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心怀鬼胎（三）
fri sep 09 20:31:19 cst 2016
石岩本来就想试试念念到底怎么回事儿，于是顺着念念的意思起身朝着一对儿正在打羽毛球的年轻姑娘走了过去。
石念念疯了一样抻着手要其中离得比较近的姑娘抱，高兴地嘴里发出“抱抱抱”的声音，还使劲儿得拍手。石岩都有些控制不了石念念了，石念念在石岩怀里就像条泥鳅一样滑溜，石岩怕自己保不住石念念再把她摔了，所以只能顺着石念念的意思坐在了姑娘对面的长椅上。
谁知石念念还是不消停，大声地喊着“抱抱抱”，眼神一直在两个姑娘身上。按理说这般大的孩子应该对飞来飞去的羽毛球感兴趣，但石念念却独独对年轻姑娘感兴趣。
“呀，这孩子好可爱啊。”打球的姑娘注意到了石念念。
“男孩儿女孩儿啊？”
“谢谢，谢谢。是女孩。”石岩不擅长和陌生人打交道，更何况对方是两个漂亮又年轻的活力少女。
“抱抱抱……”石念念伸着手要两个姑娘抱自己。
其中短头发的姑娘更放得开，在石岩尴尬得不知道说些什么的空档已经接过了石念念，还冲着石念念做鬼脸，石念念不但不害怕不惊奇，反而笑得更欢了。
“你叫什么啊？”姑娘也不避讳，坐在了石岩旁边，盯着石念念问道。
“哦，她叫念念。”石岩马上替石念念回答。
“你是她爸爸？”长头发的姑娘看来是腼腆的，坐在了自己同伴旁边，中间隔着短头发的姑娘。
“是。”石岩老实回答。
“真年轻呢。孩子这么可爱，大哥又长得帅气，这孩子的妈妈一定是个美人儿吧？”短头发的姑娘说话直接。“妈妈是不是美人啊？”这句是在学着小孩子的语气逗念念玩儿。
“她妈妈……嗯……去世了。”石岩尽量表现得惆怅。
这一下两个姑娘都不说话了，感觉自己犯了错。
只有石念念不知所谓地在姑娘腿上蹦跶着小腿，“哒哒哒……”地说着话，甚至不忘换个人抱自己。
长头发的姑娘见石念念朝着自己伸出手，小心地接了过来，手法轻柔。“哎呀，简直像块儿棉花糖，浑身都是软软的。”
“是啊，小孩子真的好嫩啊。”短头发的姑娘还拉着石念念的小手。
只有在这种时候，石岩对石念念的疑惑才统统被甩在了脑后。
其实今天石岩是约了石染和染染来的，石岩真快被自己对石念念的忌惮搞疯了，可是没曾想现在身边多了两个姑娘，石岩左边坐着两个姑娘，右边坐着正在等石岩开口的两位鬼差。
过了快半个小时，两个姑娘才走，石念念难过地吭哧了几声。
“我其实是有事儿想和两位坦白。”石岩现在整日里都是恐惧和不解，可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除了说给石染和染染听，石岩真不知道还能找谁给自己解决问题了。
“是这孩子的问题吧？”石染看到石岩手里抱着的石念念就猜到石岩有些问题搞不定了。
“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你以为现在这个孩子是石岚，对吧？”石染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对。”石岩本想着自己说出来可能石染会吓到，没想到人家石染早就知道了。“不过这些天我发现这孩子不对劲儿，有些时候表现得像普通的孩子，可是说不上什么时候就好像变成了思维成人化的大人了。我在想是不是石岚的记忆正在找回来？”
“石岚早就重新投胎了，所以……”石染直接切断了石岩的最后一丝希望。“产房里你看着孩子叫了一声石岚，你可能已经不记得了，不过我回去就查了，石岚现在是一家人饲养的猫咪，我确定。”
