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苦恋
沈枫惊讶地说:“请庄主明示。”
方千邈冷哼一声：“难道不是你指使老七把念织骗走…还说都是为了我好。”
沈枫看一眼老七，又看看顾念织和周嫂，对方千邈恭敬地说:“我并没有指示老七这么做。前日我到息心庵的时候少夫人已经不在那里。但是屋里一切井然有序，庵里师傅也一切如常，那自然是熟悉的人带走了少夫人。知道少夫人在息心庵的只有史家和我们凤凰山庄的人，既然凤凰山庄没有带人走，那自然…”。
方千邈迟疑了一下，哼道:“凤凰别院里多了两个人，你真的不知道！”
沈枫答：“我绝不会做伤害庄主的事情！”
沈枫一直反对自己和顾念织见面，沈枫才是最想阻隔自己和顾念织的人，一定是他授意老七这么做的。
沈枫一脚踹在老七的身上，老七被踹翻在地，因为穴道被方千邈封住，无力躲避，看他面色依然冷俊，连眼睛好象都没眨，哆嗦着乌紫的嘴唇，一个字都不说。方千邈看沈枫那一脚下去并不容情，难道老七真的是瞒着沈枫的。可是老七为什么要那么做呢？理由是什么呢？
沈枫一边喝问着又踢了几脚，老七的眼里闪过几缕落寂和伤感，仍然不说一个字。沈枫恼怒地说:“拿铁链来穿了琵琶骨，栓在院中，不要给他饭吃，不说就饿死。”
远远在一边的老四奔了过来，他原本狂暴，看着就吓人，当真把铁链扎进老七身体里，姑娘们都吓得闭上了眼。顾念织忙拉了方千邈求情说:“不要，他也没有伤害我。大家都好好的!”方千邈拍拍她的手说:“放心，不会有事，你不要管。”他是要看看这到底是沈枫的苦肉计还是老七另有隐情。
老七没有叫一声痛，也不反抗，眼神呆滞，被老四拖到院中雪地里大树旁，将铁链捆在大树上，老四喝命他跪好，他也规规矩矩地跪好，末了还被老四又踢了几脚。
就连最敦厚的牛儿都看出来，沈枫和方千邈之间有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
原去拉着沈枫求他放过老七，老七终日冷着脸，几乎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她也不喜欢老七，可是女人总是心软，尤其是老七这个样子，一句不求饶，一句不解释，甚至一声不叫痛，就那么跪在雪地里，已经足足两天没吃东西了，看着叫人揪心。即使老七做得不对，但是顾念织一切完好，大不了把老七赶出凤凰山庄，也不是非要饿死他。沈枫皱着眉头说:“事到如今，我若饶了老七，庄主一定会认为我做了背叛他的事情，除非老七能做出合理的解释。你要相信，我绝不会做任何事情来伤害他。”
原去不平地说:“他是庄主，你是管家，你从来都克守本份，尽心尽力，对他百依百顺，没有他的同意，你怎么可能做出违背他意思的事情呢!连我们都看得出来，你从来不逾越规矩，他怎么还会怀疑你呢?”
沈枫笑着安慰她说:“不要管这事，玩去吧。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顾念织看着渐渐初融的白雪，对方千邈说:“开始化雪了，化雪最冷，老七在院中跪了好几天，没吃没喝，还中了你的毒，你不如放了他吧!他并没有把我怎么样!对我也并没有什么不好!其实他根本就没有伤害过我们什么?你让沈枫放了他吧!”
方千邈看她担心，心里不忍，说:“我并不是非要把老七怎么样?表面看起来我是大名鼎鼎的凤凰山庄的庄主，其实真正控制凤凰山庄的人是沈枫。从开始到现在已经越陷越深，他了解我很多，而我却越来越不了解他，我想借老七的事情弄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图?我不信他真能看着老七饿死在那里?”顾念织叹口气，为什么男人都是这样，以前史其安也是这样整日的权谋计划!
