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传四境律
少年闻此饶做所思，继而询问道：“那前辈所说天堑一线是什么意思？”
“差之一线，却为天堑。”
见少年一脸迷惑，老者淡淡一笑，道：“修行虽然能带来无穷寿命以及强大的力量，但最根本却是修行己心，而这一点乃是修行之路经历千难万炼、感悟人生百态才能所得。小友今初入修者之路，有些东西还是不要过早的去打听为好，以免好高骛远乱了本心，那就得不偿失了，以当下为本才是核心。”
“不过老夫有一点倒是要提醒小友，世间皆以凡体、仙灵、永恒为三境，其分别统辖四阶，共计三境十二阶作为修者的等级划分。这些自古以来便为修者间流传，但万事皆变，小友切莫皆以之为准。”
老者说到这里语气略显严肃颇有几分告诫之意，但很快便恢复了先前平淡之态
少年见此纵使心中不解，也不好在纠缠下去，不过细细想来老者所言不无道理。
老者见状，继而又道：“老夫知晓小友所来乃是为了四境律，但道法传承不可轻易与人，这也是老夫存在的原因。”
“还请前辈告知晚辈需要做哪些！”
看着少年一副恭敬虔诚态度，老者继言：“小友能在此见到老夫并不是没有原因的，传律须对受律者进行三个考验，这第一个便是小友能够来到这里并见到老夫。”
少年闻此一脸疑惑，试探问道：“就这么简单？”
老者听此，淡淡一笑。
“小友有所不知，这四境律每次传授于人，都需要经过上一个受律者的同意。”
“这是为何？”
“四境律并非普通音律，它的本质乃是前面二字‘四境’，而音律只是它表现出来的形式。”
“但这四重境却是创造者感悟所得，后人若不亲自体悟一番怎么可能得知其中真谛？因此传律最重要的便是传授四境感悟。”
少年闻之微微点头，但心中却有一个疑惑。
“前辈，晚辈好奇为何这四境律明明与您有关，但您却只言创造者而不涉及自身？”
老者看着少年，抚了抚斑白胡须，继而道：“因为老夫乃是四境律中诞生的一缕灵智，只不过掺杂了一丝创造者的残念，所以先前才告知小友四境律只是与我有关而已。”
少年惊讶道：“四重境界感悟竟然也能诞生灵智？”
不过在说出来这句话后他便感觉不太合适，继而歉道：“晚辈无意冒犯前辈，只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离奇之事所以一时失态了。”
老者见之也不生气，淡然的看着少年，仿佛这一切都和他无关一般。
“小友不用这般，老夫因四境而生，为四境而存，这些都是事实而已。”
继而又道：“虽然不知小友是如何通过这第一关的，但既然来到了这里那就是有资格接受第二道考验，不知小友是否愿意继续？”
少年起身，恭敬一礼。
“还请前辈指点！”
老者微微点头，继而道：“这第二项就是把刚才你所看到的景象与变化重现一下。”
“什么？”
少年疑惑出声，环视了一眼四周，只见枯死的树木、破旧的茅草房、干涸的溪流还有荒芜的大地，和刚来此地时一个样子，对此表示不解。
“前辈您不是在开玩笑吧？这让晚辈怎么做？”
老者呵呵一笑，道：“小友仔细想想刚才这里发生的一切，可还记得什么？”
闻此，少年开始回忆起先前发生的那一番变化，从死寂到复苏，再到生机盎然，继而飘零，终归死寂，仿佛四季交替一般。
“不对，这不是四季交替。初生短暂，繁茂一闪，消亡缓缓而长，且无四季变换，要说的话这更像是人一生的变化。”
少年心中如是考虑，继而又向老者问道：“可是晚辈要如何才能演示先前的变化？”
老者闻此也不言语，只是手中凭空出现一枝短笛与一枝长笛，继而将那长笛抛给了少年，而自己手中则是拿着那只短笛。
