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自在民间有闲人

    “臭老头，不就是偷花了一点你的私房钱嘛，至于把我赶下山吗！哼！我就不信了，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叶凌羽踢了一脚旁边的草药，气愤地下山了，殊不知在叶凌羽走后没多久，几位仙风道骨的老者出现了，其中一位就是叶凌羽的师傅，“这小兔崽子，我上辈子一定欠他的，要不是你们拦着，我刚刚就想一脚踢死他，气死老夫了！”只是，这位老者瞬间露出原形，活脱脱一个老不正经的样，大声骂着，他那好几次都想捏死的徒弟。“好了，老六，这能怪谁？还不是你自己教出来的，还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哈！哈！哈！……”旁边一位老者大笑着说。“吴老二你说什么，皮痒了是吧！”“我警告你，别叫我老二，还有你以为我怕你啊，你那徒弟这些年把我的药田祸祸成什么样，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找他去啊，找我干什么，我与这劣徒从此断绝师徒关系。”“你们两师徒还真都不是东西！”“哟！你……”“好了，不要吵了，都是一派祖师了，还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旁边始终没有说话的面瘫老者发话了。“是，师兄”两位先前正吵的正欢的老者立刻恭敬起来。“好了，好了，你们都少说两句，我们六个老家伙有那一个没被凌羽这臭小子祸害过的”一位脸上始终微笑的老者，嬉笑着说道，“不过，凌羽这小子，天赋还真是不错，仅仅三年就掌握了旁人需要三十年才能初窥门径的神鬼十三针和太虚天罡剑气。”“嗯！希望入世的磨炼能改改他的性子”面瘫老者说道。与此同时，叶凌羽正在胡吃海塞，“小二，小爷我要的烤全鹅快一点，我这快不够吃了！”面对着快有人高的盘子，店小二彻底愣住了！“客官，您多久没吃饭了？”“哦！也没多久，今早被臭老头赶下山之前，我把所有臭老头养的山鸡都吃了，嘿！嘿！我看他没准正在发飙了”这时，远在深山的门派里发出了一声蕴含浑厚内力的怒吼“叶凌羽，你小子真狠啊！我的鸡啊！！！”一些弟子震惊道：“这六师叔祖又怎么啦？”“还能怎么，肯定是凌羽师叔走之前又把六师叔祖祸祸了一遍，我们赶紧走，别被六师叔租撞上，否则又要去打扫他老人家的屋子呢！”“对！对！快走，他老人家的屋子堪称本门禁地啊，那脏乱差不是一句话能形容的”就在这几个弟子议论的同时，老者已经出现在他们背后，并说道：“是吗？我感觉还好啊！”“什么！那也叫好，那山门口的大黄的窝简直就是天堂，话说……您……您……六师叔祖我们错了！”老者阴笑道：“嗯，你们既然这么了解我的屋子，那以后就交给你们了，如果干不好你们去住大黄的天堂。”“啊！……”老者脸色阴沉地望着叶凌羽离开的地方，不知道在想什么。叶凌羽，打了一个寒颤，叶凌羽想：我去，不会是老头子来追杀我了吧，不至于，可能是我想多了。“喂，你怎么还站在这里，我的烤鹅呢！”“哦，客官稍等”店小二飞快跑下楼。这时，一位中年人走了上来，随后跟着一群护卫，其中一个身材稍显魁梧的护卫向叶凌羽走来，大声说道：“喂，小子你去楼下吃去，这顿饭算我的”，然而，叶凌羽，好似没听见，正在和一直烤鸡较量着。“喂！我说你……”“好了，牟斌你退下吧，别惹事。”刚刚凶神恶煞的魁梧大汉一下没了声音，退到了一旁。中年人走到叶凌羽的桌前坐下，说道：“我能坐这里吗？”叶凌羽翻了翻白眼，心里想：你都坐下了，我还能叫你起来吗？叶凌羽放下手里还没吃完的烤鸡，说：“没事，出门在外大家都是朋友嘛！更何况是您这样的贵人呢！”此话一出，刚刚的魁梧大汉立马警觉起来，神色不好地看着叶凌羽。中年人一愣，随后笑着问道：“喔！你怎么能看出我是贵人呢？”叶凌羽随意地擦了擦手，中年人从旁递上一方手巾，一旁地魁梧大汉瞪大了眼，一脸震惊，羡慕地看着叶凌羽手中的手巾。叶凌羽纳闷：难道这手巾很值钱，干嘛这样看着我。随即叶凌羽丝毫不在意地将手巾自顾收了起来，并笑嘻嘻地说：“您身后这么多护卫，让人很难忽视啊，还有您的衣服看起来很不一般，最关键的还是我第一眼所看到的您身上的一种气质。”中年人疑道：“你仔细说说什么气质？”叶凌羽暗自喜道：嘿嘿！看你还不上钩，看小爷我给你忽悠地底掉。叶凌羽，一脸贱笑地说：“哎呀，说了一半天突然发现没带钱，算了，不说了我得赶紧走，老伯后会有期。”话虽说完，但叶凌羽一点想走的样子也没有。这时，中年人好似明白过来一样，意味深长地看着叶凌羽许久，看得叶凌羽都有点心虚，就在叶凌羽快撑不住的时候，中年人叫了一声“牟斌”，楞在一边的魁梧大汉立马答道：“在”，“听到这位小兄弟说的没有”，这时，魁梧大汉还没明白过来恐怕早就被从二楼丢下去了吧，于是，牟斌拿出一个鼓鼓的钱袋，放在桌上，叶凌羽随意扫了一眼桌上的钱袋，无意说了一句：“老伯，您家还真有钱，连护卫都随身带着这么大的钱袋子。”正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牟斌此时心里一万头草里马奔腾而过，看着中年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牟斌忙道：“老爷赎罪！