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镇山的悔过
镇山磨磨蹭蹭的向赵牧走去，边走身体还不停的颤抖。本来就几步路的距离，竟然让镇山走了有小半个时辰。
等到镇山磨蹭到赵牧面前时，镇山吓的已经是满头大汗，衣服都被汗水打湿，眼中充满了慌恐。
浑身臭汗的镇山差点熏的赵牧晕过去，赵牧强忍着这让人呕吐的臭汗味。眼睛死死的盯着镇山，忽然抬手向镇山扇了过去，当手快落下时，突然抬腿一脚，就将镇山踹的老远。
“啊！”，镇山痛叫一声，飞了出去。爬在远处的地面上，痛苦的**着。要不是顾及镇山这么一大把年纪，赵牧真想一脚踹死他。
大家都被这突然踹出的一脚惊醒。这才发现，赵牧不是鬼，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大家用无比鄙视的目光盯着被赵牧踹的缩成一团的镇山。
甄勇不相信的问镇山，“老祖，这是真的吗？您当年，真的不顾族人的死活去偷粮食吗？”
镇山满脸悔恨而又痛苦的望着赵牧，又看见大家鄙视的目光，痛苦的**道：“对，对不起，师傅。”
人群中有人说道：“老祖，你怎么能这么做。枉我那么尊敬你。”“老祖，你太冷血了，也太自私了。”又有一声从人群中传出。
赵牧满面怒气一步一步，走向爬在地上的镇山。居高临下的问镇山道：“说，为什么当年要那么做？说啊！为什么？”
“咳咳，咳咳咳”镇山悔痛的说道：“师，师，师傅，这都怪我平时好堵成性，在外面欠了不少赌债。那些人威胁说，要是我再不还钱。就要把我大卸八块，我也没有法子啊。”
镇山一把抱住赵牧的腿道：“师傅，我知道错了，您绕过我吧。”
赵牧抬腿一甩，将镇山甩开。“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甄勇羞愧的走到镇山面前说道：“对不起啊，我替老祖给您道歉了，对不起。”
这时赵牧的怒气也有所消散，说道：“这不是你的错，镇山是镇山，你是你。他犯的错你不用替他道歉。”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他的子孙后代。老祖犯的错，也就是我们的错。道歉是应该是。”说着就和所有的村民齐齐弯腰给赵牧道歉。
赵牧看着瘫在地上的镇山说道：“镇山啊，你这个卑劣的家伙，上辈子不知道积了啥德。竟然，有如此一群善良的子孙，真是你的造化。”
正说着，忽然感觉有人在拽自己的衣角。低头一看，发现原来是甄小宝这个小屁孩在把自己使劲往门外拉，这时边上的甄勇也发现了在拉扯赵牧的甄小宝，训斥道：“小宝，你在干什么，还不快回去。别在这给我捣乱。”
甄小宝仰起他的小脑袋，倔强的说道：“这是我的，父亲这是我的，你不能抢我的。我要把他拉回去。”
甄勇吃惊的问道：“这是你的？”说完，用手指着赵牧。
甄小宝点着他的小脑袋，奶声奶气的说道：“我发现的，就是我的。谁也不许抢我的。”
大家都惊的眼球掉了一地，不可思议的看着甄小宝。小宝真是牛啊，面对众人的目光，依然耗不畏惧的捍卫自己“玩具”的主权。
甄勇听到甄小宝的话，气愤的抬起手就要扇他。这时赵牧轻轻一抓，就抓住了甄勇的手腕。甄小宝吓的“哇”一声，躲到赵牧身后，吓的不敢出来。
赵牧笑笑说道：“算了，小孩子不懂事。你不必吓唬他。再说，我也很喜欢他。”说着摸了摸躲在自己身后甄小宝的小脑袋。
“真，真是对不起啊。”甄勇道歉道。“看我回去不收拾你。”甄勇对躲在赵牧身后的甄小宝又训斥道。吓的甄小宝满脸紧张的死死拉着赵牧的衣角，一步也不松开。
“祖师，”甄勇说道。
“祖师？是在叫我吗？”赵牧问道。
甄勇回答道：“是您，您是老祖的师傅，自然是祖师啊！”
“好吧！随便你吧！”赵牧随和的说道。
甄勇一副亏欠赵牧的样子说道：“祖师，虽然您不怪罪老祖，但是我们这些子孙还是想表达对您的歉意。我想请您到我家去，好好招待您一番。我们这穷乡僻壤的没有啥好东西，只有些野味还拿的出手，希望您不要拒绝。”
