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江明月碧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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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欲望**的圈套(5000+)

江月明坐在车里回金庐的路上,脑海里不断出现的都是那张画得清晰细致的脸,那张脸,停留在遥远的记忆里,若不是那些老照片的印证,恐怕没有几个人能相信那就是江越,陷入今他那张死人皮面具一般的脸,已经成了他的招牌,而之前的模样,早就被人遗忘了。舒残颚疈或许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他也曾经年轻过,俊逸潇洒过,轻狂快意过……

而从江月明记事起,江越就把自己关在他的房间里,而他的房间从来都是门窗紧闭,帘幔低垂,昏暗得透不进一线阳光。他的房间里有很多东西,据说他从小到大所有用过珍爱过的东西他都保存着,他每天徜徉在那些旧物里,喝着江老爷子为他搜罗来的世界各地的名酒,很少出门见人。直到晴婉意外身亡,江月明的爸爸在赶去认领尸体后也一病不起,他才从房间里走出来。他守在江月明爸爸的病床前几天几夜都没有睡觉,江月明的爸爸还是没有醒过来,随后他也病倒了,脸部严重麻痹,彻底改变了模样。

江越。

江月明默默念出这个名字,白皙俊美的脸扭曲出一个狰狞的笑意謇。

清算,就先从你开始吧。

还有龙少,若不是你当年策划以我妈妈的生命安全做威胁逼迫爸爸就范,江越能有机会暗害我妈妈吗?所以,你是始作俑者,你是最大的祸端,我绝不饶你!

至于刘璃郾。

江月明的手倏然攥成了拳头。

刘璃,你那样从容地接受与我分开,容忍我去接近女人,难道是因为龙少?难道,我并不是你的全部,你的心已经分给了别人?

难道你要背叛我,背叛我们的爱?

不,不会……刘璃是我的,他是爱我的,他只爱我一个人,从来都是,只爱我一个人……

江月明的眸子里闪过浓重的恐惧和焦虑,随即将拳头在虚空中用力一挥。

不行!刘璃是属于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就算是死,他的魂魄也只归我一人所有!

江月明狠狠地咬住嘴唇,森白的牙齿恍如利刃,在柔润的唇瓣上刻划出一道殷红的血痕。

正在思绪纷乱,心情难以平复的时候,旁边忽然开来一辆轿车,并驾齐驱时,那辆车不停地按喇叭,司机将车窗降下后对江月明说:“江先生,是江越的车。”

江越?江月明的眉毛突地一跳,说道:“靠边停车。”

汽车停下来,江越的车也停了,他下车走到江月明的车旁,江月明扬起沉郁的桃花眼对着江越那对阴鹜的眼睛对视,冷冷地问:“你有事吗?”

江越的两颊倏然一紧,低声说:“阿月,我找到顾云卓的下落了。”

“真的?他在哪里?”江月明的眉毛又是一跳。

“那个地方很难找,但我已经派人把他团团包围了,他逃不掉的。”江越回答。

“你马上带我去,我要亲自去跟他算个总账。”江月明眼底暗光飞掠。

“是。”江越让司机下车,把自己的车钥匙扔给他,然后坐进驾驶室,启动汽车,朝着夜色深处疾驰而去。

江月明靠在皮质光滑的椅背上,目光刚好落在前面的后视镜里,江越用眼角的余光看着他,江月明眉目一闪,也朝他望了过去,二人的目光有瞬间的交集,江越先移开了,转向越来越昏暗无边的前方。江月明却是唇角一勾,闷哼了一声,从鼻子里喷出一股冷气。

汽车绕了一个又一个弯,就在江月明有些急躁想要开口询问时,车停了下来。

“到了。”江越说完打开车门,江月明下车后举目四望,周围都是黑漆漆,看不清那黑暗深处具体什么,待到眼睛适应了黑暗,才依稀辨别出一座独幢楼房的模糊轮廓。

“这里是什么地方?”江月明问。

江越没有回答,径自走在前面,江月明皱了皱眉心,想要再问,嘴巴张了张又闭上了,迈步跟在江越的后面。

到了房子的门口,江越打开门示意江月明进去,江月明走进门,看到里面是个旷阔的厅堂,角落里一盏壁灯闪着橘黄色的光,将前面的走廊照得愈发幽深,寂静。江月明迟疑地望着江越,“顾云卓就在里面?”

