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难思量
逝者如斯夫，不知昼夜。
唐沐坐在落叶之上，思量着这不寻常的一切。
小世界中的一切事物都在其主人的一念之间，这一点毋庸置疑。
可这小世界分明生机无限，为何满地干枯的落叶，竟有丝丝缕缕的衰败之像？
前人不见踪影，又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可这方世界之中并无一丝杀机。
这一切都是一个谜。
对于想不通的事情，唐沐一向不去理会。
所以唐沐很愉快的睡着了，并且做了一个很美的梦。
关于回忆，关于青春。
--------------------------
“师兄，师傅说再过几年就要去中州了，你说师傅为什么要离开我们啊？”
穆姝坐在夕阳下，双手托着下巴，疑问的大眼睛盯着唐沐，等待着回答。
唐沐顺势收剑，走到孤松边，看着夕阳，有些出神。
半晌，说道。
“师傅只是想在中州为我们撑起一片天！”
穆姝跳起来，来到唐沐的身边，挽着唐沐的手臂。
“那我们到时候一起去找师傅，好不好？”
唐沐微笑。
“那你可要好好修行，不要让我等你太久。”
“你到时候不要被我超过了才好，哼！”
穆姝皱了皱鼻子，扭过头去。
“好啦，一起努力，一起去找师傅。”
唐沐将穆姝搂在怀中，温柔的抚摸着那柔软清香的秀发。
“答应我，要等我一起。”
穆姝下意识的紧紧抱住唐沐，低声呢喃道。
………….
“师兄，又失败了么？”
穆姝看着有些虚弱的唐沐，心情低落。
“没事的，修行一路，本就充满艰难险阻，唯道心坚定尔。”
唐沐笑的有些勉强。
这是他第十二次冲击术法境失败。
而早在一年前，穆姝便已经成功突破至术法境。
肃肃宵征，夙夜在公，寔命不同！
肃肃宵征，抱衾与裯，寔命不犹！
时至今日，唐沐终于体会到了这两句话的真意。
………….
“以后不要让你穆姝师姐来找我了，我便在这藏经殿做个守殿人罢了！”
唐沐背对着流风，轻声说道。
“师兄，师姐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又岂是我能劝得了的？”
流风皱眉苦脸的说道，同时还不忘吃一口手中的烤鸭。
“你只要帮我转达就可以了，还有，你以后也不许再来！”
流风闻言一颤，这话说的决绝。
“师兄，你这又是何苦！”
流风有些激动，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刺激，下意识的向前走了一步，想要像以前一样，拽住唐沐的衣袖。
“滚开！离我远一点！”
唐沐不曾回头，却清楚地知道流风的动作。
言语狠，伤及人心。
流风的眼睛有些湿润，想要说些什么，却仿佛一切言语都堵在喉咙处，只能发出哽咽的声音。
看着唐沐的身影渐渐被藏经殿的大门所掩盖，流风呆滞的眼神始终不曾离开。
………………
“乖徒儿，为师这辈子最大的骄傲就是有你这么一个徒弟！哈哈哈，如今中州那帮眼睛长在脑袋上的家伙都被你的资质所震惊，有朝一日，你踏上中州，定将龙腾四海，名流万古！”
看着师傅老怀欣慰的神态，唐沐暗暗发誓，一定不会辜负师傅的期盼。
“师傅也不想这么早就离你们而去，只是九州潜规则所限，幸好为师还能再拖几年，想来为师定能够亲眼见证你突破术法境！”
“徒儿，不要灰心，一次失败并不等于一生失败。”
“百炼成钢，徒儿你天资过人，突破瓶颈定然要比别人难上一筹，但突破之后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只要坚持就一定有结果的！”