“是啊，祖师，我家刚宰了一头野猪。”“我家还有两只山鸡，去我家吧。”“我家还珍藏有两根虎鞭，去我家吧祖师。”听到虎鞭，众人哈哈大笑，七嘴八舌的都邀请赵牧去自己家，竟然连虎鞭都拿出来了。
赵牧心想：虎鞭，哥们这样子是需要进补的样子吗？。
赵牧挥手示意这时群好客的村民安静，大家都不说话看着赵牧。赵牧诚恳的说道：“非常感谢大家，大家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看我还是去甄勇家吧。我还得保护这小家伙呢！要不这小家伙的屁股就要肿起来了。”说着把满脸紧张的甄小宝从身后拉出来。
大家被赵牧的话逗的哈哈大笑，都调侃起来甄小宝，说这小家伙找到靠山了，算是把屁股保住了。甄小宝还是依旧死死的拽着赵牧的衣角不散手。
赵牧身后带着小尾巴随甄勇去他家，众人各自回家忙活去了。临走时，甄勇还是让人把镇山送回原来的住处。由此可见这是一群对么善良的人啊。
赵牧随甄勇来到他家，只见家里除了日常用具，剩下的就是些刀箭，初次之外别无他物。
甄勇见赵牧在打量自己家，不好意思的说道：“家里有些简陋，让祖师见笑了。”
赵牧没有丝毫取笑的意思，“没有什么简陋，不简陋。只是，你们的生活实在不容易啊！”
赵牧和甄勇两人，就在甄勇家院子的石桌边坐下。说是石桌，其实也就是一块比较平整的大石头，在大石头的四周放几块平整的小石墩。
甄勇的妻子，也就是当初拥有敏锐洞察力的女人。将家里的鹿肉做熟端放在石桌上，就转身回屋了，这是这个贫穷的家庭所能拿出的最好食物。
一直拽着赵牧衣角的甄小宝，看见石桌上的鹿肉，小眼睛瞪的大大直直盯着鹿肉，眼睛都不眨一下。
赵突然用眼角撇见，屋里的门边爬着一个小女孩在偷偷的看院子里，石桌上的鹿肉。甄勇的妻子出来把小女孩拉了进去，对着院子里的赵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坐在赵牧对面的甄勇见甄小宝一直盯着桌上的鹿肉，训斥道：“小宝，都到家了。怎么还拽着师祖的衣服。还不快进屋去，今天看在祖师的份上，就不揍你了，快回屋去。”
甄小宝听见甄勇说今天不打自己，满脸高兴的，就要往屋里走，可是看见桌上的鹿肉，又变的恋恋不舍了。
赵牧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很是为这群善良的村民心痛，对甄勇说道：“算了，就让小宝待在这吧，我挺喜欢他的。”说着从桌上的盘子里拿了一块鹿肉递给小宝，说道：“吃吧。”
甄小宝看着赵牧递过来的鹿肉，眼睛就像冒光了似的。刚要张嘴吃，又忽然放了下去。
赵牧看到甄小宝想吃又不舍得的样子，问道：“小宝，怎么不吃了。不好吃吗？不用怕你父亲训你，这是我给你的，他不会说你的。快吃吧！”
甄勇也在边上说道：“吃吧，既然是祖师给的就吃吧。”
甄小宝咽了咽口水，奶声奶气的说道：“我想把这个留着和姐姐一起吃。”
见到甄小宝小小年纪就如此懂事，很高兴。只是现在苦了这孩子，赵牧直接从石桌拿起一盘鹿肉，递到甄小宝面前说：“这些都给你，全拿去吃吧。”
甄小宝伸出自己的小胳膊抢过整个盘子，端着和他脑袋一样大的盘子，兴高采烈的向屋里走去。刚走到一半的路程，回头对赵牧说道：“石头人，你和小球球一样，都是小宝的好朋友。”说完就端着盘子进屋了。
坐在赵牧对面的甄勇，见赵牧听见甄小宝说起小球球这个名字的时候，脸色就变的怪怪的，很是好奇。问道：“祖师，那个小石球是您弄出来的吧？”
赵牧回过神说道：“啊！那个是我弄出来给小宝玩的，呵呵”
甄勇看着本来就不多的鹿肉，又被赵牧把一盘给了自己儿女。对赵牧很是感激的说道：“小儿不懂事，让祖师见笑了。”
赵牧笑了笑说道：“小孩子嘛，就该多吃点。小宝这小家伙我很喜欢，只是苦了孩子。”赵牧叹息一声。
