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第一舞姬
第二十三章：第一舞姬
“听说我们离国来了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谁啊，谁啊？”
“把我们的阿布诺王子那可迷得团团转，传闻还是个男人。”
“什么，男人？那我们的王子难道是？”
“这不可能吧！”
“什么不可能，我们这次进宫，就是王子安排专门去为那个人表演呢！”
“那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个怎么俊秀的公子，竟然被我们王子看上。”
“咳咳咳……你们都准备好了，就在这里议论是非，你有几个脑袋可以砍的啊？”一个凌厉的声音传来，围在一团议论纷纷的舞姬这才散了开来，怯生生地望着眼前的人说了句“言姐姐。”
眼前的这个女子身形极为柔软，仿佛风中杨柳，女子的年龄看上去比旁边女子们要大上两三岁约莫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她的五官有些硬朗，这与她的身形极为不吻合，倒是那凌厉的声音十分契合。她拢了拢手中的团扇，看了一眼一旁的四五个少女道：“你们可知，这皇宫之内是什么？是杀戮，是稍不留神就断送性命最无情之地，所以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我都再三的让杜若姑姑叮嘱过你们，你们是我六音坊人，自然死也是要死在六音坊，我可不想你们在这里丢了性命。”
“知道了言姐姐，我们会谨言慎行的。”五六个少女做了个揖，便小心地离开了，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走向前来，扶着言姑娘坐了下来，她小心地替言姑娘梳着头发，一边道：“小姐这一次可要多加小心，您知道的，比起任务是否完成，我最担心的是您的安全。”
“杜若姑姑别担心，如今好不容有机会潜入皇宫之内，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试。”说完言姑娘拍了一下杜若姑姑的手。镜子里映出姑姑的容貌，此刻她眉头紧锁，显然这一次暗杀行动，她充满了忧虑，杜若的脸生的很美，即便只露出了半张，另外半张被丑陋的面具遮挡，即便那面具已经遮盖了大部分，但是下巴处还是依稀可以看到刀痕。
“姑姑，言儿若是生的像姑姑那般美丽，这舞即便不跳，也定能魅惑住那些人，何须勤练舞艺，等到今日呢？”言姑娘微微地叹了口气。
“言姑娘又说傻话，就算是姑姑我年轻那会，这容貌也是比不上姑娘你的，更何况现在年老色衰，而这脸还……切莫说这些胡话。”杜若看着镜子里的言姑娘由衷地称赞道。
“姑姑，我怕……”言姑娘的身体有些发抖。“即便我内心笃定，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但是我依旧害怕，我怕我这舞还没有跳，我这团扇还未打开，就被人发觉，我怕我这唯一的机会我都抓不住。”
“言儿，莫怕。这团扇里的三幽香，无色无味根本不会有人察觉，你只要在跳舞的时候把这扇子往他们面前这么一扇，这事儿就成了。没有人会察觉，等到他们发觉的时候那已经是一周后了，那时我们早已离开了皇城。”杜若姑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另一边，阿城还在思忖着如何进入皇城，一脸心事的她正巧撞在了几个初来帝都处处觉得新鲜的伴舞的少女身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阿城急忙道歉。
“没事。姑娘也不是有心的，只是这里人多，还是小心点。”其中一个个子略高，鼻尖有颗痣的姑娘回答道。
“走吧，栾姐姐。我们赶紧挑点好的的胭脂水粉，不然明天见着王子可就不美了。”一旁的姑娘拉着与阿城说话的栾姐姐道。
阿城礼貌地说了声谢谢，真准备离开，“王子……”瞬间来了精神跟上前道：“你们明天要去皇宫？”
