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条件
sun jul 31 23:33:24 cst 2016
“那么，把你的冰蚕丝拿过来吧。我就要这个了。”我说。
没想到千山日暮的脸上竟然露出了慌乱的神色，支支吾吾道：“实际上……我现在这里没有这个东西。”
“什么？！你？！”我顿时有些恼火，感觉自己被他戏耍了一般。
“我先前……根本没有想到你会要这个东西，所以只是随口说说的……”千山日暮畏畏缩缩地说道。
我的心情顿时由先前的激动跌落到了谷底。说来也奇怪，明明什么都还没得到，可是我却已经有了种得而复失的沮丧感，以至于对他后面还有些什么宝物都兴趣全无。
过了半晌，我才从这种沮丧中缓和下来，叹道：“算了算了，乌钢给你了，就这样吧。”说完扭头便走。
“等等。”他叫住了我。
“还有什么事？”
“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要冰蚕丝的，我可以把它的产出位置告诉你。”
“真的吗？”
“嗯。”千山点点头，让我拿出魔法地图，在上面标定道，“就在这个地方，有一个叫缚霜洞穴的地方，那里是冰蚕的栖息地。”
“太好了！”我又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但旋即，又是一盆冷水浇了下来，刚刚燃起的火焰瞬间再被扑灭：“不过，只有每年的季春冰蚕结茧之时才能够收集到冰蚕丝。”
现在正是深秋时节，到来年春天还有小半年的时间，我是万万不可能在这里等这么久的。
我再次摇着头叹息：“算了，你的东西我也不要了，乌钢就当作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吧。”
“不行！”没想到反而千山激动了起来，当即反驳道，“我既然答应了要拿一样物品进行交换，怎么能够出尔反尔呢？”
我更加纳闷了，这是什么意思？这可是他占了个大便宜啊，他竟然不同意？这世上还有有便宜不占的人？
我半开玩笑地问道：“哦？是吗？可是先前看你那表情也不是很情愿的样子嘛！”
“情不情愿是一回事，要不要做是另外一回事。”千山说道，“的确，我这里的东西没有一件是我愿意给你的，但是既然已经约定好了的事，即使再不情愿，也必须照做。”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原则。”我夸赞他道，旋即反问，“也就是说，无论如何，我都必须从你这儿挑一样东西走喽？”
千山没有再说话，只是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我略加思索了一番，随即说道：“那行，看在你这么有契约精神的份上，我也不为难你了。我不要你的东西，但是我想，既然你对这个世界了解得这么多，那么你应该有我想得到的情报。”
“情报？关于什么的情报？”
“穷绝之地。”我说。
听闻我的说话，他又楞在那里，眼神呆滞一动不动。我对他这样的反应已经见怪不怪了，便没有理会，继续说道：“我对穷绝之地完全不了解，所以也不知道有关那里的情报到底有多少。如果整理这些情报对你来说工作量太大，我也不会强求，当然我还是希望越详尽越好。时间方面你不用担心，虽然后面我不会留在这里，但是我会派别人来取的，所以你也不必赶着非要在我离开之前完成。”
“你要去穷绝之地？”千山仿佛根本没有在听我说话，忽然打断我问道。
“嗯。”我点点头。
“我想和你一起去！”他的情绪瞬间激动了起来，但是拼命地抑制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我难以置信地反问道。
看着千山那矮小的个子，稚气未脱的模样，我很是不放心。我悄悄用洞察术观察，看到的情况更加印证了他的弱小。虽然他的力量和耐力在他这种体格的人群中还算不错，但终究是矮子当中选将军。即使与一般高中生相比都不出众，比成年人更是低上一大截。唯一还算不错的就是速度了，百米跑能够达到13.8秒，爆发力确实尚可，但受限于耐力，根本无法长久。这样的身体条件，莫说前往穷绝之地，就是稍微有一些野兽的地区，都足够令人替他捏一把汗了。
更何况，他还没有任何战斗技能！按照七大类系的划分方法来看，毁灭\控制系、防御系和辅助系的技能他一个也不会，换言之，若是真遇到什么危险，他既没有自保能力，也无法进行对敌人打击，还不能为队友提供有效的支援。唯一会的几个技能都是信息系的，包括一个重要的技能：“见微知著”，就是那个更加高级的洞察术，这也是他仅有的似乎还有价值的技能。
“遇到危险我不会给你们添乱的！”看出来我的犹豫，他一下子又着急了起来，连忙向我保证道。
