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天空之城的主人
少年在殿外看到这片特殊区域时便心中充满了好奇，如今真正来的此地自然是要诸多留意一番。
这里位于大殿中心，要略高于大殿地面一些但不是很明显，奇怪的线条勾勒出一副无比繁杂的图案。少年猜测这应该是一个奇妙的阵法，但看其排布如此诡异不免又怀疑起了刚才的推断。
暂时放下心中疑虑少年并没有直接就去触碰那光球，而是抬头看向了上方，如先前所见那般大殿的顶部直接连着天空。
但接下来映入眼帘的却是另一番景象，透过那大殿顶部一片紫红色的星空正悬于少年上方，而这片星空中的中央却是一个无比显眼的鲜红圆月，如果说是血月的话或许更合适一些。
但那里貌似除了比较奇异之外就再没有其它特点了，不过少年并不认为这片星空会是这么简单肯定还有其它秘密，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将四周完全扫视完毕后，少年才开始将心思放到那光球上，光球上正淡淡的交替着散发出紫色与红色的光芒。少年看着这光线若有所想，不过最终还是伸手触摸其上。
虽然心中早有准备，但在接触的那一刹那少年便眼前一黑，直接躺在了地上似乎不省人事了。哈默尔淡淡的看着这一幕，好像没有打算上去帮忙的意思，而其肩膀上的知更鸟却是一阵叽叽喳喳。
哈默尔淡淡的声音响起，似乎在回应那知更鸟。
“‘十二律’又叫做‘魔音十二律’在我们那边凡是接触过它的人都会这么说，但却无人知晓它的真正名字是‘四境律’。”
“幻神律，迷心律，摄魂律，他在第一次听的时候就能发现这前三律境的端倪，而且他刚才又指出这三律境的本质，我实在太高兴了，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遇到这样的人，所以忍不住就想让他体验下这最后一境。”
“不过看样子我还是有点高估他了，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的实力太差了，在我们那边的话应该是最底层的水平吧。”
那小鸟听到这些又是一阵叽叽喳喳。
哈默尔闻此却是淡淡笑道：“我说出来的话就不会再收回去，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教给他的。”
此刻的少年感觉自己完全不受控制如随风逐浪一般的任凭摆布，同时眼前浮现出一幕幕不同的景象，耳边也响起一个个不同的声音，仿佛自己在经历一次次的长大，一次次的变老，然后又一次次的长大、变老，一直重复着这样的过程，而且体会着各种不同的‘真实’感受。
在这个过程中少年的意识逐渐的朦胧，似乎被这般重复的过程抹消了一般，但奇怪的是每一次在少年完全沉迷后都会再次出现一个新的意识，也正是因此少年在‘体验’这些经历的时候性格才随之发生了变化。
或善、或恶、或喜、或怒......
而少年的性格在发生了第九次变化后，一道轻灵的笛声将这轮转循环的一切停了下来。
大殿之内哈默尔似乎在等待少年醒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才开始缓缓睁开紧闭的双目，而当再次看到周围场景时他却是楞在了那里，好像头脑发懵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你还记得这里的一切吗？”
少年并没有回话，而是揉了揉脑袋整理着自己的思绪，直到某一刻那埋藏于记忆深处的景象慢慢的浮现出来。
缓缓起身，不知是不是忘记了如何掌控身体，少年竟然有些踉跄。
“那是什么？”
略显沙哑的声音自少年口中吐出。
“你觉得那是什么？”
哈默尔饶有兴致的看着少年，也不解释。
少年再一次捋了捋思绪，回忆着脑海中发生的一切，大量的场景、感情、感受同时浮了出来少年顿感吃不消，立即捂着头停下了继续思考。
而哈默尔也不打扰，就这般看着。
又过了许久，待那些斑驳繁杂的记忆沉默后，少年才再次开口道：“一次次的重复着不同的我和我生活，这是什么？而且为什么这么真实？”
“和你说的一样，那就是你生活过的经历，当然是真实的了。”
少年听到这种回答疑惑不已。
“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有过这种经历？”
“在你体验之前还不是你的经历，现在你体验过了它就是你的经历了。”
看着依旧迷茫的少年，哈默尔又淡淡笑道：“现在的你已经体会过‘十二律’的第四律境，可以跟我学了。”
少年依旧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还是问道：“第四律境？”
哈默尔淡淡道：“‘十二律’有四个律境，幻神律是第一律境，也是最简单的表象幻术。迷心律是第二律境，与前者不同它多了感情能使人动心。第三律境摄魂律和它的名字一样，能够摄魂。”
哈默尔看着少年，但眼中颇有赞赏之色。
“昨天你单凭‘散花’就能听懂它所表达的内容，我就对你产生了兴趣，而今天你又指出迷心与摄魂的本质，所以无论如何我都想和你做朋友，而这‘十二律’就是送你的礼物。”
少年被这一番言语搞得有些糊涂，但心中却有个疑问。
“你刚才只说了三律境，第四律是什么？”
此话传入耳中，哈默尔神色间竟然流露出几分神秘，继而道：“第四律境，轮回！”
“轮回...”