江越不置可否地摆了一下手。

“你的人呢?你不是说派了人在这里吗?”江月明又问。

“他们都在附近,只要顾云卓一出现立刻把他控制住。”江越的唇角无意识地**,牵动僵硬的两颊像风箱一样瑟瑟颤抖。

“他一出现?你是说此刻顾云卓并不在这座房子里?”江月明诧异地连连追问,“既然你知道他不在这里,带我进来做什么?”

“阿月,你不要急,我的手下都是训练有素的,以他们的本事抓住顾云卓绝对没问题。我们就安心坐在这里等,等到他们把顾云卓带来随便你怎么处置他。这里荒郊野岭的,就算顾云卓叫破天也没人听得见。”

江越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他伸手按下墙壁上的一个开关,房子一侧的灯亮了,他朝着灯光走过去,再回来时手里拿了一瓶水一瓶酒和两个杯子。

“这是葛家的别墅,平素葛家人很少来这里住,一直空置着。”江越把酒瓶打开,一边倒酒一边说。

“葛家的别墅?你是说顾云卓就躲在葛家的别墅里?怪不得到处找他都找不到,原来躲到这么隐蔽的地方来了。”江月明忿忿地往前走了几步,抬眼环顾四周,这座房子里的陈设布局的确不同凡响,随处可见气派与奢华,但沉淀在空气里寂寥还是透露出这座房子罕有人住,缺乏活生生的人气。

“那天去葛家问,他们竟都异口同声地说不知道,真是可恨,可恶!”江月明走回来时脸上明显带着愠色。

“其实葛先生真的不知道,是葛莎的妈妈偷偷让顾云卓藏到这里。”江越指着面前的水和酒问江月明,“他们大概还没搞定,我们先等一会,来,我们先坐下来喝一杯,你要喝水还是要喝酒。”

江月明凝眸看了江越片刻,坐下来说:“给我一杯水。”

江越把水瓶拧开,倒在杯子里递给江月明,江月明端起来咕咚咕咚一饮而尽。继而翘起一条腿懒散地靠在松软的靠垫上,江越又给他倒满了一杯放在茶几上,然后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

“你以前来过这里?”江月明回想起江越径直走到后面的房间取来瓶装水和酒的情形,不禁狐疑地问。

“呃,我?没有。”江越飞快地瞟了江月明一眼,语带含混。

“没有?没来过你怎么知道后面的房间有水和酒?”江月明探身向前,目光凌厉地逼视着江越。

江越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后闪避,躲开江月明的眼睛。而这更让江月明不快和起疑,那幅素描的画像又浮现在脑海里,他的目光越发凛冽了。

可就在江月明打算进一步逼问的时候,忽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随即身体深处的某个地方热了起来,并且那热度恍如炭火一般嘶嘶冒着烟气,腾地烧了起来,不多时变烧得他满身燥热口中焦渴难耐。他伸手抓起茶几上的水杯又猛喝了几口,但那水灌下去之后,不但没有浇熄身体里的火气,反而起了火伤浇油的作用,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躁动起来。

“江越,我……”江月明伸手抓住江越的胳膊,指着自己的脸,想问他自己的脸怎么会这么热的时候,却碰到江越忐忑不安的表情,而他身体里翻腾出来的亢奋感觉以及身体开始发生的变化让他明白自己喝的水有问题,那水里有药,而且是刺**/欲的药。

“江越,是你!你这个混蛋,为什么要这样做?”江月明的身体已经开始无法遏制地开始狂躁起来,眼尾布满红丝,像要渗出血来。

“阿月,别怪我,我做的事都是为了江家。”江越咕哝着,死人皮脸痉/挛般不断地抽搐。

“为了江家?”江月明喘着粗气,伸手抓住领口,一把扯下领带,将领口的扣子拽得四下里乱飞。

“你不要再假惺惺的自欺欺人了,难道你当年杀了我妈妈也是为了江家?”他的衬衫敞开着,里面原本白皙的皮肤泛起一团一团的嫣红色。

江越倏然瞪大了眼睛,“什么?你……你在说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是怎么知道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才是真正的凶手。你才是害我失去从小失去父母成了孤儿的真正凶手!”