少年心中不解，不知道对方这是何意。
不过在看到接下来一幕后少年顿时无比赞叹与惊讶，只见老者并未如常人一般将短笛拿捏手中，而是将之悬与空中，继而双目微闭如同老僧入定一般。但短笛气孔间似有轻快节奏跳动，因为老者完全是通过控制灵力来取代空气流动发音与调声。
略显尖锐与穿透力的音色于夜空下响彻，少年恍然发觉四周景物竟似先前那般发生了变化，待其用眼追寻时却还是一片死寂，但收回视线后那种感觉却再一次出现。
这一点虽然让他疑惑，不过他并没有再强去追求，而是专注于短笛上跳动的节律。
耳听、目然、心记，少年通过对音节和气孔上跳动的变化进行匹配，一番记忆下来倒也对短笛有些了解，只是老者对灵力的掌控度却不是他现在所能理解与掌握的了。
不过老者并没有停下，所以少年仍有时间继续了解。
音律回响与星空之下，少年虽然沉醉几分但更多的确实关注着那短笛上的变化。
不知过了多久，老者这才停了下来，继而缓缓睁眼看着少年，并道：“你来试试吧。”
语毕，老者指了指少年手中的长笛。
少年现在的境界自然是达不到老者那般水准，不过好在他先前对笛子有所了解，再加上刚才一番的记忆，倒也开始了一番尝试。
但效果嘛，不是气息的不稳定就是指法的失误。一番尝试下来，少年颇有种初次修炼控火诀的那种感受。
不过老者对此到不在意，而是在一旁平静的看着这一幕，若是仔细观察便会发觉其嘴角间竟然有一丝淡淡笑意。不知是少年着实有趣还是回忆起了什么开心的事，只是这一点少年现在可没时间关注，因为他正和笛子较劲呢。
无尽夜空似乎从来不曾变化过，一直保持着这个模样。因此少年也不知道花了多久才摸到了一点门道，可以简单的吹奏一些音律，但稍难一些就不行了，总的来说还是练的太少。
老者见此，出声道：“小友，那长笛本身比较特殊，这第二关的考验也非对长笛的掌握，所以你也不用执着于此。况且对音律的掌握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少年闻此看向老者，继而道：“那晚辈若是无法重现刚才那一幕又当如何？可还有重新再来的机会？”
老者淡淡一笑，道：“世间有一种说法叫做天分，若是小友无法满足第二关要求，那只能说明小友对此无缘。若小友不甘，尽可在此一直尝试，况且老夫在这里一个人有时也会觉得有些烦闷，所以这一点小友不用担心的。不过小友若是选择离开这里，那此后可就没有继续尝试的机会了。”
从其言语中少年知晓，只要不离开这里无论失败与否都可以一直尝试，但若离开此地那就是真的没有机会了。不过想想也是，既无天分又无决心毅力者的确没必要再给予机会了。
“希望那种感觉不会错吧。”
少年低语一声，继而平静的拿起了手中长笛，但他不知刚才那句低语却是传到了老者耳中引起了他的兴趣，继而饶有兴致的看着少年。
少年看着长笛，并未直接开始吹奏，而是仔细的感受着先前此景物变化时的那种滋味。
许久，笛声于夜空下响起，虽然并不流畅但已有其形。
不过周围景物并未变化，但少年此时却是紧闭双目，身心似乎与外界相隔，因此倒也不在意这里是否发生变化。
老者见此，神色微动。
“每一境前两律为自我之律，后两律均为无我之律。虽说两律并无先后之分，但别人都先走自我之律，他却是先走无我之律，这倒是有意思了。”
此时少年于心中构建了一个如同先前那般变化的世界，但不知为何他总是隐隐觉得差了些什么。
没过多久，他便直接放弃了这一次的尝试。
少年回神，心中却是有些迷惑，因为先前一种非常强烈的直觉告诉他这么做不会有问题，但不知为何在自己构建了那个世界后却发现隐隐多了些什么不属于其中的东西。
