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人生就是不断吃苦
“月儿。”陈择风轻轻唤道，眼神温柔。
“怎么了？”雪琴月在他怀中态起头，仍是依恋的靠在他怀里，美丽的眸子里有着疑惑。
“其实……”陈择风神色复杂，欲言又止，眼中有着深深的歉疚，歉然道：“其实这些年来，我养了个小鬼。”
“能不闹吗？”雪琴月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是想告诉我你外面有人了？”
陈择风讪讪一笑，打消了逗弄她的打算，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么不好糊弄，解释道：“我败给你哥的后一年，在轮回谷附近捡到的一个孩子，这些年来都挺懂事的。”
“轮回谷？”雪琴月微微蹙眉，据她所知，轮回谷是七大禁第之一，更有传言，入其内者，无一生还，她认真看着他，问道：“那个孩子的来历呢？”
“不太清楚，看着顺眼就带回去养了。”陈择风摸了摸后脑勺，脸上出奇的有些不好意思，也就只有面对她时，他才会有这般表现了。
“挺好的。”雪琴月微笑，继续道：“所以你刚才真正想说的话是什么？”
陈择风神色柔和，抚摸着她的长发，低低道：“这些年来，苦了你了。”
“是啊，混蛋。”雪琴月狠狠踩了他一脚，不满道：“既然你也知道我在受苦，为什么现在才来，我哥又没说不让你见我。”
“嘶～”陈择风倒吸一口凉气，表情抽搐，一脸无奈，叹道：“我该说你什么好，还是那么不可爱。嘶～”某人再次挨了一脚，郁闷地看着天，没有再继续“讨打”。
雪琴月从他怀中离开，一开始还好，时间久了她还是会不好意思的，拉着他的手，微笑道：“走吧。”
“去哪？”陈择风笑问。
雪琴月白了他一眼，笑靥如花，“你去哪，我便去哪。”
……
“人生啊……”李家一座庭院内，有着一声少年疲惫至极的叹息声，陈暮苦兮兮地望着深深陷入泥土里的一千六百斤长枪，还有三个月下来被他刺了数万刺依然纹丝不动的雷霆木，想着这样地日子还要熬三个月，少年忍不住流下了悔恨的泪水，幽怨地瞪了眼桃树下老神在在品茶的某人。
“多大点出息。”玉无清啧啧了声，嘴里低声咕哝着，同时也受到了一个白眼，语重心长解释道：“丫头啊，你要相信我，我是为了他好，你玉哥哥什么样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嘛？”
“我信你个鬼！”陈暮咆哮着冲了过来，歇斯底里，一副要与玉无清玉石俱焚的模样，让人感受到了当事人心里的深深悲怆情绪。
“生活真是精彩啊。”玉无清感叹一声，轻轻一挥手，陈暮的身体向后抛出，不轻不重地摔在了地上。
“玉哥哥，你是不是有些过了？”李夕雪看了眼从地上挣扎起身的陈暮，眼中有着不忍。
玉无清微笑摇头，正儿八经道：“吃得苦中苦，日后方能吃更多苦，人生嘛，就是在不断地吃苦，真正的强者，只会在吃苦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陈暮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打算出去走走，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一半，剩下的下午再继续也行，玉无清也没有要求过这期间不能休息。
“你等着。”经过玉无清那里的时候，陈暮平静地看了他一眼，轻轻说了声。
“好，我等着。”玉无清淡然一笑，眼神玩味。
陈暮右眼皮突然一跳，抬头看向天空，蔚蓝一片，朵朵白云轻轻飘过，眼中有疑惑，觉得有什么可能要发生了，摇了摇头，自嘲一笑，自己的感觉，貌似就没准过。
出了院子，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没有意外，停下步伐，静静看着那个俏丽身影走过自己身边，隐约听到她嘀咕了一声，“今天天气真好啊”。
陈暮有些想不明白，明明之前就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为什么这段时间来，她还是会不厌其烦地接近自己？
也没有多想，跟在她身后走出李家，不管如何，只要没有扰乱他的生活，她如何，他都不介意，反正他身上也没有什么好图的。
玉无清起身，眼神疑惑，站在陈暮之前的位置抬头望天，感觉到了异样，只是他并不清楚那异样是什么，犹如福灵心至，蓦然抱拳一拜，再次抬起头看向天空时，看着依旧蔚蓝的天空，有些茫然，莫非是他弄错了？