我自然是甩锅道：“额，不是我不想带你去，只是那个老高是你的老师，他会同意你去吗？”
这一招起到了效果，他又在那里怔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去跟他商量！”说完，竟然头也不回地出去了，全然不管还留在他屋子内的我。
我不好一个人在他屋子里多做停留，便也锁上门便离开了。留给我的时间也不多，还得赶紧前往麟安城与公主二人会合。至于情报的事情，我的公司里面在麟安城附近的玩家应该也有不少，到时候拜托他们去取一下也不是难事。
回到我们自己的住处，已经到了吃早餐的时间，我们又往食堂走去。吃早餐的期间，千山又鬼魅般地出现在我们身边，锲而不舍地一路央求着让我带着他去穷绝之地，一直到金正的出现，才打断了他。
“喂！千山，那两瓶醉仙舞月树汁的研究做得怎么样了？”
醉仙舞月树是第二世界的一种观赏性植物，周围时常有沁香的酒气萦绕，很是醉人；而且它的叶子非常奇特，通体呈深绿色，绿得发黑，就像是现实世界中被烈阳曝晒后脱水发焉的那种叶子的颜色，而且摆出形态各异的扭姿，配上那天然萦绕的酒气，仿佛一个醉酒的仙人摆出奇特的舞步，因而得名“醉仙舞月”。
一谈到有关研究的东西，千山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吸引了过去，少见地眉飞色舞道：“真是惊天发现！这醉仙望月树树汁内的醛竟然能在旋叶树自身的细胞环境内直接与水发生加成反应，生成醇！这就是为什么它的周围时常弥漫着酒气的原因。现在初步猜想是它的细胞内可能还含有某种物质起到了催化剂的作用，促使了上述加成反应的进行，导致植物细胞脱水，这样绿色加深，叶子发焉呈现奇特扭姿的原因也说得通了。不过是否真是如此还需要进一步的证实。”
他们旁若无人的对话，可是我们却听得真真切切，风雷听闻后露出震惊的神色，三位女士则是一脸懵懂的样子。
“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欸！”小汐一脸痴态地嘀咕道。
风雷则是忍不住赞不绝口：“厉害！厉害！这是玩游戏的新姿势吗？他们居然是用这样的方式来了解这个世界的！”
然而千山与金正两人仿佛根本没有听到这些评论一般，毫不理睬我们，依然热火朝天地讨论着。
“哦哦哦，那你继续加油啊！”金正鼓励道。
千山脸色立刻拉了下来：“我后面一段日子恐怕没时间了，我要和他们一起去穷绝之地。所以还请你帮我继续做实验，找出这背后的原因。”
“去你的！谁吃饱了撑的帮你干这些无聊的事情？”没想到金正竟然一口回绝了。
金正也是个相当古怪的人，这主要体现在他的说话方面，就算是正常地跟人讲话听起来都像是在喊一般，但是声音又不及喊那么大。
“你就帮我这一次行不？”
“没那个空！我自己的几个物理课题都还没做呢！”金正哼了一声，“你那些低贱的学科，也配占用我的时间？”
千山当即怒了：“你以为物理就很了不起么？”
“那是当然。”金正挑衅地看着千山，“所有的自然科学，最终都将归依于物理学的体系中。或者干脆就是是从物理学发展而来的，比如你的工程学，它不过是物理学发育迟缓的小弟罢了。”
千山针锋相对，反嘲道：“可惜，物理学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没有任何作用的废物大哥，真正推动人类发展的，是工程学！”
“你胡说！经典力学、麦克斯韦电磁方程、相对论、量子力学，哪个不是人类史上重要的里程碑？”
“哼！你也要知道，你说的那些又有什么产生了实际的影响？第一次工业革命的原因不是经典力学，而是瓦特改良了蒸汽机！这是工程学！第二次工业革命的原因不是麦克斯韦的方程，而是电力设备的广泛运用！这也是工程学的进步促使的！”
对于千山的说法，金正很是不屑：“没有物理学的理论指导，你的工程学寸步难行！表面上看是工程学直接促进了人类发展，可归根结底还是物理学的功劳！”
千山寸步不让：“物理学自从1929年以后就再没新东西发现了，可是工程学依旧发展到了今天，人类社会也在不断进步着。这难道也是你物理学的功劳？”
“这不更加说明工程学是发育迟缓的小弟吗？物理学都停了一百多年的脚步，小弟依然跟不上来啊！”
莫名其妙地，他们就这样争吵了起来，情绪越来越激动，看得我们莫名其妙，甚至都不明白为什么要争吵。
“以前只听说过有人会为了自己喜欢的偶像而吵架，但是为了自己喜欢的学科撕得这么火热，还真是第一次见。”连见多识广的风雷的脸上也冒出几道黑线，表示着奇葩。
“你们学霸是不是都是这样的啊？”小汐向风雷凑过去不怀好意地问道。同时紫玲也一脸嬉笑坏坏地盯着我。