原离蹲在老七的面前，老七还是和前几天一样，石头一样跪在树下，一动不动，铁链穿过身体时，带出的血迹早已凝住，双腿已经被融化的雪水浸湿。乌紫的毒气已经窜上整个面容，浑身哆嗦得更厉害。原离满眼愧疚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是这样。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我只是不想看到邈找不到史少夫人那种伤心痛苦的样子?”原离是个好心的姑娘，虽然不知道老七为什么要那么做，也不知道究竟是对是错，但是看到老七受苦的样子，总觉得是自己害的，心里千百个过意不去。老七一脸麻木，好象什么都没有听到，甚至看不到面前的原离。
原离拿出两个馒头说:“你几天没吃东西了，快吃点吧!”老七麻木的眼神有了一丝变化，但是很快又恢复先前的麻木。
原离走到厨房，看到老二，眼泪吧嗒落了下来，老二就跟他和原去的亲哥哥一样，任何时候都那么温和，任何时候都能给人安全感，什么时候需要他，他都会给人安慰。原离抽泣说:“老七会不会死啊!是我害了他，如果不带邈去的话他就不会被饿死!”
老二拍拍她的肩头说:“傻丫头。这跟你没关系。凡事必有因，老七这么做有他的道理。老七不会死，庄主是个心软的人，不会真的要饿死他的。”
“真的吗?”原离抬起婆娑泪眼问:“可是他都饿了好几天了?身上又中了毒。这一年多来，我见识了很多新鲜的东西，可有些东西真的怎么都不明白?枫和邈究竟是怎么回事情？”
老二慈爱地看着她说:“老七不会饿死的。老大也绝对不会做伤害庄主的事情。你跟我来!我有办法。”原离抹开泪眼笑了起来，“老二真行，真的有办法!”
老二带着原离来到老七的身边，什么都不说，径直打开了老七的铁链，链条从身体里抽出的时候，老七麻木的脸上因为疼痛抽动了一下。
“你做什么?”那凶神恶煞的老四出其不意地出现在他们身后，没有人知道他刚才呆在哪里。原离很怕他，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
老二好象早就知道他会出现，一点不意外地说:“带他去老三那里驱毒治伤，给他东西吃，这事和他没关系了。”老四疑惑地看着老二，原离真怕他突然一拳给老二打过来。老二重复了一句:“按我说的去做就是。”老四又迟疑了一下，终于抱起老七消失在园里，老七始终是麻木的，冰冷的。
原离疑惑地看着老二，见他自己突然跪在了老七刚才跪的地方，难道他说的办法就是代替老七受惩罚么?原离着急地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老二神秘地一笑，对她说:“放心吧!我不会自找苦吃的!有时候为对方考虑太多，反而把事情办砸。事已至此，要有人来解了这个节！你去叫庄主和老大出来，我自然有办法。”
所有的人都来了，原离姐妹和老二最亲近，关切的围在他身边。老二低头说:“老七把史少夫人骗出来是受属下的指示！”
老二为人宽厚，从来没有人想过老二会做这样的事情。沈枫对他也与其他人不同，两个人之间更象是朋友和兄弟，老二做什么，沈枫从来不多说。老二和庄中所有人都处得极其融洽。大家的惊呼声后，就是沈枫的怒骂声加一巴掌。猩红的血从嘴角慢慢流出来，沈枫那一巴掌是动的真火，一点不容情。原离姐妹忙一左一右拉住沈枫，怕他再动手打老二。原离心想又是自己害了老二，生怕沈枫也要象对老七一样对老二，着急得只差要跪下来求情了。顾念织也扯扯方千邈的衣袖，这沈枫看起来和颜悦色，骨子里凶狠的紧，老七差点饿死，难免不会再把老二弄来饿几天。方千邈拍拍顾念织的手，让他放心，问老二:“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老二恭顺地说:“老二没有恶意!只是最近进城听到一些流言蜚语说凤凰山庄的庄主和息心庵里寡妇勾搭!”
“闭嘴!”沈枫喝道。这么难听的话怎能当着方千邈和顾念织的面讲。果然顾念织气得发颤，说不出话来!方千邈又气又心痛，也喝道:“胡说什么?这和你指示老七骗念织有什么关系?”