“那就是说……”石岩突然激动了起来，抱着石念念的手也越发使劲儿了，石念念哼唧了两声表示自己很疼。“曲一良骗我，从头到尾都是在骗我。”
“果然和曲一良有关系。”就算是按染染的脑子也想得出。
“他和我说找一个阴气重的女人，还说王招娣就是很好的选择。还说可以帮我带来石岚的魂魄，因为没有过奈何桥，没喝孟婆汤，所以这一世的记忆还在脑子里。”石岩听到石念念快哭出声了才放手。
“那你知不知道曲一良为什么当初说要帮你？”石染想知道石岩想的和自己想的是不是一样。
“起初我觉得他是为了讨好我，因为我并没有被他控制，所以随时都可以让他滚蛋。”石岩的“滚蛋”两个字说的非常狠。“上个星期他说自己想通了不想这么活着了，于是就说要离开，我就把他逼出了身体。不过我看当时他的表情都想把我杀了，所以我猜他一定是从新找到了可以窝藏的身体，或者还没找到就已经化成灰了。”
“没说别的？”石染马上问。
“其实是因为他非要走之前来看念念，我那时才觉得他可能是为了占念念的身体所以才假装要帮我的，也正是出于这种猜测，我才想马上和他脱离关系。因为我的医院离这边爸妈的住处很远，曲一良没办法拖着马上就会消失的灵魂体来这里吧。”石岩毫无保留说给了石染和染染听。
“那你还叫我们来干什么？”石染也觉得曲一良没有可能来这么远的地方。
“只是虽然听起来离谱，但我总觉得石念念和别的孩子有些不一样。”石岩看了看自顾自乐的石念念。“她才这么小，可是有一天晚上她居然不知道怎么下了床，我发现的时候她正借着手机光看石岚留下的日记。如果不是你今天告诉我，我可能还觉得那是石岚在捡拾自己的记忆。唉。”石岩叹了口气。
“如果不是石岚，也不是曲一良，那你要怎么办？”染染很怕石岩再做出什么不负责任的事儿来。
“如果她谁都不是，那我还是会好好养她，她可是我女儿。我就是怕曲一良……”
“现在这个事情已经没办法查了，你就好好养活她吧，多可爱的小美女啊。”染染站在石岩身后，刚好看到趴在石岩身上的石念念的脸。
石念念好像困了，缩回石岩胸前，闭上了眼睛。
“就没有别的地方让你起疑的？”石染可没心思像染染那样都这石念念玩。
“她……总让我感觉那些小孩子的行为都是装出来的。我就说了一句她怎么从来不哭，结果马上她就哭了，像能听懂我的话一样。”说到这儿石岩心里毛毛的，又回想起那天石念念看着自己哭的脸。
“你以为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么？其实他们都很聪明的。有些孩子为了让别人喜欢自己，可能会顺着大人的意思做事情。”染染看到石念念那张可爱的笑脸就不自觉地想帮她说话。
“是么？这我还真不知道。”石染摸摸头。
石岩平常在医院里也听到过一些医生说小孩子都很聪明，染染这么说倒是安慰了石岩。
“你别想得太多了，不过要是有情况可以告诉我们，我们会帮你出出主意。”石岩心情已经平复了，但石染却觉得这件事儿一定还不算完。
……
“我还想和念念多待一会儿呢。”染染挺喜欢石念念。
“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带她回去了。”石岩看天都黑了，跳广场舞的大妈都回家了。“你们可以随时来看她。”
回地府的路上，染染还是满嘴的石念念，却被石染一句话磨灭了对这个小天使一样的孩子的所有幻想。
“你没看出来问题么？石念念有阴阳眼啊。”
“怎么……怎么可能？我刚刚站她眼前她都看不见。”染染是真没看出来石念念哪里不对劲儿。
