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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事后

    但嫁入王家以来,夫妻之间一直相敬如宾,我自幼也习得一二诗书,万万做不出那种男盗女娼的事来。

    我有些生气,道:“姑娘再这般说话,我便走了。”

    那女子却一把抱住了我,道:“大奶奶莫要急吗?天快黑了,你要到哪里去偷汉子?”

    我这时才发现这女子不对劲,却挣脱不开。

    那女子又道:“实不相瞒,我是大雷音寺派来的送子和尚,见你寂寞难耐,所以特来解救于你。”

    我这才发现这女子居然是个男的,我啐了他一口,道:“这样不要脸的话都能说出来。”

    他说道:“光说算什么本事,能做才是好汉子呢。”

    他力气大,我拼尽全力,却挣不脱。

    他又道:“我知道你的男人,他常年不回家,在外面养了十好几个女人,天南海北的,胡姬就有三四个。”

    我叫他不要胡说八道,正想要喊人,却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接着传来了爹气势汹汹的声音。

    那人堵住我的口,威胁我说,若是别人进来,看到我们俩一男一女共处一室的现在这个样子,定会以为是一对奸夫**。

    他叫我不要声张,接着掀开一口箱子跳了进去。

    我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先拿了把锁,大着胆子把箱子锁上了……

    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李四邺挠着头发:”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不是太说得通啊。”

    路知府问道:“锦大人有何高见?请指教。”

    李四邺对陈兰娇道:“一个采花贼,在陈老铁众人赶到,快要把他抓住的时候。他叫你不要声张,起初可以理解为你害怕。”

    李四邺道:“但是后来他都慌不择路地钻到箱子里了,而且你也一把大锁把他锁上了。这个时候你还不声张,道出实情,这还有什么可怕的?”

    陈兰娇道:“回大人,我只是不想这种受到欺负的现象让爹看见心疼。”

    费一流心中感慨:“孝顺啊。”

    陈兰娇接着说道:“我也怕爹又会说出‘家里没个男人容易受欺负’的话来,更怕他去训斥五常,搅扰了他做生意。”

    费一流再度感慨:“贤惠啊。”

    陈兰娇道:“本想着爹走后,就叫下人把他抓起来送官。”

    路知府道:“如果说只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而不想让父母看见的话。总不至于陈老爷都要用斧子劈开箱子揪出那个畜生,你都那样拼死拦着吧。”

    西县令也道:“就是,陈兰娇,你不要说,是因为怕箱子里的采花大盗是个绝世高手,而你爱父亲爱得深沉,怕他出来伤害到陈老爷,才那么做的。”

    费一流心想:要是在武侠小说里,采花大盗这样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大人物,绝对是以一敌百啊。

    蔡华这样男扮女装,以假乱真,叫人傻傻分不清楚,应该练的是“葵花宝典”之类的武功啊。

    转念一想,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若是真的练了“葵花宝典”,他也就没必要出来采花了。

    西县令这是在给陈兰娇编借口递话,而陈兰娇却并没有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陈兰娇道:“这样拦着,最起码可以为桃红逃跑争取一下时间。再者说,我之后反应过来,如果劈开箱子,那大家就真的以为我们是奸夫**了。”

    周比问道:“费大人,您看呢?”

    费一流撇撇嘴:“勉强合理吧。”

    周比站起来宣布道:“那此案就到此结束了,从陈兰娇拦轿告状,后来漳河上打捞出女尸,升堂后嫌犯那谁失踪,再到采花大盗蔡华被抓,短短三四天,一切水落石出,可喜可贺啊。费大人,你有什么话想对大家说吗?”

    费一流心想你都说已经画上句号了,那还废话什么?但又得编几句,便道:“结案了,难忘今宵啊,亲爱的朋友们,就让我们相约下一次审案!”

    周比道:“是啊,感谢费大人的精彩发言,大家鼓掌。”

    西县令道:“下官一定认真学习费大人的讲话精神,贯彻落实到日后具体的工作中去。”

    周比对李四邺道:“锦大人有什么要讲的吗?”

    李四邺道:“我习惯在暗处动手,不擅长讲话。”

    周比又道:“那路知府和西县令有什么话要说吗?”

    路知府道:“下官没什么要说的。”

    西县令刚说了个“下官”,周比就打断了他:“好,退堂!”

    ……

    案子到此也算是水落石出了,但是费一流脸上并不显得轻松。

    李四邺问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采花大盗蔡华落网;王九州、陈桃红,有情人终成眷属;那郝氏冤屈也已然查明……莫非,莫非你是为那郝氏的落水而死伤神?”

    费一流神情黯然,道:“不,我是因为那谁。”

    “是因为那谁含冤落跑,如今有家不能归而伤神吗?”

    费一流答道:“我是在想,那谁为什么要跑呢?”

    李四邺不解:“那不是因为前去看他的那两个衙役颐指气使,把他给吓跑了嘛。”

    费一流一拍脑门:“对了,咱们是在哪里发现的蔡华那一段舌尖?”

    “重新查验尸体的时候,在那郝氏嘴里发现的呀。”

    “那为什么会在嘴里?而不是在其他地方?比如手上,或者是,这里。”费一流拍了拍口袋。

    李四邺想了想,说道:“蔡华强行舌吻那郝氏,那郝氏无力反抗,所以就势咬下了他的舌尖,所以舌尖当然在她的嘴里了。”

    “可是,那郝氏有必要一直含着那段舌尖吗?”

    “啊,”李四邺疏忽了这一点,他很快陷入了思考,“除非当时那郝氏就被蔡华强奸至死了,这段舌尖才会一直留在她嘴里。那这么说,蔡华的罪又重了点。”

    费一流道:“但是,那郝氏的尸体,我们却是在漳河上发现的。这与蔡华强奸的案发地点不同。”

    “会不会是这样,“李四邺边说边比划,“蔡华强奸致死之后,又将那郝氏的尸体抛入漳河之中。”

    费一流摇摇头::“怪就怪在这里,这与那谁的证词不一样啊。”

    李四邺连连点头:“是啊,那谁并没有提到那郝氏被强奸致死,只说是那郝氏想不开自尽了。那谁为什么要撒谎呢?”

    “那谁撒不撒谎还不好说,”费一流笑道,“毕竟刚才都是我们的推测。或许是我们想得太复杂。”

    李四邺拍着费一流的肩膀,道:“所以嘛,暂时不要想这么多了,叫人审讯蔡华便是了。至于那谁,怕是得见到那谁本人才有结果了。也许,那谁看到自己不再被通缉,过些日子就回来了。”

    “也许吧。”费一流走出了屋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