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雪照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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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走了两天,终于到了卧佛山的脚下。



    “我们在山下找个客栈休息吧,然后再进山找冥悠。”我跳下马车,看着卧佛山说。



    “好,可以好好准备一下再进山。”落羽看马也是累的不行,建议休息一下再走。



    我们随意找了客栈住下,刚想吃个午饭,就听到邻桌的两个男人谈起京城的八卦。



    “你知道吗,就那个宇文晋,宰相的儿子,把自己的妻子给休了。嘿,也不想想,当初他被人悔婚,可是他现在的妻子帮他圆的场,怎么说休妻就休妻了。”



    “哎,你是不知道,那个宇文晋最近知道他这个妻子犯了七出,就是通奸。。。。。。”



    “哎呦,那这个宇文晋还真是惨啊。”



    我们四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事儿怎么到了这还没完没了了?宇文晋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任由小道消息散播啊。



    “吃饭吧,要凉了。”落羽第一个打破沉默,喊我们吃饭。



    上楼休息后,我把释元拽进我房间。



    “涟水,你这么主动啊。”见我第一次主动让他进房间,释元伸手抱住了我不让我挣扎。



    “不是,我有事问你。你和鸣凤说什么了?他这几天说话越来越少,表情也怪怪的。”



    “想知道的话,亲我一下。”还讲条件,真是只狐狸。



    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下,满眼期待的看着释元。



    “天帝觉得鸣凤太闹腾了,让我帮他管管鸣凤。”



    “怎么让你来,仙族没人了吗?”



    “鸣凤身份特殊,天帝现在状况也不好,不能让人落下口实。”



    “鸣凤看样子被你调教的不错啊,会收敛表情,也学会沉默了。算是有点装腔作势的感觉了,就是气场差点。”



    “这就够了,天帝要他撑撑场子就行。”



    听他这么说,我忍不住就大笑起来。释元这话也太直白了吧,好歹鸣凤也是仙族的少主啊。



    “涟水,释元你们在么?”鸣凤敲门道。



    我开了门,让他进来。



    “我今天就走了,在凡间挺长时间得了。”



    “恩,那你一切小心。”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他就想笑。



    “那我走了,有机会再见吧。”



    鸣凤走后,队伍又变成了三个人。虽然没有那么热闹了,但是省事了许多。



    “天帝很不好吗?都需要鸣凤来撑场子了,你不是才不久前给他输过真气。”



    “仙族琐事众多,天帝现在的身体就是在硬熬,撑的不太轻松。”



    墨栀的大限真的要到了,真是五味杂陈。



    “涟水,你抱抱我吧,看在我这么辛苦帮仙族的份上。”又开始耍无赖的释元,真是可爱。



    看了释元一眼,走近他的身躯,手环上他的腰顺应了他的要求。



    “你说在卧佛山找冥悠,要不要用我的法术,每一寸都查一遍。”



    “不用这么夸张,到山里的寺庙问一问就知道了。万一冥悠隐了气息,你用法术也找不到她。”



    “恩,你说的有理,听你的。”我又一次主动亲了释元一下。



    “涟水,你总是三番四次的诱惑我,我可是要生气了。”



    “别闹,说正经的。如果天帝仙逝了,仙族会不会出大乱子啊。”



    “看情况可能会吧,有人一知道天帝的具体情况就开始不安分。好在天帝都整理的七七八八了,剩下的小鱼,兴不起什么风浪。”



    “我要在天帝仙逝之前,找到冥悠,我们三个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了。”听到我想让冥悠见天帝,释元的脸色就不太对。



    “怎么了,你是觉得不好吗?”



    “不是,就是觉得冥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找到。还有,天帝仙逝你会难过吗?”



    “会啊,我从小玩儿到大的朋友就只有墨栀在我身边。他还挺照顾我的。”要是墨栀也走了,就剩下我和冥悠了。



    “别伤感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释元,你真好。我们去集市逛逛吧,给你买件新衣服。”



    “好,走吧。”



    这卧佛山,还真是繁华,街道上遍布着小商小贩。卖什么的都用,我看到了一家裁缝铺,拉着释元就进去了。



    “老板,我想做身衣服,就是这个尺寸,您看一下。”释元就这么被老板量来量去,终于量完后,老板让我们稍等片刻衣服就会出来。



    我俩决定去逛逛,不在这里等。



    “怎么想起给我做衣服呢?”



    “就是想了,觉得应该给你做件衣服。”



    释元十指交错的拉着我的手荡来荡去,引得路人都往我们身上看。



    “你别晃了,大家都在看我们。”



    “那就看,有什么不可以的。”释元真是超厚的脸。



    “你是不是因为我给你做新衣服了,所以就张狂了起来。”我用审视的目光看着释元。



    “让开让开,许少爷来了,还不让开。”说话的是个脸上长了个大痦子的男人,而他口中的许少爷,则是一个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的胖子。



    这个许少爷就像后面长了耳朵,知道我在看他。特意转回身来说:“再看,戳瞎你的眼睛。”



    我吓了一跳,毕竟还从没有人和我这么说过话。我感受到身边释元的气场瞬间就变黑暗了。



    “释元,我没事儿的,走吧。衣服可能做好了。”



    释元不回答我的话,而我只能把他生拉硬拽的带到裁缝店。



    “老板,衣服做好了么?”