“她根本不是看不见你，而是根本不看你。我以前来的时候，石念念能看到我，我想着会不会是因为石念念小，眼睛干净所以能看到，小孩子有时候能看到我们也是蛮正常的。但今天她好像想掩饰自己能看见我们，一直闹着要睡觉。我们走的时候，她可是瞟了我们好几眼。”
“我的天啊，那你怎么不和石岩说？”
“说什么？如果真如石岩所说，这个孩子能听懂我们说话，那怎么办？我看十有八九这孩子还是有问题的，绝对不是个正常的普通小孩。”
“可除了曲一良知道这孩子，再没听说还有谁对她虎视眈眈啊。”
“问题就在这里，不知道是谁啊。但可以肯定石念念本身是曲一良想要的，所以才极力培养，就是为了让这个孩子能有阴阳眼，这是曲一良最具本的需求。”
“什么意思？”染染现在觉得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石岩本身就有阴阳眼，所以他的孩子也极有可能有阴阳眼，这是曲一良帮石岩的前提。当初在招娣身边等着投胎的不是石岚，但也极可能是没有喝孟婆汤直接从地府带到阳间来的鬼魂，所以很阴，他需要很多滋养让自己以后待的身体能扛得住自己的阴气，就必须让这具身体也阴气十足。招娣之所以生了孩子之后还能挺两天是那鬼魂自己选的，因为生的那天那个时间都很阴，而且那天下着雨。两天后却是难得的晴天，那天很热你记得吧，是个好日子，路上有很多办结婚宴的。”
“虽然还不是很明白，不过大致意思我算是明白了。”染染再笨也听懂了。“很可能现在的石念念身体里的也是个带着前世记忆的鬼魂，本来只是个牺牲品，没想到却因祸得福，占了这么一具好身体。我猜他可能也不知道该怎么表现得像个孩子，所以总做些让人理解不了的事情。”
“对。”石染摸摸染染的头。“不过这些东西现在没确定，就算确定了，那个鬼魂不害人就得过且过吧。告诉了石岩会影响人家的生活啊。我们已经插手够多了。”石染笑了笑。
“好。”染染觉得这时的石染好温柔，想法成熟长远，替别人考虑。“听你的。”
石岩本来就想试试念念到底怎么回事儿，于是顺着念念的意思起身朝着一对儿正在打羽毛球的年轻姑娘走了过去。
石念念疯了一样抻着手要其中离得比较近的姑娘抱，高兴地嘴里发出“抱抱抱”的声音，还使劲儿得拍手。石岩都有些控制不了石念念了，石念念在石岩怀里就像条泥鳅一样滑溜，石岩怕自己保不住石念念再把她摔了，所以只能顺着石念念的意思坐在了姑娘对面的长椅上。
谁知石念念还是不消停，大声地喊着“抱抱抱”，眼神一直在两个姑娘身上。按理说这般大的孩子应该对飞来飞去的羽毛球感兴趣，但石念念却独独对年轻姑娘感兴趣。
“呀，这孩子好可爱啊。”打球的姑娘注意到了石念念。
“男孩儿女孩儿啊？”
“谢谢，谢谢。是女孩。”石岩不擅长和陌生人打交道，更何况对方是两个漂亮又年轻的活力少女。
“抱抱抱……”石念念伸着手要两个姑娘抱自己。
其中短头发的姑娘更放得开，在石岩尴尬得不知道说些什么的空档已经接过了石念念，还冲着石念念做鬼脸，石念念不但不害怕不惊奇，反而笑得更欢了。
“你叫什么啊？”姑娘也不避讳，坐在了石岩旁边，盯着石念念问道。
“哦，她叫念念。”石岩马上替石念念回答。
“你是她爸爸？”长头发的姑娘看来是腼腆的，坐在了自己同伴旁边，中间隔着短头发的姑娘。
“是。”石岩老实回答。
“真年轻呢。孩子这么可爱，大哥又长得帅气，这孩子的妈妈一定是个美人儿吧？”短头发的姑娘说话直接。“妈妈是不是美人啊？”这句是在学着小孩子的语气逗念念玩儿。
“她妈妈……嗯……去世了。”石岩尽量表现得惆怅。
这一下两个姑娘都不说话了，感觉自己犯了错。
只有石念念不知所谓地在姑娘腿上蹦跶着小腿，“哒哒哒……”地说着话，甚至不忘换个人抱自己。
