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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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11珠联璧合

    一年多以前陈雪飞携倩倩回村来时,曾引起不小的轰动,现在年轻人都从乡下往外跑,从大城市往山沟里来的纯属凤毛麟角。而且这两个人还都长得那么鲜亮耀眼,实实在在的郎才女貌,金童玉女,一对璧人。男人帅气女孩儿漂亮。何况倩倩本来就是个模特,她一米七六的身材,修长的双腿,优雅的脖颈,高耸的胸脯,微翘腰臀,整个就是明星临界天仙下凡,哪个男人能不垂涎。整个县城也找不着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能不让人眼热?

    老纪一眼就看出这女孩儿超凡脱俗,体态优雅,就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嫦娥霓裳,他曾冥想,怎么能为这个女孩儿配上古代服饰,就是一幅古代仕女图,心中的她乌发如瀑,吴带当风,纱衣胜雪,衣袂飘飘。

    陈雪飞长得象他的弟弟。一对玉人和他做邻居,他也感到挺高兴,就是做梦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儿还能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许多天来他兴奋至极,此生能得到如此美艳的女孩儿,哪怕就是短暂的他也满足。他像打了鸡血,浑身是劲,感觉又年轻了二十岁,走起路来虎虎生风。比平时又精神许多。

    好多时候,在外边办完事,他匆匆往回赶,就是为了能早点回家看见她的如花笑靥。他进门后还没来得及脱大衣,她就象小鸟般扑进他的怀里,享受他的粗鲁的拥抱,笨拙霸道的吻。清晨醒来他经常涎着脸大胆搂着她,把她箍在双臂和胸膛间,用下巴在她脖颈间蹭呀蹭,她痒得笑着向他求饶:好哥哥-快放开我-再也不敢了-过了一夜他脸上的胡茬子齐刷刷钻出来硬得扎人。赛过大号砂纸。

    乖乖的--听话,小宝贝,你要是不听话-敢反抗的话-我就给你打砂纸,他脸上嘴边,浓密的硬撅撅的胡茬子成了惩戒她的工具,她笑着告饶,由着他的性子任他胡作非为。

    晨光透过厚重的窗帘,屋子里朦朦胧胧,充溢着浪漫温馨的气息,此刻他精力充沛,欣赏她的美丽胴体,令他****更旺盛攻势更猛烈,往往她招架不住,只好求他:哥哥,你能不能轻点,也该学着对女人温柔些-悠着点来呗-世界上还有你这样没完没了的?你说你翻过来掉过去的,我都快让你折腾散架子了,真把我整死你不心疼?

    晚上临睡前她手里翻着一本书,用一种挑衅的口吻对他说:魔兽,你就是个魔兽。你知道你整了多少次吗?半个月,一百六十多次,你就是个虐待狂-整个就是个魔兽,就是铜铸铁打的也得让你折腾零碎。你是不是创造记录了?该上吉尼斯世界大全了。

    看他诧异的眼神,她说你不信?你每次都把我的头发压掉几根,我每次夹在这本书里一根头发,刚才数了数,一百六十多根了。

    隔了一会她又伏在他耳边悄悄絮语:咱俩好象是在度蜜月--再过些天我都快把他忘了,好象这世界上只有咱俩--你才是我的---

    二人的热身运动刚结束,他洗完澡躺在枕头上目不转睛看着她俏丽的侧影,她侧过身子忍俊不禁,看着他,一脸顽皮,坏笑着,给他出了个脑筋急转弯问题,让他选择,最后公布答案:关于你们男人,你只有三个选项:禽兽,禽兽不如,比禽兽还禽兽-

    听了她变着法的骂人话他哭笑不得:你们年轻人整的这叫啥玩艺?我还得惩罚你-他下巴抵在她肩窝嗅着她淡淡的体香,她的话让他头脑里警钟骤响,他猛然想起,她是他的朋友陈雪飞的女人,他这样算什么?禽兽?不如禽兽?禽兽不如?江湖人说宁穿朋友衣不占朋友妻,他什么时候变成了卑鄙小人?象被霜打了一样,他突然感到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