收回视线，正想坐回去喝茶时，瞳孔蓦然收缩，在桃树下，悄无声息多出了两个身影，一男一女，男子模样有些邋遢，一双眼睛却是深邃有神，女子的容颜倾国倾城，一袭白衣胜雪，自己斟了杯茶，捻杯轻抿一口，举止优雅。
男子双手交叉握在一起，手肘搁在石桌上，微笑望着玉无清，微微点头，笑道：“年纪轻轻，武帝巅峰，你很不错。”
“前辈过奖了。”玉无清回过神来，再次抱拳一拜，也是微笑，坐回了刚才的位置，手指上戒指光芒一闪，两壶上好的美酒出现在石桌上，取出酒杯为男子斟满酒，又为自斟满，举杯一口饮尽，从容不迫。
男子同样举杯饮尽杯中美酒，哈哈一笑，对于玉无清的上道，很是满意，满脸的陶醉之色。
“晚辈斗胆一问，前辈是何方神圣？”玉无清再次为男子斟满酒，不卑不亢问道。
“一介闲散游人罢了，我叫陈择风。”男子正是陈择风和雪琴月，雪琴月现在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一头柔顺黑发，眉毛也变成了黑色，一些变化术法，对于她来说还是很简单的。
玉无清心神恍惚，有些茫然，似乎是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陈择风对此也不在意，在一边自顾自倒着酒喝。
“那小子，有劳你了，玉家的小子。”陈择风拿起一壶美酒，也不顾什么高人风范。笑着说了声，一手拉着雪琴月的手，一手拿着酒壶，离开了院子，走出几步后，两人消失在了李家。
玉无清深深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明白了他的来意，也知晓了他便是赠剑陈暮的那位高人。
看着石桌上少了一壶美酒，不由苦笑，有些心疼，那是他好不容易弄来的，自己平时都舍不得喝，叹了口气，拿起放在石桌上的一枚黑色令牌，看着其上的三个字，他被深深地震撼住了，那三字，是：一剑天！
“没有想到，那位前辈居然是灭生阁的一剑天。”玉无清喃喃低语，随即大笑起来，笑声朗朗，他已经许久没有这般酣畅淋漓地笑过了。
“是至尊啊。”面铺老板万叔坐在椅子上，扇着蒲扇，眯着眼睛看了眼李家的方向，微笑低语。
下一刻，一男一女坐在了面铺里，陈择风微笑看着悠闲地万叔，笑道：“一碗酸辣面，一碗清汤面，有劳了。”
万叔摇着蒲扇的手停顿了一下，放下蒲扇，起身做好两碗面，端到两人那里，抽了抽鼻子，笑道：“好酒。”
“面钱。”陈择风取出杯子斟满一杯酒，递向了万叔。
万叔接过酒杯，轻抿一口，笑着摇头，嘀咕了一声，“有些亏了。”
雪琴月看着从容自若的万叔，疑惑问道：“阁下想必不是寻常人吧？”
“你可以这么认为。”万叔悠然饮着杯中美酒，没有否认，也没有解释什么。
陈择风吃完酸辣面，待雪琴月也吃完，对万叔一拱手，笑道：“叨唠了。”言罢，拉着她的手，离开了。
万叔饮尽杯中美酒，把杯子放到一旁，坐回椅子上，变回了之前的样子，眯着眼摇着蒲扇，惬意地打了个哈欠，轻笑一声，慵懒道：“舒坦哎。”
“那面铺老板是什么人？”两人离开了洛城几百里，雪琴月忍不住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因为陈择风之前的举动和那声‘叨唠’，就已经证明了她的猜测，那面铺老板，绝不是什么寻常人。
陈择风拿起酒壶喝了口酒，微笑看着她的脸，笑道：“不好说，看不出深浅，是个高手没差了。”
雪琴月也是笑了起来，笑着说：“这些高手真是奇怪，一个个都喜欢藏着掖着的。”
“对的。”陈择风深以为然地点着头，感慨道：“所以啊，我从来都不敢得罪过那些院子里扫地的老人，和大街上卖菜的老奶奶。”
雪琴月噗嗤一声，被他逗笑了，“你这是不是有些夸张了。”
陈择风摊摊手，满脸无奈，道：“这江湖坏得很，一个个藏龙卧虎的，一个不慎，就有可能会栽了。”
“就比如说刚才李家院子里那位扫地的老者，我就觉得是个高手。”陈择风回头看了眼洛城的方向，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真的？”
“猜的。”
“你就没有猜准过好吗？”
“有啊。”
“什么时候？什么事？”
“二十年前，你喜欢我这件事。”
“原来你是猜的！”雪琴月恶狠狠掐着他的腰，陈择风龇牙咧嘴，不敢反抗，同时他也察觉到了一个问题，哭笑不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从陈暮身上染上了一个毛病，嘴欠！
李家，李夕雪居住的院子里，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佝偻着身子，拿着扫帚扫着被风吹落的叶子，突然打了个喷嚏，看着地方枯黄的落叶，叹了一声，“入秋了啊。”
