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武道比赛
师傅决定留下来，住一晚，等到明天祈雨大会之后再走。叶雨跟着他，拐进一家旅店。
“客官，住店吗？”老板娘是个身材肥胖的女人，脸上的赘肉跟着笑起来的动作不断颤抖。
“恩，要一间房。”他师傅回答。
“一间房只有一张床。”
“要一间。”师傅很坚定。
老板娘睁大眼睛，用一种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他们，张开的嘴巴想说什么，但立马又咽了回去，并招呼一旁的一个年轻小伙带他们上楼。
楼上装修的很简单，一字排开的房间被安置在过道旁，都是些最便宜的木头门。小伙将他们带到最边上的一间房前，打开门，招呼他们进去：“就是这里，如果还需要什么，大声喊我就行了。”
此后无话。
叶雨本想趁下午的时间出去走走，没想到外面居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看来明天的祈雨大会根本没有必要开了。他躺在床上，思索来，思索去，考虑自己在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首先要解决的是自己的问题。感受周围的事物，再加之利用，这句话听起来是感觉很简单，但真正做起来就是难上加难了。举个例子，现在自己确实在师傅和白龙的帮助下可以轻松地感觉到周围，像空气、水珠、土地等事物在眼睛看不见的地方的运动，但要利用他们？自己可不行。而身体里的白龙，好像也一直在睡觉，除了偶尔说句话，什么反应也没有。
再有是九幽天的问题。寒鸦是第一重天的将军，听师傅的意思是层数越往上力量就越高，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寒鸦就是一个恶魔一样的存在。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取自己的性命，那就别提另外的将军了。一想到这一点，他身上的汗毛似乎都要立起来了。
最后是眼前这个老人的问题。他师傅是最捉摸不透的人了，此次出行，似乎是抱着走到哪里算哪里的心态，这让叶雨感觉很疑惑。
想着想着，在窗外蒙蒙细雨当中，他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居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这一觉睡得很饱，他起身看见师傅不在房间里，往窗外一望，雨还在下，街上已经热闹起来了，其中穿着蓝色衣服的一行人举着旗子，打着锣鼓，走在人群当中。
他走到外面，看见师傅正站在楼下的院子里，仰着头，闭着眼，不知道在干什么。他走到边上，感觉到师傅周围的空气好像比其他地方的更加温暖。
“你以后也要每天这么做。”师傅说。
“这是？”
“每天清晨，是吸收自然之气最好的时候，经过一夜的休息，它们也活力充沛。”
叶雨似懂非懂。
“你以为九重天的人的力量都是与生俱来的吗？错了，他们也需要慢慢成长，做到与这个世界融为一体，方可成功。你也一样，”师傅睁开眼，看着他，原本黑色的眼眸里居然有两条白气如小蛇一般在游荡：“力量不是别人给予的，是要靠自己感悟而来。来，你现在闭上眼，将自己的心融入到这环境中。”
叶雨照做了。起初只是一片黑暗，然后他感觉到了周围空气飘荡着的绿色生命气体、白色气体，甚至还有一丝黑色气体游荡着，悬浮在空中。他伸手，抓住生命气体，捧入手掌心，只见这团气体一会向上伸长，变成一颗小树苗的模样，一会平摊于手掌之上，形成一汪湖水，最后这些气体慢慢渗透进他的皮肤，与流淌的血液融合在一起，遍布全身。
“与自然结合是第一步，你身体里有聚集天帝圣气的白龙，可以说你现在比任何一个人的悟性都要高。可光光有悟性还不够，我想你也知道这一点。”师傅顿了一下，继续说：“接下来的日子里，我需要你学会怎么利用他们，不仅仅是把他们幻化成型那么简单。”
