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神秘人
叶雨躺在柔软的草地上，脑袋里的疼痛已经好了许多，但还是有些许的回音声。嗡嗡嗡嗡。
其他几个人围在他身边。
“怎么样了？”云淼关心道。
他在王力以及林辅的帮助下，勉强站了起来，抬头望着天空。太阳又从乌云背后出现，洒下应有的阳光，原先黑沉沉的云朵在此刻也慢慢被代替，仿佛刚才瘆人的场景只是一场梦。
他记起来了，全部都记起来了。
三年前的那个关于坠星的梦，又在他脑海里活了过来。
叶雨缓了口气，示意自己没有问题。
“好像这是百年不遇的坠星啊。”王力还在回想刚才的场景，啧啧称奇。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父母肯定要担心了。”云淼拉着叶雨的手，朝刚才来的那条路走过去。
城镇里的人都聚在街上，对着头顶的天指指点点。“我听说出现坠星可是有大难啊。”“可不，我活到现在都没有亲眼见过，大灾之兆。”“唉，我倒是听老一辈说起过，坠星降临，来年就要丰收。”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但没有一个人可以肯定自己的说法。
叶雨再三强调自己没事了，其他几个朋友才离开。他回到家门口看见父母正在和隔壁的老人聊天。
“你跑哪里去了，我还去读书的地方找你。”父亲汗如雨下。
“对不起。”叶雨道歉，并一五一十地将自己逃课的事情告诉他们。
“既然没事就好，”老人站出来给他打圆场：“下回可不能这样了。”
叶雨点头。
回家吃完饭之后，王力到他家来看他。
“你下午别说，真是吓死我们。”他一脸惆怅，似乎头疼欲裂的是他自己：“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只感觉头很疼。”
“噢，真是奇怪，如果说是坠星，我们也没发生这种情况啊。”
叶雨意识到，这次突如其来的坠星现象，和三年前那个梦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不想过多去想这件事情，于是答应了王力提出的去外面走走的想法。街上到处是晚上出来散步的人，他们走在其中，熙熙攘攘的氛围让他轻松不少。
走着走着，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他心头。叶雨转过头去，总感觉身后的人群中有一双眼睛紧盯着自己。可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发现。
“怎么了？”王力问。
“没什么。”
他跟着王力继续往前走。两个人准备到位于两条街远的作坊里看看云淼，这段时间她被母亲要求每天晚上去那里学习怎么绣花和裁缝。
虽然叶雨想要自己放轻松，不要再去想下午的坠星，可人群中隐蔽的眼睛却如针刺般一直挠着自己的心。他好几次猛然回过头去，可依然没什么发现。
作坊的规模很大，占据了一座城镇里最大的房屋，许多还在读书的女生都会被自己家人要求到这里学习。他们走到一扇窗户外，看见云淼正皱着眉头在那里摆弄着手里的针线，很明显，这技术活不适合她。
云淼抬头的时候，看见了站在窗户边上的叶雨和王力，朝他们做了一个吐舌头的鬼脸，但始终没有停下手里的活。
“做女人真累。”王力感慨。
叶雨刚想赞同他这句话，眼角瞥见在他们身后站着一个身着一身黑色衣服的人，正躲在一颗老树下。当他回头想确认的时候，那个人就消失了，只剩下树枝上的树叶正在随风飘动。
“你到底怎么了，神神秘秘的。”王力也跟着他往那颗老树看，显然对空无一人的角落表示无法理解。
“我总觉得有个人跟着我们。”
王力耸耸肩：“别疑神疑鬼了，就算有人，我也能把他打趴下。”他说完，撩起袖子展示了一下这些日子来锻炼出来的肌肉。
叶雨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然后和王力说回家吧。
一路上，那种被人盯着看的感觉一直存在。到底是自己因为下午的坠星产生幻觉，还是说确有其事，他也不得而知。
回到家，父母已经睡下了，皮皮也蜷缩成一团睡在桌子底下，看见叶雨回来，摇了几下尾巴表示欢迎。
他躺下来，脑海里那个黑色穿着的人一直挥之不去，这让他根本没有办法睡着。
想着想着，他就想到了住在隔壁的那个老人。三年前，他忽然出现，然后开始住在他家隔壁，并且对他之前做的关于坠星以及利剑的梦了如指掌。今天下午坠星的事情说不定他也会知道一点呢。
然后他起床，打开门，来到隔壁屋子的门前。
他还没有敲门，门就应声而开，老人微笑着站在里面。“怎么了，这么晚？”他问。
“没什么……”
