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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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村长逸事

    创业指南-村长逸事一故事梗概

    滇水冷月

    一个普通的农民,过着春种秋收,脚踏黑土,日出而做,简单的生活,却在四十多岁的这一年,发生了命运改变。

    人若时来运转,发大财,犯桃花,一样都不会少。

    一个种地的,也会有艳遇?你相信吗?

    人们都要凭借一个舞台来实现自己的梦想和愿望。男人尤其如此。人生的大舞台上,每个人都在出演自己的角色,有一个名人曾经说过:人生没有彩排,每天都是现场直播。

    东北男人最具爷们气概,不乏顶天立地的英雄汉。女人可以缠绵,爱得死去活来,为情为爱纠结得昏天黑地。男人却应该保持一份冷静。男人最需要一个机会,一个属于自己的事业。

    没有爱的人生就象没放盐的菜,索然无味。黑土地上的男人爱憎分明,真正的男人就应该强势,就应该成为自己命运的主宰和生活中的强者。

    故事发生在东北那片黑土地,那片承载着欢乐和梦想的乐土,那里是我们梦中的家园。

    年轻的朋友,你想当村长吗?不仿看看他的故事。

    村长逸事一

    别拿村长不当干部

    目录:

    1冻雨之夜2陈雪飞

    3不是为了爱4冰化雪消

    5郝善堂6竞选村长

    7初恋8春风得意

    9村支书10人参娃娃

    11百年大计12组织建设

    13利益致上14杨柳依依

    15最孝儿子16月夜看瓜

    17驱鬼18村规民约

    19为了孩子20市场

    21春节22林木盗伐案

    23战略合作24麻烦不断

    25摇钱树26再下一城

    27陷阱28寻常琐事

    29梦境30杨暗花明

    31一次交易32捞人

    33集资风波34金色秋天

    1冻雨之夜

    夜里他睡得正香,她却突然醒了,

    半睁着眼睛想心事,她用手碰了碰他:有

    主意了,我看出来了,谁最适合你-

    只有她-q–i-an-她-最适-合你

    他翻过身来搂住她:别说话,快睡觉,

    有话明天再说。

    塞北的深秋,山河尤其壮观,崇山峻岭披上彩妆,红的红,紫的紫,黄的浅黄,青的苍翠,金风吹过,落叶飘摇,煞是好看。

    还在野外劳作的人们却无心欣赏这美景,俗话说:三春不如一秋忙,人们收了大秋收小秋,大秋是种在地里的庄稼,人们大多都收完了,小秋是上山收山,山葡萄,山核桃,五味子,刺五加,野山参,都是大自然的恩赐,眼下正是和大自然争分夺秒,收获果实的时刻。

    人们知道,霜降过了十天,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变天。

    远离村子的一块地里,老纪正和一个叫陈雪飞的青年在地里忙着装车。

    西北天边出现黑压压的云团,阴凄凄冷嗖嗖,在凛厉朔风的驱赶下,象一群铅黑色的怪兽,挤挤压压向这片山谷方向猛扑过来,正在踩车的纪文渊看见心里阵阵发紧,大声喊道:动作快点,要来雨!

    他同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和他一起装车的陈雪飞,闻言也抬头看了看西北飞快飘驰而来的灰色絮状云团,然后冷冷的说道:天气预报只是大风降温有寒流,没说有雨。可能不会下。话虽这样说,他手里的动作也加快了。

    老纪用笑话缓解心里的紧张,手上的动作一点也不慢。说起酒桌上的顺口溜:宣传部,农电办,气象台,配种站。他夸张的嘲讽:也不知道谁说话可信,这世界上有准儿的事本来就不多。

    他们二人往车上装的是陈雪飞家的黄豆,纪文渊家的庄稼已经全部拉回去了。时节早过霜降,村里各家地里庄稼几乎全部归仓。只剩下陈雪飞家的最后两晌地黄豆还散在地里,今天才往回拉。

    地里的黄豆本来可以用收割机来收,那样就能直接连割带脱粒一次完成,然后等大地封冻后路好走了,有时间再把豆秸拉回来。

    他们两家地里的黄豆之所以拖延到现在才往回拉,倒不是他们懒惰,也不是没有时间,主要是这块地太偏僻了,和村里的机耕路隔着一片塔头甸子,也就是湿地,不到天很冷的时候收割机开不进去。尤其是今年秋天雨水大,沼泽地的水一直不退,这两晌地是他们用镰刀收割,他们两个起早贪黑足足割了两天。割倒了也拉不回去,一直拖到现在,塔头甸子水退下去,车能进来了,他们才往回拉这些庄稼。

    眼下纪文渊驾驶着拖拉机牵引的拖车已经装满,并用大绳拢好了,陈雪飞开的拖拉机还剩最后一点也要装好,纪文渊站在上边手拿洋叉踩车,陈雪飞用木叉把地上的带豆粒的豆棵叉着往车上扔,纪文渊再用洋叉接住踩实。

    把最后一叉豆棵甩到车上,陈雪飞立刻把大绳扔到车顶,老纪接住。一上一下二人开始刹车,事毕,老纪从车上跳下来。这时黑云已经到了他们头顶上,比豆粒还大的冰冷的雨滴,毫不留情,辟头盖脑迎面砸在他们头上脸上。

    这天--说变就变!纪文渊打了个寒噤。

    不仅滴下来的雨水是冷的,伴随着而来的风也透骨浸寒,看这样子,今天就是不下雪明天也要上大冻,冬天提前来到。

    霜降过了十天,还会下大雨吗?老纪有点难以置信。天气不会反常到这种程度吧。他知道东北这地方,只要隔一座山头,气候都要差上几天,种地的时间,同一座山,山南坡和山北坡都不一样,何况这山沟里,霜冻年年都要提前几天来到。

    急匆匆,二人把车再检查一遍,不断溅落的雨滴很快就把他们头发衣服都淋湿了,陈雪飞身上打着寒战,哆嗦着对纪文渊说:雨越来越大,咱们该找个地方躲躲?

