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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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底奠形势

第一百六十章 底奠形势

晚上戚东给左媗‘上课’时,丁棠说要‘学习’也来当学生,很亲蜜的和左媗挨着坐的。

一直以来她们都喜欢戚东讲东西,对戚东渊博的学识也十分佩服,听他讲东西不会打瞌睡。

丁棠是纯属来‘起哄’的,要说有一点点‘学习’心态的话,也就是想知道戚东这家伙到底是不是要给左媗讲东西,还是以此为借口另有图谋?只是现在看来,想搞清他的目的不可能了。

事实上戚东口若悬河,把一下午写的东西几乎给左媗分析了个透,一直分析到丁棠打哈欠……

看看表都零辰一点多了,丁棠想去睡觉时,却给左媗拉住了,“嗳,让这家伙给咱们讲个荤笑话吧?很提神的,戚东,这个你很拿手的吧?丁棠可是说过,你当老师时讲猪妞妞把某人气哭了!”

要是在以前吧,丁棠会觉得不好意思,现在和戚东已经发展到了这种阶段,怎么会怕听荤笑话?左媗拉着不让自已走,多少有报复自已坐在这里监察他们的意思,行啊,左媗,我今儿就和你耗着!

“两位,你们不瞌睡啊?我可是有点受不了啦,正话也好、笑话也罢,咱们明天再讲吧?”

“不要啦,我一点不瞌睡,丁棠你呢?要不你先去睡?”左媗知道戚东看出自已和丁棠较劲了。

丁棠『性』子也倔,笑着道:“没事的,讲吧,你要是坐的腰疼,去卧室讲也行啊,那么大床够坐三个人的……”见戚东双手叉着腰在晃,以为他坐的久腰酸了,左媗也道:“我也是,走,卧室去。”

三个人就进了戚东卧室,栾庆华家是三室两厅的格局,她睡一间,戚东一间,另一间丁棠非要和左媗一起睡,如果左媗不在的话,她会和老妈一起睡,房子是够大的,也互不干扰对方的休息。

栾庆华早就睡了,她次日要上班的,可不想和他们几个熬猪眼,当戚东他们三个人在这边房里上了床说笑话时,栾庆华早就在深深的梦乡里了,丁棠还算对戚东照顾,给他沏了热茶摆在床头柜。

戚东般着腿坐在床头上,这里离床头柜近,上面有烟灰缸茶杯什么的,他就点了颗烟,背后还靠了俩枕头半仰着,左媗和丁棠在床中靠在一起,身子半侧,腿都蜷在一侧,小腿光『裸』赤着秀足。

“……党员(裆员)与群众(裙中)的段子吧……某干部开会说:今天谈一谈‘裆员’深入‘裙中’的工作原则,在做‘裙中’工作时难免要遇上一些‘裤头’(苦头),我们要发扬‘扯裤耐劳’‘玩枪姘勃’的精神,搞‘裙中’工作不能蛮干,想‘撩解裙中’,手(首)先要伸(深)入裙中,和裙众讲清楚我们裆员的‘jb『插』略’(基本策略),一定要先解放广大裙众的思想负担,只有在她们的理解和配合下我们才能深深的‘扎根’在裙众裆中,不仅要‘深入浅出’讲求j技,还要富有j情,只有这样才能为‘裙众’谋来『性』福,裆员嘛,不要怕‘裤勒’(苦累),要发扬‘解裤奋斗’(艰苦奋斗)‘遇湿举进’的革命传统,为最终能掀起裙中『性』运动的高『潮』而‘坚持不泄’的努力……”

讲到这里的时候,戚东已经给丁棠和左媗揪住‘暴打’了,“打死这个无耻的‘裆员’……”

第二天一大早戚东憋了『尿』往卫生间钻,结果再一次遭遇丁棠,上演了第二次‘厕所门’事件。

主要是在丁棠家,除了戚东之外就全是女人了,丁棠也没有防他的意思了,所以也谈不上尴尬。

当时戚东进来时,丁棠还坐在坐便上打着哈欠呢,实际上才是早晨五点左右,没到起床的时间呢,一般栾庆华和丁棠都是六点半左右起床的,这个时候天才朦朦亮,进卫生间还得开灯呢。

戚东也是睡意朦胧,咋见丁棠坐在那里,先是一惊,后又是一喜,丁棠哈欠打了半个,给进来的戚东吓了一跳,不由秀面又涨红了,羞忿的低啐一声,“不看灯亮着啊?还往进闯,快滚……”

她惊羞万状,又把雪白的大腿和光『裸』的侧『臀』给他看光了,戚东却把门合上了,哪会滚出去?