“徒儿，为师将宗主之位传于流风，只盼你能专心修行，为师，为师在中州等着你！”
----------------------
“谁特么说是美梦啊！”
唐沐睡眼朦胧，伸了个懒腰拉抻了一下筋骨。
“不知不觉就中招了，不过小爷道心坚定，数十年都过来了，还怕你这点手段么？”
站起身来，将衣袍上的枯叶拍打掉，看着蔚蓝的天空，轻声道。
咔嚓。
蔚蓝的天空就像一面镜子一样，出现一道巨大的裂痕，那裂痕随后化作蜘蛛网一般，伴随着刺耳的声音。
一片两片。
残损的碎片纷纷掉落，仿佛跌落在沸腾的热水之中，化为无形。
唐沐周围的景象肆意幻化，仿佛身处在时间的长河之中，不知去向。
真实的世界慢慢显露出来。
灰暗的天空，枯败的焦木，残损的大地，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仿佛经历了一场浩劫。
不远处的地面上一座巨大的祭坛屹立。
轰！
祭坛四周的点火台中火焰蓦然升腾。
幽暗的环境中，深红色的火光照耀，一切都透着神秘诡异的感觉。
“这个样子才有点感觉嘛，只是为何依旧充满生机？”
唐沐带着疑惑漫步走上祭坛，低下头仔细打量着。
瞬间一愣。
这祭坛之上刻画着一副栩栩如生的图像。
那女子的眼眉竟是这般的明亮清秀，只一眼便被深深吸引。
都说一个人的眼睛是心灵的窗口。
这是多么清澈透明的一颗心！
再看那女的容貌身段，竟与东方婧有着八分的相似！
“这不可能！？”
东方婧，生于三十六年前，七岁修行，二十九年时间便已然入道，臻至巅峰！
实乃绝世天才，也曾被怀疑是轮回境强者的轮回之身！
但即便如此，也不可能与这祭坛上刻画之人有任何联系！
因为这祭坛上刻画之人早在万年之前便已经身陨道消！
唐沐一瞬间有种如坠冰窟的感觉。
猛然间回头。
“有什么不可能的？”
只见东方婧就站在唐沐的身后不远处！
红色衣裙，明亮眼眸。
“我知道那只烤兔中的草药迷不倒你太久，也猜到天星之术对你起不了多大作用，但没想到二者相加，竟然只拖住了你这么一点时间。”
唐沐心里有些迷惑，即便东方婧已经是半步天歆的实力，也不应该这么快就醒过来，毕竟天星之术专门针对灵魂，并且加配唐沐多年钻研的草药。
不至天歆不修神魂。
这并不仅仅是一句戏言。
“你是不想我打扰你的好事，还是不想我跟着你一起涉险？”
东方婧不曾回答，却问到了重点。
唐沐有些沉默。
“这禁地里面，不是你想的那样。”
唐沐也不曾回答，却已经回答。
东方婧双手提着裙摆，一步一步走上祭坛，绣着火凤的红靴显得格外惹人注目。
“那里面有什么？”
东方婧站在唐沐的身前，鞋尖顶着鞋尖。
四目相对。
唐沐对于这个距离有些心颤，也许下一秒鼻子就要相触。
“这里面葬着一直凤凰！”
感受着东方婧的鼻息呼到脸上，痒痒的感觉。
唐沐认真的说道。
“上古陨落的凤凰！”
东方婧一愣，随后视线望向唐沐的身后，看见了那副宛若再生的雕刻，眼中有些迷茫。
下意识的向前一步。
只是，她前面有一个人，一个男人。
双唇交接。
柔软，甘甜，清香。
东方婧睁大双眼看着唐沐那双同样惊讶的眼睛。
似乎还有一丝享受？
羞愤中的东方婧身子一软，晕倒过去，倒在唐沐那温暖的怀中。
“这药效发作的也太晚了些吧！？”
唐沐暗骂！
虽然配制的草药有些坑，却正好化解了此时的尴尬。
唐沐一个公主抱，将东方婧抱起，转过身，准备寻找前方的道路。
只是。
这一转身，唐沐心神激荡，险些将东方婧摔落在地。
那祭坛之上所刻画的图像，竟然变成另一个人的模样！
绝色仙子下凡尘，一笑倾城再倾国！
摇曳红尘衣欲飘，回首孤芳缘似梦。
数十年的两情相悦，数十年的朝夕相对。
我思古人，实获我心。
不曾死别，却已生离。
“穆姝….”