街上面渐渐热闹起来，师傅摆摆手，叫他停下来，然后说：“寒鸦一直跟着我们，昨天是他试试手，我担心他会在人群聚集的祈雨大会上动手。”
叶雨跟着师傅走出旅店的门，迎面而来的是一批穿着朴素、手捧祭品的居民，他们排成一队，满脸笑容，似乎很满意今天这样下着小雨的日子。对于他们来说，祈求老天下雨保佑庄稼成熟，便是最大的心愿。
顺着人群，他们来到城门边上的广场。此刻广场上站满了人，叶雨惊呆了，要知道昨天来的时候他都不可能想到这么一座小城镇里居然住着那么多人。居民们拥到最前面，诚心诚意地跪拜着，她们的目光全部聚集在摆放在最前面的一张巨大的木桌上，两个身穿白色道士服的人，手里拿着佛尘，像两个表演杂技的人一样在设立的台子上跳来跳去，桌子上则摆着一只煮熟的牛，旁边点缀着满满的水果等。
“天公不喜欢吃这个。”师傅嘴角扬起微笑。
“还真有天公。”叶雨虽然这么说，但对于这种从师傅嘴巴里说出来的东西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们和我一样，虽然居于九重天内，但说到底只是一个天上的平民。”
叶雨视线被台子上的两个道士吸引过去，只见他们停止了跳动，开始挥舞佛尘，嘴巴里念念有词。而这头顶的天空似乎在配合他们的表演一般，由最初的阴天开始转变阴暗的颜色，这预示着一场大雨即将来临。站在他们身边的居民欢呼雀跃。
之后就是一群人更换台子，道士的祈雨过程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就是昨天那个老板所说的武道比赛。台子换成了一个长方形的木台，边上用绳索变成了一个围栏，一个穿着棕色衣服的男人跑上台，开始大声说：“一年一度的武道要开始了，现在让我们掌声欢迎参与比赛的第一队选手。”
在群众的掌声中，两方队员从左右两边走上台。其中左边的一队都穿着蓝色长袍，身背银色的剑，一个个都壮如牛。而右边的一队在他们面前显得娇小许多，腰间别着精致的匕首。
主持人开始宣读武道比赛的规则：“比着比赛第二，友谊第一的准则，我们武道比赛点到即止。获胜方将获得我们城镇给予的大额奖金。”
双方在主持人说完之后，各派了一人留在台上，其余人分别从左右两边走了下去。
留下的男人，头发很长，黝黑的肌肤映衬着他坚毅的眼神，满是肌肉的手上握着一把银白色的长剑；另一边，出站的竟然是之前队伍中唯一一个女人，她把头发挽起，双手戴着雕刻着精致图案的护腕，手上晃着亮闪闪的匕首。
“比赛开始！”
主持人快速离场。
肌肉男立马跑动起来，长剑在他手中犹如一条灵巧得蛇，弓起身子，准备攻击。女人向后移动，忽然向下一弯腰，躲过肌肉男的攻击。女人抓准时机，抓住匕首，往前一刺，锋利的匕首准确无误地划破了肌肉男的腰带。
主持人上场，摇摆着手臂，示意到此为止。肌肉男咬牙切齿，很不甘心地走下台子。
比赛继续，上场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最终决赛落在了那个女人和另一个男人身上。男人只有一个人，却单枪匹马地击败了其他所有人。
阴沉的天气一直在逼近，比赛也进入了白热化。
即便雨势越来越大，这也丝毫不能减少围观在底下的人群的热情，大家欢呼着，为即将到来的决赛呐喊。
叶雨看的也很紧张，要知道他还没有如此近距离看过如此紧张刺激的武道大赛，那些人的招式、力量都是无与伦比的，但他更欣赏那个女人的灵巧和智慧。与其他人相比，这个女人的个头很小，力量也不及强壮的男人，但她会利用敌人的破绽，攻出致命一击。他将自己的想法和站在一边的师傅说，他师傅点点头，告诉他仔细看这最后一场。
在阵阵大雨中，女人抽出匕首，移动着自己的脚步，仔细地等待着眼前这个男人攻出第一下攻击。可男人也按兵不动，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双方你进我退，来来回回地等待着，似乎没有一个人愿意第一个出手。
最终，男人出了手。他以细腻地移动，加上快得根本看不清楚的出手，攻出第一剑。女人往左一跳，却没有躲过这好像会追踪的一剑，只能快速反应，举起匕首，吃力地挡住攻击。男人顺势往下压，女人脚下一沉，单膝跪地，勉强撑住。