老二看一眼沈枫，继续说:“这种流言对我们凤凰山庄的名声和史少夫人的名声都很不利，而且话传到史家，史家和我们凤凰山庄的关系也有影响。再说庄主是凤凰刀的传人，黑水教如果要大举图谋中原武林，应该也是要想办法先除掉庄主，那么史少夫人就一定会成为庄主的羁绊。属下把史少夫人骗出来，悄悄保护起来，一则少夫人听不到那些流言蜚语不会难过，二则史家只当是失踪也不会怀疑凤凰山庄，三则有人要对庄主不利的话，史少夫人也不会成为庄主的负担和累赘，史少夫人也更安全!其实老大看庄主为情所困，苦劝无果，也一定想做这件事，只是不敢罢了，属下看老大忧思焦虑，不得已自做主张让老七去把史少夫人骗过来。哪想到被离姑娘悄悄发现了行藏。所有的罪名都由老二来承担。”
顾念织泪流满面，自语道:“我明白了。自己是红颜祸水又不安分守己。害得你的名声受损，你和小叔的关系不睦，而且拖累你不能做大事成大业!”
方千邈怒道:“我方千邈就是个乡村人，不是什么豪门大家大人物，没有什么名声可言。他史其安明明扔下你不管，这一年多来，让你饱受孤寂痛苦，大好年华只能青灯古佛相伴，凭什么要你来保全史家名声，就是要我为你和他们拼一场，我也不怕。我更不想去做什么大事业大成就，什么侠名天下的凤凰山庄，我不在乎。我要的只是和我心爱的人一起青山绿水，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平凡生活。念织你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我们自己做主。”方千邈自顾说着拉起顾念织的手就要走。
顾念织挣脱他的手，哭道:“天下好姑娘多的是，你我无缘，今生都不要再见。”方千邈晴天一个霹雳，不由呆了!顾念织已一边哭一边在周嫂的搀扶下往大门跑去。
(本章完)
方千邈冷哼一声：“难道不是你指使老七把念织骗走…还说都是为了我好。”
沈枫看一眼老七，又看看顾念织和周嫂，对方千邈恭敬地说:“我并没有指示老七这么做。前日我到息心庵的时候少夫人已经不在那里。但是屋里一切井然有序，庵里师傅也一切如常，那自然是熟悉的人带走了少夫人。知道少夫人在息心庵的只有史家和我们凤凰山庄的人，既然凤凰山庄没有带人走，那自然…”。
方千邈迟疑了一下，哼道:“凤凰别院里多了两个人，你真的不知道！”
沈枫答：“我绝不会做伤害庄主的事情！”
沈枫一直反对自己和顾念织见面，沈枫才是最想阻隔自己和顾念织的人，一定是他授意老七这么做的。
沈枫一脚踹在老七的身上，老七被踹翻在地，因为穴道被方千邈封住，无力躲避，看他面色依然冷俊，连眼睛好象都没眨，哆嗦着乌紫的嘴唇，一个字都不说。方千邈看沈枫那一脚下去并不容情，难道老七真的是瞒着沈枫的。可是老七为什么要那么做呢？理由是什么呢？
沈枫一边喝问着又踢了几脚，老七的眼里闪过几缕落寂和伤感，仍然不说一个字。沈枫恼怒地说:“拿铁链来穿了琵琶骨，栓在院中，不要给他饭吃，不说就饿死。”
远远在一边的老四奔了过来，他原本狂暴，看着就吓人，当真把铁链扎进老七身体里，姑娘们都吓得闭上了眼。顾念织忙拉了方千邈求情说:“不要，他也没有伤害我。大家都好好的!”方千邈拍拍她的手说:“放心，不会有事，你不要管。”他是要看看这到底是沈枫的苦肉计还是老七另有隐情。
老七没有叫一声痛，也不反抗，眼神呆滞，被老四拖到院中雪地里大树旁，将铁链捆在大树上，老四喝命他跪好，他也规规矩矩地跪好，末了还被老四又踢了几脚。
就连最敦厚的牛儿都看出来，沈枫和方千邈之间有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
原去拉着沈枫求他放过老七，老七终日冷着脸，几乎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她也不喜欢老七，可是女人总是心软，尤其是老七这个样子，一句不求饶，一句不解释，甚至一声不叫痛，就那么跪在雪地里，已经足足两天没吃东西了，看着叫人揪心。即使老七做得不对，但是顾念织一切完好，大不了把老七赶出凤凰山庄，也不是非要饿死他。沈枫皱着眉头说:“事到如今，我若饶了老七，庄主一定会认为我做了背叛他的事情，除非老七能做出合理的解释。你要相信，我绝不会做任何事情来伤害他。”
原去不平地说:“他是庄主，你是管家，你从来都克守本份，尽心尽力，对他百依百顺，没有他的同意，你怎么可能做出违背他意思的事情呢!连我们都看得出来，你从来不逾越规矩，他怎么还会怀疑你呢?”
