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回归
在少年与蓝蝶交流期间，战局又发生了变化。
先前二人不过是试探性出手因此波及范围不大，而现在双方显然使出了几分真实本领。因此原本处于观战状态的异族尽皆撤出了浮空岛屿中心区域，以免被双方波及。
至于那几个实力稍强的异族则离的稍近些，不过依旧时刻戒备防止对方偷袭。
少年虽对蓝蝶适才所言感到惊讶无比，但此刻场中战况更是带走了他的眼球。
那白衣男子调动法则之力，无形波动因其周围空间共鸣，似乎想要凭此压制莉琳。莉琳本体始终与之保持距离不愿轻易接近，继而召唤眷属打算以此抗衡对方。
此时，只见空中飞舞着各色各样奇异眷属，明明是虚幻生灵仿佛实质活物一般，沿各个不同方位向那男子发起进攻。
眷属们虽然是被召唤出来，但少年却发现它们并不完全相同。因为少年感觉到有些眷属如同真正生命一般拥有‘灵智’，另外一些则只是单纯由灵力凝聚而成。
白衣男子见到如此众多群起乱舞的生灵飞向自己，倒也不慌乱，依旧赤手空拳没有祭出任何兵刃法宝。
此时立身于眷属包围之中，少年见他双手结奇异手印，继而一股无形波动自其周身所在向外扩散。
波动所过之处空间仿佛一滞，而那些临到近前的眷属则如同静止了一般凝在了空中，保持着先前一刻的动作。
男子收回手势颇有些自得，但当他再次看向莉琳时却突然脸色一变，只见一道鲜艳的红色虚影划过虚空瞬间来到了他的面前。
虚影速度很快，男子见此眉头一紧，脸上也挂起了一抹凝重之色。
男子虽惊不乱，一道金色光团蓦的浮现在他的身前继而将那红色虚影拦下。
起先因为双方速度太快并未看清发生了什么，而现在二者处于僵持状态少年才看的清楚。
红色虚影正是莉琳先前破除包围浮空岛屿墙幕时所用半月弯刃残红，只不过后来被她收了回去。而此时，充满灵性的蝶状生物虚影正环绕弯刃之身呈螺旋游动，仔细观察便会发现那生灵颇有几分摄人心弦的本事。
金色光团中间隐约显露出一个类似古镜的物体轮廓，因为被光芒包裹着少年不太确定它是否真正呈八边形，而且光团内部隐约有蝌蚪状文字浮现，这一幕好不奇妙。
金色与红色相互僵持，一时倒也分不出高低，不过残红在划过此片空间时却是将在之前禁锢眷属的法则之力尽皆破除。
此刻男子正催动古镜与残红对抗，似乎一时抽不开身来，而眷属们则没什么顾虑，在自由后继续执行自己的使命。
这些虚影眷属很快来到男子近前，同时向其发难。
不过白衣男子似乎手段颇多，在声势浩大的眷属攻击将要打到身上时，却凭空不见与古镜一同消失在了此地，而莉琳也在那一刻也发现了这一点，继而心念一动将残红收了回来。
眷属攻击已然打空，但灵力波动冲击却未停止，将那片空间区域扰乱。
此时，白衣男子出现在不远处一片安全区域，与莉琳遥遥相对，脸上也不再是先前那般随意挂起了一丝凝重，继而淡淡看着那混乱的空间区域。
“看来先前我太过自大，没有想到你竟然拥有破除法则之力的宝物！”
莉琳闻此也不在意，而是将那些眷属召回。
男子有了适才遭遇自然不敢再轻视对方，只见其眉头微锁，心中一番盘算。
“没想到小小一个仙灵界竟然能出这么棘手的人物，这该死的规则体系还真是麻烦！”
“不过话说回来，以那位的性格如果只是玩玩的话永恒界就够了，又怎么会在乎这种小仙灵界。因为同族？那就更不可能了。看来她身上应该有些别人不知道的东西，或者对那位很重要的东西。”
“算了不想了，我也只是替人办事而已。虽然有些麻烦，但还是先想办法交差吧！”
妖娆身影凌空虚立，脸色淡然同时注视着场中，似乎也在计划什么。
男子略呼一气，神色间凝肃几分。
将古镜收起，继而一把古朴长剑出现在其手中。少年观那男子手中长满铜绿的古朴长剑感觉它除了有些陈旧以外，并无什么特殊。
但下一刻，在男子以灵力催动古剑后少年立即否定了先前的想法，因为他感觉那应该是沐老所说的真正的法宝。
古剑虽然本体并不美观，但在灵力催动后却是散发出恐怖的法则波动，直接引起周围空间混乱。
