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老人村
“你见过头发花白的小孩吗？你见过满脸皱纹牙齿稀疏的大姑娘吗？奇怪吧！听先辈说在以前的老人村随处可见！”
“这是为什么呢？”
“这要重很久以前说起，那时候灵气充裕，强者遍地，我们的先祖也是一位强者，因厌倦纷争而隐居于镇灵城，那是一座繁华的都城，居住人口不下十万，之所以叫老人村是从空灵时代开始的。”
“天地间灵气枯竭，修行之人无法寸进，强者无法延续寿命，更不敢使用灵力去战斗，害怕流失一分灵气，尽管如此，灵气依旧一天一天的重身体里流失，强者没落，不甘，纷纷外出寻找解决之法，这时才发现，走出镇灵城之后，灵气的流失就慢上了许多，此言一出，人心惶惶！大多数人都选择了离开，还有一些人想要找出灵气流失的真相，久寻无果后依旧选择了离开，而我们一族选择了留下。”
“你们为什么不走呢？”
“我们的先祖留下遗训，青石变白，方可离开，大如山岳的大青石是家族世代的传承，据老辈们说起当年的大青石一直是青黑色的，而今已然是淡青色，那时候族人相信过不了多久，青石就会变白，完成先祖的遗愿后自当离去！最终一些不愿离去和无法离去的残疾人和我们一族的人留了下来，除却灵气流失无法修行之外，并没有什么损失。”
“黑色的噩梦就是重那时候开始的，一条条漆黑的虚空裂缝出现，所过之处任何物质都无法阻挡。城池遭到破坏，剩下残垣断壁。族人生存受到威胁，心生退意，打算离去。”
“这时虚空裂缝中飘出缕缕黑雾，迎风而涨，方圆十里皆被笼罩其中，黑雾对人没有任何影响，被黑雾沾染的其他生物却集体异化，有的变得异常强大，有的体型暴涨，巨大到骇人听闻听闻的地步，有的能口吐流光，破坏力无人能比，有的背生双翼，飞天裂地.....这些生物在以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魔兽诞生于百年前，难道说老人村就是魔兽的发源地。”
“很有可能！”
“飘渺的黑雾到底是什么，竟有如此威能？”
“不知道！”
“继续说！”
“魔兽的强大，强者的流失，让我们的族人生存越发困难，魔兽盘踞四周，即便放弃先祖的意志也无法离去，不时出现在村庄的魔兽更是让我们雪上加霜，拼尽灵气去战斗，也无法保住家园。有时遇到高级魔兽，更要举家迁徙，等待魔兽离开，方可回家。”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厄运连连，镇灵城夺灵的无形漩涡越来越厉害，有时甚至达到了剥夺生命的地步，那段岁月所有经过的人都无法想象，太过残酷，十四岁的少年白发苍苍，四十岁的中年牙齿脱落高龄待死，老人村也是因此而来！那时候就连魔兽也不敢靠近，倒也算是一个天然的保护，在无法对抗魔兽的情况下，待在村里等死，亦好过被魔兽吞食。”
“这样的环境下你们的生活岂不更加困难！”
“能活到我们这一代，可以说这就是一个奇迹，而这个奇迹由一个疯子创造，他是我族的英雄！”
“他少年时父母双双被魔兽撕碎，因受不了打击，精神受创，陷入疯魔，没有人照顾他，任他自身自灭，可他不仅没事，反而越来越强，越活越年轻，族人追寻他的脚步，发现他独立杀死一头头魔兽，将其生食。大家猜测这或许就是他如此强大的奥秘，也试着如他一般，以全族之力杀死一头魔兽，并将其分食，可并没有什么效果。”