“进来说吧，外面冷。”他将叶雨迎到屋里，点燃了桌子上摆着的油灯，然后拿来一壶酒，坐下来。“是想说关于今天坠星的事情吗？”
“你怎么知道？”叶雨说出口后就发觉自己这句话没有礼貌，于是低下头去。
“我就是知道。”老人哈哈大笑。
“而且你还想说，关于自己老是觉得被人跟踪。”
叶雨惊奇地都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
老人指了指自己的心脏的位置：“叶雨，我在三年前就告诉你，原本属于我的剑，选择了你，我当然可以知道你在想什么了。”
外面似乎起风了，吹得窗户吱嘎吱嘎响动。
“你可听说过九幽的说法？”老人问。
“不知道。”
“那我给你说说，你可要听？”
叶雨当然想听，他点头。
老人喝了一口酒，开始说道：“天，有九重，分为苍天、变天、玄天、幽天、颢天、朱天、炎天、阳天以及钧天。每一重，都居住着一位掌管此重的将军，他们位居于天帝之下，众生之上。同样的，有光就有暗，有天就有地。这浩瀚无垠的世界之中，对应着九重的便是九幽。”
“人们一直认为，这九幽指的是地下，可这不对。当初，天帝创造世界，秉着双重思想，创造出一个对立的世界，两个对立的天空。那便是最初的九重天和九幽天。只是后来应了那句老话，邪终究胜不过正，九幽天的几位将军想要独吞这个世界，却无法战胜九重天的将军们，被压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里，永远不得出现在天空之中。”
叶雨听的云里雾里，什么天帝创造世界，什么九重天的将军们，这不就是和母亲在他小时候讲的故事差不多嘛。
天上住着神仙，地下也住着神仙，而人被夹在神仙当中。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很好奇。
老人一笑，做了个嘘声的动作：“那可不能现在告诉你。”
真是扫兴。
在这时，一阵裹着寒冷的风从窗户缝隙中吹来，将燃烧着的油灯的火焰吹得东倒西歪。
老人望向窗外，盯着看了几秒，说道：“你不是想知道那个黑衣人是谁吗？他现在就站在窗外。”
叶雨既惊讶又害怕地回过头，看见在屋里光亮地映衬下，一个黑色的影子落在窗户上。
“进来吧。”老人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仍旧喝着酒。
门是被风吹开的，砰地撞到墙上，那个之前跟在叶雨身后的黑衣人出现在门口。看清楚之后，叶雨发现黑衣人很高，隐藏在阴影中的头几乎要撞到门框了，他也很强壮，肩膀宽阔地几乎是叶雨的两倍。
他走路静悄悄地，带着从外面直灌进来的寒风。
“你胆子好大。”老人说。
黑衣人笑起来也和这周围的风一样，让人觉得冷意十足。“找了好久，没想到你在这里。”他的声音低沉。
“我一直在这里，倒是你，居然能找到这里。”
“废话不用多说了，既然你知道我的目的，你能阻挡吗？”黑衣人又向前一步，光亮仍旧无法穿透他身上的阴影，但叶雨觉得那双眼睛就盯在自己身上。
“看你的本事了。”
话音未落，黑衣人身上出现了几条好似雾气般的黑色气体，如一条条准备攻击猎物的毒蛇一样昂起头，飞快地朝老人飞去。老人仍旧不紧不慢地抬起手，同样的白色气体从他手腕处钻出来，迎上前，和在半空中的黑色气体缠绕在一起，交织着。就在双方焦灼的时候，黑色气体忽然用力，将其身下的白色气体碎成粉末。
黑色气体不依不饶，在空中旋转了几圈之后又朝老人攻过去。这次老人伸出右手一拧，黑色气体被无形的绳子圈住一般，它们被系在一起，砰地也化做了粉末消失在空气中。
黑衣人说了句“有意思”，双手向前一摆，呼啸着的狂风突然从门外席卷而来，屋子里的东西被风吹得尽成东倒西歪。叶雨不得不举起手阻挡，但仍然被吹得倒在一旁，狂风撞击到他身上，感觉有无数把剑藏在其中，直叫人觉得生疼。
过了一会，这种感觉消失了。他放下手臂，发现老人正站在他面前，身前居然出现了一道闪动着白光的屏障，狂风撞上之后都改道从两边吹过。
老人用手画了一圈，一柄剑从这圈里出现，硬生生顶着狂风朝黑衣人刺过去，黑衣人伸手一抓住仍旧盘旋在身上的黑色气体，一抖，化成一柄黑色的短剑，顺势打掉了飞过去的利剑。
而那把剑，好像自己有生命一样，在空中稍作停留，又攻了上去。黑衣人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短剑，一下又一下地挡掉攻击。
老人在这时候伸出三个手指，原先的剑忽然变成了三把一模一样的，从前后分别开始攻击。黑衣人哼了一声，黑色气体凝结起来，汇集到身后，那两把从后攻击的剑好像撞到了无比坚硬得盔甲，瞬间化成粉末。其中位于前方的这一把，躲闪着绕过了黑衣人的防御，刺入他的身体中。