不过少年却是疑惑那残红既然能破除法则之力，为什么莉琳现在却无比慎重，而再少年疑惑间哈默尔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归根结底修行者所修到底还是对法则的理解与运用，很难达到极致，掌握一条完整的法则。而法宝则是承载了完整法则之力。残红虽以破万法而名，但那也只是相对于不完整的法则来说，而完整的法则之力却是亘古不变的天地根基自然是无暇可挑的，若是没有渊红单凭残红之力是无能为力的。”
听到这里少年疑惑道：“渊红是什么？”
“残红破万法，渊红生万法，但无论哪一种都是残缺的，渊红临法推演其形，而残红则是由形寻解。两者合一相互之间纠正融合，最终推演出完整之法，也因此能够破解完整之法。”
“残红与渊红若是合一自然是逆天之物，但渊红自出世以来就消失不见，只留下残红独存世间。所以现在单凭残红，是没办法应对蕴含完整法则之力的宝物的。”
少年闻此，又道：“这样的话，莉琳丝不就很危险了吗？”
谁知哈默尔在听到这句话后却是一反常态突然转过身来，满脸古怪的看着少年，并道：“你叫她什么？”
“莉琳丝啊？怎么了？”
少年着实不解，为何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哈默尔听少年言语，本打算告知什么，但在看到少年一脸人畜无害的疑惑模样后，却是忽然闭嘴不言，继而再次看向了场中，只是脸色明显更加古怪了几分。
少年自然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但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第一次叫出莉琳丝这个名字时她本人的表情变化，对此心中若有所思。
“难不成名字还有什么特殊的意思？”
而此时白衣男子已然行动。
“仙子可要小心了，这一次我不会再留手。”
只见其右手执剑，对着浮空岛屿之上莉琳所在之处轻轻一划，只是方向却故意偏了几分，想来是不敢伤了对方。
一缕蕴含着无比恐怖力量的法则丝线飘飞而出，沿着直线方向传递，所过之处虚空尽碎。而莉琳在其提醒时就已然做好脱身准备，法则之线如同超越时间一般，刹那间划过莉琳先前所在之处，继而划破浮空岛屿继续向前而去。
被这一缕法则丝线划破的虚空，留下一道久久无法弥合的漆黑痕迹。
少年看着这一恐怖景象，心中暗道：“这就是真正的法宝吗？”
下一刻，本是一体的浮空岛屿被平整的切成了两部分，而此时它似失去了支撑，缓缓解体继而向无尽海域坠去。
在场众人早已远离此地浮上天空，看着岛屿缓缓坠下与虚空中还未弥合的漆黑轨迹，眼中无比流露出惊悚震骇之色。
少年望着那解体的岛屿，以及其上的诸多建筑与宫殿和广场，心中别有一番滋味，但接下来的发现却将他的目光再次牵引而去。
不止是少年，就连那白衣男子以及在场众人都看向了同一处。
原本富丽堂的皇宫殿被一分为二，在建筑解体坠下后显露出其内在面目。只见原先宫殿顶端所在似乎有一片缺口区域连接着另一片空间，继而这个‘缺口’缓缓上升浮向高空。
少年看着那里，顿时记起了之前在宫殿内看到的那副景象，无尽的紫色星空与鲜红的血月。
噗通~
噗通~
那血月竟似活过来了一般，迸发出诡异的心脏跳动声音。无论是少年还是众多异族，甚至那白衣男子也是咽了口唾沫，此片空间突然间变得寂静无比仿佛只剩下那如同心脏跳动的声音。
接着少年发现那血月竟然如同人眼一般缓缓睁开，露出血色的‘瞳孔’。开眼后的血月毫无感情的审视着万物，一股无形的威压降临将，强行压制众人让其臣服。
少年此时内心颇为沉重，因为这种感觉他已经是第三次体会了，而且蓝眼蝶在那血月开眼后也如同受到了刺激一般，不仅抵消了来自血月的威压，甚至想要冲向那血月与之接触。
蓝眼蝶是少年最大的秘密，也是关乎未来能否成功的关键，所以他绝对不会容许它有任何意外发生。
