毗湿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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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婉言谢绝

    周伯通也劝张三丰:“希望仁兄能够答应戴笠的要求,也好改天带领令爱等一家老小启程前往太湖山寨拜见陈友谅陛下。我们三人一起陪你们前去,小弟我甘愿一路上奉陪,岂不好过在这里受到那花花公子的欺压?”

    张三丰想婉言谢绝:“小弟我深感三位头领的如此看得起在下,本来我们应该追随三位英雄而去太湖山寨,但是小弟已经在南京城里面修道,已经懒得管俗事,恐怕没用这种福气,又加上小女,还像个吃奶的孩子一样不懂事情,离不开我的身边,再加上贵山寨的那个林风头领。”

    “我和他过去有些过节,即使我和他都不计较了,但是毕竟是住在一起的,经常要见面,觉得这样一来就没有生活的趣味了,像三位头领这样的知遇之恩,还是等来日再报!”

    那戴笠还是不甘心,正要问是怎么样的仇恨,这时候看门的老头来禀报说:“外面有徐达大将军派来了两个人,还请老爷移步叙话,他们现在就在前面大厅坐着等候老爷呢。”张三丰便立刻站起身来说:“三位头领稍待,我去去就来。”

    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看见双方话不投机,又看见徐达大将军派来了两个人要和张三丰会谈,于是也站起身来说:“今天天色已晚,等改日再来拜访。”张三丰:“那你们慢走,送客。”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和张三丰拜别,一起由陈家佣人带路从陈家的后门出来了,张三丰也送出了后门,然后叫那个看门的老头关了陈家的后门,转过身来就去见那徐达大将军派来的两个人。

    那戴笠出了陈家的后门走了几步,回头对范天伟、周伯通等二人说:“他奶奶的张三丰这老家伙不识抬举。”范天伟:“张三丰那家伙不肯,我们也没有办法。”周伯通在后面说:“戴兄弟,等我们回到了太湖山寨就去和军师商量,无论如何也要把他们给弄上山寨,那赵普胜尚且能够弄到山上,那就更不要说是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了!”

    周伯通说话的声音大了些,周围又有南京的百姓男女老少在走动,于是戴笠、范天伟都说:“大街小巷人多眼杂,我们还是小心点,说话要低声!”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回到了范天伟的家中。

    那张三丰回身来到了陈家的客厅,认出了那徐达大将军派来的两个人,正是原先在玉仙观碰见的徐达公子的随从。那徐达大将军派来的两个人站起来一个抱拳,张三丰也回礼问他们:“何事有劳二位大驾光临寒舍?”那两人说:“就是那徐达大将军的公子徐立特差我们二人前来登堂赔罪,希望张秋水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徐立公子本来要亲自前来赔罪的,但是又怕陈姑娘不答应,于是就差了小人前来代为登堂赔罪。”

    张三丰心头偷偷乐了:“哎!这是说的哪里话?刚才在医院里面已经和解了吗,还要来登堂赔罪这岂不是多此一举吗?,刚才在家里,那小贱人已经被老夫狠狠的骂了一顿,现在才骂完!”一边叫佣人看茶,一边叫那看门的老头过来:“快去里面闺房叫那那贴身丫鬟陪着姑娘出来,就说徐府来人,有话要说。”

    看门的老头就进去里面了,张秋水故意把眼眶揉的红红的,就和看门的老头和贴身丫鬟一起出来了。张秋水说:“老爸,有客人在这里,又叫孩儿出来干什么?”

    张三丰怒喝:“小贱人!你快过来,这位是玉仙观里面见过的孙伯伯,这位是薛伯伯,为了你这个小贱人在玉仙观闹事,害得二位在徐公子那里赔了多少个小心,你得罪了二位伯伯,还不快去赔罪!”

