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弟弟是情夫？
此刻晚上十点。
家里的灯还在亮着。
我心里欢喜。
难道金莲在等我回家？
我加快了脚步。
“金莲，我回来了。”
进门的第一句话。
“金莲，你......你又......”
这是第二句话。
我看见一个身穿虎皮的汉子趴在桌子上。
金莲坐在旁边，低着头。
桌子旁杯盘狼藉。
“你回来了？”
金莲抬起头来，她的眼睛大大的，眼里带着惊恐。
难道还是没有改么？
难道你虽对我好了，但依旧要偷汉子么？
我是个男人，也是个人。
是个人，忍耐都是有限度的。
“金莲，他是谁？”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不知道还偷人？连陌生人都偷么？
“嗯！”
“那他上咱家干嘛？”
“说是找你。”
“找我？”
“对，他说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他多久来的？”
“下午四五点钟。”
算算时间，此刻也应该快五六个小时了。
我走过去，坐在桌子旁。
他身上的虎皮还有血腥味，想来是活虎剥皮不久。
打虎壮士啊！
我推推他。
“壮士，醒醒。”
他没有反应。
“壮士？”
我再推推他。
他依旧没有反应。
“他睡了多久了？”
“快两个小时了。”
两个小时......
真把自己这当自己家啊，也不怕主人家迫害。
我再推推他。
这次用的力有些大。
他的脸从桌上上翻过来，我立马看清了他的脸。
弟弟！
这人正是我我弟弟武松！
“弟弟！”
我叫了出来。
金莲脸上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他是你弟弟？”
“是啊！就是昨日我说的弟弟，武松！”
金莲睁大着眼睛瞧弟弟几眼，一起身朝房间跑去了。
砰！
门被狠狠的关了。
这是怎么了？
昨日他不是要见我弟弟么？
为何见到了却是这个反应？
难不成他们结过怨，又或者是弟弟刚刚对金莲说了些不客气的话？
我暂且不理会。
“弟弟，弟弟？”
我一边推着，一边叫。
“哥哥......”
他终于开口了。
他的身子慢慢直起来，瞧着我，脸上慢慢有了笑。
突然，他径直往后倒了下去。
他的胸口，鲜血淋漓。
“弟弟！”
我忙扒开他的衣服，他的胸膛，赫然有几道爪印。
这是怎么了？
怎么会伤这么重？
我赶紧将弟弟抱起。
“金莲，我去趟何九叔家，你先睡吧。”
说完，我朝何九叔家急奔而去。
何九叔是县里有名的医生，喜欢吃炊饼，时常来光顾我的生意，与我的关系也还不错。
我抱着弟弟在风雪里急奔，没多久，何九叔家到了。
幸喜何九叔还未睡下。
我跑进去，将弟弟放在炕上。
何九叔诊断好一会儿，说：“没治了。”
“怎么会没治了？”
“他内外伤都有，尤其是这内伤，唉......我也无力回天啊！”
难道真的没治了么？
“九叔，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他。”
我跪下来，眼里吊泪。
“他是什么人？看他的外伤，定是被老虎所伤。”
“他是我弟弟，离家八年，昨日才回，不想竟出这种事。”
“嗯......我尽力而为，是死是活，看他造化了。”
九叔开始治疗。
许久。
我坐在床旁。
弟弟醒了。
“哥哥.......”
“弟弟，我在。”
“我在哪？”
“在家，放心，好好睡一觉。”
“不，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我听着，你说。”
“我有件事拜托哥哥去做。”
“你说，我一定做好。”
“哥哥的邻居，可是叫王婆的？”
“是的，她家女儿出嫁了么？”
王婆有女儿么？
难道不是只有一个儿子么？
我撒个善意的谎言。
“好.....好像没有。”
弟弟闭上眼睛。
许久。
“我毁了人家的清白。”
“什么？”
“我前日晚上便到了阳谷县，托人打听哥哥的住处，迷迷糊糊到了一家旅店。”
“什么旅店？”
“其实那不是旅店。”
“那是什么？”
“王婆家。”
“然后呢？”
“我进了她家，便有一个女的将我迎上床了。”
我继续听着。
“那女的想必就是王婆的女儿了，我那时酒喝得很多，酒后乱性，便脱衣服与她那个了。”
我听着，感到不妙。
“第二天我醒来，那女的不见了，我知道犯了错，赶紧跑了，在中午遇见了哥哥。”
“哦，原来如此。”
“哥哥，我对不起那女子，我死后，求哥哥替我送些钱财给他，算是弥补。”
“弟弟，好生歇着，剩下的事，咱们慢慢说。”
“还有一件事，我一定要说。”
“你说，我听着。”
“哥哥，你得小心，我去咱家的时候，看见嫂嫂跟一个汉子有说有笑的。”
我心一惊。
“什么样的汉子？”
“具体不记得了，只见得他头上戴着一朵红色的花。”
西门庆！
一定是他！
“好，我知道了，你歇着。”
我走到九叔跟前。
“两天时间，如果没有起色，我也无能为力了。”
“好，谢谢九叔，劳烦九叔照料。”
我取出身上所有的钱递给九叔，九叔犹豫一下，收了。
我朝着家里走去。
一路走，一路想。
王婆是没有女儿的。
但弟弟却与她的女儿在那晚那个。
那天晚上，金莲在王婆家与人偷情。
难道，弟弟才是情夫么？
我一边走一边使劲摇头。
不会的。不会的。弟弟怎么会是情夫？
一定是搞错了！
我摸摸怀里的尖刀。
如果弟弟真是情夫，我也要杀他么？
风雪停了。
我却感到越发寒冷。
浑身瑟瑟发抖。
家里的灯还在亮着。
我心里欢喜。
难道金莲在等我回家？
我加快了脚步。
“金莲，我回来了。”
进门的第一句话。
“金莲，你......你又......”
