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妃很忙:圣上打个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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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护她无忧

    “皇上,这是伤怀什么呢?”梅良瑜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继续斟着酒说道。



    “前朝的事让我烦心,后宫里也不消停,我这个皇帝,可是舒心?!”宫泽坤烦闷的心情无处消解,好在有梅良瑜作为一个局外人可以一说。



    前朝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要说危急,到也算不上,顶多是给北夏会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目前来说并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



    他方才还道什么事情能让他这样忧心,原来是后宫。



    后宫的事情他作为局外人倒也是看得清楚,只是他多说无益,反而过于偏袒的话还会给莫然和自己惹来麻烦。



    但一句话都不说,也不是他的作风。



    “皇上,皇长子已经出世,您可有立后的打算?”他这一句话把沉浸在酒醉里的宫泽坤叫醒了。



    “你说立庭妃?”宫泽坤不可置信的看着梅良瑜。



    “臣无此意。只是想听一下陛下是什么意思,毕竟宫中两位妃位,又有一个皇子,朝中难免猜忌。陛下给个意思,臣也好去堵住攸攸之口。”



    面上说的风轻云淡的,可他撘扶在腿上的手却



    “不会是庭妃,让那些拥护何家的人也莫要肖想,后位,也只能是莫然的。”宫泽坤这话到也是说的明白。



    梅良瑜了然得点点头,说:“那皇上该早做明示才对,就算别人不说,庭妃怕也是有那个臆想的。论说这后位,没有女人不动心,更何况是世族大家中的女子。”



    他听了摆摆手,“庭妃不会有那个想法的,她的性子温婉也识得大体。更何况莫然进宫时,我给了她半幅皇后仪仗。”



    “庭妃也是个聪明人,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



    梅良瑜摇了摇头,要说庭妃没那个野心他是断断不会相信的。



    要是她没野心,那天也不会把莫然叫去参加什么赏花宴会,还在宴会上暗示那些官家女眷们莫然是北庆王府的女人。



    可庭妃说的那些话宫泽坤都不知道,他才会说庭妃温婉。



    但这些话,皇上在宫中都不知道,他现在是万万不能说这件事情的。



    一个异姓王爷,把宫里的主子们之间的事情知道的那么清楚,传出去,对皇上,对梅良瑜,都是一个麻烦。



    “那皇上何时立后?”



    “以后再说吧。”宫泽坤语气含糊的就说过去了,“她现在还没个正经的身份。”



    这一点梅良瑜也是知道的,要是没有庭妃的那件事,皇上给莫然安的身份或许已经安排好了,只是现今莫然被立为俪妃,太过匆忙,那个身份没派的上用场。



    西南多有富家贵族的归隐之处,他当时找了好几家对比权衡,这才选中一家。



    这家人的女儿幼时早逝,而后他们就隐居在西南山中独居,知道此事的人也不多,年龄也吻合。



    他们也是乐得牵这段姻缘。



    原本这一切都已经快要安排好了,只等来年他上书选妃把莫然安插进去。



    庭妃一闹,皇上明晃晃的把人牵走,是怎么也圆不过来得了。



    “皇上,原本些句话是臣的越界,但不得不说。”梅良瑜少有的严肃神情。



    “莫姑娘,她该是值得最好的。”



    “她的付出,心胸,连臣都自愧不如。”



    “立妃为后这些都不足以偿还与她,她是个好女子。”



    “皇上……万不能对她不起。”



    他一连串的说出了这些话,没留下给宫泽坤反应的时间,生怕自己没有那个勇气说出下一句。



    “良瑜之前可不是那么说的。”宫泽坤察觉他今天有些反常。



    当初莫然还未回北夏时,梅良瑜说的那些话与今日之言可是大相径庭。



    “那时是臣考虑不周,口出乱言。”



    “现在良瑜是深思熟虑的了?”



    “臣也只是尽职之言,皇上忧虑,臣子也忧心。”



    “良瑜多虑了,朕还不是那般负心。”



    “是,臣受教。”



    虽然梅良瑜说是为了不让他烦心,但他听来总多了些别的色彩在话里。



    “行了,朕酒也喝够了,回宫去了,你歇息着吧,不必送朕。”



    梅良瑜看了一眼他的杯子里还剩下了大半杯的酒,眼眸暗了下去,起身行礼送他出去。



    “臣恭送皇上。”



    送走了宫泽坤,他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正准备宽衣就寝。



    “谁!”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这个时间,王府的人是绝不会来打扰他的。



    敲门声不停,还在继续。



    这是支族的暗号,敲门三下重两下轻,反复两遍。



    他合上衣服,轻声打开了门。



    刚开门,门外的身影就像一道影子似的窜进了屋。



    “王爷好兴致。把酒言欢可聊到知心话?”声音是个女子,背对着他负手而立。



    “你是何人?不是支族派来的。”这人的声音他虽是听过,但绝不是在支族里的人。



    “王爷不必知道我是何人,是宽爷让我来的。宽爷带话,狐族出了叛徒,前天夜里打伤了宽爷逃跑了。”



    梅良瑜握紧了手,说:“宽爷可有大碍?叛徒……可有线索?”