少年口中低声重复了出来，显然对这个东西的概念还不是太熟悉。
“先不管它是什么，总之以我现在的实力与境界是演奏不出的。”
哈默尔声音在殿内响起，隐约间流露几分毫不可查向往与失落。
“那刚才是怎么回事？”
见他询问，哈默尔却是指了指那正交替散发两种光芒的光团，继而道：“在十二律被创出后就无人能够演奏第四律境了，你刚才的体会则是源于那创作之人遗留下来的第四律境的残乐。”
“轮回律，指的是轮回，而完整的轮回律一旦演奏，每一息就是万世的轮回。你刚才体会的只是映射而出的残乐所带来的效果，而且你刚才体会的时间连一秒都百不足一。”
听到这里少年忽然蹦出来个奇怪的念头。
“一息我知道，这个一秒是什么？”
虽然之前听哈默尔说让自己坚持三秒时就有了疑惑，但少年一直忍着没问，这下在哈默尔的强调下不禁按奈不住心中好奇，脱口而出。
哈默尔明显是愣了一下，感觉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少年，为什么早不问偏偏要现在问这种问题，继而道：“秒是我们那里的时间单位，息是你们这里常用的时间单位，一息处于三到四秒之间。”
虽然心中还有诸多疑问，但少年在经历了那么多的‘轮回’后脑袋还有些消化不了，便停下了继续询问的打算。
“对了，你不是说要教我吗？我该怎么学？”
虽然脑袋发懵，但少年明显对十二律十二分上心，尤其是在听到哈默尔介绍最后一律那种逆天级别的境界后，心里面怎么可能不惦记。
刚才一直说要教给少年的哈默尔，此时脸上的笑容减少了几分，浮现出几分庄重之色，继而道：“我可以现在就传给你，不过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听我讲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
哈默尔缓步走出了大殿，少年见此只好跟着他，两人离开宫殿再一次来到了先前少年经过的广场中央，这一次少年吸取教训没有直接就向那雕像看去，而哈默尔在见到那高台上的雕像后却是摘去了礼帽很是绅士的躬身一礼，似乎对那雕像女子很是尊敬。
不过这些动作在少年看来就显得有些怪异了，心中到是对异族又多了几分好奇。
礼毕，哈默尔再次回复原先装束，接着道：“我要说的故事就是跟她，跟这座天空之城的主人有关。”
闻此少年心中对这座浮空岛屿的兴致更来了几分，哈默尔见他很是期待模样脸上再次浮现了几缕笑容。
“这个故事我不打算口述，你好好体会吧。”
语毕，眼前的景象再一次切换。
此刻少年正悬于浮空岛屿的外围上空，但不同的却是浮空岛屿所在的区域发生了变化，原本苍蓝色的海洋换成了一望无际的大地，大地之上密密麻麻的林立着各种异族建筑，而这座浮空岛屿则漂浮在这片大地上空如同君王在俯视万民一般。
在少年正好奇的观察周围时，一个长着奇异面孔的异族忽然朝着少年飞了过来。
那异族竟然不是人形，青面獠牙且有一双巨大的蝠翼翅膀，而且给少年的威压竟然丝毫不弱于当日寒潭惊险的感受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少年心中惊讶这一幕太过真实颇有几分想要躲避的打算，但最终还是停留在了这里。那青面獠牙异族并没有撞到少年身上，甚至没有发现少年一般直接如虚像般的从少年身体穿了过去。
岛屿外围有许多刚才所见的异族，如同士兵在巡视一般，但偏向中心区域的上空却是没有一个异族士兵的存在。
少年所站上空被黄昏之色渲染，俯视整座浮空岛屿，只见岛屿上遍布着各种异族之人。这些异族之人似乎故意收敛气息，但偶尔散发的威压，哪怕只是虚像依旧让少年心中震颤。
少年每每碰到深不可测之人时，便一直以沐老为基准来判定对方的实力强弱，但今天遇到这种情况后却失去了衡量标准，因为这些绝对不是少年当前层次所能接触到的。
暂时压下心中无以复加的震撼，少年再次观察起了这座浮空岛屿，他发现这些在岛屿上的异族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如哈默尔之前的动作一般无比敬畏的躬身朝向那大殿和广场中心的高台。
这里位于大殿中心，要略高于大殿地面一些但不是很明显，奇怪的线条勾勒出一副无比繁杂的图案。少年猜测这应该是一个奇妙的阵法，但看其排布如此诡异不免又怀疑起了刚才的推断。
暂时放下心中疑虑少年并没有直接就去触碰那光球，而是抬头看向了上方，如先前所见那般大殿的顶部直接连着天空。
但接下来映入眼帘的却是另一番景象，透过那大殿顶部一片紫红色的星空正悬于少年上方，而这片星空中的中央却是一个无比显眼的鲜红圆月，如果说是血月的话或许更合适一些。