“没有啊。”刚刚说话的小姑娘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急忙否认道。
阿城叹了口气道：“想来也是我听错了，皇宫森严，一个姑娘家怎么可能进的去。”
“怎么进不去，我们可是奉命前去表演的舞姬，自然与你们这些寻常百姓不同。”小姑娘被这一激立刻一股脑说了出来。
“绿儿，切勿多言。”栾姑娘摇头示意小姑娘道，“姑娘，我妹妹不懂事，胡乱说的，我们是王府养的的舞姬，明天是去王府祝寿，小妹妹搞清楚状况，这才以为是进皇宫。”
阿城笑了笑道：“明白，我也就随便问问。不过我这个人平日也对音律歌舞有所研究，不知道各位能不能赏脸，我请大家去吃个饭探讨一下歌舞？”
“这就不必了。”栾姑娘道，“我们本来时间仓促，还有很多事要做，就不麻烦姑娘呢。”说完便一个眼神示意旁边的几个姑娘快步离开了。
阿城笑了笑，在心里暗自窃喜，真是踏破铁血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少了他陌无双，姐姐我依旧可以进入皇宫。
次日，歌舞升平，曼妙舞姿，丝竹悦耳，美酒香醇，陈秋水早已在这美景、美人、美曲中沉醉，他斜靠在榻上，左手撑着脑袋，右手美酒在握，人已微醺但却还没有大醉。反观阿布诺王子则庄严坐立，眉头紧锁，仿佛有所心事，全然没有欣赏歌舞之兴。
“美人若如斯，何不早入怀。”陈秋水放下手中的酒杯，招了招手示意领舞的言姑娘过来，此刻身着白色水袖舞衣的她，显得更加美丽，脸庞的英朗在这浓妆修饰之下，更加显得妩媚，她的额头画着的兰花，平添了几分娇俏，与今日的舞《水云间》倒也十分契合。
言姑娘微笑地向陈秋水走去，虽然她此行的目的是阿布诺王子，但是既然这个男人对王子如此重要，用在他身上也不是不可，再者这阿布诺王子，似乎对歌舞毫无兴趣，整场舞下来，甚至连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自己恐怕也不能接近他。
哎哟，倒也是美人，想我陈秋水，活了二十多年，何曾想过有今日的快活，美酒在口，美人入怀，还有这面前的美味佳肴。阿城你说我，好色无胆，今日我还偏就胆肥一回。想到这里陈秋水脸上的笑更深了一层。
言姑娘害羞地站在了陈秋水的面前，陈秋水一把搂住她的腰，言姑娘娇嗔地笑了笑：“公子，你弄疼人家了。”说完正欲摊开手中的团山，打开打开里面的三幽香时，突然感觉自己的左手被人拽了过去，将她从陈秋水的怀里拽了出来，力气很大，她转身子靠了过去，却发现是一个身着他们舞衣的陌生女子，那个女子有些受不住她身体的重量，一个踉跄两人跌落在一起，言姑娘靠在了那个女子的身上，而手中的团山上的三幽香也不小心撒了下来，刚好被底下的女子吸了进去。
女子揉了揉鼻子，尴尬地说道：“那个……你能起来不……你压着我好重啊！”
言姑娘快速地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慢慢爬起来刚刚拽自己的女子大声道：“你是何人？为什么穿着我们的舞衣，你不是我六音坊的人，此次混入到底意欲何为？”
失神的阿布诺王子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言姑娘道：“既然是混入进来的人，必然心怀歹念，来人啊，拉出去斩了。”
“等一下，你让让，哪位不知死活的丫头啊，竟然破坏了本公子雅致。”陈秋水推了一下挡住了他视线的言姑娘道。
言姑娘往后退了退，只见那女子听了这话居然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往榻上人前面走去。
“是我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怎么你想要怎么处置啊？”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陈秋水急忙抬头站了起来。
“阿城……”陈秋水伸手就要将阿城揽入怀里，却被嫌弃的打了回去。
