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怪杰医生的留言
怪杰医生:是董小姐吗?我是洪教授。\\
接着下面都是他说的话。
“上次我没和你说,我来马国的工作事情,是因为那是一件机密,但是现在我不得不和你说了,我不想任何一个中国朋友受到这件事的冲击…”
我看到下条信息,显示的时间是十分钟之后,不知道这十分钟是否引起他极大的情绪变化。
“我,我们所研究的是一个极危险的病毒,这个病毒并不是我们所制造的,我接到我们上级的通知,说马希齐研究所中心有一个极怪异的病人。”
“那个病人,心脏已经不跳动了,竟然还能活动,而且力量奇大!我们抽了他的血液做化验,竟然发现了一个令人骇然的病毒。当时我们所有人都吓得五感失觉。那个病毒竟是一组活动的基因程序,如果被侵入人体,则会被改造,改造成一个被那组基因程控的活死人。”
“后来,我把研究的结果向上级回报,上级很快就回了我们,说很需要这些病毒和解病毒血清,要求我们回中国前一定要把病毒血清研制出来。但是很不幸的是,在前天被这些病毒扩散了…当我从安塔那那利佛回来后,看到医院里已经一片狼籍。病毒血清的事就这样告了一段落了,目前只有我知道那些病毒的构造,制造病毒血清之事,也只有我了,但是我并不愿意帮组织研究。因为病毒扩散之事,我怀疑就是组织做的。我们的组织并不是中国,而是美国的谋个非政党组织。”
“如果我研究出来的病毒血清给他们用来做商业用途的话,那么这场战争就永远停不了了。我现给你发完信息后,我就要离开这里了,组织已经追捕我了。你们最好也尽快离开安塔那那利佛,因为那些病毒已经在马希齐中心医院扩散,你们没有得到消息吧?过渡政府已经封禁这消息了,再过一两天马希齐将会封城,更有可能会屠城。我如果把病毒血清制剂研制出来我会投奔一个好的组织,让他们进行救治。好了,我的所有通讯将会失效,有机会我会联络你的,我知道你是海盗组织的,虽然你没说。你是个好人,不要被利益冲昏了头脑。我下了。”
看完了这一段文字,我内心已经感到了一阵巨大的压抑。我想知道过渡政府会以什么样的一种方式去屠城,我认为他们会使最廉价的办法,先对未感染的人群进行隔离,对已经感染的人进行屠杀。但是目前政府却对这些消息进行封锁,这里又会有什么预谋和勾结呢?我们对那些国与国之间的利益是不得而知的。
如果美国的那个非政党和马国有什么利益上的关联,那么这场病毒之战很有可能如那个洪教授所说的,永远无休止。
在利用吃早餐的时间,和李舒、张小莹说明了这些事情,我们是用中文交谈的,所以其它的人是听不明白我们在说什么的。
我们计划早餐之后去那个中心医院看一下情况,蓉蓉的事只能先搁在一边了,毕竟活着的人更重要,如果病毒扩散严重,这里无辜贫穷的农民都会受到冲击,他们的生活会因此变得更苦。李舒告诉我,在地下研究所中所有科学家的名单还有两名失踪了,其中一位就是上次救出的那位,还有一位已经不知去向,而他是掌握病毒源的主要人之一。很有可能那个洪教授所说的怪异病人就是他,或者是他用病毒感染的人。
“凌侣,你把杰斯安置在哪了?”李舒突然向我发问,而我根本就不认识杰斯,我耸了耸肩,示意不认识杰斯。
“就是我们从研究所救出来那个老年人啊!他也是这个病毒的研究重要成员之一,他一定知道一些重要信息,我们得马上联系到他!”李舒原本以为从研究所出来后那些病毒数据不再有用,所以开始时对杰斯从不过问,现在又发生同样的事情,让她突然想到了杰斯,惟一的一个知道源病毒数据的人,而洪教授所知道的只是后期病毒。无疑越是源病毒就越易找到突破点,如果结合源病毒和后期病毒的资源,那么研制病毒血清就不难了。
“我把他送到一间诊所了。现在要找还是可以找到,估计现在还未能行走。”我告诉李舒道。
“我竟然忘了这么大件事,现在直接回去那个诊所!越快越好!”李舒很是惊慌的道。我已经说过,李舒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很多时候比我的脑子转得还要快,就这一件来说,她已经意识到病毒血清的利益及带来的危机。她说出这句话时我并没有明白当中的潜伏意义,也就是后来才明白的。
李舒让张小莹和董碧珠留在马希齐,观察中心医院及政府正规军的意向,以随时通知她。我们留下部份武器给她们,而我就和李舒赶回市区找杰斯了。我们在回去市区过程中有一些军队拦截了我们,他们并不是检查车辆及可疑的毒品,而是清点出马希齐的人数,以及禁止车辆进入。从他们口中得知,说里面有瘟疫,暂时切断易感人群,待处理完才能再进入。
这个政府举措,不用分析,屠城将要开始。
当我们去到那间诊所时,杰斯已经不在了。那个诊所医生告诉我们,杰斯是昨天被几个美国人带走的。我问那医生,杰斯醒来了没有。他说,醒来了,还看了我留下的联系方式,但是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把那张纸放入了口袋。我还问了好一些相关的问题,但是我只能从他的话中找到一点点线索——那些人是以威胁杰斯,强硬带走的;那些人与“病毒”有很大的关系,还有可能与洪教授的组织有关。
到这里,几乎所有的线索都断了,我已经无从下手。这个时候我想起了茶壶,已经过了这么多天没和他联系了,他一定为这件事而担心着,殊不知我这些天历经艰难,几度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