小的……我……”，“行了，你回去给我好好说说”中年人说道，牟斌闻言，也只能苦着脸退到一旁。这时的叶凌羽还丝毫未发觉他无意中让人躺枪了！还在心里思索，如何把这一大袋子钱忽悠过来。看到中年人转过头来，叶凌羽顺手拿起钱袋颠了颠，笑道：“哪怎么好意思呢”但手中的钱一点也没有还回去的意思，惹得牟斌直翻白眼，气的不行，心里暗骂“无耻小子！”中年人笑了笑，“无妨，出门在外大家都是朋友嘛，对吧”，中年人戏谑地对叶凌羽说道。叶凌羽，一下被说住了，只好大声笑了笑，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好了，该你说说你看出我身上的什么气质了？”叶凌羽想：这家伙也很无耻呀！追着我问身上的气质，不过就不要怪我继续忽悠了！“好说，既然现在有钱了，那我们就来说说，不过我也不能白说吧，我的时间很宝贵的”闻听此言，牟斌忍无可忍，拉起袖子就要上前教训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小子，别说还真把叶凌羽吓了一跳，他也没想到这护卫也太放肆了，主人还没发话他就要动手了。“你……你要干什么，大不了我少要点嘛”“哟，奶奶个熊，你还少要点，今天爷爷不教训你，你就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只见牟斌刚要上前，中年人回头看了一眼，顿时牟斌僵在了哪里。叶凌羽见此，差点没笑出声来，笑着说：“老伯我开开玩笑而已，别当真，瞧这位大哥吓得就像霜打过的茄子一样。”中年人一时好奇地问：“什么意思？”叶凌羽，偷偷看了一眼牟斌，接着说道：“焉了”中年人楞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可能感觉失态，略显尴尬地咳了一声，说：“行了，牟斌你们退下吧。”牟斌一听，如蒙大释，看了一眼叶凌羽，随即带着人退了出去。随后，叶凌羽说道：“老伯走路稳而有序，声音极小，并且目光一直在扫视周围，因此，隐约中给人一种压力的感觉，当然，另一方面也只能说明老伯你不是一般人，家风很严，非富既贵。”话一说完，中年人深深看了一眼叶凌羽，又缓缓说道：“哪你觉得当今皇上如何？”叶凌羽说道：“老伯这话可不能难说，小心哦！”“无妨，这里就我们两个，你但说无妨”中年人随意说道。见此，叶凌羽确信这人恐怕是皇亲国戚，而且还是颇有声望权势的，否则，哪敢说这种评论皇上的话。叶凌羽也不矫情，说道：“当今皇上虽说不敢和太祖高皇帝，成祖皇帝相提并论，但确有可圈可点之处，可以说是大明中兴之主也不为过。”中年人一听，颇有兴致。叶凌羽见此，继续说道“三代以下，称贤主者，汉文帝、宋仁宗与我明之孝宗皇帝。”中年人听到这句话，显得格外激动，叶凌羽小声嘀咕：这人不会真有毛病吧，怎么这么激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说他呢。中年人并没有听见叶凌羽在一旁说些什么，只是一直在反复念着叶凌羽最后所说的话，牟斌听见里面的动静，一时紧张地冲进来，却看到自家老爷在一旁很是激动，还以为又是这该死的混小子说了什么气到自家老爷，正要上前责问，中年人好似平复了心情，说道：“年轻人，你很不错，跟我走吧！”叶凌羽一听，我去，这老伯不会喜好男风吧！他也顾不得什么，一股脑往后退并说道：“老伯，我对男的真没兴趣，而且你也不能强迫我啊！要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中年人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这小子在胡言乱语什么，一旁地牟斌可听明白了，大声呵斥：“说什么呢！这是当今皇上，你小子别不识抬举。”叶凌羽一听，更是大叫道：“皇上也不能逼男从娼啊！”这时如果还没明白，哪就不是一个笨字可以形容的了，只见中年人大笑起来，却听的叶凌羽一阵恶寒，“我是想带你进宫培养，你小小年纪见识到还不错，多加培养，也是我大明不可或缺的栋梁。”孝宗皇帝笑着说道。“当真！”叶凌羽半信半疑说道。看见孝宗皇帝点点头，这才放下心来，接着问道“你真是皇帝？不会是框我的吧，我可说好了，别忽悠我。”牟斌一瞪眼，大声说道：“普天之下，还有人敢假冒陛下的吗？你小子就是欠收拾，陛下把这小子交给微臣训几天。”叶凌羽一听，那还了得，虽说我不怕你，但也不能让你踩我头上啊，于是，大喊：“我不去了！不去了！”孝宗皇帝笑笑说：“牟斌，你一个堂堂锦衣卫指挥使，何必跟一个十五六岁孩子计较，我会安排其他宫中的老师教导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叶凌羽装作很害怕的样子说道：“皇上老伯，我叫叶凌羽。”孝宗皇帝，听到皇帝老伯这几字，顿时感觉很是亲近，牵起叶凌羽的手一同下楼去了。一旁牟斌可不傻，心里想到：这小子真会装啊，刚刚还无法无天的，现在又装上了，这小子真不是个东西！心里这样想着，脚步也加快跟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