“是啊！我们做父母的亏欠孩子太多了。”甄勇心里有愧的说道。
甄勇从石桌的盘子里，夹起一块鹿肉放到赵牧面前的盘子里说道：“祖师，您尝尝这鹿肉吧！虽然，不是什么美味佳肴。但是，也是另有一番味道。”
赵牧夹起这鹿肉尝了一下，果然有点与众不同。吃完后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就像刚大吃了一顿美食一般，问甄勇道：“这是什么鹿肉？怎么和别的鹿肉不同，吃完感觉很充饥。”
甄勇得意的说道：“祖师，这是迷雾森林特有的迷鹿。是迷雾森林的一大特产，吃上一大块能耐饿一整天，迷雾森林之外是吃不到的。”
赵牧又吃了一口，说道：“嗯，很耐饿。说道迷雾森林外面，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甄勇想了想说道：“具体的路线，我不太清楚。只知道是在我们村子的西面，具体的路线只有当年进来的那批人知道。当年的那批人现在只剩老祖了，要不我明天去问问老祖。我从村里的一些记录只知道，当年，那批人不少是因为外界当时正在混战避难才误进来的，也不知道现在战争结束了没有？”
“是这样啊，算了。我明天自己去问镇山。”赵牧沉思了一会说道。
突然，甄勇的妻子从屋里跑出来。跪在赵牧面前求道：“祖师，我知道您要出去求您把小宝这孩子也带出去吧。让孩子继续留在这，只会和我们一样，早晚会被饿死的。”
赵牧面对甄勇妻子的请求一时愣住了，没有反应过来。
“你个女人瞎说什么？不要给祖师添麻烦了，快回屋去。”甄勇对自己的妻子训斥道，训完妻子，甄勇的泪水也从眼眶中流了出来。
赵牧赶紧将甄勇的妻子扶起来，看着这对为了自己孩子的父母说道：“你们也知道，出去的路十分的凶险。我也没有完全的把握能够出去，跟着我就怕到时候……”
甄勇说道：“跟着师祖您，出去的把握大些。要，要是不能出去，那也只能怪他的命不好。”
赵牧无法拒绝这对慈爱的父母，只好点头答应。
等到镇山磨蹭到赵牧面前时，镇山吓的已经是满头大汗，衣服都被汗水打湿，眼中充满了慌恐。
浑身臭汗的镇山差点熏的赵牧晕过去，赵牧强忍着这让人呕吐的臭汗味。眼睛死死的盯着镇山，忽然抬手向镇山扇了过去，当手快落下时，突然抬腿一脚，就将镇山踹的老远。
“啊！”，镇山痛叫一声，飞了出去。爬在远处的地面上，痛苦的**着。要不是顾及镇山这么一大把年纪，赵牧真想一脚踹死他。
大家都被这突然踹出的一脚惊醒。这才发现，赵牧不是鬼，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大家用无比鄙视的目光盯着被赵牧踹的缩成一团的镇山。
甄勇不相信的问镇山，“老祖，这是真的吗？您当年，真的不顾族人的死活去偷粮食吗？”
镇山满脸悔恨而又痛苦的望着赵牧，又看见大家鄙视的目光，痛苦的**道：“对，对不起，师傅。”
人群中有人说道：“老祖，你怎么能这么做。枉我那么尊敬你。”“老祖，你太冷血了，也太自私了。”又有一声从人群中传出。
赵牧满面怒气一步一步，走向爬在地上的镇山。居高临下的问镇山道：“说，为什么当年要那么做？说啊！为什么？”
“咳咳，咳咳咳”镇山悔痛的说道：“师，师，师傅，这都怪我平时好堵成性，在外面欠了不少赌债。那些人威胁说，要是我再不还钱。就要把我大卸八块，我也没有法子啊。”
镇山一把抱住赵牧的腿道：“师傅，我知道错了，您绕过我吧。”
赵牧抬腿一甩，将镇山甩开。“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甄勇羞愧的走到镇山面前说道：“对不起啊，我替老祖给您道歉了，对不起。”
这时赵牧的怒气也有所消散，说道：“这不是你的错，镇山是镇山，你是你。他犯的错你不用替他道歉。”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他的子孙后代。老祖犯的错，也就是我们的错。道歉是应该是。”说着就和所有的村民齐齐弯腰给赵牧道歉。