老者见此却是出声提示道：“小友觉得音律最重要的是表达什么？”
正于迷惑时老者声音传来顿时如醍醐灌顶，少年闻之灵光一闪，继而紧紧抓住。
短暂弥留后，少年恍然一笑：“多谢前辈指点，晚辈一时糊涂了，只想着完成这第二关的考验却忽视了本质的东西。”
少年对音律痴迷便是因哈默尔一曲‘散花’，因为那个时候他发现音律并不仅仅只能表现演奏之人与闻音之人的感情，还能将除此之外的第三者也就是故事中人物的感情表现的淋漓尽致。
少年与少女的感情尽皆充斥整曲旋律之中，却皆由旋律表现与述说，这一点着实引起了少年的兴趣还有内心深处的一丝莫名悸动。
而刚才少年并未成功，则是由于他太过于追求考核过关而加入了一丝来自己的无形杂念。因此先前那番变化中所流露出的感情，却因自己一丝杂念而被破坏平衡以至失败。
少年深吸一口气，继而再次沉心构筑先前的世界。这一次他完全的摒弃了自己的感情，专心于来自先前那番变化世界的感情。
老者见此，淡淡一笑：“悟性不错，走的路也偏，以后说不定会有什么新的突破，是个可以考虑的人选。”
而在老者这般评价时，那长笛却是发生了一番变化，无形的波动自其上散发出来。
少年此时正沉心于先前那般世界，由潺潺流水再到生机盎然，只是却不知外界在那长笛的作用下已然和内部达成同步。
老者看着这一切的变化，脸色却逐渐有些凝重了起来，继而道：“没想到他竟然一开始就选择了这一条路。”
不过下一刻却是淡然一笑：“小友你这条路可不一般啊，不过老夫会全力帮你的，只希望有朝一日你能完成创造这四境律之人未能走完的路。”
“也希望你能.....”
老者说到这里却不在言语，而是微叹一声。
许久后，少年缓缓回神。
“前辈，不知晚辈是否通过了第二个考验？”
老者闻之，笑道：“小友的确非同常人，这四境律可以传给你了。”
“差之一线，却为天堑。”
见少年一脸迷惑，老者淡淡一笑，道：“修行虽然能带来无穷寿命以及强大的力量，但最根本却是修行己心，而这一点乃是修行之路经历千难万炼、感悟人生百态才能所得。小友今初入修者之路，有些东西还是不要过早的去打听为好，以免好高骛远乱了本心，那就得不偿失了，以当下为本才是核心。”
“不过老夫有一点倒是要提醒小友，世间皆以凡体、仙灵、永恒为三境，其分别统辖四阶，共计三境十二阶作为修者的等级划分。这些自古以来便为修者间流传，但万事皆变，小友切莫皆以之为准。”
老者说到这里语气略显严肃颇有几分告诫之意，但很快便恢复了先前平淡之态
少年见此纵使心中不解，也不好在纠缠下去，不过细细想来老者所言不无道理。
老者见状，继而又道：“老夫知晓小友所来乃是为了四境律，但道法传承不可轻易与人，这也是老夫存在的原因。”
“还请前辈告知晚辈需要做哪些！”
看着少年一副恭敬虔诚态度，老者继言：“小友能在此见到老夫并不是没有原因的，传律须对受律者进行三个考验，这第一个便是小友能够来到这里并见到老夫。”
少年闻此一脸疑惑，试探问道：“就这么简单？”
老者听此，淡淡一笑。
“小友有所不知，这四境律每次传授于人，都需要经过上一个受律者的同意。”
“这是为何？”
“四境律并非普通音律，它的本质乃是前面二字‘四境’，而音律只是它表现出来的形式。”
“但这四重境却是创造者感悟所得，后人若不亲自体悟一番怎么可能得知其中真谛？因此传律最重要的便是传授四境感悟。”
少年闻之微微点头，但心中却有一个疑惑。
“前辈，晚辈好奇为何这四境律明明与您有关，但您却只言创造者而不涉及自身？”
