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成了男主毒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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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意外

    众人看着那碗相融的血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出来,因为大家都是一脸懵逼的表情。谁都没想到竟然真的会融在一起。

    就在杭以冬眉头紧皱的时候,漂浮在杭以冬头顶的一个光屏内的消息再一次疯狂滚动了起来。

    “我去,不是吧不是吧?这狗哔——三皇子一定是用了手段了吧?我可不相信这个看起来娘了吧唧的男人是定国大将军的儿子,起码也得是像萧濯这样威猛高大的才够格吧?”

    “经专业人士的鉴定,滴血认亲这种方法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建议用换一种更加科学可信的方法哦,亲。”

    “害,其实说起来,你们不觉得这个萧文成长得还蛮好看的吗,就是有点女气了,不过我看见他的脸,就觉得好眼熟,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好像在哪里看见过一样。”

    “楼上,我跟你有一样的感觉,另外告诉你一声,我知道他长得像谁,他长得不就是跟定国大将军夫人一模一样吗?若是换个发型换个衣服,完全就是一个人好吧。”

    “啊这,这萧文成不会才是真的定国大将军亲生的孩子吧?萧濯是真的被认错了?”

    “不是吧,不是吧,这是什么狗血剧情,这男主大人也太可怜了吧,先是被报错,凭借着军功一步步走上来,好不容易认了亲,现在又整出这些事,怕不是故意来折磨小哥哥的吧”

    弹幕里的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自己的想法,而大殿内的众人心中也是心思各异,只是脸上仍旧是一副平淡的模样。

    大殿内沉静了好一会儿,直到皇帝咳嗽了好几声,众人这才反应了过来。

    随后复杂的眼神在定国大将军、萧濯和萧文成三个人的身上流转。

    只是可惜,除了皇帝真的相信了这个滴血认亲的结果,在场的众人哪一个不知道这只是宁君骐为了对付太子,所以设下的一个圈套罢了。

    说不定其实陛下也知道,只不过没有说出来而已。

    等到皇帝平复了下来,才看向了众人,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还是宁君骐率先走了出来,对着皇帝道:“父皇,如今滴血验亲的结果也出来了,您是不是应该做出决断了。”宁君骐的眼角闪过了一丝阴狠,最好直接下旨赐萧濯的死罪,又是冒充定国大将军府未来继承人,而且先前贪污赈灾款的事情也还没有找到证据,这两项大罪加起来,起码就是一个死罪。

    但是宁君骐知道,萧濯之前立了那么多的功劳,父皇是绝对不可能赐他死罪的,更别说,太子肯定会保他,而且杭以冬还是他的娘子,杭以轩是他的大舅子。

    这么想着,宁君骐的神色就变得凝重了起来,但是没关系,就算萧濯的人脉再厉害又如何,等到皇帝宣布萧濯和定国大将军之间毫无关系,之前只是被弄错了,那些虎视眈眈的人一定就不会再留手了吧。

    到时候……

    宁君骐已经能够想象出到时候萧濯会是怎样的一个凄惨的状态。

    皇帝沉吟了一会儿,看了看一脸平淡的萧濯,又看了看一脸兴奋的萧文成,皇帝的眉头不自觉地就皱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下朕的旨令,萧文成为定国大将军亲生子,择日认祖归宗,萧濯……萧濯被错认,废除萧濯的一切军衔,打入大牢。”

    听着皇帝的话,萧濯对着皇帝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多谢皇上恩典。”其实皇上的这道圣旨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反正之前他就是住在大牢里面, 只不是之前是以官员的身份,这一次是以庶人的身份,但是本质上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于是萧濯很心平气和地谢了礼,皇帝仔细地打量了萧濯两眼,发现萧濯的脸上却是没有什么愤懑的表情,不由得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萧濯真是,可惜了。

    相比较于萧濯这边的气氛,另一边的萧文成看上去就是轻松了许多,萧文成满脸都写着高兴,也是,自己怎么能怀疑三皇子呢?!那可是三皇子殿下啊!不论是什么事情,就没有三皇子办不到的,自己只要安心听三皇子的吩咐就好,不要想太多。

    如今自己不就成了定国大将军的儿子了吗?那可是定国大将军府啊!有多少人想进去都进不去的地方,以后就是自己的家了!