不过也正是由于蓝眼蝶的功劳，少年才得以环视场中，一眼看去除了极少数人还在勉强支撑外，其余人等尽皆低头躬身臣服。
白衣男子手执古剑，身体佝偻强撑着不让自己屈服，就连哈默尔也是如此，但少年却是看到莉琳丝竟然如同没事人一般，由此心中更为不解。
莉琳虽然不受这种压迫，却还是对血月恭敬行礼。
血月淡淡扫视众人一眼，继而却将目光停留在了少年所在似乎发现了什么。白衣男子再次注入灵力与古剑中，也因此脸色变得苍白几分，仿佛消耗太多一时无法弥补。
剑身之上法则波动更甚先前，白衣男子继而将其朝向那血月方向斩去，一股远胜先前的法则细线向那血月所在飘去。
血月目光收回，淡淡的扫视一眼那法则细线，继而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只见血月瞳孔中微光一闪，紧接着此片空间的所有法则之力尽皆消失。白衣男子实力最高自然第一时间发现了这一点，心中惊道：“怎么可能？感觉不到法则之力的存在了？”
男子此时心中自是无比惊骇但也十分后悔，早知道先前就不斩那一剑了，不然也不会斩出来个这么恐怖的怪物。
血月再次看向莉琳丝，继而平淡无感的声音于此片天地响起。
“万法定，万物行其道。然法一，而数恒却定又变。律不易人，乃为法生。人事常，得机者一线。汝为人，且为因果，数不予断。吾为法，行既定，却又前因，无常生又常，故今夕定清。往因矣，待寻后果。”
洪亮且无感的声音回荡在虚空中，只见那血月缓缓闭目。与此同时空间破碎的之声响起，天空上蓦地出现一条裂缝。而莉琳丝则是对那血月再次恭敬一礼，继而原本属于浮空岛屿的异族尽皆被强行摄起抛入裂缝之中。
随后莉琳丝也缓缓浮向上空，不过在她进入那裂缝之前却特意朝少年这里看了一眼，继而嘴唇微动，似乎说了些什么。
少年见此默不作声，看着她缓缓消失在了裂缝内。随后裂缝关闭，血月也消失不见，仿佛一切都未发生一般。
“回去吧！”
少年听到这句话后便眼前一黑，继而不省人事。
先前二人不过是试探性出手因此波及范围不大，而现在双方显然使出了几分真实本领。因此原本处于观战状态的异族尽皆撤出了浮空岛屿中心区域，以免被双方波及。
至于那几个实力稍强的异族则离的稍近些，不过依旧时刻戒备防止对方偷袭。
少年虽对蓝蝶适才所言感到惊讶无比，但此刻场中战况更是带走了他的眼球。
那白衣男子调动法则之力，无形波动因其周围空间共鸣，似乎想要凭此压制莉琳。莉琳本体始终与之保持距离不愿轻易接近，继而召唤眷属打算以此抗衡对方。
此时，只见空中飞舞着各色各样奇异眷属，明明是虚幻生灵仿佛实质活物一般，沿各个不同方位向那男子发起进攻。
眷属们虽然是被召唤出来，但少年却发现它们并不完全相同。因为少年感觉到有些眷属如同真正生命一般拥有‘灵智’，另外一些则只是单纯由灵力凝聚而成。
白衣男子见到如此众多群起乱舞的生灵飞向自己，倒也不慌乱，依旧赤手空拳没有祭出任何兵刃法宝。
此时立身于眷属包围之中，少年见他双手结奇异手印，继而一股无形波动自其周身所在向外扩散。
波动所过之处空间仿佛一滞，而那些临到近前的眷属则如同静止了一般凝在了空中，保持着先前一刻的动作。
男子收回手势颇有些自得，但当他再次看向莉琳时却突然脸色一变，只见一道鲜艳的红色虚影划过虚空瞬间来到了他的面前。
虚影速度很快，男子见此眉头一紧，脸上也挂起了一抹凝重之色。
男子虽惊不乱，一道金色光团蓦的浮现在他的身前继而将那红色虚影拦下。
起先因为双方速度太快并未看清发生了什么，而现在二者处于僵持状态少年才看的清楚。
红色虚影正是莉琳先前破除包围浮空岛屿墙幕时所用半月弯刃残红，只不过后来被她收了回去。而此时，充满灵性的蝶状生物虚影正环绕弯刃之身呈螺旋游动，仔细观察便会发现那生灵颇有几分摄人心弦的本事。
金色光团中间隐约显露出一个类似古镜的物体轮廓，因为被光芒包裹着少年不太确定它是否真正呈八边形，而且光团内部隐约有蝌蚪状文字浮现，这一幕好不奇妙。