这是第二句话。
我看见一个身穿虎皮的汉子趴在桌子上。
金莲坐在旁边，低着头。
桌子旁杯盘狼藉。
“你回来了？”
金莲抬起头来，她的眼睛大大的，眼里带着惊恐。
难道还是没有改么？
难道你虽对我好了，但依旧要偷汉子么？
我是个男人，也是个人。
是个人，忍耐都是有限度的。
“金莲，他是谁？”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不知道还偷人？连陌生人都偷么？
“嗯！”
“那他上咱家干嘛？”
“说是找你。”
“找我？”
“对，他说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他多久来的？”
“下午四五点钟。”
算算时间，此刻也应该快五六个小时了。
我走过去，坐在桌子旁。
他身上的虎皮还有血腥味，想来是活虎剥皮不久。
打虎壮士啊！
我推推他。
“壮士，醒醒。”
他没有反应。
“壮士？”
我再推推他。
他依旧没有反应。
“他睡了多久了？”
“快两个小时了。”
两个小时......
真把自己这当自己家啊，也不怕主人家迫害。
我再推推他。
这次用的力有些大。
他的脸从桌上上翻过来，我立马看清了他的脸。
弟弟！
这人正是我我弟弟武松！
“弟弟！”
我叫了出来。
金莲脸上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他是你弟弟？”
“是啊！就是昨日我说的弟弟，武松！”
金莲睁大着眼睛瞧弟弟几眼，一起身朝房间跑去了。
砰！
门被狠狠的关了。
这是怎么了？
昨日他不是要见我弟弟么？
为何见到了却是这个反应？
难不成他们结过怨，又或者是弟弟刚刚对金莲说了些不客气的话？
我暂且不理会。
“弟弟，弟弟？”
我一边推着，一边叫。
“哥哥......”
他终于开口了。
他的身子慢慢直起来，瞧着我，脸上慢慢有了笑。
突然，他径直往后倒了下去。
他的胸口，鲜血淋漓。
“弟弟！”
我忙扒开他的衣服，他的胸膛，赫然有几道爪印。
这是怎么了？
怎么会伤这么重？
我赶紧将弟弟抱起。
“金莲，我去趟何九叔家，你先睡吧。”
说完，我朝何九叔家急奔而去。
何九叔是县里有名的医生，喜欢吃炊饼，时常来光顾我的生意，与我的关系也还不错。
我抱着弟弟在风雪里急奔，没多久，何九叔家到了。
幸喜何九叔还未睡下。
我跑进去，将弟弟放在炕上。
何九叔诊断好一会儿，说：“没治了。”
“怎么会没治了？”
“他内外伤都有，尤其是这内伤，唉......我也无力回天啊！”
难道真的没治了么？
“九叔，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他。”
我跪下来，眼里吊泪。
“他是什么人？看他的外伤，定是被老虎所伤。”
“他是我弟弟，离家八年，昨日才回，不想竟出这种事。”
“嗯......我尽力而为，是死是活，看他造化了。”
九叔开始治疗。
许久。
我坐在床旁。
弟弟醒了。
“哥哥.......”
“弟弟，我在。”
“我在哪？”
“在家，放心，好好睡一觉。”
“不，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我听着，你说。”
“我有件事拜托哥哥去做。”
“你说，我一定做好。”
“哥哥的邻居，可是叫王婆的？”
“是的，她家女儿出嫁了么？”
王婆有女儿么？
难道不是只有一个儿子么？
我撒个善意的谎言。
“好.....好像没有。”
弟弟闭上眼睛。
许久。
“我毁了人家的清白。”
“什么？”
“我前日晚上便到了阳谷县，托人打听哥哥的住处，迷迷糊糊到了一家旅店。”
“什么旅店？”
“其实那不是旅店。”
“那是什么？”
“王婆家。”
“然后呢？”
“我进了她家，便有一个女的将我迎上床了。”
我继续听着。
“那女的想必就是王婆的女儿了，我那时酒喝得很多，酒后乱性，便脱衣服与她那个了。”
我听着，感到不妙。
“第二天我醒来，那女的不见了，我知道犯了错，赶紧跑了，在中午遇见了哥哥。”
“哦，原来如此。”
“哥哥，我对不起那女子，我死后，求哥哥替我送些钱财给他，算是弥补。”
“弟弟，好生歇着，剩下的事，咱们慢慢说。”
“还有一件事，我一定要说。”
“你说，我听着。”
“哥哥，你得小心，我去咱家的时候，看见嫂嫂跟一个汉子有说有笑的。”
我心一惊。
“什么样的汉子？”
“具体不记得了，只见得他头上戴着一朵红色的花。”
西门庆！
一定是他！
“好，我知道了，你歇着。”
我走到九叔跟前。
“两天时间，如果没有起色，我也无能为力了。”
“好，谢谢九叔，劳烦九叔照料。”
我取出身上所有的钱递给九叔，九叔犹豫一下，收了。
我朝着家里走去。
一路走，一路想。
王婆是没有女儿的。
但弟弟却与她的女儿在那晚那个。
那天晚上，金莲在王婆家与人偷情。
难道，弟弟才是情夫么？
我一边走一边使劲摇头。
不会的。不会的。弟弟怎么会是情夫？
一定是搞错了！
我摸摸怀里的尖刀。
如果弟弟真是情夫，我也要杀他么？
风雪停了。
我却感到越发寒冷。
浑身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