“……怪不得我吧?你习惯『性』入厕不『插』门,幸好是我,换个人你就惨了,”他三步并做两步上来就把丁棠堵在坐便上了,都不叫她站起来,丁棠眼见他过来更是羞了,尤其他睡裤下隆起的一大团,这时候就这样贴了过来,还揽住了自已的脖子,偏是他那个部位的高度与自已面部一样的高度了。

惊羞万状的丁棠一只手挡在脸前,一只手绕过戚东的胯侧掐他后大腿根,“你找死是不是?”

戚东把身子贴着她,一手揽紧她的后劲不让她后撤,一手顺着她额前的发迹把五指『插』了进去,贴着她头皮抚住她的螓首,使丁棠明媚的俏脸微扬,“这叫有缘清晨来相会,无缘一夜不见面……”

丁棠恨恨咬着下唇,却拿他没一点办法,气苦的手挡在脸前的手捶他小腹,“求你了,快滚啊!”

“嗳,丁主任,你管天管地,不能管我们拉屎撒『尿』吧?你可以进来,我就要活活的憋死吗?”

丁棠大力扭他屁股,“你再纠缠我扭死你啊?”结果扭的戚东下腹往前挺,几乎贴到她脸上去,丁棠怕给他贴上来,忙伸手拒住,这一摁正摁在了他隆起的那东西上,她心撞如小鹿,脖子也红了。

戚东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不敢硬捏啊,弄伤了你可要守活寡了,屁股虽便怎么捏都成。”

他说着,俯下头亲吻丁棠雪光的光光额头,丁棠的手没有离开他那里,隔着薄睡裤顺着那隆起的肉棱子『摸』下去,一直『摸』到头,“好大的……”她掩不住心内的惊讶,美眸底也涌起了惊诧神『色』。

“给憋的来……你还不起啊?”戚东苦笑了,手挪过来捏着她嫩滑的脸,“我快『尿』裤子上了。”

“活该,你转过身去……”丁棠带推带掐的把不甘心的戚东转了个身,迅速就起来揪起裤子。

都不等她走开,戚东就赶紧捋下裤子『尿』,丁棠啐了一声,一眼窝子羞涩,但没有立即走开,长这么大了还真没这么近距离下见过男人放水呢,她娇羞的贴在戚东身侧,就歪着头看,一直盯着。

戚东都有些脸红了,“嗳,丁主任,你这工作是不是做的太细了?这都要全程监视啊?”

丁棠无声的笑,“是啊,反正被你流氓了,我也看个够本,哎呀,你『乱』甩什么呀?弄我脸上了。”

结果两个人在卫生间窝了十多分钟才出来,丁棠回了自已房时,脸烫的都不能『摸』,心也慌!

戚东第二觉睡醒来时,都上午九点多了,听到客厅有人说话,出来一看,好嘛,丁棠还在呢。

左媗转回身时朝戚东狠瞪了一眼,她是看出来了,丁棠今天连学习班都不去,分明是监视自已和戚东呢,你就监视吧,我看你能监视多久?别给老娘钻了空子,耍不死他对不起你这番辛苦。

下午丁棠去上学习班,左媗和戚东也出来,左姐姐怒了,二话没说就领着戚东去开房了,从下午两点多一直折腾到快五点,整的戚东泄了三回,腰酸背困的趴在**起不来了,她才算出了气。

“……她看的住?我不信她看得住,休息一下,再弄一回好不好?”左媗『色』厉内荏的堵气。

戚东趴在**正抽烟,苦笑道:“……媗姐,你们堵气折腾我干么啊?你要我的命啊?”

“是啊,我很让着她了,你看看她把我欺负的?我天天把你整成一条鼻涕,让她欲哭无泪!”

