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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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 序言

    wed sep 17 21:11:56 cst 2014

    夜晚的西西里岛是安静也是危险的,因为晚上是黑手党们活动的时候,西西里岛的海边漆黑一片,虽然周围黑暗一片,但还是能够听到海水拍打岸边的声音,天上的乌云打开一条缝,柔和的月光散落下来,照亮了周围,也驱散了黑暗。

    月光照到海边站着的一位棕发青年,青年低下头借着月光看着自己手腕上手表的时间,确定时间差不多后,就转身向后走去,进入一个偌大的场地,天花板上闪烁着昏暗的灯光,借助着灯光可以看见场地上停着的都是一些名贵的汽车,摇了摇一摇有些肿胀的脑袋,感觉脑子里的意识随时都会被疲劳所吞噬,轻轻按了按额头两边,让自己清醒一些后就走到一个不起眼的门前,叹了一口气,埋怨自家老师在他这么疲劳的时候还让自己参加家族宴会,深吸一口气,让晚上冰冷的空气刺激着自己的神经,让自己保持清醒,轻轻推开门走进去,感觉里面与外面不同的气氛,周围的音乐夹杂着人们的话语声把青年的耳膜震得有些疼,皱了皱眉等耳朵适应了这种环境后才慢慢走到了角落处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叫来服务员点了一杯热腾腾的黑咖啡后就自顾自的喝起来,希望喝咖啡能够提提神,不至于突然睡着。

    有些无聊的看着周围男女的舞姿,轻轻打了一个哈欠,用手撑着沉重脑袋等待着这场无聊的宴会结束,视线渐渐模糊,眼前突兀的出现一只洁白的有些过分的手,顺着手的方向向上看去,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后就迅速消失,好像没有出现过一样,而对面女子眼里也同样闪过一丝诧异,看这个青年平静的样子应该不是普通的人,只不过这么清澈的眼眸应该不是里世界的人吧,看了看面前的青年,女子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用听上去有些别扭恩意大利语说道“先生,能跟我跳只舞吗?”

    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自己面前这位穿着红色礼裙,拥有一头金色短发的女子,戴着与穿着十分不配的黑框眼镜,青年微微一笑,感受着超直感提醒这女子不简单,轻轻勾起嘴角说道“能与美丽的小姐跳舞是我的荣幸。”说完微微弯腰,抬起女子白的过分的手,嘴唇轻轻在上面印了一下,似乎被青年的举动小小的惊讶了一下,脸上微微泛起红韵,稍纵即逝,急忙的走向舞台中央,青年也跟随女子走向舞台中央。

    两人随着音乐的节奏而慢慢的跳着,青年和女子渐渐成为整个舞会的焦点,当一曲终了,周围响起热烈的掌声,被周围的掌声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看着身旁比自己高一点的棕发青年,眼镜下的镜片在灯光的照射下微微反光,悄悄看向青年的眼中,发现本来清澈的眼睛变成了深邃不见底的棕色,突然觉得这个青年并不像表面上的天真,暗暗警惕这个青年,下一曲的音乐缓缓响起,两人继续跟着音乐的节奏跳着。

    “请问先生的名讳是?”女子跟着青年的舞步,嘴唇微启。

    “那请问美丽的小姐的名讳?”微微一笑,把问题反问了回去。

    “我是catherine,那先生呢?”不在意的微微一笑,轻轻的说出自己事先准备好的假名,女子反问道。

    “我啊,我是sawad。”轻轻的说出自己名字的意大利文,青年淡淡的笑道。

    “sawad?你是日本人?”女子惊讶的看了青年一眼,有些尖细的声音引来了周围人的关注。

    “嘘,我不是日本人,我可是意大利人,还有不要发出刚才的声音,我只是之前在日本生活过一段时间而已。”将食指轻轻放在嘴边,作出禁声的动作,悄悄靠近女子耳边,呼了一口气,看到女子有些通红的脸戏虐的说道。

    “那个,先生对不起,我有事先走了。”满脸通红的向青年抱歉一声,迅速的离开这里,看着女子慌乱逃走的样子青年略感无趣的摇了摇头,“catherine吗?很有趣的人呢。”小声的喃喃一句,走到刚才的桌边一口气喝下杯里剩余的咖啡,看了看因为灯光的照射而反光的手表,嘴角轻轻勾起,看来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像是印证青年心中所想一般,周围的灯光顿时一暗,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人们顿时一阵阵骚动,周围的黑暗没有持续多久,就被突然射向舞台中央的灯光所吸引,只见中间灯光所照射处不知何时出现一个男子,并没有感觉很奇怪,似乎见过很多次一样,台下一片安静。