    “宽爷年纪大了,身子骨本就不如从前,但好在有护体金甲,受了些伤。”



    “至于叛徒,王爷可认得这物?”



    前人把一方丝帕放在了桌子上。



    冰蚕丝帕,是吐蕃进贡之物,前年吐蕃前来朝贺,送来了一百张冰蚕丝帕是为年礼。先帝在时赏了几宫嫔妃们几方,宫泽坤继位后,也给庭妃和莫然一方。



    “这是宫里之物。”



    “那宽爷猜的不错,王爷想必是认得了,宽爷劳烦王爷寻一下叛徒的踪迹。那人的左肩上被宽爷的毒针刺入,虽不致毙命,但痊愈后会留下一个梅花印记。”



    “良瑜知道了,敢问姑娘大名?”



    “你不必知道我的身份,我也只回来这一次,我不负责你这边的事情,只是事出突然,代为传达。”



    “多谢姑娘。”



    “王爷好自为之吧,告辞!”



    离去也是一阵风似的,他想看清她的面容都没有机会。



    他拿起桌上的东西。



    这丝帕……



    他也确实认得。



    可她会知道吗,好自为之吗?



    ……



    在花居殿内,主殿的烛火已被熄了一半,寝殿的灯也灭了。



    今儿个是青叶值夜,她被安排在寝殿的门外守夜,因为天气还有些热,只给了一床薄被。



    虽说值夜的人不能睡觉,但也没有什么事情,大家也都默认的了,下半夜是可以睡得。



    所以青叶此刻正歪坐在桌边,头枕着胳膊,睡得香甜。



    “啊……唔……”青叶被一个黑衣人捂住了嘴,带出了花居殿。



    她被那人箍得紧紧的,动弹不得,也无法逃出他的牵制。



    他们来到了一片竹林里面,他才放开了他。



    “王爷,不就是……”



    “闭嘴!”



    如此疾言厉色的人可不就是方才还在王府里的梅良瑜。



    “属下知错。”



    “我叫你入宫是为何你该知道,保护俪妃娘娘才是你的任务,怎么?你还把自己真当庭妃面前的红人了?”



    “属下……是为王爷不值。”青叶是梅良瑜安插在宫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莫然在宫里能有个人保护她。



    今日在花居殿的事情他听说了,青叶竟然背离他的命令,替着庭妃去找莫然的麻烦,这才来交代一番。



    “你为谁不值?!我看你是自己不甘做一个无名宫女!既然你想做宫女,就别做我王府的暗卫。”



    梅良瑜这话一出她就知道,王爷是动了真气了,不然他不会随意赶一个人出门的,就连上次她的任务失败,王爷也只是按规从轻处罚的。



    “王爷!属下定不会再犯,求王爷在给属下一个机会。”



    “给你机会难保你下次不会背叛本王。”



    “属下不敢!”青叶惶恐的说道。



    “我告诉你,她的事情你必须事无巨细的放在心上,要有一丝不敬,惹祸上身。王府只当养的一条狗死了!”



    “是!”



    梅良瑜说完这句话就走了,连青叶的那声“是”,他都是伴着竹叶的沙鸣听见的,连个正脸最后都没给她看。



    人人都道北庆王是君子,君子如玉,公子无双,可外人不知道的是,他的狠戾,他的手段,他的权谋。



    他的野心。



    王府暗卫早在四年前就筹备妥当,这四年做了多少刀尖染血的勾当她自己都数不清。



    如今被安排到宫里,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也是只有服从。



    在今日之前,她被安排进来之后,王爷就再也没有召见过她,而唯一一次召见她却是给她这个任务。



    在庭妃宫里做宫女,打探消息,预防一切可能伤害莫然的事情。



    她虽不确定,但也知道,俪妃身边也一定安排了人。



    就连今日的见面也是警告她保护俪妃。



    她的王爷……



    似乎变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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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二)



    (假如,如果,万一司清歌和姬彦青穿越到了现代。)



    情人节的夜晚,街上的人出奇的不多。



    “老公,这个衣服好好看。”



    “老公,那个裙子也好好看。”



    “老公,旁边的那个也……”



    “清歌,咱们去看看那家店。”那是个珠宝首饰店。



    “挑个你喜欢的。”



    “这个耳环,好好看。”司清歌兴奋的说。



    姬彦青心里暗笑,这傻老婆眼光还挺好,一眼就挑中……



    “先生,太太你们好,你们是本店第1000位顾客,这是送给你们的赠品。”



    一个十分精致的银盒子。司清歌刚想拿过来打开看是什么东西,盒子就被姬彦青拿走了。



    “诶?”老公怎么走远了?



    “诶?”他……他怎么跪下了?



    “诶?”他…怎么拿出来了一束玫瑰花?



    盒子里是一枚戒指。



    “司清歌!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我,我。”



    “刚才叫了那么多声老公了,你是有多想嫁给我。”



    “你……你,你。”



    “对,嫁的就是我。”



    “这……这,这。”



    “唉,怕了你了。”这个节骨眼上竟然结巴了。



    他自顾走过来把戒指带上她的手指。



    “我的了。”



    “恩!”



    这下不结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