江月明在嘶喊声里挥手一个巴掌掴在江越的脸上。这个巴掌实在不足以宣泄他内心的愤怒,如果此时手里有一把刀,他相信自己会毫不犹豫地刺在江越的胸口上。

“阿月,我……”江越捂着半边脸眼底涌出泪光,而江月明因为刚才那一记巴掌用力过猛,一下子扑倒在沙发上,“你说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不及江越开口,楼梯之上走下来一个袅袅娜挪的身影。

“阿月,我爸爸对我说你做其他事都很果决,唯有在感情问题上,需要有人推你一把,不然你永远没有勇气迈出关键的那一步。所以,你不要怪江越,是我拜托带你来这里的。”

不用抬眼看,江月明就知道那是谁。

“葛莎,是你指使江越在水里下药的?你以为这样做,我就……”他的话音未落,一个绵软的身体便依偎在他的怀里,接着细滑的手指探进敞开的领口,在滚烫的身体上抚弄。

“阿月,我们到楼上去,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女人,真正的女人。”葛莎的两瓣樱唇贴附在江月明的耳垂边,一边呵出热乎乎的气息,一边软糯地低语。

“不要碰我,”江月明艰难地推开葛莎的手,转头望向江越,“江越,你要是还有一点良心,就马上送我回家……”

“阿月,抱歉,我不能照你说的做。”江越俯身将江月明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和葛莎一起半拖半抱地将他扶到楼上的一个房间。

那个房间里有一张宽敞的床,还有玫红色的迷离灯光,几枝薰香蜡烛点燃着,将化魂蚀骨般的醉人香芬弥漫在空气里。

江越把江月明放到**,便回身朝门口走去。

“谢谢你,江越,我会报答你的。”葛莎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欣喜和激动。

江越只是稍作迟疑便头也不回地腿们走了出去。

葛莎转头看着横卧在**的江月明,一双杏眼忽闪了几下,开始接身上的衣服钮扣,他的手指没有一点抖颤,动作麻利地脱掉外衣,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小小的短裤。

“阿月……”葛莎半跪着爬到**,爬到江月明的身边,半/裸的身体蜷缩在江月明的怀里,而思维开始混乱的江月明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光影挨近自己,有湿漉漉的嘴唇在他的胸口亲吻,纤细的手指沿着他的身体一路向下抚摩。随着手指的游走,葛莎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急促的喘息带动丰满的乳/房不停地起伏。

强烈的身体触感带着异样的**撩动着江月明身体里熊熊燃烧的火焰,肉/欲的渴望被刺激得一发不可收。

江月明猛然翻转过身体,将怀里的人压在身下,两手粗暴地撕扯掉那最后的遮挡,而身下那人的手也游走到他坚/挺得无以复加的欲/望之上,并牵引着那茎坚/挺直接进入一处柔软湿滑的地方。有那么一刹那,江月明的头脑里划过一张纯净恬淡的脸以及一对澄澈清幽的眸子,“刘璃……”他喃喃低唤,用力抱住身下的那具躯体,开始强悍又狂热的冲击。

葛莎拼命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去迎合江月明劲捷的动作,这一刻她期待了太久,所以很快地便被汹涌而至的高/潮淹没,“阿月,阿月……你终于属于我了,你终于是我的人了!”她兴奋地叫喊着,颤抖着,随即又被江月明不断进犯的力量推向另一波快/感的高峰。