(本章完)
“怎么了？”雪琴月在他怀中态起头，仍是依恋的靠在他怀里，美丽的眸子里有着疑惑。
“其实……”陈择风神色复杂，欲言又止，眼中有着深深的歉疚，歉然道：“其实这些年来，我养了个小鬼。”
“能不闹吗？”雪琴月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是想告诉我你外面有人了？”
陈择风讪讪一笑，打消了逗弄她的打算，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么不好糊弄，解释道：“我败给你哥的后一年，在轮回谷附近捡到的一个孩子，这些年来都挺懂事的。”
“轮回谷？”雪琴月微微蹙眉，据她所知，轮回谷是七大禁第之一，更有传言，入其内者，无一生还，她认真看着他，问道：“那个孩子的来历呢？”
“不太清楚，看着顺眼就带回去养了。”陈择风摸了摸后脑勺，脸上出奇的有些不好意思，也就只有面对她时，他才会有这般表现了。
“挺好的。”雪琴月微笑，继续道：“所以你刚才真正想说的话是什么？”
陈择风神色柔和，抚摸着她的长发，低低道：“这些年来，苦了你了。”
“是啊，混蛋。”雪琴月狠狠踩了他一脚，不满道：“既然你也知道我在受苦，为什么现在才来，我哥又没说不让你见我。”
“嘶～”陈择风倒吸一口凉气，表情抽搐，一脸无奈，叹道：“我该说你什么好，还是那么不可爱。嘶～”某人再次挨了一脚，郁闷地看着天，没有再继续“讨打”。
雪琴月从他怀中离开，一开始还好，时间久了她还是会不好意思的，拉着他的手，微笑道：“走吧。”
“去哪？”陈择风笑问。
雪琴月白了他一眼，笑靥如花，“你去哪，我便去哪。”
……
“人生啊……”李家一座庭院内，有着一声少年疲惫至极的叹息声，陈暮苦兮兮地望着深深陷入泥土里的一千六百斤长枪，还有三个月下来被他刺了数万刺依然纹丝不动的雷霆木，想着这样地日子还要熬三个月，少年忍不住流下了悔恨的泪水，幽怨地瞪了眼桃树下老神在在品茶的某人。
“多大点出息。”玉无清啧啧了声，嘴里低声咕哝着，同时也受到了一个白眼，语重心长解释道：“丫头啊，你要相信我，我是为了他好，你玉哥哥什么样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嘛？”
“我信你个鬼！”陈暮咆哮着冲了过来，歇斯底里，一副要与玉无清玉石俱焚的模样，让人感受到了当事人心里的深深悲怆情绪。
“生活真是精彩啊。”玉无清感叹一声，轻轻一挥手，陈暮的身体向后抛出，不轻不重地摔在了地上。
“玉哥哥，你是不是有些过了？”李夕雪看了眼从地上挣扎起身的陈暮，眼中有着不忍。
玉无清微笑摇头，正儿八经道：“吃得苦中苦，日后方能吃更多苦，人生嘛，就是在不断地吃苦，真正的强者，只会在吃苦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陈暮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打算出去走走，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一半，剩下的下午再继续也行，玉无清也没有要求过这期间不能休息。
“你等着。”经过玉无清那里的时候，陈暮平静地看了他一眼，轻轻说了声。
“好，我等着。”玉无清淡然一笑，眼神玩味。
陈暮右眼皮突然一跳，抬头看向天空，蔚蓝一片，朵朵白云轻轻飘过，眼中有疑惑，觉得有什么可能要发生了，摇了摇头，自嘲一笑，自己的感觉，貌似就没准过。
出了院子，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没有意外，停下步伐，静静看着那个俏丽身影走过自己身边，隐约听到她嘀咕了一声，“今天天气真好啊”。
陈暮有些想不明白，明明之前就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为什么这段时间来，她还是会不厌其烦地接近自己？
也没有多想，跟在她身后走出李家，不管如何，只要没有扰乱他的生活，她如何，他都不介意，反正他身上也没有什么好图的。
玉无清起身，眼神疑惑，站在陈暮之前的位置抬头望天，感觉到了异样，只是他并不清楚那异样是什么，犹如福灵心至，蓦然抱拳一拜，再次抬起头看向天空时，看着依旧蔚蓝的天空，有些茫然，莫非是他弄错了？
收回视线，正想坐回去喝茶时，瞳孔蓦然收缩，在桃树下，悄无声息多出了两个身影，一男一女，男子模样有些邋遢，一双眼睛却是深邃有神，女子的容颜倾国倾城，一袭白衣胜雪，自己斟了杯茶，捻杯轻抿一口，举止优雅。
