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选后
字体: 16 + -

【130】唱吧唱吧

柳茜来到厨房,看到宫女正在煎药,于是询问了一下是谁的药。

“这是给谁煎的药。”

“回侯爷夫人,这是柔妃娘娘的药。”

“哦。”柳茜没多大反应,应了一声就走,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在水柔的药里下毒。

可是一直都找不到机会,因为宫女煎药的时候,半刻都没有离开过,然而药还没煎药,祁莲就来接手了。

祁莲一接手,柳茜就更加的找不到机会,无奈之下,只好暂时把毒药收好,等过了这阵子的风波再下手。

最近发生了怎么多事,所有人的警惕性都提高了,想要下手,那是很难的事,搞不好还会被发现,到时候就完蛋了。

不过虽然不能对水柔下毒,谢天远倒是可以。

柳茜得意一笑,然后往房间走去。

柳茜一走,祁莲就往她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远处还有一个云飞扬,都在监视着她。

这时,云飞扬对祁莲点点头,祁莲很明白,点点头就把药倒到碗里,然后送去给水柔。

人还在远处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谢天佑和水柔的嬉闹声,顿时然她很是开心。

“柔妃娘娘,您该喝药了。”

“祁莲,现在我最怕的就是见到你了,因为一见到你,就意味着我要吃苦了。”水柔看着祁莲手里那碗黑漆漆的东西,看了就觉得苦。

“苦口良药啊,这是最后一贴了,喝了就没了,快点喝下吧。”祁莲不管,把药端到水柔的面前。

水柔哀求的看了一眼谢天佑,谢天佑别开视线,不帮她,硬是要她喝药。

“算你们狠。”水柔负气的说着,拿过祁莲手里的药,一口气喝光。

“这才乖,把药喝完了,身体就好了。”水柔一喝碗药,谢天佑就宠溺的说了一句。

“谢天佑,请你不要把我当成小孩子一样的哄,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水柔没好气的说着。

“可是朕就喜欢这样。”

“你还真是霸道,自己喜欢就行,也不在乎一样别人的感受,哼。”

水柔嘟着嘴巴,别开头,和谢天佑斗嘴。

祁莲和小茹都看得出来,他们是在故意斗嘴,实则感情好得很。

“朕是邪王,你难道忘记了吗?”

“你这邪王在我这里已经是有名无实了,哈哈。”水柔奸笑着。

的确,刚开始的时候,谢天佑是够邪,不过现在看来,似乎和邪王这个称号相差十万八里了。

“还不都是你害的。”谢天佑宠溺的说了一句,转而问祁莲,“祁莲,柔妃的身子现在可以上路了吗?”

“没问题了。”祁莲笑眯眯的回答。

“那好,吩咐下去,明日启程。”

“怎么着急就上路了吗?”水柔哀伤的说着,似乎很不想上路。

“必须得上路了,要不然就不能按时到达仁德山庄,进而误了大事。”

“哦,看来我又要去坐那个恐怕的马车了。”水柔一副极为悲伤的样子。

然而一旁的谢天佑却在偷笑,还有祁莲和小茹。

水柔虽然看见他们在笑,却以为他们是在笑她会晕车,直到第二天才知道,原来不是这样。

第二天,大家启程的时候,却已经不是之前的那样了。

水柔和谢天佑坐一辆马车,其余的不变,然而马车却是空的,水柔早已经坐在了马背上,快乐得像只小鸟,忍不住唱起歌来了。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骑着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不知怎么哗啦啦啦啦,我摔了一身泥”

“爱妃,你现在骑的不是驴,是马。”谢天佑好笑的说着,不过听了这歌,感觉很好,有一种回到了小时候的感觉。

“我就要唱驴,你管我。”

“好吧好吧,唱吧唱吧,小心摔得一身泥。”

“你舍得我摔了一身泥吗?”水柔撒娇的问,带着一种开玩笑的味道。

“舍不得,不舍得。”谢天佑抱紧水柔,让她更加快乐的唱歌。

歌声传到了大家的耳朵里,每个人听了有不同的感觉,有人喜欢有人讨厌,就如同谢天佑和水柔骑着一匹马,两人的甜蜜让人羡慕或者是嫉妒。

柳茜坐在马车里,听着水柔的歌声,越听越气,真的想叫她不要唱了,可是她却不敢。

一路上看着听着谢天佑和水柔如此恩爱,无疑是给她致命的打击。

“水柔,我不会让你得意太久的。”

柳茜又拿出了媚姬给的药,愤怒的自言自语。

然而就在这时,谢天远突然的上了马车,吓了柳茜一跳,吓得她立刻把拿着毒药的手藏到背后,趁着没被发现,把毒药丢到了车子的角落里,然后疑惑的问。

“侯爷,您找我有事吗?”

“今天晚上我们会在下一个驿馆住下,我已经安排了好人手,夜里三更时分,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要把谢天佑引开,不让他和水柔在一起,我就能除掉那个女人。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谢天远压低声音的说着,生怕外面的人听见。

“真的吗?”柳茜开心极了,忍不住握着谢天远的手。

“你的开心是因为能除掉那个女人,为我办事,还是因为能更好的回到谢天佑身边?”谢天远怀疑的问。

“侯爷,您别再乱想了,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我都已经是您的人了,不敢再有别的想法。”柳茜窝在谢天远的怀里,狐媚的**着他。

谢天远禁不起这等**,双手一拉,将柳茜的衣物拉至腰间,然后将她压倒,狂纵的索取。

“侯爷,不行啊,会被别人知道的,虽然我们是夫妻,可在这里做,总是不好的。”柳茜拒绝到,不想在谢天佑的身边做这等事。

谢天远想了想,放开了柳茜,然后起身,下了马车,没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