黑衣人冷笑一声，突然化作一团黑色雾气，在狂风中消失在门外。
(本章完)
其他几个人围在他身边。
“怎么样了？”云淼关心道。
他在王力以及林辅的帮助下，勉强站了起来，抬头望着天空。太阳又从乌云背后出现，洒下应有的阳光，原先黑沉沉的云朵在此刻也慢慢被代替，仿佛刚才瘆人的场景只是一场梦。
他记起来了，全部都记起来了。
三年前的那个关于坠星的梦，又在他脑海里活了过来。
叶雨缓了口气，示意自己没有问题。
“好像这是百年不遇的坠星啊。”王力还在回想刚才的场景，啧啧称奇。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父母肯定要担心了。”云淼拉着叶雨的手，朝刚才来的那条路走过去。
城镇里的人都聚在街上，对着头顶的天指指点点。“我听说出现坠星可是有大难啊。”“可不，我活到现在都没有亲眼见过，大灾之兆。”“唉，我倒是听老一辈说起过，坠星降临，来年就要丰收。”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但没有一个人可以肯定自己的说法。
叶雨再三强调自己没事了，其他几个朋友才离开。他回到家门口看见父母正在和隔壁的老人聊天。
“你跑哪里去了，我还去读书的地方找你。”父亲汗如雨下。
“对不起。”叶雨道歉，并一五一十地将自己逃课的事情告诉他们。
“既然没事就好，”老人站出来给他打圆场：“下回可不能这样了。”
叶雨点头。
回家吃完饭之后，王力到他家来看他。
“你下午别说，真是吓死我们。”他一脸惆怅，似乎头疼欲裂的是他自己：“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只感觉头很疼。”
“噢，真是奇怪，如果说是坠星，我们也没发生这种情况啊。”
叶雨意识到，这次突如其来的坠星现象，和三年前那个梦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不想过多去想这件事情，于是答应了王力提出的去外面走走的想法。街上到处是晚上出来散步的人，他们走在其中，熙熙攘攘的氛围让他轻松不少。
走着走着，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他心头。叶雨转过头去，总感觉身后的人群中有一双眼睛紧盯着自己。可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发现。
“怎么了？”王力问。
“没什么。”
他跟着王力继续往前走。两个人准备到位于两条街远的作坊里看看云淼，这段时间她被母亲要求每天晚上去那里学习怎么绣花和裁缝。
虽然叶雨想要自己放轻松，不要再去想下午的坠星，可人群中隐蔽的眼睛却如针刺般一直挠着自己的心。他好几次猛然回过头去，可依然没什么发现。
作坊的规模很大，占据了一座城镇里最大的房屋，许多还在读书的女生都会被自己家人要求到这里学习。他们走到一扇窗户外，看见云淼正皱着眉头在那里摆弄着手里的针线，很明显，这技术活不适合她。
云淼抬头的时候，看见了站在窗户边上的叶雨和王力，朝他们做了一个吐舌头的鬼脸，但始终没有停下手里的活。
“做女人真累。”王力感慨。
叶雨刚想赞同他这句话，眼角瞥见在他们身后站着一个身着一身黑色衣服的人，正躲在一颗老树下。当他回头想确认的时候，那个人就消失了，只剩下树枝上的树叶正在随风飘动。
“你到底怎么了，神神秘秘的。”王力也跟着他往那颗老树看，显然对空无一人的角落表示无法理解。
“我总觉得有个人跟着我们。”
王力耸耸肩：“别疑神疑鬼了，就算有人，我也能把他打趴下。”他说完，撩起袖子展示了一下这些日子来锻炼出来的肌肉。
叶雨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然后和王力说回家吧。
一路上，那种被人盯着看的感觉一直存在。到底是自己因为下午的坠星产生幻觉，还是说确有其事，他也不得而知。
回到家，父母已经睡下了，皮皮也蜷缩成一团睡在桌子底下，看见叶雨回来，摇了几下尾巴表示欢迎。
他躺下来，脑海里那个黑色穿着的人一直挥之不去，这让他根本没有办法睡着。
想着想着，他就想到了住在隔壁的那个老人。三年前，他忽然出现，然后开始住在他家隔壁，并且对他之前做的关于坠星以及利剑的梦了如指掌。今天下午坠星的事情说不定他也会知道一点呢。
然后他起床，打开门，来到隔壁屋子的门前。
他还没有敲门，门就应声而开，老人微笑着站在里面。“怎么了，这么晚？”他问。
“没什么……”
“进来说吧，外面冷。”他将叶雨迎到屋里，点燃了桌子上摆着的油灯，然后拿来一壶酒，坐下来。“是想说关于今天坠星的事情吗？”