她的手指用力扣在江月明的背上,尖锐的指甲深深嵌进肌肤里,划出一道道鲜红的伤痕。

但那伤痕的痛楚根本不足以抵抗药物在江月明身体里所起的催化作用,他早已分辨不出自己进击攻讦的**是否就是他一遍遍低唤名字的那个人。他的所有意识都沉沦在原始的欲/望里,像只发狂的野兽一般在肆无忌惮地发泄,发泄……

终于,当江月明在精疲力竭中瘫倒下去,带着一身淋漓的汗水陷入昏沉状态,身边的葛莎才挣扎着坐起身来,她浑身酸痛,胸前和肋下还有乌青,但这对她来说都不算什么,这一场激烈得如同战争的交/欢令她的身心快慰到了极点。

“阿月,你太棒了,你比其他任何男人都棒……”她的手指梳理着江月明的纷乱的黑发,又顺着脸颊意犹未尽地摸索过他的身体。

终于得到这个男人了,她勾唇而笑,伸手拿起放在床边的手机,拨通,“爸爸,我成功了。”说完这话她掩住嘴唇咯咯地笑了起来。

而手机里也传出一阵浑厚的笑声,“好,爸爸就知道你行,趁热打铁,爸爸已经等不及要喝你的喜酒了。”

“放心吧,爸爸,我的计划考虑得非常周详,如果天遂人愿,明年你就能当上外公了。”

葛莎又笑了起来。

“好不不知道害羞的丫头。”手机里的葛裕如边笑边忍不住揶揄。

“害羞有什么用?爸爸,你不是常说打铁要趁热吗?我这就是在践行你说过的话。”

葛莎探头在江月明光润的肩膀上亲吻了一下,眉眼里满满的都是得意。

“没错,这才是我葛裕如的女儿,爸爸为你骄傲!”葛裕如的声音里流溢着宠爱和骄傲,继而话锋一转,叮嘱道:“阿月个要脸面的男人,你做事要掌握分寸,记住稳扎稳打,步步为营。”

“我记住了,爸爸。”葛莎收起手机,起身去浴室洗澡,洗完澡侧身躺在江月明的身边,只觉得怎么看他都看不够。尽管她兴奋得不想睡,但终究耐不住身体的疲惫,很快睡着了。

当清晨的曙光透过帘幔照射到**,照射到江月明的脸上时,他恍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房间和陈设,他腾地坐起身,却因为起得太猛一阵头晕,忙以手抚额用力揉了揉太阳穴。

“阿月,你醒了。”旁边堆叠在一起的被单下露出一颗披着柔软卷发的小脑袋,葛莎用臂肘支起身体,忽又发觉自己赤/**身体,脸颊一红,伸手抓过被子拦在胸前,眼底带着娇媚和羞涩望向江月明。

“你?葛莎,你怎么会在这儿?这是哪里?”江月明也低头看到自己**的身体,大惊失色,一边四处张望找自己的衣服,一边急不可待地问。

“你都忘了,昨晚我们……”葛莎委屈地咬了咬嘴唇,一张纤巧的脸庞映着窗外的朝阳,明艳光鲜。

“我们?我们怎么了?”这话一出口,江月明的脸色就变得铁青了,他用力摇了摇头,一些模糊混乱的记忆开始在脑海里浮现,“不,那不是真的,不是……”

江月明迅速跳下床,手忙脚乱地套上自己的衣服,然后跌跌撞撞地冲出门。

他跑到大门口,外面他的轿车就等在那里,司机见他出来,伸手打开车门,并说是江越让他来这里等候的。

“江越人呢?”他问。

司机摇头,“他把汽车交给我以后,就开他自己的车走了。”

“江越,我要杀了你!”江月明咬牙切齿地一挥手,吩咐司机送他去金庐,但一想到自己身上的痕迹,又改口说去江家大宅。

司机答应着掉转车头,迎着越来越明亮的阳光向前方驶去。但那伤痕的痛楚根本不足以抵抗药物在江月明身体里所起的催化作用,他早已分辨不出自己进击攻讦的**是否就是他一遍遍低唤名字的那个人。他的所有意识都沉沦在原始的欲/望里,像只发狂的野兽一般在肆无忌惮地发泄,发泄……