老者看着少年，抚了抚斑白胡须，继而道：“因为老夫乃是四境律中诞生的一缕灵智，只不过掺杂了一丝创造者的残念，所以先前才告知小友四境律只是与我有关而已。”
少年惊讶道：“四重境界感悟竟然也能诞生灵智？”
不过在说出来这句话后他便感觉不太合适，继而歉道：“晚辈无意冒犯前辈，只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离奇之事所以一时失态了。”
老者见之也不生气，淡然的看着少年，仿佛这一切都和他无关一般。
“小友不用这般，老夫因四境而生，为四境而存，这些都是事实而已。”
继而又道：“虽然不知小友是如何通过这第一关的，但既然来到了这里那就是有资格接受第二道考验，不知小友是否愿意继续？”
少年起身，恭敬一礼。
“还请前辈指点！”
老者微微点头，继而道：“这第二项就是把刚才你所看到的景象与变化重现一下。”
“什么？”
少年疑惑出声，环视了一眼四周，只见枯死的树木、破旧的茅草房、干涸的溪流还有荒芜的大地，和刚来此地时一个样子，对此表示不解。
“前辈您不是在开玩笑吧？这让晚辈怎么做？”
老者呵呵一笑，道：“小友仔细想想刚才这里发生的一切，可还记得什么？”
闻此，少年开始回忆起先前发生的那一番变化，从死寂到复苏，再到生机盎然，继而飘零，终归死寂，仿佛四季交替一般。
“不对，这不是四季交替。初生短暂，繁茂一闪，消亡缓缓而长，且无四季变换，要说的话这更像是人一生的变化。”
少年心中如是考虑，继而又向老者问道：“可是晚辈要如何才能演示先前的变化？”
老者闻此也不言语，只是手中凭空出现一枝短笛与一枝长笛，继而将那长笛抛给了少年，而自己手中则是拿着那只短笛。
少年心中不解，不知道对方这是何意。
不过在看到接下来一幕后少年顿时无比赞叹与惊讶，只见老者并未如常人一般将短笛拿捏手中，而是将之悬与空中，继而双目微闭如同老僧入定一般。但短笛气孔间似有轻快节奏跳动，因为老者完全是通过控制灵力来取代空气流动发音与调声。
略显尖锐与穿透力的音色于夜空下响彻，少年恍然发觉四周景物竟似先前那般发生了变化，待其用眼追寻时却还是一片死寂，但收回视线后那种感觉却再一次出现。
这一点虽然让他疑惑，不过他并没有再强去追求，而是专注于短笛上跳动的节律。
耳听、目然、心记，少年通过对音节和气孔上跳动的变化进行匹配，一番记忆下来倒也对短笛有些了解，只是老者对灵力的掌控度却不是他现在所能理解与掌握的了。
不过老者并没有停下，所以少年仍有时间继续了解。
音律回响与星空之下，少年虽然沉醉几分但更多的确实关注着那短笛上的变化。
不知过了多久，老者这才停了下来，继而缓缓睁眼看着少年，并道：“你来试试吧。”
语毕，老者指了指少年手中的长笛。
少年现在的境界自然是达不到老者那般水准，不过好在他先前对笛子有所了解，再加上刚才一番的记忆，倒也开始了一番尝试。
但效果嘛，不是气息的不稳定就是指法的失误。一番尝试下来，少年颇有种初次修炼控火诀的那种感受。
不过老者对此到不在意，而是在一旁平静的看着这一幕，若是仔细观察便会发觉其嘴角间竟然有一丝淡淡笑意。不知是少年着实有趣还是回忆起了什么开心的事，只是这一点少年现在可没时间关注，因为他正和笛子较劲呢。
无尽夜空似乎从来不曾变化过，一直保持着这个模样。因此少年也不知道花了多久才摸到了一点门道，可以简单的吹奏一些音律，但稍难一些就不行了，总的来说还是练的太少。
老者见此，出声道：“小友，那长笛本身比较特殊，这第二关的考验也非对长笛的掌握，所以你也不用执着于此。况且对音律的掌握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少年闻此看向老者，继而道：“那晚辈若是无法重现刚才那一幕又当如何？可还有重新再来的机会？”