长头发的姑娘见石念念朝着自己伸出手，小心地接了过来，手法轻柔。“哎呀，简直像块儿棉花糖，浑身都是软软的。”
“是啊，小孩子真的好嫩啊。”短头发的姑娘还拉着石念念的小手。
只有在这种时候，石岩对石念念的疑惑才统统被甩在了脑后。
其实今天石岩是约了石染和染染来的，石岩真快被自己对石念念的忌惮搞疯了，可是没曾想现在身边多了两个姑娘，石岩左边坐着两个姑娘，右边坐着正在等石岩开口的两位鬼差。
过了快半个小时，两个姑娘才走，石念念难过地吭哧了几声。
“我其实是有事儿想和两位坦白。”石岩现在整日里都是恐惧和不解，可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除了说给石染和染染听，石岩真不知道还能找谁给自己解决问题了。
“是这孩子的问题吧？”石染看到石岩手里抱着的石念念就猜到石岩有些问题搞不定了。
“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你以为现在这个孩子是石岚，对吧？”石染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对。”石岩本想着自己说出来可能石染会吓到，没想到人家石染早就知道了。“不过这些天我发现这孩子不对劲儿，有些时候表现得像普通的孩子，可是说不上什么时候就好像变成了思维成人化的大人了。我在想是不是石岚的记忆正在找回来？”
“石岚早就重新投胎了，所以……”石染直接切断了石岩的最后一丝希望。“产房里你看着孩子叫了一声石岚，你可能已经不记得了，不过我回去就查了，石岚现在是一家人饲养的猫咪，我确定。”
“那就是说……”石岩突然激动了起来，抱着石念念的手也越发使劲儿了，石念念哼唧了两声表示自己很疼。“曲一良骗我，从头到尾都是在骗我。”
“果然和曲一良有关系。”就算是按染染的脑子也想得出。
“他和我说找一个阴气重的女人，还说王招娣就是很好的选择。还说可以帮我带来石岚的魂魄，因为没有过奈何桥，没喝孟婆汤，所以这一世的记忆还在脑子里。”石岩听到石念念快哭出声了才放手。
“那你知不知道曲一良为什么当初说要帮你？”石染想知道石岩想的和自己想的是不是一样。
“起初我觉得他是为了讨好我，因为我并没有被他控制，所以随时都可以让他滚蛋。”石岩的“滚蛋”两个字说的非常狠。“上个星期他说自己想通了不想这么活着了，于是就说要离开，我就把他逼出了身体。不过我看当时他的表情都想把我杀了，所以我猜他一定是从新找到了可以窝藏的身体，或者还没找到就已经化成灰了。”
“没说别的？”石染马上问。
“其实是因为他非要走之前来看念念，我那时才觉得他可能是为了占念念的身体所以才假装要帮我的，也正是出于这种猜测，我才想马上和他脱离关系。因为我的医院离这边爸妈的住处很远，曲一良没办法拖着马上就会消失的灵魂体来这里吧。”石岩毫无保留说给了石染和染染听。
“那你还叫我们来干什么？”石染也觉得曲一良没有可能来这么远的地方。
“只是虽然听起来离谱，但我总觉得石念念和别的孩子有些不一样。”石岩看了看自顾自乐的石念念。“她才这么小，可是有一天晚上她居然不知道怎么下了床，我发现的时候她正借着手机光看石岚留下的日记。如果不是你今天告诉我，我可能还觉得那是石岚在捡拾自己的记忆。唉。”石岩叹了口气。
“如果不是石岚，也不是曲一良，那你要怎么办？”染染很怕石岩再做出什么不负责任的事儿来。
“如果她谁都不是，那我还是会好好养她，她可是我女儿。我就是怕曲一良……”
“现在这个事情已经没办法查了，你就好好养活她吧，多可爱的小美女啊。”染染站在石岩身后，刚好看到趴在石岩身上的石念念的脸。