    到时候,就有数不清的金银财宝,各种环肥燕瘦的女子任君挑选,简直就是快乐似神仙啊!

    这么想着,萧文成的脸上就露出了一个贪婪的笑容。

    在场的那一个不是人精,看着萧文成的表情就不由得嫌恶了起来,宁君骐看见了这一慕,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头,贱种果然就是贱种,这事情还没结束呢,就露出了这种急不可待的表情,真是恶心。

    不过好在,最重要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到时候,只需要自己再动动小指头,萧濯一定死无葬身之地。

    看着挺直身板直直跪在前方的萧濯,杭以冬忍不住上前了两步想要为萧濯辩解,可是刚走了两步,杭以冬就顿住了,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

    萧濯刚刚被贬为庶人,还是戴罪之身,在还没有拿到证据的时候贸贸然闯出去为萧濯说话,到时候受罪的还是萧濯,于是,杭以冬硬生生压住了心中的那股子冲动。

    可是直播间的观众却不明白杭以冬的良苦用心,他们只知道在萧濯痛苦的时候,杭以冬不仅不为他辩解,还站在一边冷眼旁观,这下子,原本对于杭以冬格外宽容的直播间,这一次居然开始攻击主播。

    “啊这,主播为什么不给萧濯说话啊,萧濯没有做任何事情不是吗?”

    “呵,杭以冬你就这么冷眼看着是吗?我简直就是看错你了,归我先前还在平台的最受欢迎主播奖投了你一票,如今看来,你根本就不配,给爷死吧你!”

    “emmm,之前真的觉得主播挺好的,但是现在怎么了?你就上去说一句话有这么难吗?难到你就这么看着你夫君受辱?简直就是垃圾。”

    “行了行了,大家就不要骂主播了,主播也不容易,换成你们进入现场你们又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原本是身份尊贵的夫君被贬为庶人,之前被污蔑的贪污罪还没有洗白,你现在贸然冲出去,除了消磨大家对你的耐心,还能得到什么,不如现在装作一副忍辱负重的模样,多引得皇上的怜惜,等到后面绝地反击的时候还能收到当权者的支持。”

    这样理智的发言也有,只是一出现,就被辱骂杭以冬的评论给冲刷到了最低端,一时之间,大家都在群情激奋地骂杭以冬。

    杭以冬双眼通红地看着萧濯再一次被人架了下去,在萧濯转身的时候,两人在终于有了一次视线交汇的机会,只见萧濯双眼坚定,对着自己缓缓摇了摇头,仿佛在劝谏杭以冬千万不要做什么冲动的事情。

    没一会儿,萧濯就消失在了大殿内,杭以冬的鼻头就是一酸,杭以轩见状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后拍了拍自家妹妹的肩膀,对着她安慰道:“没事的,冬儿,你不是说已经找到证据了,萧濯应该很快就会被放出来。”

    听家里杭以轩的话,双眼通红的杭以冬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坚定了起来,没错,自己不能颓废下去,如今萧濯只有自己了,自己一定得稳住,只要找出了陆砚,自己就有办法能够让其认罪。

    而且看现在的情况,三皇子宁君骐是铁了心地要对付萧濯,而失去了定国大将军这个震慑的萧濯在这几天内一定会很危险,自己一定得尽快找出证据,将萧濯救出来才行。

    这么想着,杭以冬就握紧了拳头,斗志已经完全燃烧起来了。

    看着自家妹妹这么容易就被自己哄好了,杭以轩的眼中就闪过了一丝清浅的笑意,但是随即,就被凝重取代了,他看着对面也朝着自己看过来的太子殿下微微点了点头。

    滴血认亲结束,皇帝也累了,让众人退了下去,就在众人刚刚退出大殿,就听得宁君骐轻飘飘的声音从一边传了过来:“既然已经证明萧濯不是定国大将军府的继承人了,那么身为妻子的潇华淑人,你,是不是也应该搬出来了呢?”

