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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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万事俱备临近开业林诗音也从党校结业,休息一周就会被派到距离敬州一百多公里远的青山县任县长,青山县离敬州不远交通发达,开私家车也就是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加上本县有山有水有高速有铁路做贸易极为方便,人口少面积大经济条件还算不错,唯一的缺点是工业欠发达,林诗音去青山县的主要目的就是加快速度加大力度搞好招商引资的工作,尽量短时间拿出政绩好在爸爸省委书记林扎根的任期内更上一层楼,最好调入敬州市做个常务副市长。

这也是她生气朱雀是四海帮帮主四海集团董事长,马腾空是天马集团董事长,而自己同样作为李铭的老婆不但结过婚离过婚竟然还只是个小科长,心里不平衡觉得愧对李铭才激发了她的狠劲儿,坚决要在三十岁左右混个市长当当争口气。

这一周林诗音想到去了青山县公务繁忙再见到李铭就不是太自由了,于是整天哼哼唧唧哭哭啼啼和李铭腻在一起,马腾空答应还好不答应就和她死掐,弄得马腾空很是没有脾气,无奈之下只好不管不问。

这天想到明天林诗音就要离开敬州去青山县赴任,三女早上打电话商量好忙里偷闲疯狂大采购一次,一是为老公换套装备二是为林诗音买点礼物,于是马腾空的两辆奔驰一辆劳斯莱斯幻影从腾龙山庄出发,朱

雀的两辆最新型防弹北京越野和一辆加长加宽防弹红旗从四海集团总部出发,最寒酸的是林诗音价值四十多万的奥迪a6,三个强势的女人约好在天马集团的商厦会和,需要什么都有超级小富婆马腾空买单。

见面后三个美女个个遮阳帽大墨镜,把各自的俏脸儿遮了个七七八八,因为分别在即不再拈酸吃醋倒是说说笑笑一团和气。

可是三人等来等去望眼欲穿等到李铭终于来了之后,个个气的是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盖因这货昨晚和林诗音缠绵过后,早上接到学校的电话让他去办一个离校手续,碰巧林诗音也要去省委督查室办点事,把他送到学校之后告诉他等会儿打车直接去商场,就不来接他了,然后就走了去办自己的事儿。

奈何李铭办完手续之后实在不舍得自己那辆破自行车,这车已经破无可破,就算送给谁估计也没人要,而自己已经骑了四年却也有了感情,不想扔就想留作纪念,骑着去商场又能省下出租车费又能锻炼身体还能留下一点念想,何乐而不为,于是,李铭骑上自己的不用消耗汽油没有大气污染,不用占用停车场lang费空间,不怕偷不怕抢不怕人惦记破无可破自行车,一路哗啦哗啦叽哩咣当,在三个美女等的心急火燎,差点让手下满大街寻找时总算是到了。

一通埋怨之后

李铭把自行车靠在劳斯莱斯幻影上,反正有马腾空那妮子的保镖在不远处看着,不怕收废品的顺手牵羊,然后屁颠屁颠跟着三位美女进入商厦,屁颠屁颠左看看又看看,这摸摸那扣扣,比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没见过世面还稍有不如。

不能不服女人对于逛街的热衷爱好属于天分,平时在**躺在下面不用一点力气还不到一个小时就开始大呼小叫,‘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累死了没力气了啊。’可是这次逛街转眼一个半小时了没买多少东西跑的地方到不少,估计加起来有四五公里,但个个依旧劲头十足,李铭这个身体变态的家伙刚开始还笑呵呵地屁颠屁颠一路小跑跟在后面做苦力,后来实在走不动了也实在烦了,盖因三个美女只看不要转回来再看仍然不要,完全陶醉在逛街的乐趣中几乎没有多少购买的**,和平常的市井妇人没有任何两样。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李铭苦苦哀求说你们饶了我吧,我实在跑不动了。

马腾空俏脸儿一昂说不行,你不是说我们三个加起来也不是你的对手吗?你不是吹嘘你纵马驰骋一夜翻山越岭如履平地吗?这才多大会儿啊?继续继续。

李铭苦着脸说我纵马驰骋一夜翻山越岭如履平地是因为有你们三匹胭脂马驮着我,我有**有动力才不会累,可是我现在是被你们牵

着走怎么能会不累?