“别抱我，抱她。”阿城说完便用手指了指言姑娘，“你看清楚你要抱的是这个美人，可不是我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
“原来是阿城姑娘。”阿布诺王子笑了笑道，“你们退下吧。”表演的舞姬便也就随即退了出去。
阿城一把抱住走下来的阿布诺道：“王子最近有没有想我啊？还有……你们怎么样啊？”说完还嘿嘿地笑了笑。
阿布诺脸色微囧道：“本王自然是想你的，当然不止我……还有陈兄，他对你也是日夜牵挂。”阿布诺此时感觉陈秋水的目光就像两道闪电劈了过来，只是身边的阿城还浑然不知。
“阿城，你不觉相比较阿布诺王子的怀抱，我的更加温暖，更加有安全感吗？”陈秋水贼贼地笑道。
阿城不屑地白了他一眼道：“就你……算了吧！我还是比较喜欢阿布诺王子，软软的，香香的。”说完阿城还一脸痴汉脸的望着阿布诺。
阿布诺也没推开她，只是笑了笑道：“多日不见，阿城姑娘还是和往日一样那么活泼，可爱，只是你今天是唱的哪出啊？”
两人松开来，阿城一下躺在了陈秋水的榻上，剥了一颗葡萄丢入嘴里道：“这还不是拜你那个哥哥所赐……他不肯带我进来，你那守城的守卫死活不让我进去，你给的腰牌又被陈秋水拿着了，还好姐姐我聪明，怎么样……我还是进的了皇宫，厉害吧！”
阿布诺道：“那这么说，我哥哥此刻也在皇城外咯！”
“嗯……不过，王子你的关注点有些奇怪，重点是我突破万千困难进了皇宫好不好，你怎么就听到了陌无双呢？”阿城颇为不满道。
“你还不是一样，你就不觉得对我有愧疚之情，一来就跟王子抱来抱去，怎么说也是我们认识的更久，更亲密才对嘛？”陈秋水立刻应声道。
阿城站了起来，往陈秋水的嘴里塞了一个葡萄，然后将他往下按了按（身高不足硬伤）两人差不多高时，摸了摸陈秋水的脑袋道：“乖啊，姐姐我还是最疼你啊。”
这一副摸狗的神情让陈秋水着实不上，便立刻笔直地站了起来，瞪了一眼阿城。阿城回到了榻上美滋滋地说道：“你小日子过得不错，姐姐我在外面刀锋血雨，你在这里花前月下美人在怀，啧啧……真是舒坦啊。”
“听说我们离国来了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谁啊，谁啊？”
“把我们的阿布诺王子那可迷得团团转，传闻还是个男人。”
“什么，男人？那我们的王子难道是？”
“这不可能吧！”
“什么不可能，我们这次进宫，就是王子安排专门去为那个人表演呢！”
“那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个怎么俊秀的公子，竟然被我们王子看上。”
“咳咳咳……你们都准备好了，就在这里议论是非，你有几个脑袋可以砍的啊？”一个凌厉的声音传来，围在一团议论纷纷的舞姬这才散了开来，怯生生地望着眼前的人说了句“言姐姐。”
眼前的这个女子身形极为柔软，仿佛风中杨柳，女子的年龄看上去比旁边女子们要大上两三岁约莫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她的五官有些硬朗，这与她的身形极为不吻合，倒是那凌厉的声音十分契合。她拢了拢手中的团扇，看了一眼一旁的四五个少女道：“你们可知，这皇宫之内是什么？是杀戮，是稍不留神就断送性命最无情之地，所以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我都再三的让杜若姑姑叮嘱过你们，你们是我六音坊人，自然死也是要死在六音坊，我可不想你们在这里丢了性命。”
“知道了言姐姐，我们会谨言慎行的。”五六个少女做了个揖，便小心地离开了，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走向前来，扶着言姑娘坐了下来，她小心地替言姑娘梳着头发，一边道：“小姐这一次可要多加小心，您知道的，比起任务是否完成，我最担心的是您的安全。”
