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难测:白狐夫君太难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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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开国大将 叁

    "回禀夫人,将军不允许尔等直呼夫人大名,这是大不敬",为首者字字铿锵,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灼逸嘴角抽搐了一下,果然,跟着封蓦隰的都不是什么好人,继而转身愤愤的走在前面,步伐越来越快,原本以为已经将身后的一群人给甩掉了,没成想刚回头看一眼,那些人仍不紧不慢的跟在自己身后。



    最后,灼逸在客栈门前停下,一路上被人盯着的感觉着实不好,"你们在此地等我"。



    留下这句话灼逸就进到客栈中了,奈何身后的那一群人,全然不理灼逸的话,灼逸前脚刚进去,这些人后脚就跟上了,灼逸皱了皱眉,终是没说什么,毕竟自己说话这些人都不听。



    灼逸刚把行李打包好,身后的那一群士兵一一进来拿起行李就走,灼逸在原地愣了一会儿,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封蓦隰这家伙究竟在搞什么鬼。



    因为是第一次来京城,灼逸原本打算是四处转转,可身后跟了这么一群人,去哪里转都太显眼了,罢了,还是先回府,摆脱了这些人再说其他。



    回到将军府灼逸郁闷了半响,封蓦隰那一席话一直在脑海中回荡。



    "啧,逸儿真听话",封蓦隰朝服没来得及换就来寻这人,冷冽的面孔在看到灼逸的那一瞬间变的柔和,嘴角下意识的勾起一抹笑意。



    "呵呵",灼逸冷笑一声,你以为我想听话么,还不是你逼的,没想到堂堂战神这么小心眼儿,直至现在还记当初在南山之境时,自己迟疑了片刻的仇。



    封蓦隰撇了撇嘴,在灼逸身侧坐下,"今日可好"?



    "不好"!



    "为何"?



    "想想当初,都是我主动的,如今……",灼逸感觉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如数扫地。



    封蓦隰顿觉好笑,"那……我就坐在这里,任你其手"!



    "……",没诚意,灼逸在心中默默腹诽道,"为何我出门,你让人跟着我"?



    "我陪你,你不愿意,你独自一人,我不放心"!见这人不理自己,封蓦隰也不觉得无趣,直接把胳膊搭在这人的肩膀上,继续说着,"这么些时间我好想你"!



    "就这个么"?灼逸侧眸看着身旁人,当初在南山之境中听说京中发生了祸患,差点没把自己吓死,连夜自己就出发了,可兜兜转转现在才来,自己一到京城就已是太平盛世,然后就在街上看到这人的身影……



    "你为何来迟"?封蓦隰怔怔的看着身旁人,直言道。



    "我要说其实我在三个月之前,得到京城动乱的消息时就已经出发,你会信吗"?灼逸话刚说完,就被这人揽入怀中,被抱紧的那一刻,那个信字冲进耳畔之中,灼逸怔了半响才反应过来,"你都不会迟疑一下么,就不怕我骗你"?



    "你不会骗我,我不值得你骗",封蓦隰嘴角上扬,骄傲的说道,这语气听着就像在炫耀什么一般。



    "究竟我是傻子,还是你是傻子啊"!灼逸幽声吐槽道,"对了,是你让他们称我为夫人的么"?



    一提起这个,灼逸就恨的牙痒痒,自己一个大男人,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称为夫人。



    "可有人起哄"?



    "哈"?灼逸愣了半响,这人的意思是说在街市上是否有人嚼舌根儿,"没有"!



    "我的夫人,不会有人在背后说坏话,否则,我不会让他们好过",封蓦隰说这话时,眸子中露出出一抹杀意。



    灼逸愤愤的给了这人一个爆栗,"你看那点像女的"?



    "夫人一词并非女子担得"!



    "那你怎么不做我夫人"?



    "逸儿就我夫人,也可",封蓦隰露出隐忍的笑意,毫不在意的说道。



    灼逸自知他在笑什么,在外人眼中,即便自己称这人位夫人,也没人相信,谁会相信一个战场之上的杀伐修罗会是身下之人,"……"!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封蓦隰不由分说的拽住身旁人的手腕,大步朝院中走去。



    灼逸反抗无果,只得大步跟上。



    来到马棚前,封蓦隰一个翻身跃到马背之上,一手拽着马缰,另一手从灼逸手臂上划过,揽住这人的肩膀,直接给拽到马上,只是一瞬间,血红色的马匹飞奔而出,要不是封蓦隰抓的紧,差点没被甩下去。



    灼逸坐在封蓦隰身后,死死的抱着封蓦隰的劲腰,脸色变得煞白,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么颠,很想揉揉被颠的生疼的屁股,可有心无力,不敢撒手。