老者淡淡一笑，道：“世间有一种说法叫做天分，若是小友无法满足第二关要求，那只能说明小友对此无缘。若小友不甘，尽可在此一直尝试，况且老夫在这里一个人有时也会觉得有些烦闷，所以这一点小友不用担心的。不过小友若是选择离开这里，那此后可就没有继续尝试的机会了。”
从其言语中少年知晓，只要不离开这里无论失败与否都可以一直尝试，但若离开此地那就是真的没有机会了。不过想想也是，既无天分又无决心毅力者的确没必要再给予机会了。
“希望那种感觉不会错吧。”
少年低语一声，继而平静的拿起了手中长笛，但他不知刚才那句低语却是传到了老者耳中引起了他的兴趣，继而饶有兴致的看着少年。
少年看着长笛，并未直接开始吹奏，而是仔细的感受着先前此景物变化时的那种滋味。
许久，笛声于夜空下响起，虽然并不流畅但已有其形。
不过周围景物并未变化，但少年此时却是紧闭双目，身心似乎与外界相隔，因此倒也不在意这里是否发生变化。
老者见此，神色微动。
“每一境前两律为自我之律，后两律均为无我之律。虽说两律并无先后之分，但别人都先走自我之律，他却是先走无我之律，这倒是有意思了。”
此时少年于心中构建了一个如同先前那般变化的世界，但不知为何他总是隐隐觉得差了些什么。
没过多久，他便直接放弃了这一次的尝试。
少年回神，心中却是有些迷惑，因为先前一种非常强烈的直觉告诉他这么做不会有问题，但不知为何在自己构建了那个世界后却发现隐隐多了些什么不属于其中的东西。
老者见此却是出声提示道：“小友觉得音律最重要的是表达什么？”
正于迷惑时老者声音传来顿时如醍醐灌顶，少年闻之灵光一闪，继而紧紧抓住。
短暂弥留后，少年恍然一笑：“多谢前辈指点，晚辈一时糊涂了，只想着完成这第二关的考验却忽视了本质的东西。”
少年对音律痴迷便是因哈默尔一曲‘散花’，因为那个时候他发现音律并不仅仅只能表现演奏之人与闻音之人的感情，还能将除此之外的第三者也就是故事中人物的感情表现的淋漓尽致。
少年与少女的感情尽皆充斥整曲旋律之中，却皆由旋律表现与述说，这一点着实引起了少年的兴趣还有内心深处的一丝莫名悸动。
而刚才少年并未成功，则是由于他太过于追求考核过关而加入了一丝来自己的无形杂念。因此先前那番变化中所流露出的感情，却因自己一丝杂念而被破坏平衡以至失败。
少年深吸一口气，继而再次沉心构筑先前的世界。这一次他完全的摒弃了自己的感情，专心于来自先前那番变化世界的感情。
老者见此，淡淡一笑：“悟性不错，走的路也偏，以后说不定会有什么新的突破，是个可以考虑的人选。”
而在老者这般评价时，那长笛却是发生了一番变化，无形的波动自其上散发出来。
少年此时正沉心于先前那般世界，由潺潺流水再到生机盎然，只是却不知外界在那长笛的作用下已然和内部达成同步。
老者看着这一切的变化，脸色却逐渐有些凝重了起来，继而道：“没想到他竟然一开始就选择了这一条路。”
不过下一刻却是淡然一笑：“小友你这条路可不一般啊，不过老夫会全力帮你的，只希望有朝一日你能完成创造这四境律之人未能走完的路。”
“也希望你能.....”
老者说到这里却不在言语，而是微叹一声。
许久后，少年缓缓回神。
“前辈，不知晚辈是否通过了第二个考验？”
老者闻之，笑道：“小友的确非同常人，这四境律可以传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