在这时，雨已经变成了滂沱大雨，一滴滴落在地上，激起水花。两个人仍在台上难分难解，一副分不出胜负的样子。男人一直在试图找到破绽攻击，女人则每次在危难之际都可以挡住。最后，男人起身跃起，在空中转身，朝女人的背后挥出一剑，削破雨幕，女人躲闪不及，利剑将她手中的匕首击落在地，发出清脆得声音。
主持人宣布男人胜利。
人群中传来一阵欢呼，表示对这场过瘾的比赛的欣赏和喜欢。男人留在台上，接受了最高的奖励，满满一袋子钱，可他拒绝了这个奖励，背起长剑就离开了。
人们无法理解这个行为，要知道大家拼死拼活，为的可就是这一袋子财富，再最后放弃这个的还真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个人。
师傅看完之后，说走吧。
叶雨跟着他，回到旅店，一身衣服已经完全湿透了，师傅用手指掐住正在燃烧的火苗，在他身上来回一晃，衣服瞬间干了。
“这就是你们晒衣服的方式吗？”这几天下来，叶雨已经完全对他师傅没有陌生感了，随意有时候说话也比较随便。想说就说，要问就问，他师傅也是这么要求的。
“利用自然的力量。”师傅掏出酒：“你觉得我今天带你看武道比赛是为了什么？”
被他这么一说，叶雨记起来关于黑气和寒鸦的事情了，可一天下来，除了早上感觉到的一丝黑气，别的时候倒是一点影子也没有，更别提寒鸦了。“我以为是关于寒鸦的。”
师傅喝着酒，回答：“这是一部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想你看了武道比赛，要明白技巧比力量更为重要。”
“就像那个女人。”
“没错。可我在意的是最后获胜的那人。”
“为什么？”
“大家都是冲着钱来的，但那人不是。他也是来修炼自己的，在不断地比赛中，认识到自己的缺陷，用别人的方法完善自己。”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可自己丝毫没有看出来。
“明天我们离开这里，前往水州城，会会我的老朋友。”
(本章完)
“客官，住店吗？”老板娘是个身材肥胖的女人，脸上的赘肉跟着笑起来的动作不断颤抖。
“恩，要一间房。”他师傅回答。
“一间房只有一张床。”
“要一间。”师傅很坚定。
老板娘睁大眼睛，用一种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他们，张开的嘴巴想说什么，但立马又咽了回去，并招呼一旁的一个年轻小伙带他们上楼。
楼上装修的很简单，一字排开的房间被安置在过道旁，都是些最便宜的木头门。小伙将他们带到最边上的一间房前，打开门，招呼他们进去：“就是这里，如果还需要什么，大声喊我就行了。”
此后无话。
叶雨本想趁下午的时间出去走走，没想到外面居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看来明天的祈雨大会根本没有必要开了。他躺在床上，思索来，思索去，考虑自己在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首先要解决的是自己的问题。感受周围的事物，再加之利用，这句话听起来是感觉很简单，但真正做起来就是难上加难了。举个例子，现在自己确实在师傅和白龙的帮助下可以轻松地感觉到周围，像空气、水珠、土地等事物在眼睛看不见的地方的运动，但要利用他们？自己可不行。而身体里的白龙，好像也一直在睡觉，除了偶尔说句话，什么反应也没有。
再有是九幽天的问题。寒鸦是第一重天的将军，听师傅的意思是层数越往上力量就越高，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寒鸦就是一个恶魔一样的存在。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取自己的性命，那就别提另外的将军了。一想到这一点，他身上的汗毛似乎都要立起来了。