“杜若姑姑别担心，如今好不容有机会潜入皇宫之内，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试。”说完言姑娘拍了一下杜若姑姑的手。镜子里映出姑姑的容貌，此刻她眉头紧锁，显然这一次暗杀行动，她充满了忧虑，杜若的脸生的很美，即便只露出了半张，另外半张被丑陋的面具遮挡，即便那面具已经遮盖了大部分，但是下巴处还是依稀可以看到刀痕。
“姑姑，言儿若是生的像姑姑那般美丽，这舞即便不跳，也定能魅惑住那些人，何须勤练舞艺，等到今日呢？”言姑娘微微地叹了口气。
“言姑娘又说傻话，就算是姑姑我年轻那会，这容貌也是比不上姑娘你的，更何况现在年老色衰，而这脸还……切莫说这些胡话。”杜若看着镜子里的言姑娘由衷地称赞道。
“姑姑，我怕……”言姑娘的身体有些发抖。“即便我内心笃定，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但是我依旧害怕，我怕我这舞还没有跳，我这团扇还未打开，就被人发觉，我怕我这唯一的机会我都抓不住。”
“言儿，莫怕。这团扇里的三幽香，无色无味根本不会有人察觉，你只要在跳舞的时候把这扇子往他们面前这么一扇，这事儿就成了。没有人会察觉，等到他们发觉的时候那已经是一周后了，那时我们早已离开了皇城。”杜若姑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另一边，阿城还在思忖着如何进入皇城，一脸心事的她正巧撞在了几个初来帝都处处觉得新鲜的伴舞的少女身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阿城急忙道歉。
“没事。姑娘也不是有心的，只是这里人多，还是小心点。”其中一个个子略高，鼻尖有颗痣的姑娘回答道。
“走吧，栾姐姐。我们赶紧挑点好的的胭脂水粉，不然明天见着王子可就不美了。”一旁的姑娘拉着与阿城说话的栾姐姐道。
阿城礼貌地说了声谢谢，真准备离开，“王子……”瞬间来了精神跟上前道：“你们明天要去皇宫？”
“没有啊。”刚刚说话的小姑娘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急忙否认道。
阿城叹了口气道：“想来也是我听错了，皇宫森严，一个姑娘家怎么可能进的去。”
“怎么进不去，我们可是奉命前去表演的舞姬，自然与你们这些寻常百姓不同。”小姑娘被这一激立刻一股脑说了出来。
“绿儿，切勿多言。”栾姑娘摇头示意小姑娘道，“姑娘，我妹妹不懂事，胡乱说的，我们是王府养的的舞姬，明天是去王府祝寿，小妹妹搞清楚状况，这才以为是进皇宫。”
阿城笑了笑道：“明白，我也就随便问问。不过我这个人平日也对音律歌舞有所研究，不知道各位能不能赏脸，我请大家去吃个饭探讨一下歌舞？”
“这就不必了。”栾姑娘道，“我们本来时间仓促，还有很多事要做，就不麻烦姑娘呢。”说完便一个眼神示意旁边的几个姑娘快步离开了。
阿城笑了笑，在心里暗自窃喜，真是踏破铁血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少了他陌无双，姐姐我依旧可以进入皇宫。
次日，歌舞升平，曼妙舞姿，丝竹悦耳，美酒香醇，陈秋水早已在这美景、美人、美曲中沉醉，他斜靠在榻上，左手撑着脑袋，右手美酒在握，人已微醺但却还没有大醉。反观阿布诺王子则庄严坐立，眉头紧锁，仿佛有所心事，全然没有欣赏歌舞之兴。
“美人若如斯，何不早入怀。”陈秋水放下手中的酒杯，招了招手示意领舞的言姑娘过来，此刻身着白色水袖舞衣的她，显得更加美丽，脸庞的英朗在这浓妆修饰之下，更加显得妩媚，她的额头画着的兰花，平添了几分娇俏，与今日的舞《水云间》倒也十分契合。
言姑娘微笑地向陈秋水走去，虽然她此行的目的是阿布诺王子，但是既然这个男人对王子如此重要，用在他身上也不是不可，再者这阿布诺王子，似乎对歌舞毫无兴趣，整场舞下来，甚至连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自己恐怕也不能接近他。
哎哟，倒也是美人，想我陈秋水，活了二十多年，何曾想过有今日的快活，美酒在口，美人入怀，还有这面前的美味佳肴。阿城你说我，好色无胆，今日我还偏就胆肥一回。想到这里陈秋水脸上的笑更深了一层。