金色与红色相互僵持，一时倒也分不出高低，不过残红在划过此片空间时却是将在之前禁锢眷属的法则之力尽皆破除。
此刻男子正催动古镜与残红对抗，似乎一时抽不开身来，而眷属们则没什么顾虑，在自由后继续执行自己的使命。
这些虚影眷属很快来到男子近前，同时向其发难。
不过白衣男子似乎手段颇多，在声势浩大的眷属攻击将要打到身上时，却凭空不见与古镜一同消失在了此地，而莉琳也在那一刻也发现了这一点，继而心念一动将残红收了回来。
眷属攻击已然打空，但灵力波动冲击却未停止，将那片空间区域扰乱。
此时，白衣男子出现在不远处一片安全区域，与莉琳遥遥相对，脸上也不再是先前那般随意挂起了一丝凝重，继而淡淡看着那混乱的空间区域。
“看来先前我太过自大，没有想到你竟然拥有破除法则之力的宝物！”
莉琳闻此也不在意，而是将那些眷属召回。
男子有了适才遭遇自然不敢再轻视对方，只见其眉头微锁，心中一番盘算。
“没想到小小一个仙灵界竟然能出这么棘手的人物，这该死的规则体系还真是麻烦！”
“不过话说回来，以那位的性格如果只是玩玩的话永恒界就够了，又怎么会在乎这种小仙灵界。因为同族？那就更不可能了。看来她身上应该有些别人不知道的东西，或者对那位很重要的东西。”
“算了不想了，我也只是替人办事而已。虽然有些麻烦，但还是先想办法交差吧！”
妖娆身影凌空虚立，脸色淡然同时注视着场中，似乎也在计划什么。
男子略呼一气，神色间凝肃几分。
将古镜收起，继而一把古朴长剑出现在其手中。少年观那男子手中长满铜绿的古朴长剑感觉它除了有些陈旧以外，并无什么特殊。
但下一刻，在男子以灵力催动古剑后少年立即否定了先前的想法，因为他感觉那应该是沐老所说的真正的法宝。
古剑虽然本体并不美观，但在灵力催动后却是散发出恐怖的法则波动，直接引起周围空间混乱。
不过少年却是疑惑那残红既然能破除法则之力，为什么莉琳现在却无比慎重，而再少年疑惑间哈默尔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归根结底修行者所修到底还是对法则的理解与运用，很难达到极致，掌握一条完整的法则。而法宝则是承载了完整法则之力。残红虽以破万法而名，但那也只是相对于不完整的法则来说，而完整的法则之力却是亘古不变的天地根基自然是无暇可挑的，若是没有渊红单凭残红之力是无能为力的。”
听到这里少年疑惑道：“渊红是什么？”
“残红破万法，渊红生万法，但无论哪一种都是残缺的，渊红临法推演其形，而残红则是由形寻解。两者合一相互之间纠正融合，最终推演出完整之法，也因此能够破解完整之法。”
“残红与渊红若是合一自然是逆天之物，但渊红自出世以来就消失不见，只留下残红独存世间。所以现在单凭残红，是没办法应对蕴含完整法则之力的宝物的。”
少年闻此，又道：“这样的话，莉琳丝不就很危险了吗？”
谁知哈默尔在听到这句话后却是一反常态突然转过身来，满脸古怪的看着少年，并道：“你叫她什么？”
“莉琳丝啊？怎么了？”
少年着实不解，为何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哈默尔听少年言语，本打算告知什么，但在看到少年一脸人畜无害的疑惑模样后，却是忽然闭嘴不言，继而再次看向了场中，只是脸色明显更加古怪了几分。
少年自然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但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第一次叫出莉琳丝这个名字时她本人的表情变化，对此心中若有所思。
“难不成名字还有什么特殊的意思？”
而此时白衣男子已然行动。
“仙子可要小心了，这一次我不会再留手。”
只见其右手执剑，对着浮空岛屿之上莉琳所在之处轻轻一划，只是方向却故意偏了几分，想来是不敢伤了对方。