“族人决定治疗这个疯子，依靠他的力量，护卫大家安全。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无数次尝试之后，疯子醒转过来，恢复了神智，作为回报，他告诉大家，他所吃的并非魔兽肉，而是魔兽精元，被他称作内丹，他重新创造完善挖掘内丹之法，还传授给族人，并将自己所领会的“战气”分享给族人，令族人重获新生，血气越发旺盛，生命力更加顽强，不仅能抵御无形的漩涡吞噬的生命力，更是华发转青，恢复常态。在大家共同的努力下，创造出血气战法，终于拥有了自保的力量！”
“可能你会问我为什么而来，随着族人的强大，以及对内丹的大量需求，方圆十里内的魔兽已经寥寥无几，如今要捕猎魔兽必须深入密林，而密林深处太过强大的魔兽比比皆是，族人合力可以捕猎一只，可一不小心就会吸引到其他的魔兽，每次前往捕杀都会有人受伤，甚至死亡。所以离开老人村是最好的选择，虽然老辈们反对，我们任然执意而行。”
“我们探寻多次，老人村四面八方早已化做十万群山，不得出路，最终我们17人选了这个方向，一路前行，历经430天，十位兄长被魔兽吞食，六人做了花肥，仅我一人侥幸出来，我肩负全族存亡之重任来到此处，不杀出一条血路，救出我的族人，誓不罢休！”
黄靖将最后一个点心递给白天明说道！
“据我所知，姑苏城西面是百幕林，寂灭花海....再过十里那也是无尽丛林，莫说要将这一路上的魔兽猎杀干净，就连你走到此处都是一个奇迹。你可想清楚了？”
白天明躬身抱拳！
“即便无法全部猎杀，也要打出一条通道来，当然仅凭我一人之力，根本无法做到，所以请大小姐助我一臂之力！”
黄靖摆摆手。
“我可没这能力，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一个人自然不行，但合众之力此事便有无限可能。”
黄靖送白天明一个白眼！又似乎想起什么。
“那这样子，咋们明天就去猎几只魔兽，弄几颗内丹，等本女侠吃上几百颗变成超级高手，本女侠就做你开路先锋！”
白天明下巴掉在地上，如此骇人听闻的说法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真要如此简单，白天明早就是超级高手了，不过谁叫人家是大小姐呢！
“行行行，既然大小姐想要成为超级高手，我白天明作为护卫队长自然要全力协助，不过呢，这两块糕点实在…………。”
“没吃饱？成，本大小姐带你去吃好吃的，走着。”
“好嘞！”
走到门前，黄靖驻足不前，递给白天明一个金币！
“明日出行，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我就不去了。给你一个金币，算是提前给你的赏钱，明天你可要多出力！”
白天明也不矫情，立马接过金币。
出了黄府，百米外便是姑苏城最繁华的市坊，商铺酒楼林立，菜香酒香一股脑钻进白天明的鼻子。
“此行430天，都没有喝上一杯，今日一定要喝个够！”
踏入一间药铺，选上几种药材在药铺忙活一个时辰，方才捏着一颗圆圆的丹药离去。
姑苏城“再回楼”，此刻宾客满堂，店家忙里忙外的跑来跑去，白天明等待许久，才坐下来。点上一壶酒，两碟小菜，开始自斟自饮。
举杯浅尝。
“这酒是好酒，可始终不如咱村长家的有味道！”
说罢，将炼制好的丹药取出，丢入酒中，轻轻摇匀，片刻之后一阵浓郁的酒香夹杂着点点如兰似麝的异香弥漫整个酒楼，不少人侧目寻找酒香来源，显然这特殊的味道刺激着这些酒客的味蕾，不一会儿白天明就已成为大堂里的焦点。
酒壶微微倾斜，飞瀑流泉，琼浆流入杯中如碧波清泉，色泽清澈微蓝，香气更加浓烈。轻轻端起酒杯，害怕洒落一滴，放在鼻尖深吸一口，便已陶醉在仙境，一仰头，仙汁玉液顺喉而下，杯中酒不留一滴，白天明一脸满足！
不少宾客垂涎欲滴。