但那里貌似除了比较奇异之外就再没有其它特点了，不过少年并不认为这片星空会是这么简单肯定还有其它秘密，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将四周完全扫视完毕后，少年才开始将心思放到那光球上，光球上正淡淡的交替着散发出紫色与红色的光芒。少年看着这光线若有所想，不过最终还是伸手触摸其上。
虽然心中早有准备，但在接触的那一刹那少年便眼前一黑，直接躺在了地上似乎不省人事了。哈默尔淡淡的看着这一幕，好像没有打算上去帮忙的意思，而其肩膀上的知更鸟却是一阵叽叽喳喳。
哈默尔淡淡的声音响起，似乎在回应那知更鸟。
“‘十二律’又叫做‘魔音十二律’在我们那边凡是接触过它的人都会这么说，但却无人知晓它的真正名字是‘四境律’。”
“幻神律，迷心律，摄魂律，他在第一次听的时候就能发现这前三律境的端倪，而且他刚才又指出这三律境的本质，我实在太高兴了，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遇到这样的人，所以忍不住就想让他体验下这最后一境。”
“不过看样子我还是有点高估他了，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的实力太差了，在我们那边的话应该是最底层的水平吧。”
那小鸟听到这些又是一阵叽叽喳喳。
哈默尔闻此却是淡淡笑道：“我说出来的话就不会再收回去，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教给他的。”
此刻的少年感觉自己完全不受控制如随风逐浪一般的任凭摆布，同时眼前浮现出一幕幕不同的景象，耳边也响起一个个不同的声音，仿佛自己在经历一次次的长大，一次次的变老，然后又一次次的长大、变老，一直重复着这样的过程，而且体会着各种不同的‘真实’感受。
在这个过程中少年的意识逐渐的朦胧，似乎被这般重复的过程抹消了一般，但奇怪的是每一次在少年完全沉迷后都会再次出现一个新的意识，也正是因此少年在‘体验’这些经历的时候性格才随之发生了变化。
或善、或恶、或喜、或怒......
而少年的性格在发生了第九次变化后，一道轻灵的笛声将这轮转循环的一切停了下来。
大殿之内哈默尔似乎在等待少年醒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才开始缓缓睁开紧闭的双目，而当再次看到周围场景时他却是楞在了那里，好像头脑发懵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你还记得这里的一切吗？”
少年并没有回话，而是揉了揉脑袋整理着自己的思绪，直到某一刻那埋藏于记忆深处的景象慢慢的浮现出来。
缓缓起身，不知是不是忘记了如何掌控身体，少年竟然有些踉跄。
“那是什么？”
略显沙哑的声音自少年口中吐出。
“你觉得那是什么？”
哈默尔饶有兴致的看着少年，也不解释。
少年再一次捋了捋思绪，回忆着脑海中发生的一切，大量的场景、感情、感受同时浮了出来少年顿感吃不消，立即捂着头停下了继续思考。
而哈默尔也不打扰，就这般看着。
又过了许久，待那些斑驳繁杂的记忆沉默后，少年才再次开口道：“一次次的重复着不同的我和我生活，这是什么？而且为什么这么真实？”
“和你说的一样，那就是你生活过的经历，当然是真实的了。”
少年听到这种回答疑惑不已。
“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有过这种经历？”
“在你体验之前还不是你的经历，现在你体验过了它就是你的经历了。”
看着依旧迷茫的少年，哈默尔又淡淡笑道：“现在的你已经体会过‘十二律’的第四律境，可以跟我学了。”
少年依旧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还是问道：“第四律境？”
哈默尔淡淡道：“‘十二律’有四个律境，幻神律是第一律境，也是最简单的表象幻术。迷心律是第二律境，与前者不同它多了感情能使人动心。第三律境摄魂律和它的名字一样，能够摄魂。”
哈默尔看着少年，但眼中颇有赞赏之色。
“昨天你单凭‘散花’就能听懂它所表达的内容，我就对你产生了兴趣，而今天你又指出迷心与摄魂的本质，所以无论如何我都想和你做朋友，而这‘十二律’就是送你的礼物。”
少年被这一番言语搞得有些糊涂，但心中却有个疑问。
“你刚才只说了三律境，第四律是什么？”
此话传入耳中，哈默尔神色间竟然流露出几分神秘，继而道：“第四律境，轮回！”
“轮回...”