    耳畔旁是风被撕裂的声音,这种感觉让灼逸的心莫名的沸腾起来,想问这人究竟去何处,却发现一开口声音就被撕碎了。



    血红色的宝马在街市上横冲直撞,这个时辰街市之上的人最少,马蹄掀起尘沙,直朝京外飞奔而去,坐在马背上的每一分、每一秒,对灼逸来说都是折磨,颠的屁股疼,究竟要去何处,为何还不到,这究竟是什么东西,没有南山之境中的大鸟好用,最起码大鸟一点都不颠。



    终于,封蓦隰在京外郊区别苑外停了下来,封蓦隰翻身将身后人扛在肩膀之上,越下马大步走入别苑之中。



    灼逸对于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被这样扛着的东西一丁点儿都不适应,挣扎着要下来,见这人毫不松动,直接张口狠狠的咬住封蓦隰的后颈处,其实咬完后灼逸就后悔了,看着那血淋淋的印子,舌尖舔了几下。



    封蓦隰感觉后颈处痒痒的,眉目间的笑意更重了几分,淡淡的吐出这里两个字,"不疼"!



    灼逸闷哼一声,将脸埋在这人的后颈旁,"放我下来"!



    "听话",封蓦隰留下这句话便不再做声。



    守在别苑两侧的侍卫恭声行礼,对将军的动作熟视无睹,仍是一副什么都没看见的模样,庄重的守在原地。



    灼逸被弄的脸颊发烫,看来封蓦隰这家伙的脸皮不是一丁点儿的厚众目睽睽之下竟这么处变不惊。



    "逸儿,日后此地可就是你我……"!



    "什么"?灼逸见这人说一半不说了,等了半响也没见回应,忍不住抬头问道,这一抬头顿时就愣住了,映入眼帘的是齐列列的一排人,各个身姿不凡。



    灼逸咽了咽口水,这是想干嘛。



    "逸儿,方才我在朝堂之上向圣上请了半个月,这个段时间,我会在此地好好陪你",封蓦隰云淡风轻的说道,嘴角却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来敷衍对面一群人。



    灼逸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属下见过将军"!



    "属下见过将军"!



    ……



    "免礼,这人就交给你们了,严加看管,此外这里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可懂"?封蓦隰神情中多了一分严峻,沉声说道,话语之间像一道悬在头上的军令状,没人敢松懈办分。



    灼逸顿觉不好,可人多,即便自己挣脱开了仍然会被抓住,自己乃文官,现在想想好吃亏啊!这人不会是认真的吧!



    封蓦隰自是注意到肩膀上的人的反应,在自己说出这人交给你们时,逸儿的身体顿时一僵,看来是这人误会了什么,不过也好,能吓吓这人。



    齐列列站着的军官被感压力的顶着将军的目光,一往将军吩咐完决然不做半丝停留,今日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扛着夫人干站在这里,此外怎么感觉将军在笑,幻觉么……



    同意感觉压力山大的还有灼逸,封蓦隰这家伙究竟要做什么,难道真的要将自己交给这几个大老爷们儿管,自己根本挨不了这些人一拳好不好!



    "不知将军还有何指示",为首者着实顶不住将军那诡异的神情,忍不住恭声询问道。



    "没什么,退下吧"!



    见封蓦隰松口,包括灼逸在内,众人皆松了一口气。



    "夫人很紧张"!



    "别叫我夫人",灼逸愤愤的开口,眸子直直的瞪着此人。



    封蓦隰勾了勾嘴角,微微颔首,"好"!



    "来此地做什么"?灼逸打量了一番周围,"不对,圣上怎会允许你乱跑"?



    "为夫……不,我自有我的办法",在灼逸怒目的瞪视下,封蓦隰不紧不慢的改口,慢慢的凑到这人身前,"在此自是要享受鱼水之欢"!



    "……",灼逸真是搞不懂,这人是怎么一本正经的说出享受鱼水之欢这四个字的。



    "别干愣着"。



    封蓦隰拽着这人的肩膀就往里院走,走过长长的弯弯道道,走过了拱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处假山,再上前走去灼逸算是看清楚了,这算是一个温泉,水面之上飘着缕缕白烟,忽然灼逸觉得一冷,反手朝封蓦隰打去,"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封蓦隰嘴角挂着一抹暧昧不清的笑意,随手将解开的腰带扔到一旁,伸手就来解这人的外衫。



    灼逸肯定是拒绝的,可挣扎了半响,还是敌不过这人,被脱的光溜溜的,被丢到温泉之中,不等灼逸开口,封蓦隰便自顾自的解自己的衣衫,垂眸看着欲要躲开之人,"逸儿这是在怕什么,我是在履行身为夫人的义务啊"!



    话音一落,封蓦隰噗通一声跳入水中,溅起大片的波浪,把无处可逃之人圈禁在怀中,薄唇欺压而上,"逸儿,你是我一人的"!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