“好了好了,各让一步吧,遭罪的是我,你也不心疼啊?谈点正事,我和董仲麒说好了,由‘安发’提供‘众诚实业’的详细资料,你成立一个资产审核小组,最好有律师在内的,好好查一查众诚实业,从头到尾的细验,看看能不能查出违规的地方,然后咱们顺藤『摸』瓜,把陈氏父子端了……”

见他还记着替自已出气的这档子事,左媗就回嗔作喜了,刚刚又欢好的爽进骨子里去,那一丝怨气就不翼而飞了,想起戚东在公司酒会上和那个覃婳认识的事,便笑道:“你是不是看上覃婳了?”

“什么啊,我还不够头疼吗?不过是那天踩了她的脚,才和她聊上的,她又误会我是新来的员工,在我面前摆了一付老员工的模样,好象帮我似的,无聊逗逗她而已,你这脑袋里想什么呢?”

“嘁,少来吧,你就是个小『色』狼,嘿,不过没关系,姐纵容你,只要你还有那份力就行,这次我就让覃婳去资产审核组,给她个机会表现,她立了功我就重用她,好给她机会和她心目中的『色』狼接触,她立不了功嘛,那就苦情些喽,嗳,说实话,是不是看她挺清纯的?想玩个一夜情什么的?”

左媗从不放过逗戚东的机会,这次更当场抓住了他的痛脚,戚东想分辩个清楚也有所不能。

“我懒得搭理你,这边的事得快点整,我也不能就呆在省里,再过几天就得回去了……”

两天之后,资产审核组还真的查出了众诚实业的问题,但是这些问题很模糊不清,要寻根子的话还得从‘众诚实业’成立之前入手调查,就拿陈刚入股‘众诚实业’的企业来说吧,它的前身是国营企业,破产后以很便宜的价格让私营业主买走了,也是打包处理的,只是这个包打的更廉价。

后来是怎么转到陈刚手里的,就不用细说了,因为当时陈忠桓分管过一段工业工作,好多企业在那时候破产打包处置,都是他签字办的,国有财产的流失是肯定有的,只是这里面有内幕,一般人也介入不了,除非从上往下查,陈忠桓他做的再隐蔽也没用,铁定留下了好多可寻的疑迹。

戚东又叫了聂枫,秘谋了半天,让他出面雇人深入民间调查当时一些经办人,当然,办这些事是需要花钱的,费用都有左媗来出,聂枫自然乐意效劳,不说别的,有晏珊这层关系他就得给办。

到底是有钱有人好办事,不出三五天就收集了一大堆证据,连人证都找齐了,戚东这时冷笑了。

几个一直被关在部队警闭室的家伙也早就胆寒了,把所有他们知道的陈刚的事都交代了出来,通过孙振柏给引荐的一位南华市局副局长,悄悄立了陈刚的案,在暗中调查收集罪证,不到一周就有了突破,同时推进的是‘众诚实业’成立之前的侵吞国有资产事件,所有这些在一日内戳了出来。

陈刚这一天被市局找到批捕的同时,他的父亲也正被市纪委的同志叫去谈话,当夜就给双规了。

时间已经是5月中旬了,天气渐渐转热,戚东来南华的时间也超过了一个月,这期间解决了不少事,最主要的是促成了‘东陵资本’与信合集团的合作,最终信合集团接受了打包一亿的价格。

信合卢俊坤没有选择,他知道自已必须和‘东陵资本’合作,因为搭成了这项生意,它们两家才有可能进行更深度的合作,这是个基础,主要问题在于信合集团不与东陵资本合作就得不到‘安发’的继续支持了,那么信合集团面临的将是绝境,权衡利弊,卢俊坤最终还是决定与之合作!