朱雀羞红满脸说老公快走吧,我们都是为你买衣服呢,你不跟着怎么知道合不合身啊?

李铭说我想撒尿我想吸烟,你们先看等会儿我去找你们。

马腾空虽也是娇羞不胜但一听李铭想开溜,马上以为这货又看上哪家的小媳妇了想去勾搭,柳眉一挑就想发飙。

林诗音毕竟明天就要和男人分别,虽然不远但是毕竟没有现在见面方便,因此很是心疼李铭就一把拉住了冰山美人说:好吧好吧,你去休息吧,我们买齐了回来找你。

李铭如逢大赦闻言欣喜若狂,三脚并作两步就窜进了吸烟室,进门看见一个很是猥琐的二十多岁的家伙正贪婪地看着别人吸烟猛咽着口水,无暇他顾就像个大烟鬼似的哆哆嗦嗦掏出支烟点燃,双颊用力一口就吸进去四分之一,在肺里过滤了一下很是惬意地缓缓吐出,一支烟平时五分钟吸完,这次不到一分钟总共六七口就只剩下烟屁股。

把烟头扔进垃圾桶又点上一根,坐在专供烟民休息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儿吸了一口,舒服惬意,比和林诗音在**毒龙入洞临门一脚捅射入网的那一秒钟还爽。

“李铭,你是李铭。”李铭闭着眼心无旁骛正陶醉在香烟的缭绕之中,突听一声惊呼连忙睁眼一看,愣怔了三秒钟没有想起眼前的这位很

是猥琐的大爷是谁?

“你忘了?我是你中学的学长周挺啊。”那名叫周挺的猥琐男看了一眼李铭手里的烟,咽了口口水,一屁股坐在李铭身边讨好地笑着说道。

“周挺?哦,想起来了,小时候咱俩还打过架是吧?”小混混李铭想当年是个学校霸王,虽不敢说虎躯一震**一紧就能横扫一切牛鬼蛇神,但那时打遍校园低年级兔崽子仅仅是稍有敌手倒是真的,那时候自己身小体弱,依赖的就是一股不怕死打不服的坚韧不屈性格,曾经和这个当年也算是校草级的学长周挺因为一句话的事儿有过冲突,结果是两败俱伤。

周挺和两个好友把单枪匹马的李铭打的满地打滚但他就是不服,被打倒就爬起来,继续骂继续和周挺死缠烂打,再次被打倒再次爬起来依旧不依不饶,连续十几次被打的口鼻流血仍然挣扎着站了起来,最后周挺害怕闹出人命,也被这个不怕死的李铭吓怕了,带着两个好友落荒而逃。

此后数天李铭也不上课,就堵在周挺上学的必经之路上,见了就骂伸手就打,打不过依旧不服输不依不饶,周挺沾上了这么个打不服的家伙懊恼坏了,很是后悔怎么就惹了这么个沾手的黏黏膏?打不服甩不脱最后只得投降,叫上两个好友掐着腰昂着脸站在一个僻静的小道上,由李铭在脸上每人甩了两巴

掌后扬长而去,从此两人是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李铭都大学毕业了再一次相遇。

“呵呵,惭愧惭愧,年少时懵懂无知,得罪兄弟又栽在兄弟手里,想起来不胜唏嘘啊。”周挺又瞄了一眼李铭手里的烟,很有感触地说。

“呵呵,那时我也太不懂事儿,明知道打不过你们还找抽,也是犯贱,给,抽支烟。”李铭看出来了周挺和自己答羡的目的,有些不解但还是掏出了从付亮手里抢来的七块钱一包的红塔山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