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箫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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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金榜题名

“快去看看,听说这次的状元郎可是有皇上御赐地金笔。”“这么厉害,走一起去看看。”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的叫唤着,锣鼓鞭炮轰鸣。

“你们替我先看着,我去去就回。”这样的热闹我李蓦然怎能不参加呢。说着便大步跨出了药铺,往人群中跑去。。。

呃?这人不是上回在青阳县搭救的薛公子嘛?看来这家伙还真是说到做到哈。

“薛公子”因为周边实在太吵,我这边刚叫出声,声音便已被埋没在了人群中。罢了,看着远去的马车队伍,我莞尔一笑,转身回了去。

酉时回到家,我立马让喜儿准备了晚膳,这些天因为药铺生意越来越忙,所以几乎要到很晚才可以关门。“怎么夫人这会才刚回来?”司徒邪慵懒地跨进屋内,坐到桌边,一脸好笑地看着狼吞虎咽地我。

“生意太好了,没办法。”我喝了口汤回道。

“帮你请的那两人如何,能帮的了手吗?”司徒邪手支着头,看着我。

我嘴里嚼着饭,点了点头表示还不错。

“你慢些吃,小心别噎着了。”司徒邪伸手轻轻地用拇指将我嘴边的米饭抹去,我一惊忙往后避了一下,却不知这一举动竟把自己给真的噎着了。

我猛拍着自己的前胸,怎么也噎不下去,司徒邪见状忙起身倒了杯水给我,慢慢拍着我的后背,帮我顺气。

我喝了口水,终于是把一口饭顺了下去,“都怪你,差点噎死我。”我埋怨道。

司徒邪感觉好似有些无奈,轻轻摇了摇头坐回凳上,叫唤喜儿进来,将我刚吃完的饭菜都撤了走。伸手又倒了杯水给我,“在喝点,顺顺喉咙。”

“我接过茶杯,忽然想到白天的事,兴奋地说道,“啊,对了,你猜我今个瞧见的新状元是谁?”

“薛公子嘛”司徒邪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这搞的我是一定玄乎都没有。

“你怎么知道?你也看见了?”我疑惑地问道

司徒邪轻笑一声回道:“夫人,你这是想考量你相公的脑子呢?”是啊,这家伙能有什么东西可以瞒过的,说不定金榜没出他便已经知道了。

“我准备过阵子与他见见面。”司徒邪把玩着手中的杯子,若有所思地说道。

我抿嘴一笑,“你要见他干嘛,还你银子吗?”

司徒邪闻声,腾的一下抬眸,忽然仰头大笑了起来,“夫人不说我还真忘了,这到是个见他的好理由。”其实司徒邪为什么要见他,我心里很明白,他是想把这新任的状元郎引荐给三王爷收为己用吧。

“我觉得你很像吕不韦。”不知道怎的,我脑子里想的话,竟莫名地说了出来,惹的司徒邪是一脸的疑惑。

“吕不韦是谁?难道是你上次说的那个很重要的人吗?”司徒邪一挑眉,半眯着眼看着我。

这个家伙为什么记性那么好,该记的不该记的全都记得,我清了清嗓子,“这吕不韦原本也是个商人,后来因为自己野心太大,区区一个商人岂能满足的了他,于是他就用自己的计谋最后一步步地做了一国的丞相。”

“哦,那你相公我的野心可没那么大,对于朝中之事,我根本一点兴趣也没有。现在我只对夫人你的重要之人感兴趣,不知夫人是否可以告知呢?”这司徒邪好似是不依不饶了,如果我告诉了他,那起不是要暴露了我自己的身份。

对了,岔开话题。我一不做,二不休装做若无其事地样子,开口道:“你还说你没有野心,那你去邯阳城做什么?找薛公子又为何事?啊。。。说起那邯阳城,我到是想起来了,你这家伙竟然还让我在旁边听了那么多不该听的,你到底有何居心,我就不信那三王爷竟信你如此?”

待我说完后,只见他半眯着双眼,上下大量着我道:“夫人这招顾左右而言它使的还是真不错。不过可惜了,对我可不怎么管用。但是对于你的疑虑我到是可以告诉你。如今我所做的一切,不过只是为了替娘讨个公道罢了。而我与三王爷之间是互助互利,现下只有我可以助他夺位,所以他也只能选择信我。

“那为何三王爷会没有识穿我的身份,当年诸葛家可谓是风光无限,朝廷中更是无人不知,而你却说三王爷从未见过诸葛咏妍,这说起来根本一点也不可信。”我接着反问道。

司徒邪泰然自若地看了我眼回道:“如果我告诉了你这个秘密,你是否也可以告诉我,关于那个重要人的事呢?”听他这话摆明是在和我交换条件。

“好,我答应你。”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我在心里暗暗嘀咕道。

“当年诸葛家的事的确无人不晓,但因三王爷的母妃常年体虚,皇上见着不忍,便下令让三王爷陪着他母妃一起迁至春合苑静养,所以对于外界所发生的一切三王爷是全然不知,直到成年后,才离开他母妃搬离了春合苑。可这时诸葛家已惨遭灭门。”

“所以这就是他没有识破我身份的秘密?”我接着他的话说道。

司徒邪点头表示赞同,“现在我可是什么都告诉你了,你是不是也该解开我的疑问呢?”

我伸出手阻止道:“慢着,我还有点不是很明白,你到底和三王爷是怎么认识的,看你们的样子好似很早就相识了一般。”

“如果我说,我与他的相识是天注定的,你信吗?当年才九岁的我因一时无法接受娘的死,而偷偷地溜出了家,走时我连半分银子都没带在身边。当时因为实在太饿,我便进了家酒楼吃了霸王餐,结果被人打了一顿还差点拉去做了苦力。”说到这司徒邪自嘲一声。

继又说道:“后来幸而遇上了三王爷,不但替我付了银子,还将我带回了府里疗伤。在他得知我的身份后,并没有立马把我送回家,而是让我在他府中待了几日后,才差人把我送回去。自那以后我们就在也没碰过面,直到前几年,他又派人来寻我,之后我们就开始了频繁地来往,渐渐地也因彼此各有的目的而越走越进。”

哎,这世间的事还真是奇妙。我静静地听着司徒邪说着,竟有些神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