唐沐的眼睛有些干涩，无意识的呢喃道。
“穆姝？诛心楼第一天才穆姝？”
清脆的声音传入耳中，将陷入回忆中的唐沐瞬间拉了出来。
唐沐一个激灵，赶忙低下头。
看见的只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面充斥这的八卦光芒。
“你怎么又醒了！？”
唐沐有些无语。
一到关键时刻你就醒，你是专门来吓我的么？
咱俩到底谁是扫把星啊！？
怎么遇见你我就一直受到惊吓！？
反倒你什么事都没有！？
“听说以前有一个叫唐沐的，本来被称作九州第一天才，不过后来泯于众人了，前不久穆姝竟然突破至天歆境，有好事者传言穆姝才符合这九州第一天才的称号，在我看来嘛，穆姝也不过是抢先一步而已，我就不觉得我比她差，哼！”
东方婧皱着鼻子，两只手臂抱在一起配上傲娇的表情，显得无比可爱。
唐沐有些口干舌燥。
如果有一个天之骄女般的美人儿在你怀里扭动着身体，带着略显撒娇的情绪。
你是圣人么？
“怎么你说起穆姝，话怎么那么多？”
唐沐干笑几声。
“我才没有吃醋！”
东方婧冷哼一声，随后发觉似乎哪里说得不对，脸颊有些发红。
“你还要抱我到什么时候？”
东方婧小声的说道。
“啊？”
唐沐急忙将东方婧放下，尴尬的打开纸扇，飞快的扇了起来，并伴随着一声尴尬的笑声。
气氛突然沉寂下来。
仿佛突然之间，两人都找不到任何话题。
良久。
“你在这祭坛之上看见了穆姝？”
“你在这祭坛之上看见了我？”
两人同时开口问道。
“没有。”
“没有。”
两人又同时开口回答道。
出于各自不想道破的心思。
(本章完)
唐沐坐在落叶之上，思量着这不寻常的一切。
小世界中的一切事物都在其主人的一念之间，这一点毋庸置疑。
可这小世界分明生机无限，为何满地干枯的落叶，竟有丝丝缕缕的衰败之像？
前人不见踪影，又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可这方世界之中并无一丝杀机。
这一切都是一个谜。
对于想不通的事情，唐沐一向不去理会。
所以唐沐很愉快的睡着了，并且做了一个很美的梦。
关于回忆，关于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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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师傅说再过几年就要去中州了，你说师傅为什么要离开我们啊？”
穆姝坐在夕阳下，双手托着下巴，疑问的大眼睛盯着唐沐，等待着回答。
唐沐顺势收剑，走到孤松边，看着夕阳，有些出神。
半晌，说道。
“师傅只是想在中州为我们撑起一片天！”
穆姝跳起来，来到唐沐的身边，挽着唐沐的手臂。
“那我们到时候一起去找师傅，好不好？”
唐沐微笑。
“那你可要好好修行，不要让我等你太久。”
“你到时候不要被我超过了才好，哼！”
穆姝皱了皱鼻子，扭过头去。
“好啦，一起努力，一起去找师傅。”
唐沐将穆姝搂在怀中，温柔的抚摸着那柔软清香的秀发。
“答应我，要等我一起。”
穆姝下意识的紧紧抱住唐沐，低声呢喃道。
………….
“师兄，又失败了么？”
穆姝看着有些虚弱的唐沐，心情低落。
“没事的，修行一路，本就充满艰难险阻，唯道心坚定尔。”
唐沐笑的有些勉强。
这是他第十二次冲击术法境失败。
而早在一年前，穆姝便已经成功突破至术法境。
肃肃宵征，夙夜在公，寔命不同！
肃肃宵征，抱衾与裯，寔命不犹！
时至今日，唐沐终于体会到了这两句话的真意。
………….