    张秋水上前,弯了腰,深深地道了一个万福,嘴里说着:“奴家深深地感谢孙伯伯、薛伯伯,刚才是在是奴家鲁莽,有眼不识泰山。我爸爸已经把奴家责罚过了,还望二位伯伯,在徐大将军、徐公子面前替奴家说好话。”

    就看到那两个没脑子的人,居然大言不惭,连忙答应说:“姑娘这是说哪里话?应该是徐公子得罪了姑娘,所以特地叫我们来陈府,向姑娘请求原谅。”

    张三丰连忙拉住二人:“二位,这样的没教养的小孩子,还不是惯坏了她,孩儿,难得孙伯伯、薛伯伯的宽恕,你就进去闺房反省好了,同时叫佣人们安排些好酒好菜款待二位伯伯。”张秋水又弯了腰,深深地道了一个万福,才进去。那两个没脑子的人连忙推辞说:“我们已经吃过了,并不饿。就不吃了!”

    站起来就准备离开,张三丰拦住去路,问他们:“就喝几杯又不碍事?”那徐达大将军派来的两个人一起说:“天色已晚,徐公子还等着我们回去复命呢,一定得走了。”张三丰一直送出了门外面,说:“你们有空就来坐坐。”那徐达大将军派来的两个人稍微答应了一下,一个抱拳,就匆匆忙忙的跑出巷子去了。

    张三丰关上了陈家的前门,进到了后院,那丫鬟和看门的老头安排烧晚饭去了,张三丰看见女儿张秋水就一个人,就悄悄地对女儿张秋水说:“张秋水,为父的计谋还是起了作用的,想当年我的老师张真人说过你的未来的丈夫在东北,我也是在那东北的地面上有个任务必须去了解它,才可以继续修炼五雷天心大法。”

    “我想别处也没有个投奔落脚的地方,只有那河南郑州的你的姨父杨广那里可以去。杨广他义薄云天,与我最为投缘,只有到了他那里我们才有落脚的地方,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被贬了官,最近有没有书信往来。你那两个表哥去年去考武举,又都没有中举,我现在也正考虑着要去看望他们家。”

    “现在正好和你一起去,你仔细着,慢慢地把那些金银衣服等收拾好了,随身就带着两个包裹,其他的都可以扔掉了,不必可惜,更不能让丫鬟打了马虎眼!”张秋水点点头:“老爸等命令,孩儿都知道,只是如果我们这一走,南京城就没有亲人了,母亲的坟墓就无人照看了。”

    张三丰说:“这没有关系,因为我看那个徐达大将军的嚣张的气焰也长不了了,我已经掐指一算,最多不过四五年之间,必然下台,等到那个时候天下太平,我和你们再回到南京城,又有何不可!”张秋水问父亲:“那这里的房子连同这些器物都一起抛弃了?”

    张三丰说:“在我眼里,那些功名利禄就好像是粪土一样,连身体都是一副臭皮囊,不过是和他们周旋罢了,又何必可惜这些房子家具!”张秋水又问父亲:“刚才来的那三个客人,都是些什么人?”张三丰回答她:“你刚才没有偷听到吗?一个叫范天伟,是本地人,我也认识他,只是没有很深的交情。至于那两个人是太湖山寨陈友谅手下的强盗土匪,一来就劝说我去太湖山寨入伙,我又不是无路可走,当然不会去落草为寇。”

    “即使去做贼,也不会去做那陈友谅的手下,被我回绝了他们。但是那些太湖山寨陈友谅手下的强盗土匪可能还会过来纠缠我也说不定,就怕他那手下大将赵普胜亲自前来,那大将赵普胜会偷袭放火,倒是要提防他们放火。我听说朝廷就要发兵太湖山寨围剿陈友谅他们。”

    “现在陈友谅他们未必敢轻易离开太湖山寨巢穴,我们还害怕什么?”张秋水说:“老爸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他们送上门来了,我们正好抓住他们三人,然后送到南京官府去领赏,现在可惜放他们走了!”张三丰瞪了张秋水一眼:“你那好事的脾气又来了,这关你什么事情,你抓了那三个人献给徐达大将军,还要他封赏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