“你怎么知道？”叶雨说出口后就发觉自己这句话没有礼貌，于是低下头去。
“我就是知道。”老人哈哈大笑。
“而且你还想说，关于自己老是觉得被人跟踪。”
叶雨惊奇地都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
老人指了指自己的心脏的位置：“叶雨，我在三年前就告诉你，原本属于我的剑，选择了你，我当然可以知道你在想什么了。”
外面似乎起风了，吹得窗户吱嘎吱嘎响动。
“你可听说过九幽的说法？”老人问。
“不知道。”
“那我给你说说，你可要听？”
叶雨当然想听，他点头。
老人喝了一口酒，开始说道：“天，有九重，分为苍天、变天、玄天、幽天、颢天、朱天、炎天、阳天以及钧天。每一重，都居住着一位掌管此重的将军，他们位居于天帝之下，众生之上。同样的，有光就有暗，有天就有地。这浩瀚无垠的世界之中，对应着九重的便是九幽。”
“人们一直认为，这九幽指的是地下，可这不对。当初，天帝创造世界，秉着双重思想，创造出一个对立的世界，两个对立的天空。那便是最初的九重天和九幽天。只是后来应了那句老话，邪终究胜不过正，九幽天的几位将军想要独吞这个世界，却无法战胜九重天的将军们，被压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里，永远不得出现在天空之中。”
叶雨听的云里雾里，什么天帝创造世界，什么九重天的将军们，这不就是和母亲在他小时候讲的故事差不多嘛。
天上住着神仙，地下也住着神仙，而人被夹在神仙当中。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很好奇。
老人一笑，做了个嘘声的动作：“那可不能现在告诉你。”
真是扫兴。
在这时，一阵裹着寒冷的风从窗户缝隙中吹来，将燃烧着的油灯的火焰吹得东倒西歪。
老人望向窗外，盯着看了几秒，说道：“你不是想知道那个黑衣人是谁吗？他现在就站在窗外。”
叶雨既惊讶又害怕地回过头，看见在屋里光亮地映衬下，一个黑色的影子落在窗户上。
“进来吧。”老人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仍旧喝着酒。
门是被风吹开的，砰地撞到墙上，那个之前跟在叶雨身后的黑衣人出现在门口。看清楚之后，叶雨发现黑衣人很高，隐藏在阴影中的头几乎要撞到门框了，他也很强壮，肩膀宽阔地几乎是叶雨的两倍。
他走路静悄悄地，带着从外面直灌进来的寒风。
“你胆子好大。”老人说。
黑衣人笑起来也和这周围的风一样，让人觉得冷意十足。“找了好久，没想到你在这里。”他的声音低沉。
“我一直在这里，倒是你，居然能找到这里。”
“废话不用多说了，既然你知道我的目的，你能阻挡吗？”黑衣人又向前一步，光亮仍旧无法穿透他身上的阴影，但叶雨觉得那双眼睛就盯在自己身上。
“看你的本事了。”
话音未落，黑衣人身上出现了几条好似雾气般的黑色气体，如一条条准备攻击猎物的毒蛇一样昂起头，飞快地朝老人飞去。老人仍旧不紧不慢地抬起手，同样的白色气体从他手腕处钻出来，迎上前，和在半空中的黑色气体缠绕在一起，交织着。就在双方焦灼的时候，黑色气体忽然用力，将其身下的白色气体碎成粉末。
黑色气体不依不饶，在空中旋转了几圈之后又朝老人攻过去。这次老人伸出右手一拧，黑色气体被无形的绳子圈住一般，它们被系在一起，砰地也化做了粉末消失在空气中。
黑衣人说了句“有意思”，双手向前一摆，呼啸着的狂风突然从门外席卷而来，屋子里的东西被风吹得尽成东倒西歪。叶雨不得不举起手阻挡，但仍然被吹得倒在一旁，狂风撞击到他身上，感觉有无数把剑藏在其中，直叫人觉得生疼。
过了一会，这种感觉消失了。他放下手臂，发现老人正站在他面前，身前居然出现了一道闪动着白光的屏障，狂风撞上之后都改道从两边吹过。
老人用手画了一圈，一柄剑从这圈里出现，硬生生顶着狂风朝黑衣人刺过去，黑衣人伸手一抓住仍旧盘旋在身上的黑色气体，一抖，化成一柄黑色的短剑，顺势打掉了飞过去的利剑。
而那把剑，好像自己有生命一样，在空中稍作停留，又攻了上去。黑衣人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短剑，一下又一下地挡掉攻击。
老人在这时候伸出三个手指，原先的剑忽然变成了三把一模一样的，从前后分别开始攻击。黑衣人哼了一声，黑色气体凝结起来，汇集到身后，那两把从后攻击的剑好像撞到了无比坚硬得盔甲，瞬间化成粉末。其中位于前方的这一把，躲闪着绕过了黑衣人的防御，刺入他的身体中。
黑衣人冷笑一声，突然化作一团黑色雾气，在狂风中消失在门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