“以后不要让你穆姝师姐来找我了，我便在这藏经殿做个守殿人罢了！”
唐沐背对着流风，轻声说道。
“师兄，师姐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又岂是我能劝得了的？”
流风皱眉苦脸的说道，同时还不忘吃一口手中的烤鸭。
“你只要帮我转达就可以了，还有，你以后也不许再来！”
流风闻言一颤，这话说的决绝。
“师兄，你这又是何苦！”
流风有些激动，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刺激，下意识的向前走了一步，想要像以前一样，拽住唐沐的衣袖。
“滚开！离我远一点！”
唐沐不曾回头，却清楚地知道流风的动作。
言语狠，伤及人心。
流风的眼睛有些湿润，想要说些什么，却仿佛一切言语都堵在喉咙处，只能发出哽咽的声音。
看着唐沐的身影渐渐被藏经殿的大门所掩盖，流风呆滞的眼神始终不曾离开。
………………
“乖徒儿，为师这辈子最大的骄傲就是有你这么一个徒弟！哈哈哈，如今中州那帮眼睛长在脑袋上的家伙都被你的资质所震惊，有朝一日，你踏上中州，定将龙腾四海，名流万古！”
看着师傅老怀欣慰的神态，唐沐暗暗发誓，一定不会辜负师傅的期盼。
“师傅也不想这么早就离你们而去，只是九州潜规则所限，幸好为师还能再拖几年，想来为师定能够亲眼见证你突破术法境！”
“徒儿，不要灰心，一次失败并不等于一生失败。”
“百炼成钢，徒儿你天资过人，突破瓶颈定然要比别人难上一筹，但突破之后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只要坚持就一定有结果的！”
“徒儿，为师将宗主之位传于流风，只盼你能专心修行，为师，为师在中州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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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特么说是美梦啊！”
唐沐睡眼朦胧，伸了个懒腰拉抻了一下筋骨。
“不知不觉就中招了，不过小爷道心坚定，数十年都过来了，还怕你这点手段么？”
站起身来，将衣袍上的枯叶拍打掉，看着蔚蓝的天空，轻声道。
咔嚓。
蔚蓝的天空就像一面镜子一样，出现一道巨大的裂痕，那裂痕随后化作蜘蛛网一般，伴随着刺耳的声音。
一片两片。
残损的碎片纷纷掉落，仿佛跌落在沸腾的热水之中，化为无形。
唐沐周围的景象肆意幻化，仿佛身处在时间的长河之中，不知去向。
真实的世界慢慢显露出来。
灰暗的天空，枯败的焦木，残损的大地，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仿佛经历了一场浩劫。
不远处的地面上一座巨大的祭坛屹立。
轰！
祭坛四周的点火台中火焰蓦然升腾。
幽暗的环境中，深红色的火光照耀，一切都透着神秘诡异的感觉。
“这个样子才有点感觉嘛，只是为何依旧充满生机？”
唐沐带着疑惑漫步走上祭坛，低下头仔细打量着。
瞬间一愣。
这祭坛之上刻画着一副栩栩如生的图像。
那女子的眼眉竟是这般的明亮清秀，只一眼便被深深吸引。
都说一个人的眼睛是心灵的窗口。
这是多么清澈透明的一颗心！
再看那女的容貌身段，竟与东方婧有着八分的相似！
“这不可能！？”
东方婧，生于三十六年前，七岁修行，二十九年时间便已然入道，臻至巅峰！
实乃绝世天才，也曾被怀疑是轮回境强者的轮回之身！
但即便如此，也不可能与这祭坛上刻画之人有任何联系！