言姑娘害羞地站在了陈秋水的面前，陈秋水一把搂住她的腰，言姑娘娇嗔地笑了笑：“公子，你弄疼人家了。”说完正欲摊开手中的团山，打开打开里面的三幽香时，突然感觉自己的左手被人拽了过去，将她从陈秋水的怀里拽了出来，力气很大，她转身子靠了过去，却发现是一个身着他们舞衣的陌生女子，那个女子有些受不住她身体的重量，一个踉跄两人跌落在一起，言姑娘靠在了那个女子的身上，而手中的团山上的三幽香也不小心撒了下来，刚好被底下的女子吸了进去。
女子揉了揉鼻子，尴尬地说道：“那个……你能起来不……你压着我好重啊！”
言姑娘快速地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慢慢爬起来刚刚拽自己的女子大声道：“你是何人？为什么穿着我们的舞衣，你不是我六音坊的人，此次混入到底意欲何为？”
失神的阿布诺王子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言姑娘道：“既然是混入进来的人，必然心怀歹念，来人啊，拉出去斩了。”
“等一下，你让让，哪位不知死活的丫头啊，竟然破坏了本公子雅致。”陈秋水推了一下挡住了他视线的言姑娘道。
言姑娘往后退了退，只见那女子听了这话居然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往榻上人前面走去。
“是我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怎么你想要怎么处置啊？”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陈秋水急忙抬头站了起来。
“阿城……”陈秋水伸手就要将阿城揽入怀里，却被嫌弃的打了回去。
“别抱我，抱她。”阿城说完便用手指了指言姑娘，“你看清楚你要抱的是这个美人，可不是我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
“原来是阿城姑娘。”阿布诺王子笑了笑道，“你们退下吧。”表演的舞姬便也就随即退了出去。
阿城一把抱住走下来的阿布诺道：“王子最近有没有想我啊？还有……你们怎么样啊？”说完还嘿嘿地笑了笑。
阿布诺脸色微囧道：“本王自然是想你的，当然不止我……还有陈兄，他对你也是日夜牵挂。”阿布诺此时感觉陈秋水的目光就像两道闪电劈了过来，只是身边的阿城还浑然不知。
“阿城，你不觉相比较阿布诺王子的怀抱，我的更加温暖，更加有安全感吗？”陈秋水贼贼地笑道。
阿城不屑地白了他一眼道：“就你……算了吧！我还是比较喜欢阿布诺王子，软软的，香香的。”说完阿城还一脸痴汉脸的望着阿布诺。
阿布诺也没推开她，只是笑了笑道：“多日不见，阿城姑娘还是和往日一样那么活泼，可爱，只是你今天是唱的哪出啊？”
两人松开来，阿城一下躺在了陈秋水的榻上，剥了一颗葡萄丢入嘴里道：“这还不是拜你那个哥哥所赐……他不肯带我进来，你那守城的守卫死活不让我进去，你给的腰牌又被陈秋水拿着了，还好姐姐我聪明，怎么样……我还是进的了皇宫，厉害吧！”
阿布诺道：“那这么说，我哥哥此刻也在皇城外咯！”
“嗯……不过，王子你的关注点有些奇怪，重点是我突破万千困难进了皇宫好不好，你怎么就听到了陌无双呢？”阿城颇为不满道。
“你还不是一样，你就不觉得对我有愧疚之情，一来就跟王子抱来抱去，怎么说也是我们认识的更久，更亲密才对嘛？”陈秋水立刻应声道。
阿城站了起来，往陈秋水的嘴里塞了一个葡萄，然后将他往下按了按（身高不足硬伤）两人差不多高时，摸了摸陈秋水的脑袋道：“乖啊，姐姐我还是最疼你啊。”
这一副摸狗的神情让陈秋水着实不上，便立刻笔直地站了起来，瞪了一眼阿城。阿城回到了榻上美滋滋地说道：“你小日子过得不错，姐姐我在外面刀锋血雨，你在这里花前月下美人在怀，啧啧……真是舒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