至于具体的与信合集团的合作,戚东也都把大方向大策略告诉了左媗,细项的工作由左媗安排人去做,这段时间东陵资本和省‘工农中建’相继谈成了几宗资产处置业务,和‘安发’的『操』作模式一样,先是银行对东陵资本的‘资转贷’运作,然后是东陵资本那些贷款企业的‘债转股’运作,看似很简单的运作,实际上要达成它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安发’模式的成功显然很重要。

东陵资本象个一夜之间撑肥的大胖子,摇摇晃晃的向世人展示着它臃肿的令人咋舌的‘体型’。

“……对所有已经控股并频临破产的企业,尽快实施优化重组,落后淘汰的设备往下一级区县市场处理,价格低些不怕,重要的把它们变现,不要让他们成为手中的一堆废铁,我们所有的运作虽然没花一『毛』钱,但其中存在的风险足以使东陵资本一夜倾覆,这个特殊时期,必须咬着牙挺过来,不要有『妇』人之仁的慈念,东陵资本只有站起来才能考虑更多问题,该切的切,该整的整,我们不是‘『政府』’,不会有太多的顾忌,在尽可能不给『政府』找麻烦的情况下把一切都解决掉,当然,只是尽可能,南华市『政府』是要承担相当压力的,在这方面,东陵资本可以向市『政府』承诺些什么的……”

左媗、郗秀楠、齐祖兴三个人给戚东叫去上了一下午‘洗脑课’,因为戚东明天就要返回东陵了。

“你倒好,拍拍屁股跑了,怎么敢把这么一大堆事丢给一个弱质纤纤的女人来扛呢?”

左媗是抱怨是双方面的,一为公、一为私,都暗指戚东的不负责任,她美眸瞪着,恼乎乎的。

“……唉,现在你知道当女强人要付出什么了吧?你以为女强人那么好当吗?左总,扛着吧!”

“我扛得住吗?这两天市『政府』的李副市长、张副市长就三五七八个的电话的找我了,我怎么扛得住?那些企业整合兼并、破产下岗,一堆一堆的职工往市『政府』去闹腾,东陵资本正遭人恨呢!”

戚东笑了笑,“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可以向市『政府』承诺一些东丁,但要考虑东陵资本的利益,能要的倾斜政策一定得要,有些社会形势你得让它们反映出来,让官老爷们看清楚其中的严重『性』,不然他们不认为有那么可怕,那么你要政策人家就不给你,闹到火候的时候,他们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会重新考虑的,这不更显得‘东陵资本’堪当大任吗?要懂的利用形势,为自已创造机会!”

郗秀楠和齐祖兴都苦笑,这段时间他们和『政府』、企业打交道,知道其中复杂的情况,有一些矛盾不激化出来,根本就得不到彻底的解决,而年轻的戚东却深谙此中三味,分析的相当透彻。

齐祖兴这时道:“戚主任,我是很服你的,城区工业园闹腾的时候,你也以『政府』官员的身份把事情处理的妥妥当当,现在又站在一个民营资本家的立场上给『政府』压力了很大压力,你是双面刃啊!”

戚东摊了摊手,“我有什么办法?这些事就不是单方面让步能够搭成共识的,双方甚至三方、多方都需要来妥协,各方面能达到60以上的满意度就把事情做下去,基本国情如是,我辈奈何之?”

“讨厌的家伙……嗳,你明天要走吗?不再呆些时候了吗?”左媗美眸里『露』出了不舍之意。

这天下午就不用说了,戚东又和左媗钻进了宾馆去,极尽折腾之能事,把对方折腾至力竭精疲!

当天晚上,戚东、栾庆华、董仲麒、丁棠、左媗、郗秀楠、晏珊、聂枫几个人在酒店聚餐。

这个圈子虽不大,但这个圈子的力量却大的惊人,他们联合起来足以在南华卷起惊滔骇浪!

栾庆华看似风轻云淡的模样,但搞政治斗争时,她可不会心慈手软,从陈氏父子一事就能看出来,背后没有栾庆华折腾,陈忠桓也不会那么快就给拿下了,只能说他命不好,撞到了一块铁板上。

席间没人提那档子事,气氛倒是极和谐的,戚东来这段时间,一些大的形势已经发生了逆转,栾庆华、董仲麒对这一切是相当满意的,只要东陵资本的步子走的稳,到了年底‘安发’就活了。

丁棠也听母亲说了戚东到南华来的‘政治目的’,对自已这个准情郎的表现她也是极度欣赏。

晚上回去的时候,丁棠告诉戚东,“我叫我妈的司机给咱们买好了明天一早回东陵的火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