赵牧看着瘫在地上的镇山说道：“镇山啊，你这个卑劣的家伙，上辈子不知道积了啥德。竟然，有如此一群善良的子孙，真是你的造化。”
正说着，忽然感觉有人在拽自己的衣角。低头一看，发现原来是甄小宝这个小屁孩在把自己使劲往门外拉，这时边上的甄勇也发现了在拉扯赵牧的甄小宝，训斥道：“小宝，你在干什么，还不快回去。别在这给我捣乱。”
甄小宝仰起他的小脑袋，倔强的说道：“这是我的，父亲这是我的，你不能抢我的。我要把他拉回去。”
甄勇吃惊的问道：“这是你的？”说完，用手指着赵牧。
甄小宝点着他的小脑袋，奶声奶气的说道：“我发现的，就是我的。谁也不许抢我的。”
大家都惊的眼球掉了一地，不可思议的看着甄小宝。小宝真是牛啊，面对众人的目光，依然耗不畏惧的捍卫自己“玩具”的主权。
甄勇听到甄小宝的话，气愤的抬起手就要扇他。这时赵牧轻轻一抓，就抓住了甄勇的手腕。甄小宝吓的“哇”一声，躲到赵牧身后，吓的不敢出来。
赵牧笑笑说道：“算了，小孩子不懂事。你不必吓唬他。再说，我也很喜欢他。”说着摸了摸躲在自己身后甄小宝的小脑袋。
“真，真是对不起啊。”甄勇道歉道。“看我回去不收拾你。”甄勇对躲在赵牧身后的甄小宝又训斥道。吓的甄小宝满脸紧张的死死拉着赵牧的衣角，一步也不松开。
“祖师，”甄勇说道。
“祖师？是在叫我吗？”赵牧问道。
甄勇回答道：“是您，您是老祖的师傅，自然是祖师啊！”
“好吧！随便你吧！”赵牧随和的说道。
甄勇一副亏欠赵牧的样子说道：“祖师，虽然您不怪罪老祖，但是我们这些子孙还是想表达对您的歉意。我想请您到我家去，好好招待您一番。我们这穷乡僻壤的没有啥好东西，只有些野味还拿的出手，希望您不要拒绝。”
“是啊，祖师，我家刚宰了一头野猪。”“我家还有两只山鸡，去我家吧。”“我家还珍藏有两根虎鞭，去我家吧祖师。”听到虎鞭，众人哈哈大笑，七嘴八舌的都邀请赵牧去自己家，竟然连虎鞭都拿出来了。
赵牧心想：虎鞭，哥们这样子是需要进补的样子吗？。
赵牧挥手示意这时群好客的村民安静，大家都不说话看着赵牧。赵牧诚恳的说道：“非常感谢大家，大家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看我还是去甄勇家吧。我还得保护这小家伙呢！要不这小家伙的屁股就要肿起来了。”说着把满脸紧张的甄小宝从身后拉出来。
大家被赵牧的话逗的哈哈大笑，都调侃起来甄小宝，说这小家伙找到靠山了，算是把屁股保住了。甄小宝还是依旧死死的拽着赵牧的衣角不散手。
赵牧身后带着小尾巴随甄勇去他家，众人各自回家忙活去了。临走时，甄勇还是让人把镇山送回原来的住处。由此可见这是一群对么善良的人啊。
赵牧随甄勇来到他家，只见家里除了日常用具，剩下的就是些刀箭，初次之外别无他物。
甄勇见赵牧在打量自己家，不好意思的说道：“家里有些简陋，让祖师见笑了。”
赵牧没有丝毫取笑的意思，“没有什么简陋，不简陋。只是，你们的生活实在不容易啊！”
赵牧和甄勇两人，就在甄勇家院子的石桌边坐下。说是石桌，其实也就是一块比较平整的大石头，在大石头的四周放几块平整的小石墩。
甄勇的妻子，也就是当初拥有敏锐洞察力的女人。将家里的鹿肉做熟端放在石桌上，就转身回屋了，这是这个贫穷的家庭所能拿出的最好食物。
一直拽着赵牧衣角的甄小宝，看见石桌上的鹿肉，小眼睛瞪的大大直直盯着鹿肉，眼睛都不眨一下。
赵突然用眼角撇见，屋里的门边爬着一个小女孩在偷偷的看院子里，石桌上的鹿肉。甄勇的妻子出来把小女孩拉了进去，对着院子里的赵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坐在赵牧对面的甄勇见甄小宝一直盯着桌上的鹿肉，训斥道：“小宝，都到家了。怎么还拽着师祖的衣服。还不快进屋去，今天看在祖师的份上，就不揍你了，快回屋去。”