这时一仙风道骨白衣飘飘的老和尚重旁桌移步而来，坐在白天明对面，随手翻过一个酒杯放在白天明面前！
白天明暗暗打量着他，一把将酒壶揣在怀里。
“干什么，赶紧倒酒，就当时还我人情！”
白天明纳闷！
“我什么时候欠你人情了，你老人家认错人了吧！”
“错不了，几日前你昏倒在黄府门前，是我明灯提议，黄府才救你一命，你说这杯酒我该不该喝！”
白天明赶紧伸手递上一杯！
“托您的福，这杯酒该喝，该喝！不过您老可是和尚，这是不是犯了戒律！”
明灯接过酒杯，深深的嗅上一口，一饮而尽，又将酒杯递上前！
“我既是佛，佛既是我，我言便是佛言，我说废除戒律，戒律便不负存在！倒酒！”
白天明竖起大拇指。
“高实在是高。”
理由这么强大，能不高吗！眼看一杯酒又下肚！
“再来一杯！”
白天明痛心疾首，无可奈何递上一杯！
明灯豪不客气的一口饮下，又吃上两口小菜。
“老和尚我没别的追求，只要这好酒好菜每日来上三顿，便可满足。我不白喝你酒，你小子只要有好酒好菜惦记着我老和尚，我便可指点你一二，保你终生受用。”
“是是是，您说了算！”
见白天明随口作答，明灯一掳胡子，指着白天明的鼻子说。
“你小子不信是吧？那好，今日你就说个问题出来，老和尚给不了你答案，我自己走。”明灯大师吹胡子瞪眼一脸较真的表情。
“如此正好，我也有个问题想向大师请教，我要用最短的时间在这十万大山中开辟出一条道路来。该如何应对？”
没想到话一出口，明灯又吹胡子瞪眼。
“你小子不地道，这开辟道路可不比一人独行，不扫除障碍，保证安全，铁定不算。这哪是凡人能做的，别说你一个人，就是在姑苏城所有人陪你一起开路，那也绝无可能，想那十万大山里处处危机，魔兽比比皆是，修为不达金丹，有死无生！
“金丹，何为金丹？”
“这你算问对了。倒酒！”
白天明无奈再次递上一杯！
“在空灵时代之前，修士遍地的时候，人们把修行者的各个阶段分为练气，筑基，金丹，元婴，空冥，渡劫，散仙。每个境界代表着修士的修为高低，练气阶段的修士修行圆满，便会进行筑基，筑基圆满之后，才会衍生金丹。金丹修士，可独战如今的高阶魔兽不落下风。”
“大师你看我是哪种境界？”
明灯不答。白天明赶紧为其满上。
“你……你哪有什么境界，顶天算是个炼气大圆满！”
白天明气结，未曾想，自己竟然只能算是最低级的修行者。天地间灵气稀薄，又如何才能达到金丹之境呢？
“如今空灵时代，灵气匮乏，根本无法修行，莫说金丹，连筑基都难上加难，难道就真没有其他办法？”
“不达金丹，实无可能。不过，谁告诉你空灵时代就无法修行？只是你们这些人根本没有理会修行的本质才会发出这样的感慨。”
“当下所谓的空灵首代，不过是徒有其表，大多人都走偏了路。修行一途本是逆天而行，强化自身才是根本。只注重提升战力，而忘记了根本。如此修行即便大成圆满。又能如何？
“据我所知。上个时代遗留下来的一些古老门派还尚存一些正确的修行者，那些人都是掌握真正能提升的修行方式。不过他们虽然掌握了真正的修行方式。可世界还是限制了他们的能力。天地灵气稀薄，他们就靠天才地宝来提升。如此一来，本就是无价之宝的奇物，又因天地灵气枯竭而更加稀少，便成了罕世奇珍。不说这些天材地宝大多来自万里深山，飘渺如烟，难以寻觅，更难的是天材地宝出绝地，危险重重，加之天才地宝多有有凶兽觊觎，寻常人即便见之亦不可得，寻之多是枉然。”
话到此处，酒已尽，菜已凉。终是没有白天明想要的结果，无法开辟道路，修行也无法进境，白天明充满遗憾，但对明灯却另眼相看，这个不太检点的老和尚恐怕没这么简单。
“酒也喝过了，老僧也该走了。”
明灯起身就要离去，又对白天明说道。