一缕蕴含着无比恐怖力量的法则丝线飘飞而出，沿着直线方向传递，所过之处虚空尽碎。而莉琳在其提醒时就已然做好脱身准备，法则之线如同超越时间一般，刹那间划过莉琳先前所在之处，继而划破浮空岛屿继续向前而去。
被这一缕法则丝线划破的虚空，留下一道久久无法弥合的漆黑痕迹。
少年看着这一恐怖景象，心中暗道：“这就是真正的法宝吗？”
下一刻，本是一体的浮空岛屿被平整的切成了两部分，而此时它似失去了支撑，缓缓解体继而向无尽海域坠去。
在场众人早已远离此地浮上天空，看着岛屿缓缓坠下与虚空中还未弥合的漆黑轨迹，眼中无比流露出惊悚震骇之色。
少年望着那解体的岛屿，以及其上的诸多建筑与宫殿和广场，心中别有一番滋味，但接下来的发现却将他的目光再次牵引而去。
不止是少年，就连那白衣男子以及在场众人都看向了同一处。
原本富丽堂的皇宫殿被一分为二，在建筑解体坠下后显露出其内在面目。只见原先宫殿顶端所在似乎有一片缺口区域连接着另一片空间，继而这个‘缺口’缓缓上升浮向高空。
少年看着那里，顿时记起了之前在宫殿内看到的那副景象，无尽的紫色星空与鲜红的血月。
噗通~
噗通~
那血月竟似活过来了一般，迸发出诡异的心脏跳动声音。无论是少年还是众多异族，甚至那白衣男子也是咽了口唾沫，此片空间突然间变得寂静无比仿佛只剩下那如同心脏跳动的声音。
接着少年发现那血月竟然如同人眼一般缓缓睁开，露出血色的‘瞳孔’。开眼后的血月毫无感情的审视着万物，一股无形的威压降临将，强行压制众人让其臣服。
少年此时内心颇为沉重，因为这种感觉他已经是第三次体会了，而且蓝眼蝶在那血月开眼后也如同受到了刺激一般，不仅抵消了来自血月的威压，甚至想要冲向那血月与之接触。
蓝眼蝶是少年最大的秘密，也是关乎未来能否成功的关键，所以他绝对不会容许它有任何意外发生。
不过也正是由于蓝眼蝶的功劳，少年才得以环视场中，一眼看去除了极少数人还在勉强支撑外，其余人等尽皆低头躬身臣服。
白衣男子手执古剑，身体佝偻强撑着不让自己屈服，就连哈默尔也是如此，但少年却是看到莉琳丝竟然如同没事人一般，由此心中更为不解。
莉琳虽然不受这种压迫，却还是对血月恭敬行礼。
血月淡淡扫视众人一眼，继而却将目光停留在了少年所在似乎发现了什么。白衣男子再次注入灵力与古剑中，也因此脸色变得苍白几分，仿佛消耗太多一时无法弥补。
剑身之上法则波动更甚先前，白衣男子继而将其朝向那血月方向斩去，一股远胜先前的法则细线向那血月所在飘去。
血月目光收回，淡淡的扫视一眼那法则细线，继而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只见血月瞳孔中微光一闪，紧接着此片空间的所有法则之力尽皆消失。白衣男子实力最高自然第一时间发现了这一点，心中惊道：“怎么可能？感觉不到法则之力的存在了？”
男子此时心中自是无比惊骇但也十分后悔，早知道先前就不斩那一剑了，不然也不会斩出来个这么恐怖的怪物。
血月再次看向莉琳丝，继而平淡无感的声音于此片天地响起。
“万法定，万物行其道。然法一，而数恒却定又变。律不易人，乃为法生。人事常，得机者一线。汝为人，且为因果，数不予断。吾为法，行既定，却又前因，无常生又常，故今夕定清。往因矣，待寻后果。”
洪亮且无感的声音回荡在虚空中，只见那血月缓缓闭目。与此同时空间破碎的之声响起，天空上蓦地出现一条裂缝。而莉琳丝则是对那血月再次恭敬一礼，继而原本属于浮空岛屿的异族尽皆被强行摄起抛入裂缝之中。
随后莉琳丝也缓缓浮向上空，不过在她进入那裂缝之前却特意朝少年这里看了一眼，继而嘴唇微动，似乎说了些什么。
少年见此默不作声，看着她缓缓消失在了裂缝内。随后裂缝关闭，血月也消失不见，仿佛一切都未发生一般。
“回去吧！”
少年听到这句话后便眼前一黑，继而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