    纪文渊也想找个地方躲雨,举目望去,这里是河甸子,四处不靠,连棵小树也没有,上哪儿躲雨?

    这话他不说陈雪飞也看得出来,转眼间浓云笼罩过来,四围的景物立即被昏暗吞没。路况又不好,雨幕四合,才四点多钟就迷蒙得象傍晚,寒流袭来只在一瞬间,整个山川大地都被雨云吞噬,雨能下多长时间还不得而知,陈雪飞打个寒噤说:咱们走吧?顶雨走!

    冒着冰冷的冻雨,他们分别发动着自己驾驶的拖拉机,纪文渊开车在前,陈雪飞紧跟着他,两辆拖拉机各自牵引着拖车,载着晃晃悠悠小山般的豆垛开始冒着雨向前缓缓移动。

    雨注越来越密,纪文渊的拖拉机东一歪西一扭摇摇晃晃刚开出那片泥泞的河甸子,顷盆大雨迎头淋下来。他从头到脚一下子都被冰冷的雨水裹住,那一刻感觉就象掉进冰河里。身上的那点热量立刻就被毫不留情的夺走了。他的牙齿开始打架浑身发出颤抖。他能感到那一刻连心也快不跳了,心正在被冰一点点冻住。

    他眯着眼睛让雨水从额头流下,咬着牙屏住呼吸,驾驶拖拉机牵引着拖车,从河甸子的泥泞里挣扎着爬上一个高岗,他感觉后边车似乎并没跟上,于是冒着雨停下车,并不敢熄火,下来查看后边陈雪飞开的那辆拖拉机,才发现那辆车落在后边足有一百多米,车灯大打着,光柱穿透雨雾,车子左一扭右一晃正沿着机耕路艰难的向这里爬行。

    车还没开到近身处,陈雪飞颤抖的声音顺着抖动的大灯光柱传过来:哥-我不行了-冻死我了-

    --咬牙--坚持,再有几里就到家了。他回答的喊声也在空中发颤。在这个时候谁也束手无策,他感到心藏己经不跳了,脑子也在发涨,连灵魂带躯壳都被冷雨裹挟,思维无法自主,附近没有挡雨的地方,就是想找能躲雨的地方也得回到村里去。在泥泞里两条腿走得再快也没有拖拉机开得快。

    冰冷的冻雨顷盆而下,咬着牙,又行驶了一段路,在离村子越来越近的时候,陈雪飞被冻得实在受不了,浑身所有的热量都被夺走了,他感觉整个人浸在冰水里,全身都变得僵硬手足发麻心脏抽搐,甚至眼前时不时的出现幻觉,趁神智还清醒,他不顾一切把拖拉机刹住,从驾驶座上跳下来,磕磕撞撞险些跌倒,迈着碎步,踉跄着,在纪文渊拖拉机旁跑过去,在车大灯光照下,冒着密集雨柱在泥地里一拐一扭往回跑。跑了几步摔倒后爬起来再向前跑。

    冻雨没有一丝停下来的意思,密密的雨注里,纪文渊张大着嘴喘气,同时不让雨水流进嘴里鼻子里,强忍住刺骨的寒冷,驾驶着满载重负的拖拉机突突的紧跟在陈雪飞身后。看着陈雪飞在泥泞里深一脚浅一脚挣扎,连续跌倒,几番爬起来后,他肢体麻木胳膊腿都不听使唤,摔倒在泥水里爬不起来。老纪只好停下拖拉机,跑过去几步从泥水里扶起陈雪飞,半拖半扛架着他冒着寒冷的冻雨向村里走去。

    这里位于村子正北,距离陈雪飞家不过几百米,这几百米就成了对纪文渊的考验,陈雪飞身高一米八五,体重足有一百七十多斤,他架着他沉重的身躯,脚下一呲一滑,一步-两步-三步-脚下每迈出一步都是如此艰难,陈雪飞身体的重量并不算太难承受,最让他难以承受的还是脚下道路的泥泞和头上不断淋下的刺骨冰冷雨水。

    他必须尽快把陈雪飞拖回去,在这冰冷的雨水里,老纪练过冬泳尚且冻得身体发抖,手脚发麻,牙齿格格响,大脑也开始麻木,何况陈雪飞体质不如自己,再有一会,他要是冻僵就坏了。

    冰冷的雨水从头浸淋而下,村子里陆续点亮的稀稀落落的灯光成了他心中唯一的希望和精神慰藉。就象飞蛾扑向莹火虫,他半拖半架着陈雪飞一步一步在泥泞的路上艰难跋涉。

    不过几百米的路,平时用不了五分钟,此刻他架着沉重的陈雪飞,一步一呲一步一滑,摔倒了爬起来,再摔倒再爬起来,足足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老纪从来没有感觉这段路程会有这么漫长。

    终于回到陈雪飞家大院,他连拖带扛把陈雪飞架进院子,陈雪飞妻子倩倩正焦急的打着伞站在门前等着他们。

    他-他冻僵了-快-快让他暖-和暖-和-

    老纪身体剧烈抖动,胳膊腿儿僵硬,脸腮木胀胀,舌头麻木几乎说不出话来,倩倩帮他把陈雪飞架进屋里,放在炕头;你快把他身上的湿衣服扒下来,给他用热水洗,能暖和的快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