因为这祭坛上刻画之人早在万年之前便已经身陨道消！
唐沐一瞬间有种如坠冰窟的感觉。
猛然间回头。
“有什么不可能的？”
只见东方婧就站在唐沐的身后不远处！
红色衣裙，明亮眼眸。
“我知道那只烤兔中的草药迷不倒你太久，也猜到天星之术对你起不了多大作用，但没想到二者相加，竟然只拖住了你这么一点时间。”
唐沐心里有些迷惑，即便东方婧已经是半步天歆的实力，也不应该这么快就醒过来，毕竟天星之术专门针对灵魂，并且加配唐沐多年钻研的草药。
不至天歆不修神魂。
这并不仅仅是一句戏言。
“你是不想我打扰你的好事，还是不想我跟着你一起涉险？”
东方婧不曾回答，却问到了重点。
唐沐有些沉默。
“这禁地里面，不是你想的那样。”
唐沐也不曾回答，却已经回答。
东方婧双手提着裙摆，一步一步走上祭坛，绣着火凤的红靴显得格外惹人注目。
“那里面有什么？”
东方婧站在唐沐的身前，鞋尖顶着鞋尖。
四目相对。
唐沐对于这个距离有些心颤，也许下一秒鼻子就要相触。
“这里面葬着一直凤凰！”
感受着东方婧的鼻息呼到脸上，痒痒的感觉。
唐沐认真的说道。
“上古陨落的凤凰！”
东方婧一愣，随后视线望向唐沐的身后，看见了那副宛若再生的雕刻，眼中有些迷茫。
下意识的向前一步。
只是，她前面有一个人，一个男人。
双唇交接。
柔软，甘甜，清香。
东方婧睁大双眼看着唐沐那双同样惊讶的眼睛。
似乎还有一丝享受？
羞愤中的东方婧身子一软，晕倒过去，倒在唐沐那温暖的怀中。
“这药效发作的也太晚了些吧！？”
唐沐暗骂！
虽然配制的草药有些坑，却正好化解了此时的尴尬。
唐沐一个公主抱，将东方婧抱起，转过身，准备寻找前方的道路。
只是。
这一转身，唐沐心神激荡，险些将东方婧摔落在地。
那祭坛之上所刻画的图像，竟然变成另一个人的模样！
绝色仙子下凡尘，一笑倾城再倾国！
摇曳红尘衣欲飘，回首孤芳缘似梦。
数十年的两情相悦，数十年的朝夕相对。
我思古人，实获我心。
不曾死别，却已生离。
“穆姝….”
唐沐的眼睛有些干涩，无意识的呢喃道。
“穆姝？诛心楼第一天才穆姝？”
清脆的声音传入耳中，将陷入回忆中的唐沐瞬间拉了出来。
唐沐一个激灵，赶忙低下头。
看见的只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面充斥这的八卦光芒。
“你怎么又醒了！？”
唐沐有些无语。
一到关键时刻你就醒，你是专门来吓我的么？
咱俩到底谁是扫把星啊！？
怎么遇见你我就一直受到惊吓！？
反倒你什么事都没有！？
“听说以前有一个叫唐沐的，本来被称作九州第一天才，不过后来泯于众人了，前不久穆姝竟然突破至天歆境，有好事者传言穆姝才符合这九州第一天才的称号，在我看来嘛，穆姝也不过是抢先一步而已，我就不觉得我比她差，哼！”
东方婧皱着鼻子，两只手臂抱在一起配上傲娇的表情，显得无比可爱。
唐沐有些口干舌燥。
如果有一个天之骄女般的美人儿在你怀里扭动着身体，带着略显撒娇的情绪。
你是圣人么？
“怎么你说起穆姝，话怎么那么多？”
唐沐干笑几声。
“我才没有吃醋！”
东方婧冷哼一声，随后发觉似乎哪里说得不对，脸颊有些发红。
“你还要抱我到什么时候？”
东方婧小声的说道。
“啊？”
唐沐急忙将东方婧放下，尴尬的打开纸扇，飞快的扇了起来，并伴随着一声尴尬的笑声。
气氛突然沉寂下来。
仿佛突然之间，两人都找不到任何话题。
良久。
“你在这祭坛之上看见了穆姝？”
“你在这祭坛之上看见了我？”
两人同时开口问道。
“没有。”
“没有。”
两人又同时开口回答道。
出于各自不想道破的心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