终于,当江月明在精疲力竭中瘫倒下去,带着一身淋漓的汗水陷入昏沉状态,身边的葛莎才挣扎着坐起身来,她浑身酸痛,胸前和肋下还有乌青,但这对她来说都不算什么,这一场激烈得如同战争的交/欢令她的身心快慰到了极点。

“阿月,你太棒了,你比其他任何男人都棒……”她的手指梳理着江月明的纷乱的黑发,又顺着脸颊意犹未尽地摸索过他的身体。

终于得到这个男人了,她勾唇而笑,伸手拿起放在床边的手机,拨通,“爸爸,我成功了。”说完这话她掩住嘴唇咯咯地笑了起来。

而手机里也传出一阵浑厚的笑声,“好,爸爸就知道你行,趁热打铁,爸爸已经等不及要喝你的喜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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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莎又笑了起来。

“好不不知道害羞的丫头。”手机里的葛裕如边笑边忍不住揶揄。

“害羞有什么用?爸爸,你不是常说打铁要趁热吗?我这就是在践行你说过的话。”

葛莎探头在江月明光润的肩膀上亲吻了一下,眉眼里满满的都是得意。

“没错,这才是我葛裕如的女儿,爸爸为你骄傲!”葛裕如的声音里流溢着宠爱和骄傲,继而话锋一转,叮嘱道:“阿月个要脸面的男人,你做事要掌握分寸,记住稳扎稳打,步步为营。”

“我记住了,爸爸。”葛莎收起手机,起身去浴室洗澡,洗完澡侧身躺在江月明的身边,只觉得怎么看他都看不够。尽管她兴奋得不想睡,但终究耐不住身体的疲惫,很快睡着了。

当清晨的曙光透过帘幔照射到**,照射到江月明的脸上时,他恍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房间和陈设,他腾地坐起身,却因为起得太猛一阵头晕,忙以手抚额用力揉了揉太阳穴。

“阿月,你醒了。”旁边堆叠在一起的被单下露出一颗披着柔软卷发的小脑袋,葛莎用臂肘支起身体,忽又发觉自己赤/**身体,脸颊一红,伸手抓过被子拦在胸前,眼底带着娇媚和羞涩望向江月明。

“你?葛莎,你怎么会在这儿?这是哪里?”江月明也低头看到自己**的身体,大惊失色,一边四处张望找自己的衣服,一边急不可待地问。

“你都忘了,昨晚我们……”葛莎委屈地咬了咬嘴唇,一张纤巧的脸庞映着窗外的朝阳,明艳光鲜。

“我们?我们怎么了?”这话一出口,江月明的脸色就变得铁青了,他用力摇了摇头,一些模糊混乱的记忆开始在脑海里浮现,“不,那不是真的,不是……”

江月明迅速跳下床,手忙脚乱地套上自己的衣服,然后跌跌撞撞地冲出门。

他跑到大门口,外面他的轿车就等在那里,司机见他出来,伸手打开车门,并说是江越让他来这里等候的。

“江越人呢?”他问。

司机摇头,“他把汽车交给我以后,就开他自己的车走了。”

“江越,我要杀了你!”江月明咬牙切齿地一挥手,吩咐司机送他去金庐,但一想到自己身上的痕迹,又改口说去江家大宅。

司机答应着掉转车头,迎着越来越明亮的阳光向前方驶去。但那伤痕的痛楚根本不足以抵抗药物在江月明身体里所起的催化作用,他早已分辨不出自己进击攻讦的**是否就是他一遍遍低唤名字的那个人。他的所有意识都沉沦在原始的欲/望里,像只发狂的野兽一般在肆无忌惮地发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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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明迅速跳下床,手忙脚乱地套上自己的衣服,然后跌跌撞撞地冲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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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摇头,“他把汽车交给我以后,就开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