少年口中低声重复了出来，显然对这个东西的概念还不是太熟悉。
“先不管它是什么，总之以我现在的实力与境界是演奏不出的。”
哈默尔声音在殿内响起，隐约间流露几分毫不可查向往与失落。
“那刚才是怎么回事？”
见他询问，哈默尔却是指了指那正交替散发两种光芒的光团，继而道：“在十二律被创出后就无人能够演奏第四律境了，你刚才的体会则是源于那创作之人遗留下来的第四律境的残乐。”
“轮回律，指的是轮回，而完整的轮回律一旦演奏，每一息就是万世的轮回。你刚才体会的只是映射而出的残乐所带来的效果，而且你刚才体会的时间连一秒都百不足一。”
听到这里少年忽然蹦出来个奇怪的念头。
“一息我知道，这个一秒是什么？”
虽然之前听哈默尔说让自己坚持三秒时就有了疑惑，但少年一直忍着没问，这下在哈默尔的强调下不禁按奈不住心中好奇，脱口而出。
哈默尔明显是愣了一下，感觉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少年，为什么早不问偏偏要现在问这种问题，继而道：“秒是我们那里的时间单位，息是你们这里常用的时间单位，一息处于三到四秒之间。”
虽然心中还有诸多疑问，但少年在经历了那么多的‘轮回’后脑袋还有些消化不了，便停下了继续询问的打算。
“对了，你不是说要教我吗？我该怎么学？”
虽然脑袋发懵，但少年明显对十二律十二分上心，尤其是在听到哈默尔介绍最后一律那种逆天级别的境界后，心里面怎么可能不惦记。
刚才一直说要教给少年的哈默尔，此时脸上的笑容减少了几分，浮现出几分庄重之色，继而道：“我可以现在就传给你，不过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听我讲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
哈默尔缓步走出了大殿，少年见此只好跟着他，两人离开宫殿再一次来到了先前少年经过的广场中央，这一次少年吸取教训没有直接就向那雕像看去，而哈默尔在见到那高台上的雕像后却是摘去了礼帽很是绅士的躬身一礼，似乎对那雕像女子很是尊敬。
不过这些动作在少年看来就显得有些怪异了，心中到是对异族又多了几分好奇。
礼毕，哈默尔再次回复原先装束，接着道：“我要说的故事就是跟她，跟这座天空之城的主人有关。”
闻此少年心中对这座浮空岛屿的兴致更来了几分，哈默尔见他很是期待模样脸上再次浮现了几缕笑容。
“这个故事我不打算口述，你好好体会吧。”
语毕，眼前的景象再一次切换。
此刻少年正悬于浮空岛屿的外围上空，但不同的却是浮空岛屿所在的区域发生了变化，原本苍蓝色的海洋换成了一望无际的大地，大地之上密密麻麻的林立着各种异族建筑，而这座浮空岛屿则漂浮在这片大地上空如同君王在俯视万民一般。
在少年正好奇的观察周围时，一个长着奇异面孔的异族忽然朝着少年飞了过来。
那异族竟然不是人形，青面獠牙且有一双巨大的蝠翼翅膀，而且给少年的威压竟然丝毫不弱于当日寒潭惊险的感受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少年心中惊讶这一幕太过真实颇有几分想要躲避的打算，但最终还是停留在了这里。那青面獠牙异族并没有撞到少年身上，甚至没有发现少年一般直接如虚像般的从少年身体穿了过去。
岛屿外围有许多刚才所见的异族，如同士兵在巡视一般，但偏向中心区域的上空却是没有一个异族士兵的存在。
少年所站上空被黄昏之色渲染，俯视整座浮空岛屿，只见岛屿上遍布着各种异族之人。这些异族之人似乎故意收敛气息，但偶尔散发的威压，哪怕只是虚像依旧让少年心中震颤。
少年每每碰到深不可测之人时，便一直以沐老为基准来判定对方的实力强弱，但今天遇到这种情况后却失去了衡量标准，因为这些绝对不是少年当前层次所能接触到的。
暂时压下心中无以复加的震撼，少年再次观察起了这座浮空岛屿，他发现这些在岛屿上的异族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如哈默尔之前的动作一般无比敬畏的躬身朝向那大殿和广场中心的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