风雷一摊手，吐着舌，一副“不要把我和那两个二货相比”的表情。
“那么，把你的冰蚕丝拿过来吧。我就要这个了。”我说。
没想到千山日暮的脸上竟然露出了慌乱的神色，支支吾吾道：“实际上……我现在这里没有这个东西。”
“什么？！你？！”我顿时有些恼火，感觉自己被他戏耍了一般。
“我先前……根本没有想到你会要这个东西，所以只是随口说说的……”千山日暮畏畏缩缩地说道。
我的心情顿时由先前的激动跌落到了谷底。说来也奇怪，明明什么都还没得到，可是我却已经有了种得而复失的沮丧感，以至于对他后面还有些什么宝物都兴趣全无。
过了半晌，我才从这种沮丧中缓和下来，叹道：“算了算了，乌钢给你了，就这样吧。”说完扭头便走。
“等等。”他叫住了我。
“还有什么事？”
“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要冰蚕丝的，我可以把它的产出位置告诉你。”
“真的吗？”
“嗯。”千山点点头，让我拿出魔法地图，在上面标定道，“就在这个地方，有一个叫缚霜洞穴的地方，那里是冰蚕的栖息地。”
“太好了！”我又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但旋即，又是一盆冷水浇了下来，刚刚燃起的火焰瞬间再被扑灭：“不过，只有每年的季春冰蚕结茧之时才能够收集到冰蚕丝。”
现在正是深秋时节，到来年春天还有小半年的时间，我是万万不可能在这里等这么久的。
我再次摇着头叹息：“算了，你的东西我也不要了，乌钢就当作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吧。”
“不行！”没想到反而千山激动了起来，当即反驳道，“我既然答应了要拿一样物品进行交换，怎么能够出尔反尔呢？”
我更加纳闷了，这是什么意思？这可是他占了个大便宜啊，他竟然不同意？这世上还有有便宜不占的人？
我半开玩笑地问道：“哦？是吗？可是先前看你那表情也不是很情愿的样子嘛！”
“情不情愿是一回事，要不要做是另外一回事。”千山说道，“的确，我这里的东西没有一件是我愿意给你的，但是既然已经约定好了的事，即使再不情愿，也必须照做。”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原则。”我夸赞他道，旋即反问，“也就是说，无论如何，我都必须从你这儿挑一样东西走喽？”
千山没有再说话，只是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我略加思索了一番，随即说道：“那行，看在你这么有契约精神的份上，我也不为难你了。我不要你的东西，但是我想，既然你对这个世界了解得这么多，那么你应该有我想得到的情报。”
“情报？关于什么的情报？”
“穷绝之地。”我说。
听闻我的说话，他又楞在那里，眼神呆滞一动不动。我对他这样的反应已经见怪不怪了，便没有理会，继续说道：“我对穷绝之地完全不了解，所以也不知道有关那里的情报到底有多少。如果整理这些情报对你来说工作量太大，我也不会强求，当然我还是希望越详尽越好。时间方面你不用担心，虽然后面我不会留在这里，但是我会派别人来取的，所以你也不必赶着非要在我离开之前完成。”
“你要去穷绝之地？”千山仿佛根本没有在听我说话，忽然打断我问道。
“嗯。”我点点头。
“我想和你一起去！”他的情绪瞬间激动了起来，但是拼命地抑制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我难以置信地反问道。
看着千山那矮小的个子，稚气未脱的模样，我很是不放心。我悄悄用洞察术观察，看到的情况更加印证了他的弱小。虽然他的力量和耐力在他这种体格的人群中还算不错，但终究是矮子当中选将军。即使与一般高中生相比都不出众，比成年人更是低上一大截。唯一还算不错的就是速度了，百米跑能够达到13.8秒，爆发力确实尚可，但受限于耐力，根本无法长久。这样的身体条件，莫说前往穷绝之地，就是稍微有一些野兽的地区，都足够令人替他捏一把汗了。
更何况，他还没有任何战斗技能！按照七大类系的划分方法来看，毁灭\控制系、防御系和辅助系的技能他一个也不会，换言之，若是真遇到什么危险，他既没有自保能力，也无法进行对敌人打击，还不能为队友提供有效的支援。唯一会的几个技能都是信息系的，包括一个重要的技能：“见微知著”，就是那个更加高级的洞察术，这也是他仅有的似乎还有价值的技能。
“遇到危险我不会给你们添乱的！”看出来我的犹豫，他一下子又着急了起来，连忙向我保证道。
我自然是甩锅道：“额，不是我不想带你去，只是那个老高是你的老师，他会同意你去吗？”