最后是眼前这个老人的问题。他师傅是最捉摸不透的人了，此次出行，似乎是抱着走到哪里算哪里的心态，这让叶雨感觉很疑惑。
想着想着，在窗外蒙蒙细雨当中，他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居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这一觉睡得很饱，他起身看见师傅不在房间里，往窗外一望，雨还在下，街上已经热闹起来了，其中穿着蓝色衣服的一行人举着旗子，打着锣鼓，走在人群当中。
他走到外面，看见师傅正站在楼下的院子里，仰着头，闭着眼，不知道在干什么。他走到边上，感觉到师傅周围的空气好像比其他地方的更加温暖。
“你以后也要每天这么做。”师傅说。
“这是？”
“每天清晨，是吸收自然之气最好的时候，经过一夜的休息，它们也活力充沛。”
叶雨似懂非懂。
“你以为九重天的人的力量都是与生俱来的吗？错了，他们也需要慢慢成长，做到与这个世界融为一体，方可成功。你也一样，”师傅睁开眼，看着他，原本黑色的眼眸里居然有两条白气如小蛇一般在游荡：“力量不是别人给予的，是要靠自己感悟而来。来，你现在闭上眼，将自己的心融入到这环境中。”
叶雨照做了。起初只是一片黑暗，然后他感觉到了周围空气飘荡着的绿色生命气体、白色气体，甚至还有一丝黑色气体游荡着，悬浮在空中。他伸手，抓住生命气体，捧入手掌心，只见这团气体一会向上伸长，变成一颗小树苗的模样，一会平摊于手掌之上，形成一汪湖水，最后这些气体慢慢渗透进他的皮肤，与流淌的血液融合在一起，遍布全身。
“与自然结合是第一步，你身体里有聚集天帝圣气的白龙，可以说你现在比任何一个人的悟性都要高。可光光有悟性还不够，我想你也知道这一点。”师傅顿了一下，继续说：“接下来的日子里，我需要你学会怎么利用他们，不仅仅是把他们幻化成型那么简单。”
街上面渐渐热闹起来，师傅摆摆手，叫他停下来，然后说：“寒鸦一直跟着我们，昨天是他试试手，我担心他会在人群聚集的祈雨大会上动手。”
叶雨跟着师傅走出旅店的门，迎面而来的是一批穿着朴素、手捧祭品的居民，他们排成一队，满脸笑容，似乎很满意今天这样下着小雨的日子。对于他们来说，祈求老天下雨保佑庄稼成熟，便是最大的心愿。
顺着人群，他们来到城门边上的广场。此刻广场上站满了人，叶雨惊呆了，要知道昨天来的时候他都不可能想到这么一座小城镇里居然住着那么多人。居民们拥到最前面，诚心诚意地跪拜着，她们的目光全部聚集在摆放在最前面的一张巨大的木桌上，两个身穿白色道士服的人，手里拿着佛尘，像两个表演杂技的人一样在设立的台子上跳来跳去，桌子上则摆着一只煮熟的牛，旁边点缀着满满的水果等。
“天公不喜欢吃这个。”师傅嘴角扬起微笑。
“还真有天公。”叶雨虽然这么说，但对于这种从师傅嘴巴里说出来的东西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们和我一样，虽然居于九重天内，但说到底只是一个天上的平民。”
叶雨视线被台子上的两个道士吸引过去，只见他们停止了跳动，开始挥舞佛尘，嘴巴里念念有词。而这头顶的天空似乎在配合他们的表演一般，由最初的阴天开始转变阴暗的颜色，这预示着一场大雨即将来临。站在他们身边的居民欢呼雀跃。
之后就是一群人更换台子，道士的祈雨过程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就是昨天那个老板所说的武道比赛。台子换成了一个长方形的木台，边上用绳索变成了一个围栏，一个穿着棕色衣服的男人跑上台，开始大声说：“一年一度的武道要开始了，现在让我们掌声欢迎参与比赛的第一队选手。”
在群众的掌声中，两方队员从左右两边走上台。其中左边的一队都穿着蓝色长袍，身背银色的剑，一个个都壮如牛。而右边的一队在他们面前显得娇小许多，腰间别着精致的匕首。
主持人开始宣读武道比赛的规则：“比着比赛第二，友谊第一的准则，我们武道比赛点到即止。获胜方将获得我们城镇给予的大额奖金。”
双方在主持人说完之后，各派了一人留在台上，其余人分别从左右两边走了下去。