    “哎呀,姑娘,做好了。你看看,合不合适。”我把衣服拿到手里,看着自己选的料子和花色还真是不错,释元穿在身上一定很好看。



    “快去,快去试试。”眼见他还是眼神一片杀机,使劲推了他一把,把他推进更衣室换衣服。



    我看着镜子前的释元,再次感叹自己选的颜色真的很适合他,白色为底有些许墨色。



    “老板,很合适,就它了。”



    那这衣服走出裁缝店,释元一面走一面牵着我的手,说:“那个许公子,我。。。。。。”我没有让释元说出下句话,打断了他的思路。



    “那个许公子,只是个小小的意外,以后不会有联系,将来也不会有瓜葛。他说话的方式,很不对,可我没放在心上。你就别想了,难道新衣服比不了许公子!”



    “好,我知道了。你做的衣服,我会当宝贝一样供起得来的。”释元一个说笑我就明白,他已经不生气了。至于许公子,我想自有他人来收拾。



    “我们回去吧,累了,想睡个午觉。”



    “好,听你的。”



    我俩手牵手回到了客栈,落羽也刚刚从外面回来,不说我也知道,他去汇报情况了。



    “落羽,你又去汇报工作了?”



    “恩,是。天帝让我转达,说是多谢你很照顾芝芝,芝芝每天都是涟水姐姐,涟水姐姐的。”



    “不对吧,那里是我照顾的好,明明就是你嘛。芝芝整天念的,想的怎么可能是我啊,一定是某人才对啊。”我故意没说某人是谁,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落羽。他轻咳一声,若无其事的走了。



    “你不是困了么?怎么还有心思逗落羽。”



    释元推开我的房门,脱了外衫就躺到了我的床上。



    “你老是在我房间待着,那我去你的房间啦。”转身就要走,释元快速的拉着我的一只手腕,一个巧劲儿就把我拉上了床。



    “是你说困的,我好心好意陪你一起睡,你还要走。”



    “知道你好,我确实是有点儿困了,睡吧。”我把头放在释元的胳膊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开始不由自主的泛起了困意。



    “恩,我和你一起休息一下。”



    本来是陪我睡觉的他,,反而是第一个睡着的。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我再次醒来的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而我身边的床铺已经空了,凉凉的。



    “落羽,什么时辰了?”我推开房门,正巧看见落羽上楼来。



    “已经到晚饭的时间了,我知道你在睡,就没叫你。释元上神,说回神族处理些事情,会尽快赶回来的。”



    怪不得我一醒来,就不见了他的踪影。也好,老是在凡间都不像神族的族长了。



    “那我也去吃饭了,你休息吧,明天不赶路,后天咱们都养精蓄锐一下。”



    “好,我知道了。”



    刚走到楼下,我就听见小二从面跑回来,大喊:“特大奇事啊,那个许公子,就是胖的快走不了路的那位,刚刚死了!被人下了毒,没吃几口菜就死了,到了还是个饿死鬼,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再听小二说许公子死了,我有种感觉是释元做的,可当小二说是被毒死的,我这心里就踏实了不少,就怕是释元见他对我厉眼厉色而去让人家付出代价,杀了他什么的。释元那么骄傲,怎么会下毒。



    我一个人默默地吃晚饭,突然一群官兵冲了进来。有个领头的,看了看画像又看了一圈吃饭的群众,最后锁定了我。



    “来人,把她抓起来。”我一个莫名其妙,是不是因为许公子之前再街上之事,让人觉得我有理由杀他。



    “住手,停下。”落羽及时赶到,可还是架不住士兵把我带到领头人面前。



    “有人可以证明,你确实和许公子发生了矛盾。你有理由,杀害他。有什么会牢里再说,带走。”



    落羽一个箭步就把我从士兵手里夺走,气的带头的人跳脚不说,也让人把他抓了起来。



    “落羽,你怎么还掺和进来了。”就这样,我和落羽一起关在了牢里。



    “我要保护你。”



    “这个进大牢倒是没什么,只要讲出实情就行。”我一脸淡定的看着比我还镇定的落羽。



    “落羽,我觉得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你看许公子刚死,就有人告诉官府我与他结了仇。”



    落羽想了想点了头表示认同我的话。



    “我们只能等释元来救我们了,估计是要受点儿苦了。”



    我想到那个许公子留给我的眼神,那么恶心,冷酷。他应该得罪了不少的人,可碍于许公子的身份,一直都是敢怒而不敢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