这一招起到了效果，他又在那里怔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去跟他商量！”说完，竟然头也不回地出去了，全然不管还留在他屋子内的我。
我不好一个人在他屋子里多做停留，便也锁上门便离开了。留给我的时间也不多，还得赶紧前往麟安城与公主二人会合。至于情报的事情，我的公司里面在麟安城附近的玩家应该也有不少，到时候拜托他们去取一下也不是难事。
回到我们自己的住处，已经到了吃早餐的时间，我们又往食堂走去。吃早餐的期间，千山又鬼魅般地出现在我们身边，锲而不舍地一路央求着让我带着他去穷绝之地，一直到金正的出现，才打断了他。
“喂！千山，那两瓶醉仙舞月树汁的研究做得怎么样了？”
醉仙舞月树是第二世界的一种观赏性植物，周围时常有沁香的酒气萦绕，很是醉人；而且它的叶子非常奇特，通体呈深绿色，绿得发黑，就像是现实世界中被烈阳曝晒后脱水发焉的那种叶子的颜色，而且摆出形态各异的扭姿，配上那天然萦绕的酒气，仿佛一个醉酒的仙人摆出奇特的舞步，因而得名“醉仙舞月”。
一谈到有关研究的东西，千山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吸引了过去，少见地眉飞色舞道：“真是惊天发现！这醉仙望月树树汁内的醛竟然能在旋叶树自身的细胞环境内直接与水发生加成反应，生成醇！这就是为什么它的周围时常弥漫着酒气的原因。现在初步猜想是它的细胞内可能还含有某种物质起到了催化剂的作用，促使了上述加成反应的进行，导致植物细胞脱水，这样绿色加深，叶子发焉呈现奇特扭姿的原因也说得通了。不过是否真是如此还需要进一步的证实。”
他们旁若无人的对话，可是我们却听得真真切切，风雷听闻后露出震惊的神色，三位女士则是一脸懵懂的样子。
“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欸！”小汐一脸痴态地嘀咕道。
风雷则是忍不住赞不绝口：“厉害！厉害！这是玩游戏的新姿势吗？他们居然是用这样的方式来了解这个世界的！”
然而千山与金正两人仿佛根本没有听到这些评论一般，毫不理睬我们，依然热火朝天地讨论着。
“哦哦哦，那你继续加油啊！”金正鼓励道。
千山脸色立刻拉了下来：“我后面一段日子恐怕没时间了，我要和他们一起去穷绝之地。所以还请你帮我继续做实验，找出这背后的原因。”
“去你的！谁吃饱了撑的帮你干这些无聊的事情？”没想到金正竟然一口回绝了。
金正也是个相当古怪的人，这主要体现在他的说话方面，就算是正常地跟人讲话听起来都像是在喊一般，但是声音又不及喊那么大。
“你就帮我这一次行不？”
“没那个空！我自己的几个物理课题都还没做呢！”金正哼了一声，“你那些低贱的学科，也配占用我的时间？”
千山当即怒了：“你以为物理就很了不起么？”
“那是当然。”金正挑衅地看着千山，“所有的自然科学，最终都将归依于物理学的体系中。或者干脆就是是从物理学发展而来的，比如你的工程学，它不过是物理学发育迟缓的小弟罢了。”
千山针锋相对，反嘲道：“可惜，物理学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没有任何作用的废物大哥，真正推动人类发展的，是工程学！”
“你胡说！经典力学、麦克斯韦电磁方程、相对论、量子力学，哪个不是人类史上重要的里程碑？”
“哼！你也要知道，你说的那些又有什么产生了实际的影响？第一次工业革命的原因不是经典力学，而是瓦特改良了蒸汽机！这是工程学！第二次工业革命的原因不是麦克斯韦的方程，而是电力设备的广泛运用！这也是工程学的进步促使的！”
对于千山的说法，金正很是不屑：“没有物理学的理论指导，你的工程学寸步难行！表面上看是工程学直接促进了人类发展，可归根结底还是物理学的功劳！”
千山寸步不让：“物理学自从1929年以后就再没新东西发现了，可是工程学依旧发展到了今天，人类社会也在不断进步着。这难道也是你物理学的功劳？”
“这不更加说明工程学是发育迟缓的小弟吗？物理学都停了一百多年的脚步，小弟依然跟不上来啊！”
莫名其妙地，他们就这样争吵了起来，情绪越来越激动，看得我们莫名其妙，甚至都不明白为什么要争吵。
“以前只听说过有人会为了自己喜欢的偶像而吵架，但是为了自己喜欢的学科撕得这么火热，还真是第一次见。”连见多识广的风雷的脸上也冒出几道黑线，表示着奇葩。
“你们学霸是不是都是这样的啊？”小汐向风雷凑过去不怀好意地问道。同时紫玲也一脸嬉笑坏坏地盯着我。
风雷一摊手，吐着舌，一副“不要把我和那两个二货相比”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