。老子我还处在名字的风波里不可自拔,又遇到这么窝心的龌龊事,恨不得一口鲜血喷出来,仰天长吐鲜血而亡!

现在经管学院的人见到我都叫王者,而不再叫梁梓阳。梁梓阳这个名字开始寿终正寝。

叫什么我不在乎,叫老子王者,我心安理得。丢了一个梁梓阳的名字,只会让我在某些时候有些愧疚,隐隐的觉得对不起梁三爷和翁美玲。

全胜又急匆匆要走,他压低声音对我说:“王者,可能会死人。”

“死你的头!”我骂了他一句,各自分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