沈枫笑着安慰她说:“不要管这事，玩去吧。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顾念织看着渐渐初融的白雪，对方千邈说:“开始化雪了，化雪最冷，老七在院中跪了好几天，没吃没喝，还中了你的毒，你不如放了他吧!他并没有把我怎么样!对我也并没有什么不好!其实他根本就没有伤害过我们什么?你让沈枫放了他吧!”
方千邈看她担心，心里不忍，说:“我并不是非要把老七怎么样?表面看起来我是大名鼎鼎的凤凰山庄的庄主，其实真正控制凤凰山庄的人是沈枫。从开始到现在已经越陷越深，他了解我很多，而我却越来越不了解他，我想借老七的事情弄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图?我不信他真能看着老七饿死在那里?”顾念织叹口气，为什么男人都是这样，以前史其安也是这样整日的权谋计划!
原离蹲在老七的面前，老七还是和前几天一样，石头一样跪在树下，一动不动，铁链穿过身体时，带出的血迹早已凝住，双腿已经被融化的雪水浸湿。乌紫的毒气已经窜上整个面容，浑身哆嗦得更厉害。原离满眼愧疚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是这样。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我只是不想看到邈找不到史少夫人那种伤心痛苦的样子?”原离是个好心的姑娘，虽然不知道老七为什么要那么做，也不知道究竟是对是错，但是看到老七受苦的样子，总觉得是自己害的，心里千百个过意不去。老七一脸麻木，好象什么都没有听到，甚至看不到面前的原离。
原离拿出两个馒头说:“你几天没吃东西了，快吃点吧!”老七麻木的眼神有了一丝变化，但是很快又恢复先前的麻木。
原离走到厨房，看到老二，眼泪吧嗒落了下来，老二就跟他和原去的亲哥哥一样，任何时候都那么温和，任何时候都能给人安全感，什么时候需要他，他都会给人安慰。原离抽泣说:“老七会不会死啊!是我害了他，如果不带邈去的话他就不会被饿死!”
老二拍拍她的肩头说:“傻丫头。这跟你没关系。凡事必有因，老七这么做有他的道理。老七不会死，庄主是个心软的人，不会真的要饿死他的。”
“真的吗?”原离抬起婆娑泪眼问:“可是他都饿了好几天了?身上又中了毒。这一年多来，我见识了很多新鲜的东西，可有些东西真的怎么都不明白?枫和邈究竟是怎么回事情？”
老二慈爱地看着她说:“老七不会饿死的。老大也绝对不会做伤害庄主的事情。你跟我来!我有办法。”原离抹开泪眼笑了起来，“老二真行，真的有办法!”