    该接他出院了,主治医生对他说:他这种情况该去海南休养,咱们东北冬天太冷,说不定什么时候又要犯病。

    为了弥补心中的愧疚,他对倩倩说:你想不想和他去海南?钱不够我给你,给你五万,够了吧?他知道她们的钱几番为了给陈雪飞治病都花光了。

    这个时候他心里只有倩倩,现在让他把自己心剜出来也毫不犹豫。现在卖玉米的十八万元钱还没回来,他手中只有五万元是卖黄豆的钱,全给她他也毫无怨言。

    不要,为什么要你的钱?为了给他治病让你拿钱?够得着吗?你又不是他亲哥哥更不是他亲爹!她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他买了许多好吃的,为了给陈雪飞接风。为的也是心里有愧,他是她的男人。即然爱她就该对他也好。

    郝善堂来电话让他去开会,他是村民小组长,村里的会有时他也去开,现在村长郝善堂遇到麻烦了,想请他出山。郝善堂的麻烦就是原来治保主任刘甲忠出事了,村治保主任刘甲忠因为盗伐林木被抓进林业公安局,情节严重判刑两年罚款两万。必须免职,治保主任一职不能空缺,想来想去,只有让他当治保主任。

    我不想当。村委会办公室里,他坐在郝善堂对面,想也不想就对郝善堂说:你怎么想起让我当那个治保主任了?当那个治保主任对我有什么好处?费力不讨好的事我不干。

    听他这样说,气得郝善堂手直哆嗦,把正吸着的烟都掐灭了:就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别人我统统信不着,就算你帮我个忙,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你就算是给我帮忙的,行不行?你不会****告诉你,你是村民组长,还当过老师,那个治保主任比老师容易多了。

    看他还是一个劲的摇头,郝善堂最后给他交底说:

    我说傻弟弟,你不知道当个村干部有多少好处?就象你额外拣的那二十晌地,还不是村委会里我给你办的正式手续?你当了村干部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办事还用求别人吗?该别人求你了。

    好吧,即然你这样说我就先干着,等你找到合适人我再让出来。他满脸无奈的说;其实谁在乎那几个职务补贴?一个月才五百元,还不够咱们随随便便在哪儿整点就出来了。

    其实郝善堂说他整的地不是白拣的,是花钱买的,而且花了许多钱。这话上不了台面,只能私下里操作。土地不许买卖,谁也不会赞成他花钱买地。他还就买了。

    十几年前本村有五户山东人,当年逃荒来时是一对夫妻领着四个儿子,后来四个儿子都结婚成家分出去单过,一户就变成五户。当年因为关里穷日子不好过,投奔这里的亲戚,于是就举家迁到这里来了,分田到户后山东的经济发展比这里快,家里的生活又好过了,更主要是他们适应不了这里的寒冷气侯,他们又要举家迁回山东,临走时本来该交还队里的土地成了一个难题,白交回去他们觉得有点亏,不白交回去也不让卖,这时有人给他们出主意,私下交易,谁给钱多就转卖给谁。

    五家人每户四晌地共二十晌地,他们要价二十万,可惜当时村里谁家也拿不出二十万,村里最富裕的也不过有个三万两万的,那时的农村,谁能一把拿出二十万,就好比天方夜谈痴人说梦。何况当时人们都怕土地承包政策有变,谁也舍不得拿出大笔钱来买地。就在事儿卡在那里的时候,还是乡中学老师的老纪听说此事,他打电话向在大连的哥哥借了十万元,他把那一捆钱放在那几家人面前:

    我这里是十万,你们觉得行就把地交给我,手续我自己办。再多也没有,你们要是觉得少我也没办法。

    当时许多人都说他傻,亲友们说他太冒险。花钱买地这事解放后就没有人干过。而且年年还要交税交提留,整不好就真亏了。

    没想到一转眼地就不交税了,国家还给种粮补贴。他加上原来的十晌地共有三十晌,成了本村地最多的户。现在这三十晌地每年都给他带来超过二十多万的稳定收入。

    后买的二十晌地的手续就是郝善堂帮他办的。事后他还请郝善堂喝了一回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