留下的男人，头发很长，黝黑的肌肤映衬着他坚毅的眼神，满是肌肉的手上握着一把银白色的长剑；另一边，出站的竟然是之前队伍中唯一一个女人，她把头发挽起，双手戴着雕刻着精致图案的护腕，手上晃着亮闪闪的匕首。
“比赛开始！”
主持人快速离场。
肌肉男立马跑动起来，长剑在他手中犹如一条灵巧得蛇，弓起身子，准备攻击。女人向后移动，忽然向下一弯腰，躲过肌肉男的攻击。女人抓准时机，抓住匕首，往前一刺，锋利的匕首准确无误地划破了肌肉男的腰带。
主持人上场，摇摆着手臂，示意到此为止。肌肉男咬牙切齿，很不甘心地走下台子。
比赛继续，上场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最终决赛落在了那个女人和另一个男人身上。男人只有一个人，却单枪匹马地击败了其他所有人。
阴沉的天气一直在逼近，比赛也进入了白热化。
即便雨势越来越大，这也丝毫不能减少围观在底下的人群的热情，大家欢呼着，为即将到来的决赛呐喊。
叶雨看的也很紧张，要知道他还没有如此近距离看过如此紧张刺激的武道大赛，那些人的招式、力量都是无与伦比的，但他更欣赏那个女人的灵巧和智慧。与其他人相比，这个女人的个头很小，力量也不及强壮的男人，但她会利用敌人的破绽，攻出致命一击。他将自己的想法和站在一边的师傅说，他师傅点点头，告诉他仔细看这最后一场。
在阵阵大雨中，女人抽出匕首，移动着自己的脚步，仔细地等待着眼前这个男人攻出第一下攻击。可男人也按兵不动，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双方你进我退，来来回回地等待着，似乎没有一个人愿意第一个出手。
最终，男人出了手。他以细腻地移动，加上快得根本看不清楚的出手，攻出第一剑。女人往左一跳，却没有躲过这好像会追踪的一剑，只能快速反应，举起匕首，吃力地挡住攻击。男人顺势往下压，女人脚下一沉，单膝跪地，勉强撑住。
在这时，雨已经变成了滂沱大雨，一滴滴落在地上，激起水花。两个人仍在台上难分难解，一副分不出胜负的样子。男人一直在试图找到破绽攻击，女人则每次在危难之际都可以挡住。最后，男人起身跃起，在空中转身，朝女人的背后挥出一剑，削破雨幕，女人躲闪不及，利剑将她手中的匕首击落在地，发出清脆得声音。
主持人宣布男人胜利。
人群中传来一阵欢呼，表示对这场过瘾的比赛的欣赏和喜欢。男人留在台上，接受了最高的奖励，满满一袋子钱，可他拒绝了这个奖励，背起长剑就离开了。
人们无法理解这个行为，要知道大家拼死拼活，为的可就是这一袋子财富，再最后放弃这个的还真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个人。
师傅看完之后，说走吧。
叶雨跟着他，回到旅店，一身衣服已经完全湿透了，师傅用手指掐住正在燃烧的火苗，在他身上来回一晃，衣服瞬间干了。
“这就是你们晒衣服的方式吗？”这几天下来，叶雨已经完全对他师傅没有陌生感了，随意有时候说话也比较随便。想说就说，要问就问，他师傅也是这么要求的。
“利用自然的力量。”师傅掏出酒：“你觉得我今天带你看武道比赛是为了什么？”
被他这么一说，叶雨记起来关于黑气和寒鸦的事情了，可一天下来，除了早上感觉到的一丝黑气，别的时候倒是一点影子也没有，更别提寒鸦了。“我以为是关于寒鸦的。”
师傅喝着酒，回答：“这是一部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想你看了武道比赛，要明白技巧比力量更为重要。”
“就像那个女人。”
“没错。可我在意的是最后获胜的那人。”
“为什么？”
“大家都是冲着钱来的，但那人不是。他也是来修炼自己的，在不断地比赛中，认识到自己的缺陷，用别人的方法完善自己。”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可自己丝毫没有看出来。
“明天我们离开这里，前往水州城，会会我的老朋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