“老僧倒是知道一种寻觅之法，若是想听故事，没有好酒好菜，老僧这嘴可不听使唤！”
(本章完)
“这是为什么呢？”
“这要重很久以前说起，那时候灵气充裕，强者遍地，我们的先祖也是一位强者，因厌倦纷争而隐居于镇灵城，那是一座繁华的都城，居住人口不下十万，之所以叫老人村是从空灵时代开始的。”
“天地间灵气枯竭，修行之人无法寸进，强者无法延续寿命，更不敢使用灵力去战斗，害怕流失一分灵气，尽管如此，灵气依旧一天一天的重身体里流失，强者没落，不甘，纷纷外出寻找解决之法，这时才发现，走出镇灵城之后，灵气的流失就慢上了许多，此言一出，人心惶惶！大多数人都选择了离开，还有一些人想要找出灵气流失的真相，久寻无果后依旧选择了离开，而我们一族选择了留下。”
“你们为什么不走呢？”
“我们的先祖留下遗训，青石变白，方可离开，大如山岳的大青石是家族世代的传承，据老辈们说起当年的大青石一直是青黑色的，而今已然是淡青色，那时候族人相信过不了多久，青石就会变白，完成先祖的遗愿后自当离去！最终一些不愿离去和无法离去的残疾人和我们一族的人留了下来，除却灵气流失无法修行之外，并没有什么损失。”
“黑色的噩梦就是重那时候开始的，一条条漆黑的虚空裂缝出现，所过之处任何物质都无法阻挡。城池遭到破坏，剩下残垣断壁。族人生存受到威胁，心生退意，打算离去。”
“这时虚空裂缝中飘出缕缕黑雾，迎风而涨，方圆十里皆被笼罩其中，黑雾对人没有任何影响，被黑雾沾染的其他生物却集体异化，有的变得异常强大，有的体型暴涨，巨大到骇人听闻听闻的地步，有的能口吐流光，破坏力无人能比，有的背生双翼，飞天裂地.....这些生物在以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魔兽诞生于百年前，难道说老人村就是魔兽的发源地。”
“很有可能！”
“飘渺的黑雾到底是什么，竟有如此威能？”
“不知道！”
“继续说！”
“魔兽的强大，强者的流失，让我们的族人生存越发困难，魔兽盘踞四周，即便放弃先祖的意志也无法离去，不时出现在村庄的魔兽更是让我们雪上加霜，拼尽灵气去战斗，也无法保住家园。有时遇到高级魔兽，更要举家迁徙，等待魔兽离开，方可回家。”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厄运连连，镇灵城夺灵的无形漩涡越来越厉害，有时甚至达到了剥夺生命的地步，那段岁月所有经过的人都无法想象，太过残酷，十四岁的少年白发苍苍，四十岁的中年牙齿脱落高龄待死，老人村也是因此而来！那时候就连魔兽也不敢靠近，倒也算是一个天然的保护，在无法对抗魔兽的情况下，待在村里等死，亦好过被魔兽吞食。”
“这样的环境下你们的生活岂不更加困难！”
“能活到我们这一代，可以说这就是一个奇迹，而这个奇迹由一个疯子创造，他是我族的英雄！”
“他少年时父母双双被魔兽撕碎，因受不了打击，精神受创，陷入疯魔，没有人照顾他，任他自身自灭，可他不仅没事，反而越来越强，越活越年轻，族人追寻他的脚步，发现他独立杀死一头头魔兽，将其生食。大家猜测这或许就是他如此强大的奥秘，也试着如他一般，以全族之力杀死一头魔兽，并将其分食，可并没有什么效果。”
“族人决定治疗这个疯子，依靠他的力量，护卫大家安全。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无数次尝试之后，疯子醒转过来，恢复了神智，作为回报，他告诉大家，他所吃的并非魔兽肉，而是魔兽精元，被他称作内丹，他重新创造完善挖掘内丹之法，还传授给族人，并将自己所领会的“战气”分享给族人，令族人重获新生，血气越发旺盛，生命力更加顽强，不仅能抵御无形的漩涡吞噬的生命力，更是华发转青，恢复常态。在大家共同的努力下，创造出血气战法，终于拥有了自保的力量！”