老二带着原离来到老七的身边，什么都不说，径直打开了老七的铁链，链条从身体里抽出的时候，老七麻木的脸上因为疼痛抽动了一下。
“你做什么?”那凶神恶煞的老四出其不意地出现在他们身后，没有人知道他刚才呆在哪里。原离很怕他，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
老二好象早就知道他会出现，一点不意外地说:“带他去老三那里驱毒治伤，给他东西吃，这事和他没关系了。”老四疑惑地看着老二，原离真怕他突然一拳给老二打过来。老二重复了一句:“按我说的去做就是。”老四又迟疑了一下，终于抱起老七消失在园里，老七始终是麻木的，冰冷的。
原离疑惑地看着老二，见他自己突然跪在了老七刚才跪的地方，难道他说的办法就是代替老七受惩罚么?原离着急地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老二神秘地一笑，对她说:“放心吧!我不会自找苦吃的!有时候为对方考虑太多，反而把事情办砸。事已至此，要有人来解了这个节！你去叫庄主和老大出来，我自然有办法。”
所有的人都来了，原离姐妹和老二最亲近，关切的围在他身边。老二低头说:“老七把史少夫人骗出来是受属下的指示！”
老二为人宽厚，从来没有人想过老二会做这样的事情。沈枫对他也与其他人不同，两个人之间更象是朋友和兄弟，老二做什么，沈枫从来不多说。老二和庄中所有人都处得极其融洽。大家的惊呼声后，就是沈枫的怒骂声加一巴掌。猩红的血从嘴角慢慢流出来，沈枫那一巴掌是动的真火，一点不容情。原离姐妹忙一左一右拉住沈枫，怕他再动手打老二。原离心想又是自己害了老二，生怕沈枫也要象对老七一样对老二，着急得只差要跪下来求情了。顾念织也扯扯方千邈的衣袖，这沈枫看起来和颜悦色，骨子里凶狠的紧，老七差点饿死，难免不会再把老二弄来饿几天。方千邈拍拍顾念织的手，让他放心，问老二:“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老二恭顺地说:“老二没有恶意!只是最近进城听到一些流言蜚语说凤凰山庄的庄主和息心庵里寡妇勾搭!”
“闭嘴!”沈枫喝道。这么难听的话怎能当着方千邈和顾念织的面讲。果然顾念织气得发颤，说不出话来!方千邈又气又心痛，也喝道:“胡说什么?这和你指示老七骗念织有什么关系?”
老二看一眼沈枫，继续说:“这种流言对我们凤凰山庄的名声和史少夫人的名声都很不利，而且话传到史家，史家和我们凤凰山庄的关系也有影响。再说庄主是凤凰刀的传人，黑水教如果要大举图谋中原武林，应该也是要想办法先除掉庄主，那么史少夫人就一定会成为庄主的羁绊。属下把史少夫人骗出来，悄悄保护起来，一则少夫人听不到那些流言蜚语不会难过，二则史家只当是失踪也不会怀疑凤凰山庄，三则有人要对庄主不利的话，史少夫人也不会成为庄主的负担和累赘，史少夫人也更安全!其实老大看庄主为情所困，苦劝无果，也一定想做这件事，只是不敢罢了，属下看老大忧思焦虑，不得已自做主张让老七去把史少夫人骗过来。哪想到被离姑娘悄悄发现了行藏。所有的罪名都由老二来承担。”
顾念织泪流满面，自语道:“我明白了。自己是红颜祸水又不安分守己。害得你的名声受损，你和小叔的关系不睦，而且拖累你不能做大事成大业!”
方千邈怒道:“我方千邈就是个乡村人，不是什么豪门大家大人物，没有什么名声可言。他史其安明明扔下你不管，这一年多来，让你饱受孤寂痛苦，大好年华只能青灯古佛相伴，凭什么要你来保全史家名声，就是要我为你和他们拼一场，我也不怕。我更不想去做什么大事业大成就，什么侠名天下的凤凰山庄，我不在乎。我要的只是和我心爱的人一起青山绿水，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平凡生活。念织你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我们自己做主。”方千邈自顾说着拉起顾念织的手就要走。
顾念织挣脱他的手，哭道:“天下好姑娘多的是，你我无缘，今生都不要再见。”方千邈晴天一个霹雳，不由呆了!顾念织已一边哭一边在周嫂的搀扶下往大门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