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王妃闹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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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灵符,你全家都是灵符!

气氛还在僵持。\\

宫影烈忽而皱起眉来,对着那华丽丽的荷包挑刺。不过这荷包实在太好看,他挑不出什么刺来,只好随口乱说道:“潇潇妹妹的好意本王心领了,但本王此生最讨厌荷包,最痛恨荷包,潇潇妹妹你不会不知道吧?”

轰隆——

天雷滚滚。

潇潇没中招,却刚好劈中了展颜。

她已经无所谓潇潇如何悲壮,只是她想要掏出自己怀里的那个荷包的动作彻底停住了。

他他他刚才说什么?

他说什么?

他此生最讨厌荷包?

最痛恨荷包?

恨不得将全世界的荷包都毁掉?

奶奶的宫影烈!你讨厌荷包你早点说啊!展颜展女侠忙了多久才做好了这丑不拉几的鬼东西!你你你让她情何以堪啊!

还好她还没有拿出来。没有拿出来。没有拿出来!

万幸!

万幸万幸!

万幸万幸万幸!

这荷包可是潇潇从很遥远很遥远,同时很发达很发达的地方,找最最最顶尖的大师绣的。那大师喜欢耍大牌,她花了许多心思和时间不说,还花了差不多两年的俸禄哎!

七表哥居然这么不识货,将它丢掉了!

潇潇欲哭无泪。

她的两年的俸禄啊!她的两年的俸禄啊!!

你们死得好惨,好惨好惨啊!

宫影烈见打击潇潇成功,突然笑了一下,压低声音对展颜说道:“爱妃为本王准备了什么礼物?拿出来让她们好好见识见识。免得下次又有人送来天雷……”

天雷的不是潇潇有木有!

天雷的不是荷包有木有!

天雷的是她展颜展女侠有木有!

她一退一退又一退,不断后退再后退。

地洞在哪里啊,地洞在哪里?见鬼的古代!居然连个地洞都没有!改天她运一窝老鼠过来,多打几个洞,想钻的时候立刻钻,省的这样退着腿都酸了!

怎么没反应?

宫影烈缓缓地转过头去。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公鸭桑大声喊道:“皇上驾到——”

于是宫影烈只好先行礼。

展颜简直爱死这个声音了!

因为这小太监的一句皇上驾到,大家都去行礼,完全无视了她的存在,于是她就这样华丽丽地逃走了。

好吧,其实是灰溜溜。

看着别人给宫影烈送礼实在太无聊了!显得她实在太过渺小。

这年头,真心一斤多少钱啊!亲自动手又值多少钱?

拿不出手。

她居然觉得自己的礼物拿不出手!

她从来都没有这样自卑过。

看到凝儿的礼物,她已经惊叹的快要抽了。看到湘湘的礼物,她抽得不能再抽了。

看到王府上上下下堆的够精卫去填海的礼物,她彻底彻底无地自容了。

荷包?他最不喜欢的东西?

那么丑……

潇潇的那个也叫丑啊。那她这个是不是说它丑还侮辱了丑这个字眼?=_=!

好想逃走!

免得被追问她的礼物在哪里!

更不用看他收到那么那么多礼物!

眼不见心不烦,反正他现在这么忙,根本就不会注意到她的心情多不爽!

展颜走着走着,就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了。只想远离喧嚣,于是,看她今天这么狼狈的上帝好心地替她达成了她这个微薄的愿望。

展颜紧紧握着亲手做的荷包,突然觉得上面的笑脸比哭还难看。初音那个笨蛋,画的什么鬼画,四笔一画!啊呸!丑死了!

亏得她心灵手巧,毕竟是从小练手长大的孩子,才能绣出这辟邪的玩意儿来。

辟邪怎么着了?辟邪怎么着了啊?!

她看那宫影烈就是那种心里有很多鬼的人!哼!

哎呀烦死了!反正这鬼东西他也不喜欢,丢掉算了!

想到这里,展颜将荷包举过了头顶,抛了出去。

她承认,她抛出去的一瞬间只是一时意气而已,所以抛出去第二秒的时候,她就开始后悔了。眼睁睁看着那荷包在半空中做抛物线运动。

可偏偏,她抛去的地方是池子。

是池水哎。

正在她考虑自己究竟要不要跳下池水和荷包同归于尽的时候,一道青色的影子飘过了展颜的视线。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荷包要掉下水的时候,优雅自如地行走在水面之上的少年轻微一俯身,将荷包握在了手心,冲着展颜笑了一下,像电视剧里的画面一样,双腿飞快蹬两下,蜻蜓点水地掠过了湖面。

上岸,停在了展颜的面前。

不要问为什么该少年的出场如此不雅,居然用‘蹬’的,因为,其实人家很文雅,只是展颜想的不怎么文雅而已。

她心情一不好,多美好的动作那都是癞蛤蟆呱呱呱。

看不懂什么叫癞蛤蟆呱呱呱?很好,这说明你是正常的,没有和展颜展女侠一起凌乱。

“既然不舍得,又装什么丢掉。”站在她面前的少年这样说道。

又是这莫名熟悉的声音。

这到底是上官谨枫第几次撞见她狼狈的样子了!为什么每次和他的相遇都这么囧。

和他挨得太近,展颜觉得有些闷,想要后退,但奈何她的荷包还在他的手上,而且他还故意举着给她看。

“还给我!”展颜一边说着,一边要去争抢。

可他又不是宫影烈,哪里理会她要往哪里扑,轻轻一躲,躲过了她,可展颜就惊悚了。因为她的前面是池水!

正当她觉得自己要掉下去的时候,他有力的手指忽而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拖了回去。

好不容易才站稳,展颜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他的手心还是很冷,他只是扣着她的手腕而已,都让展颜觉得自己的血液跟着冷掉了。

展颜甩开他的手,向他摊开手心。他自然知道她想要什么,但他就是偏偏不如她所愿,故意端详起那诡异的荷包,笑道:“你从哪里求的灵符?怎么这么特别?”

特别你丫的鬼啊!你才是灵符,你全家都是灵符!展颜气得只想将他揉了,但念在荷包还在他的手心,便没有发作。

“啊!”他忽而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着她,浅浅笑了一下:“没想到你不仅会用嘴作画,还会用手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