“可能你会问我为什么而来，随着族人的强大，以及对内丹的大量需求，方圆十里内的魔兽已经寥寥无几，如今要捕猎魔兽必须深入密林，而密林深处太过强大的魔兽比比皆是，族人合力可以捕猎一只，可一不小心就会吸引到其他的魔兽，每次前往捕杀都会有人受伤，甚至死亡。所以离开老人村是最好的选择，虽然老辈们反对，我们任然执意而行。”
“我们探寻多次，老人村四面八方早已化做十万群山，不得出路，最终我们17人选了这个方向，一路前行，历经430天，十位兄长被魔兽吞食，六人做了花肥，仅我一人侥幸出来，我肩负全族存亡之重任来到此处，不杀出一条血路，救出我的族人，誓不罢休！”
黄靖将最后一个点心递给白天明说道！
“据我所知，姑苏城西面是百幕林，寂灭花海....再过十里那也是无尽丛林，莫说要将这一路上的魔兽猎杀干净，就连你走到此处都是一个奇迹。你可想清楚了？”
白天明躬身抱拳！
“即便无法全部猎杀，也要打出一条通道来，当然仅凭我一人之力，根本无法做到，所以请大小姐助我一臂之力！”
黄靖摆摆手。
“我可没这能力，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一个人自然不行，但合众之力此事便有无限可能。”
黄靖送白天明一个白眼！又似乎想起什么。
“那这样子，咋们明天就去猎几只魔兽，弄几颗内丹，等本女侠吃上几百颗变成超级高手，本女侠就做你开路先锋！”
白天明下巴掉在地上，如此骇人听闻的说法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真要如此简单，白天明早就是超级高手了，不过谁叫人家是大小姐呢！
“行行行，既然大小姐想要成为超级高手，我白天明作为护卫队长自然要全力协助，不过呢，这两块糕点实在…………。”
“没吃饱？成，本大小姐带你去吃好吃的，走着。”
“好嘞！”
走到门前，黄靖驻足不前，递给白天明一个金币！
“明日出行，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我就不去了。给你一个金币，算是提前给你的赏钱，明天你可要多出力！”
白天明也不矫情，立马接过金币。
出了黄府，百米外便是姑苏城最繁华的市坊，商铺酒楼林立，菜香酒香一股脑钻进白天明的鼻子。
“此行430天，都没有喝上一杯，今日一定要喝个够！”
踏入一间药铺，选上几种药材在药铺忙活一个时辰，方才捏着一颗圆圆的丹药离去。
姑苏城“再回楼”，此刻宾客满堂，店家忙里忙外的跑来跑去，白天明等待许久，才坐下来。点上一壶酒，两碟小菜，开始自斟自饮。
举杯浅尝。
“这酒是好酒，可始终不如咱村长家的有味道！”
说罢，将炼制好的丹药取出，丢入酒中，轻轻摇匀，片刻之后一阵浓郁的酒香夹杂着点点如兰似麝的异香弥漫整个酒楼，不少人侧目寻找酒香来源，显然这特殊的味道刺激着这些酒客的味蕾，不一会儿白天明就已成为大堂里的焦点。
酒壶微微倾斜，飞瀑流泉，琼浆流入杯中如碧波清泉，色泽清澈微蓝，香气更加浓烈。轻轻端起酒杯，害怕洒落一滴，放在鼻尖深吸一口，便已陶醉在仙境，一仰头，仙汁玉液顺喉而下，杯中酒不留一滴，白天明一脸满足！
不少宾客垂涎欲滴。
这时一仙风道骨白衣飘飘的老和尚重旁桌移步而来，坐在白天明对面，随手翻过一个酒杯放在白天明面前！
白天明暗暗打量着他，一把将酒壶揣在怀里。
“干什么，赶紧倒酒，就当时还我人情！”