男子双手交叉握在一起，手肘搁在石桌上，微笑望着玉无清，微微点头，笑道：“年纪轻轻，武帝巅峰，你很不错。”
“前辈过奖了。”玉无清回过神来，再次抱拳一拜，也是微笑，坐回了刚才的位置，手指上戒指光芒一闪，两壶上好的美酒出现在石桌上，取出酒杯为男子斟满酒，又为自斟满，举杯一口饮尽，从容不迫。
男子同样举杯饮尽杯中美酒，哈哈一笑，对于玉无清的上道，很是满意，满脸的陶醉之色。
“晚辈斗胆一问，前辈是何方神圣？”玉无清再次为男子斟满酒，不卑不亢问道。
“一介闲散游人罢了，我叫陈择风。”男子正是陈择风和雪琴月，雪琴月现在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一头柔顺黑发，眉毛也变成了黑色，一些变化术法，对于她来说还是很简单的。
玉无清心神恍惚，有些茫然，似乎是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陈择风对此也不在意，在一边自顾自倒着酒喝。
“那小子，有劳你了，玉家的小子。”陈择风拿起一壶美酒，也不顾什么高人风范。笑着说了声，一手拉着雪琴月的手，一手拿着酒壶，离开了院子，走出几步后，两人消失在了李家。
玉无清深深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明白了他的来意，也知晓了他便是赠剑陈暮的那位高人。
看着石桌上少了一壶美酒，不由苦笑，有些心疼，那是他好不容易弄来的，自己平时都舍不得喝，叹了口气，拿起放在石桌上的一枚黑色令牌，看着其上的三个字，他被深深地震撼住了，那三字，是：一剑天！
“没有想到，那位前辈居然是灭生阁的一剑天。”玉无清喃喃低语，随即大笑起来，笑声朗朗，他已经许久没有这般酣畅淋漓地笑过了。
“是至尊啊。”面铺老板万叔坐在椅子上，扇着蒲扇，眯着眼睛看了眼李家的方向，微笑低语。
下一刻，一男一女坐在了面铺里，陈择风微笑看着悠闲地万叔，笑道：“一碗酸辣面，一碗清汤面，有劳了。”
万叔摇着蒲扇的手停顿了一下，放下蒲扇，起身做好两碗面，端到两人那里，抽了抽鼻子，笑道：“好酒。”
“面钱。”陈择风取出杯子斟满一杯酒，递向了万叔。
万叔接过酒杯，轻抿一口，笑着摇头，嘀咕了一声，“有些亏了。”
雪琴月看着从容自若的万叔，疑惑问道：“阁下想必不是寻常人吧？”
“你可以这么认为。”万叔悠然饮着杯中美酒，没有否认，也没有解释什么。
陈择风吃完酸辣面，待雪琴月也吃完，对万叔一拱手，笑道：“叨唠了。”言罢，拉着她的手，离开了。
万叔饮尽杯中美酒，把杯子放到一旁，坐回椅子上，变回了之前的样子，眯着眼摇着蒲扇，惬意地打了个哈欠，轻笑一声，慵懒道：“舒坦哎。”
“那面铺老板是什么人？”两人离开了洛城几百里，雪琴月忍不住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因为陈择风之前的举动和那声‘叨唠’，就已经证明了她的猜测，那面铺老板，绝不是什么寻常人。
陈择风拿起酒壶喝了口酒，微笑看着她的脸，笑道：“不好说，看不出深浅，是个高手没差了。”
雪琴月也是笑了起来，笑着说：“这些高手真是奇怪，一个个都喜欢藏着掖着的。”
“对的。”陈择风深以为然地点着头，感慨道：“所以啊，我从来都不敢得罪过那些院子里扫地的老人，和大街上卖菜的老奶奶。”
雪琴月噗嗤一声，被他逗笑了，“你这是不是有些夸张了。”
陈择风摊摊手，满脸无奈，道：“这江湖坏得很，一个个藏龙卧虎的，一个不慎，就有可能会栽了。”
“就比如说刚才李家院子里那位扫地的老者，我就觉得是个高手。”陈择风回头看了眼洛城的方向，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真的？”
“猜的。”
“你就没有猜准过好吗？”
“有啊。”
“什么时候？什么事？”
“二十年前，你喜欢我这件事。”
“原来你是猜的！”雪琴月恶狠狠掐着他的腰，陈择风龇牙咧嘴，不敢反抗，同时他也察觉到了一个问题，哭笑不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从陈暮身上染上了一个毛病，嘴欠！
李家，李夕雪居住的院子里，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佝偻着身子，拿着扫帚扫着被风吹落的叶子，突然打了个喷嚏，看着地方枯黄的落叶，叹了一声，“入秋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