石念念好像困了，缩回石岩胸前，闭上了眼睛。
“就没有别的地方让你起疑的？”石染可没心思像染染那样都这石念念玩。
“她……总让我感觉那些小孩子的行为都是装出来的。我就说了一句她怎么从来不哭，结果马上她就哭了，像能听懂我的话一样。”说到这儿石岩心里毛毛的，又回想起那天石念念看着自己哭的脸。
“你以为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么？其实他们都很聪明的。有些孩子为了让别人喜欢自己，可能会顺着大人的意思做事情。”染染看到石念念那张可爱的笑脸就不自觉地想帮她说话。
“是么？这我还真不知道。”石染摸摸头。
石岩平常在医院里也听到过一些医生说小孩子都很聪明，染染这么说倒是安慰了石岩。
“你别想得太多了，不过要是有情况可以告诉我们，我们会帮你出出主意。”石岩心情已经平复了，但石染却觉得这件事儿一定还不算完。
……
“我还想和念念多待一会儿呢。”染染挺喜欢石念念。
“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带她回去了。”石岩看天都黑了，跳广场舞的大妈都回家了。“你们可以随时来看她。”
回地府的路上，染染还是满嘴的石念念，却被石染一句话磨灭了对这个小天使一样的孩子的所有幻想。
“你没看出来问题么？石念念有阴阳眼啊。”
“怎么……怎么可能？我刚刚站她眼前她都看不见。”染染是真没看出来石念念哪里不对劲儿。
“她根本不是看不见你，而是根本不看你。我以前来的时候，石念念能看到我，我想着会不会是因为石念念小，眼睛干净所以能看到，小孩子有时候能看到我们也是蛮正常的。但今天她好像想掩饰自己能看见我们，一直闹着要睡觉。我们走的时候，她可是瞟了我们好几眼。”
“我的天啊，那你怎么不和石岩说？”
“说什么？如果真如石岩所说，这个孩子能听懂我们说话，那怎么办？我看十有八九这孩子还是有问题的，绝对不是个正常的普通小孩。”
“可除了曲一良知道这孩子，再没听说还有谁对她虎视眈眈啊。”
“问题就在这里，不知道是谁啊。但可以肯定石念念本身是曲一良想要的，所以才极力培养，就是为了让这个孩子能有阴阳眼，这是曲一良最具本的需求。”
“什么意思？”染染现在觉得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石岩本身就有阴阳眼，所以他的孩子也极有可能有阴阳眼，这是曲一良帮石岩的前提。当初在招娣身边等着投胎的不是石岚，但也极可能是没有喝孟婆汤直接从地府带到阳间来的鬼魂，所以很阴，他需要很多滋养让自己以后待的身体能扛得住自己的阴气，就必须让这具身体也阴气十足。招娣之所以生了孩子之后还能挺两天是那鬼魂自己选的，因为生的那天那个时间都很阴，而且那天下着雨。两天后却是难得的晴天，那天很热你记得吧，是个好日子，路上有很多办结婚宴的。”
“虽然还不是很明白，不过大致意思我算是明白了。”染染再笨也听懂了。“很可能现在的石念念身体里的也是个带着前世记忆的鬼魂，本来只是个牺牲品，没想到却因祸得福，占了这么一具好身体。我猜他可能也不知道该怎么表现得像个孩子，所以总做些让人理解不了的事情。”
“对。”石染摸摸染染的头。“不过这些东西现在没确定，就算确定了，那个鬼魂不害人就得过且过吧。告诉了石岩会影响人家的生活啊。我们已经插手够多了。”石染笑了笑。
“好。”染染觉得这时的石染好温柔，想法成熟长远，替别人考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