白天明纳闷！
“我什么时候欠你人情了，你老人家认错人了吧！”
“错不了，几日前你昏倒在黄府门前，是我明灯提议，黄府才救你一命，你说这杯酒我该不该喝！”
白天明赶紧伸手递上一杯！
“托您的福，这杯酒该喝，该喝！不过您老可是和尚，这是不是犯了戒律！”
明灯接过酒杯，深深的嗅上一口，一饮而尽，又将酒杯递上前！
“我既是佛，佛既是我，我言便是佛言，我说废除戒律，戒律便不负存在！倒酒！”
白天明竖起大拇指。
“高实在是高。”
理由这么强大，能不高吗！眼看一杯酒又下肚！
“再来一杯！”
白天明痛心疾首，无可奈何递上一杯！
明灯豪不客气的一口饮下，又吃上两口小菜。
“老和尚我没别的追求，只要这好酒好菜每日来上三顿，便可满足。我不白喝你酒，你小子只要有好酒好菜惦记着我老和尚，我便可指点你一二，保你终生受用。”
“是是是，您说了算！”
见白天明随口作答，明灯一掳胡子，指着白天明的鼻子说。
“你小子不信是吧？那好，今日你就说个问题出来，老和尚给不了你答案，我自己走。”明灯大师吹胡子瞪眼一脸较真的表情。
“如此正好，我也有个问题想向大师请教，我要用最短的时间在这十万大山中开辟出一条道路来。该如何应对？”
没想到话一出口，明灯又吹胡子瞪眼。
“你小子不地道，这开辟道路可不比一人独行，不扫除障碍，保证安全，铁定不算。这哪是凡人能做的，别说你一个人，就是在姑苏城所有人陪你一起开路，那也绝无可能，想那十万大山里处处危机，魔兽比比皆是，修为不达金丹，有死无生！
“金丹，何为金丹？”
“这你算问对了。倒酒！”
白天明无奈再次递上一杯！
“在空灵时代之前，修士遍地的时候，人们把修行者的各个阶段分为练气，筑基，金丹，元婴，空冥，渡劫，散仙。每个境界代表着修士的修为高低，练气阶段的修士修行圆满，便会进行筑基，筑基圆满之后，才会衍生金丹。金丹修士，可独战如今的高阶魔兽不落下风。”
“大师你看我是哪种境界？”
明灯不答。白天明赶紧为其满上。
“你……你哪有什么境界，顶天算是个炼气大圆满！”
白天明气结，未曾想，自己竟然只能算是最低级的修行者。天地间灵气稀薄，又如何才能达到金丹之境呢？
“如今空灵时代，灵气匮乏，根本无法修行，莫说金丹，连筑基都难上加难，难道就真没有其他办法？”
“不达金丹，实无可能。不过，谁告诉你空灵时代就无法修行？只是你们这些人根本没有理会修行的本质才会发出这样的感慨。”
“当下所谓的空灵首代，不过是徒有其表，大多人都走偏了路。修行一途本是逆天而行，强化自身才是根本。只注重提升战力，而忘记了根本。如此修行即便大成圆满。又能如何？
“据我所知。上个时代遗留下来的一些古老门派还尚存一些正确的修行者，那些人都是掌握真正能提升的修行方式。不过他们虽然掌握了真正的修行方式。可世界还是限制了他们的能力。天地灵气稀薄，他们就靠天才地宝来提升。如此一来，本就是无价之宝的奇物，又因天地灵气枯竭而更加稀少，便成了罕世奇珍。不说这些天材地宝大多来自万里深山，飘渺如烟，难以寻觅，更难的是天材地宝出绝地，危险重重，加之天才地宝多有有凶兽觊觎，寻常人即便见之亦不可得，寻之多是枉然。”
话到此处，酒已尽，菜已凉。终是没有白天明想要的结果，无法开辟道路，修行也无法进境，白天明充满遗憾，但对明灯却另眼相看，这个不太检点的老和尚恐怕没这么简单。
“酒也喝过了，老僧也该走了。”
明灯起身就要离去，又对白天明说道。
“老僧倒是知道一种寻觅之法，若是想听故事，没有好酒好菜，老僧这嘴可不听使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