    “毕竟,也不好让咱们正牌的公子一直住在酒楼不是?”

    听到了宁君骐的话,众人的目光就朝着他们看了过去,只见萧文成正站在三皇子的身后,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没由来的就让人厌恶。

    随后,杭以冬就对着宁君骐微微福了福身子,道:“三皇子,您说的是,这两天我会尽快地搬离定国大将军府,一定不会让萧文成公子露宿街头的。”

    见杭以冬这般听话的模样,萧文成的心中不由得暗爽了起来,听说萧濯的妻子杭以冬还是个淑人呢,可就算是淑人又怎么了?还不是得对着自己卑躬屈膝?

    太子殿下刚想上前反驳,哪知一直站在一旁没有出声的定国大将军说话了:“不用急,以冬,你就慢慢搬吧,我和你娘都不会催你。”

    众人这才发现,原来定国大将军一直没有离开,这下好了,正主都发话了,其他人都没有怀疑的权利了。

    就连宁君骐也萧文成也讪讪地不再说话。

    回去的马车上,杭以冬一路上都没有说话,眸中却带着深深的疲倦与不安。

    看着杭以冬那紧皱的眉头,沉月不由得担心地问道:“主子,您没事儿吧?”因为关系定国大将军血脉一事儿,所以当时除了在场的几人之外,不论是小厮还是贴身侍女一律留在殿外等候,以至于沉月到现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杭以冬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对着沉月摆了摆手道:“无事,你不用担心,只是我们可能要搬出定国大将军府了?”

    现在突然冒出来的萧文成本就不是善茬,再加上将军夫人一直对她就心生不满,如果这次不让他们搬进将军府,不知道还会闹出多大的矛盾,现在萧濯的身份就处在风口浪尖上,三皇子严防死守,紧盯着他们,绝对不能走错一步,现在情况不明,不如搬出去后在想方法去应对,搬出去至少还能打消一些人的念头,也能更好的去调查原委。

    听到了杭以冬的话,沉月的眼睛不由得睁大了起来:“搬走?为什么?难道是皇上的旨意?可是皇上有什么权利管人家的家务事儿啊?”

    “不是皇上。”只是如今在皇帝眼中,萧濯不再是定国大将军的血脉,若是自己再霸着定国大将军府位置不退,那才是真的会落人口舌。

    自己还是得尽快搬离定国大将军府才好,但是在那之前,自己得先把萧濯的事情解决了。

    杭以冬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暗芒。

    随后,杭以冬便对着外边的马车夫喊道:“师父,,掉头。”

    看着沉月询问的眼神,杭以冬什么都没有说。

    没一会儿,就到达了一个酒馆,只是这小酒馆破破烂烂的,昏黄的灯光透过透风木板传出来,看上去竟又一种别样的荒芜感。

    搀扶着杭以冬的沉月看着这一幕,心中有些忐忑地看向了杭以冬:“主子,我们到这里来是干什么?”

    “放心,有些事情,处理完很快就回去,你要是害怕的话就先留在马车里,流星和我一起进去就行了。”

    沉月摇了摇头,眼神坚定地看向了杭以冬:“不行,主子,我还是跟您一起进去。”

    看着沉月坚定的样子,杭以冬对着沉月微微点了点头,最后带着流星和沉月一起走了进去。

    两人一进屋,就看见了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已经坐在了屋子里面。

    杭以冬的脚步一顿,随后缓缓在黑衣人对面坐下了身。

    “有事吗?”

    只见对面的那人缓缓放下了头上的黑色斗篷,一张熟悉的脸缓缓露了出来。 是许久没见的萧秦!

    看到了萧秦,杭以冬也是一脸复杂,不禁想到了当初他跟着宁君骐一起对付自己,后来又主动离开定国大将军府的情状,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萧秦看到了杭以冬的表情,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拿起破旧桌椅上的那仅剩的几只茶杯,给杭以冬和自己倒了杯水。

    潺潺水声倾倒入水杯,让杭以冬有些不安的心也缓缓沉静了下来。

    萧秦看向了杭以冬,缓缓道:“听说萧濯在大牢里,现在还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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