    台上的男子没有过多的介绍,公式化的对台下笑笑,男子对着面前早已准备好的话筒用他那听上去柔和的声音说道“欢迎大家参加宴会,今天是我们wine家族成立的日子,我们wine家族以酒代名,我们欢迎大家的加入,现在就请大家在宴会上尽情玩乐吧。”说完再度对着台下的人们公式化的一笑,台下并没有什么反应,依旧安静一片,直到一位棕发青年拍了拍手,声音在这里极其的响亮与突兀,人们把奇怪的目光看向青年,待看清青年的面貌时,奇怪的目光顿时烟消云散,隐隐有倒吸冷气的声音,似乎意识到什么,人们也随着青年一起鼓起了掌。

    昏暗的马路上,一辆汽车飞快的驶过,待驶过一个小树林时却突然停了下来,棕发青年揉了揉太阳穴,让眼前模糊的影像渐渐清晰起来,不经苦笑一声,如果让自己老师知道自己疲劳驾驶的话一定会被狠狠的嘲讽一顿,深吸一口气,把夜晚冰冷的空气吸进肺里,好让自己清醒一些,踩下油门,继续飞快的朝着自己熟悉的方向驶去。

    宽敞的走廊里,一位银发青年不断的来回走去,担心的表情任谁都看得出,似乎时看不下去自己的同伴这样,一旁的黑发青年出声安慰道“狱寺,你了解阿纲的,不会有事的。”以为安慰会起作用,不料这更使这个暴躁青年一把抓住黑发青年的衣领大吼道“棒球笨蛋,你懂什么,十代目这次可是去敌人的地盘,如果十代目出了什么事情,我还怎么成为十代目的左右手。”深吸一口气,平复下自己激动的情绪,现在自己已经不是十年前的自己了,送开青年的衣领,转身继续等待着自家首领的回归,不过银发青年并没有注意到刚刚黑发青年眼里流露出的担心。

    时间静静的走过,银发青年也不知不觉的坐在沙发上睡着了,静静的看着身旁银发青年,不经轻轻一叹,考虑要不要叫醒他,却听到扭动门把手的声音,声音惊醒了在沙发上睡着的银发青年,默契的相互对视一眼,警惕的看向门,待门打开后看清此人的样子时,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收回握住武器的手,看到刚刚进门的棕发青年眼中显而易见的疲惫,没有说话,而一旁的银发青年正要兴奋的说些什么时却一把被黑发青年拉住,不满的转过头,却看到对方对自己摇摇头,再转过头,看到自家首领劳累的样子,会意的点点头。

    棕发青年将即将合上的眼皮强行拉起,快速的穿过两人,走到属于自己的房间门前站定,突然想起了什么,不想让两人因为自己而担心所以并没有回头,站在原地说道“狱寺,等会儿叫巴吉尔把文件拿到我的办公室里。”将话语中的疲惫强行压下,迅速钻进办公室里,关上门,门外的两人四目相对一阵苦笑,进了房间的棕发青年再也坚持不住,一屁股坐在了桌后的椅子上便毫无形象的趴在桌上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房门外,栗发青年踌躇在门外,伸出手准备敲门,但又想到了什么收回了手,在来时的路上被两位守护者大人千叮呢万嘱咐,不要打扰到boss的休息,深知守护者大人的脾气,青年叹了一口气,认命般的轻轻敲门,招惹守护者大人们总比招惹那个鬼畜家教要好的多,这可是他用了几年时间才总结出来的,敲了几声,发现里面没有丝毫回应,又继续加大力气敲门,见还是没有反应,心里顿时不安起来,不顾礼节的冲进房间,发现房间一切正常后才微微松了一口气,看着自家boss毫无形象的趴在桌上睡觉,连自己进来都没有发现,不经一阵汗颜,boss大人你到底多久没有睡觉了,心里吐槽了句,栗发青年轻轻叫唤着青年的名字,青年似乎听见了声音,棕发青年睫毛微动,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是自己熟悉的人本打算继续补觉,却看到了栗发青年手上拿着的文件,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坐直身,轻轻伸了个懒腰,不满的看了一眼栗发青年手中的文件,知道自己如果不照办,那个鬼畜魔王又要整自己,示意拿过来放在桌上就慢慢的浏览起来,看到最后棕发青年放下文件中的一封信,有趣的勾起嘴角,让面前的青年准备好几天之后的航程就继续趴下补觉,并嘱咐一声,如果准备好了就通知他后便不再理会,栗发青年无奈的叹了口气,照着自家boss的命令去办了,离开后房间又陷入了平静,只有棕发青年嘴角勾起的诡异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