甄小宝听见甄勇说今天不打自己，满脸高兴的，就要往屋里走，可是看见桌上的鹿肉，又变的恋恋不舍了。
赵牧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很是为这群善良的村民心痛，对甄勇说道：“算了，就让小宝待在这吧，我挺喜欢他的。”说着从桌上的盘子里拿了一块鹿肉递给小宝，说道：“吃吧。”
甄小宝看着赵牧递过来的鹿肉，眼睛就像冒光了似的。刚要张嘴吃，又忽然放了下去。
赵牧看到甄小宝想吃又不舍得的样子，问道：“小宝，怎么不吃了。不好吃吗？不用怕你父亲训你，这是我给你的，他不会说你的。快吃吧！”
甄勇也在边上说道：“吃吧，既然是祖师给的就吃吧。”
甄小宝咽了咽口水，奶声奶气的说道：“我想把这个留着和姐姐一起吃。”
见到甄小宝小小年纪就如此懂事，很高兴。只是现在苦了这孩子，赵牧直接从石桌拿起一盘鹿肉，递到甄小宝面前说：“这些都给你，全拿去吃吧。”
甄小宝伸出自己的小胳膊抢过整个盘子，端着和他脑袋一样大的盘子，兴高采烈的向屋里走去。刚走到一半的路程，回头对赵牧说道：“石头人，你和小球球一样，都是小宝的好朋友。”说完就端着盘子进屋了。
坐在赵牧对面的甄勇，见赵牧听见甄小宝说起小球球这个名字的时候，脸色就变的怪怪的，很是好奇。问道：“祖师，那个小石球是您弄出来的吧？”
赵牧回过神说道：“啊！那个是我弄出来给小宝玩的，呵呵”
甄勇看着本来就不多的鹿肉，又被赵牧把一盘给了自己儿女。对赵牧很是感激的说道：“小儿不懂事，让祖师见笑了。”
赵牧笑了笑说道：“小孩子嘛，就该多吃点。小宝这小家伙我很喜欢，只是苦了孩子。”赵牧叹息一声。
“是啊！我们做父母的亏欠孩子太多了。”甄勇心里有愧的说道。
甄勇从石桌的盘子里，夹起一块鹿肉放到赵牧面前的盘子里说道：“祖师，您尝尝这鹿肉吧！虽然，不是什么美味佳肴。但是，也是另有一番味道。”
赵牧夹起这鹿肉尝了一下，果然有点与众不同。吃完后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就像刚大吃了一顿美食一般，问甄勇道：“这是什么鹿肉？怎么和别的鹿肉不同，吃完感觉很充饥。”
甄勇得意的说道：“祖师，这是迷雾森林特有的迷鹿。是迷雾森林的一大特产，吃上一大块能耐饿一整天，迷雾森林之外是吃不到的。”
赵牧又吃了一口，说道：“嗯，很耐饿。说道迷雾森林外面，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甄勇想了想说道：“具体的路线，我不太清楚。只知道是在我们村子的西面，具体的路线只有当年进来的那批人知道。当年的那批人现在只剩老祖了，要不我明天去问问老祖。我从村里的一些记录只知道，当年，那批人不少是因为外界当时正在混战避难才误进来的，也不知道现在战争结束了没有？”
“是这样啊，算了。我明天自己去问镇山。”赵牧沉思了一会说道。
突然，甄勇的妻子从屋里跑出来。跪在赵牧面前求道：“祖师，我知道您要出去求您把小宝这孩子也带出去吧。让孩子继续留在这，只会和我们一样，早晚会被饿死的。”
赵牧面对甄勇妻子的请求一时愣住了，没有反应过来。
“你个女人瞎说什么？不要给祖师添麻烦了，快回屋去。”甄勇对自己的妻子训斥道，训完妻子，甄勇的泪水也从眼眶中流了出来。
赵牧赶紧将甄勇的妻子扶起来，看着这对为了自己孩子的父母说道：“你们也知道，出去的路十分的凶险。我也没有完全的把握能够出去，跟着我就怕到时候……”
甄勇说道：“跟着师祖您，出去的把握大些。要，要是不能出去，那也只能怪他的命不好。”
赵牧无法拒绝这对慈爱的父母，只好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