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上有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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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29章

我倒也没觉得如何惊慌,他是个连夫君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这样的傻子,还想着洞房,他哪里知道洞房是什么?!我又何必惧他。

我诓他,“既然想洞房,那便解开我的绳子,否则就没法洞房。我知道你不知何为洞房,所以你听我的,我来教你。”

庄无镜却是轻轻一笑,然后道:“娘子,你过来,我告诉你。”

我凑过身子,他靠近我的耳边轻轻缓缓地说了一些话。

一瞬间,我耳朵通红,马上撤回身子,怒骂道:“/**/魔/色/胚!!”

第23章 不同

庄无镜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不以为耻反以为傲,竟是振振有词道:“你是我娘子,他们说了,晚上,我在**想要对你做什么便可以做什么。”

我被他这一席不要脸的话气得头晕目眩,咬牙骂道:“庄无镜,你若是乱来,我真会将你碎尸万段。”

我一边试图挪动着身子,离他远些,一边在心里道:这个傻子傻到连自己名字都记不清,却是...却是会这些不阴不阳之事,当真下流胚子,妄称修道之人,更是妄称苍华神话!难怪等不了天劫,难怪道心破碎,沦落到这种境地,实在是活该!

庄无镜已是伸出手,开始向着我胸膛探过来,他嘀咕道:“我不叫庄无镜....”

紧接着,我的外袍“哗啦”一下就被撕开,庄无镜探身压了上来,一只手已经开始顺着我的中衣往里探入。

我万万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被一个傻子逼成这样,慌道:“庄无镜,你给我住手!给我住手!”

现下我被那些该死的东西绑得严实,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这傻子像是魔怔了一般,一双手不断地于我身上抚摸,就连...就连他的唇也开始有意无意地触上我的脖子。

庄无镜的呼吸越来越沉,他的唇从我的脖子开始往下移。

我偏过脸,脑海里像是一团浆糊,怎么办,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被这个傻子折辱到这种地步吗?不行,不行,我愈想愈慌,愈想愈乱,只觉得吼上几声才好。

正在我惶惶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只觉得后脑勺被人托起,随即庄无镜的脸在我眼前放大,紧接着,我只觉得唇上一软,一条柔滑的舌头探入了进去。

“!!!”

庄无镜闭上了眼睛,我想躲避这狗东西的唇舌,却是后脑勺被他固定地极紧,竟是动不了。

我被动地承受他那黏腻的长吻,耳边是让人不堪“啧啧”水声,甚至..庄无镜的身体越来越火热,他的另一只手于我背后,用力地将我按在他的身上,让我死死贴着他的身体,以至于,我发现了这该死的畜生竟是起了反应。

直至此刻,我当真急得快要掉下眼泪。

幸亏这时,庄无镜的唇慢慢移开了我,拉扯出恶心的银丝,他的头埋在我的颈窝里,喘气道:“娘子....”

我本想大骂畜生,可是一声“娘子”让我一团浆糊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

庄无镜这个傻子无论我怎么骂怎么威胁,都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唯有和他来软的,就当是哄上几岁孩童,让他听上我的话便是。

只要我耐心点,哄他解开我的绳子,我就以手作刀剁了这家伙!

这般想着,我压抑着自己翻涌的怒气,在埋在我颈窝的庄无镜耳边轻声道:“夫君。”

我能感受到他的身体明显一怔,我见他这幅痴呆模样,心里只觉鄙夷不堪,但是面上却是依旧温声道:“夫君。”

他这反应过来般,呼出的气息喷在我的脖颈上,他轻轻地笑出了声,笑声清朗,若是放在其他人身上,兴许觉得极为动听,只是于我而言,当真是恨不得现下就掐断他的脖子。

“娘子,娘子,娘子...”像是回应我,他撒娇一般在我的耳边边笑边连声唤着。

我赶忙道:“既然我们已经是...已经是夫妻,你该听我的话,否则我会伤心的。”

他抬起头,无神的双眼盯着我,让我有种被他看透的错觉,只是马上他展颜一笑,再次道:“娘子,娘子...你好香啊,娘子...”

我同他说话简直就是鸡同鸭讲!

我咬咬牙,微微倾过身子,嘴唇擦着他的耳边,轻声道:“你帮我解开绳子好不好?我想和夫君好好洞房,好好在**快活。”

说完这些话,我面红耳赤,相伴而来的就是浓烈的杀意,既然他已经听我说这番言论,那么就不能留他在这世上了。

庄无镜先是一愣,随即咧开嘴笑的傻,他点点头,那双无神的双眼似乎都亮了起来,他凑过身子,一边轻轻啄吻着我的唇角,而双手已经开始摸索到我的绳子。

我强忍着愤怒没有偏过头躲避他的纠缠,只等着绳子被解开。

随着一阵“兮兮索索”的声音,身子一松,我挣挣手臂,绳子果然已经被解开。

刚一获得自由,我抬起脚,一脚就踹开庄无镜,庄无镜被我踹到在地上,他吃痛揉着肚子,茫然问道:“娘子,我们不是要洞房吗?你为什打我?”

“闭嘴!混账东西!”

我抬起手照着他的头劈头盖脸就是一阵打,他捂住脑袋哎哟哎哟叫唤,从地上蹿了起来,四处莽撞地逃跑着,嘴里还嚷嚷着:“娘子打人了,娘子打人了....”撞得桌子和椅子是一连串的哗啦啦声响。

我到是没想到一个瞎子也能跑的这么快,想要冲上去再给他几脚,可是我刚一动,只觉气喘不已。当真心性误我,让我的本是大好修仙的躯体,如今宛如易碎的瓷器,就算修复,也不知要多少漫长时间。

我不甘心,尝试着运用体内灵力,将这个辱我的傻子当场就给毙命,可是我刚一运气,浑身就如被无数细钩拉扯着往外撕裂一般,痛得我站都站不稳。

不行,现在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冲到房门,手放到门把,往后一拉,可是竟是拉也拉不开,那些人居然在外面牢牢地给我锁住了。

我怒骂道:“混账!混账!一群混账!”

这话说完,近乎用尽我全身力气,今晚大急大气,我早已浑身是汗水,我跌坐在门前,呼吸越来越急促,头晕目眩,眼前一黑,便是又晕沉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感到庄无镜抱着我,在我耳边轻轻问道:“娘子,你是睡着了吗?”

呵,果真是个傻子。

“喂喂,醒来了,醒来了!”脸被人轻轻地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