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遭遇
封旷从来没认为自己是个好人。
这个世界每天都有人在出生,也每天都有人在死亡,多他封旷一个不会显得拥挤,少他封旷一个也不会让地球有零点零零零……零一秒的停转。对于别人也是一样的。
你说生命有多脆弱呢,吹个风淋个雨就可能死一片;有时候又挺顽强,怎么都折腾不死的大有人在。
在封旷十五岁的时候,偶然得知这片天地间还有一个普通人无法触及的世界,这个世界玄奇宏大,而进入其中的机会就摆在他面前。
可封旷一直没有进去。
想要踏出第一步,首先得拿大铁签子扎进自己的胸膛,那不是扯淡么?
封旷惜命。这世界少他不少,可他为了自己、为了家人得好好儿活着,将来还要攒点儿钱,找个老实媳妇儿,生一窝小……
如果没有那两个字没有意外,以后的生活就是这么走的。
但是,意外就是发生了。
封旷这么明明白白的一个人,这辈子还是犯了一次浑。用老古话形容,叫“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也是鬼迷心窍,那天封旷和几个死党考完期末试了,开开心心去ktv唱歌,中途出去滋了一抛尿回来,摸不着包间了,随手推开一扇门进去,看到里头男男女女的,衣衫不整,搂搂抱抱,要做好事呢,全让他这一下搅和了。
“打扰了,打扰了。路过,路过。”封旷干笑一声,哈着腰关门。
“封旷?”就在这时,封旷听到一个女声,又惊又喜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封旷下意识看过去,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的,大喊“救我”,还没喊完,就只剩下了“唔唔”声,显然是被捂上了嘴。
须臾,封旷反应了过来,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着这姑娘,四肢、嘴唇激动得直哆嗦。
那是……我曾经在多少个夜里辗转反侧,寤寐思服的女神啊……怎么会这样的狼狈,怎么会这样的憔悴,怎么会相逢在这样的情景?
封旷怒了。谁也不知道他怒的究竟是什么,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封旷为了红颜,发皆上指冠。
“放肆!”封旷头脑迅速升温,什么也顾不得了,暴喝一声,一个箭步上去将她旁边那男的挥手打翻在沙发之下,然后搂住了她,轻轻问道:“小柔,你怎么样?别怕,有我在。”
封旷发誓,那是他二十年来第一次感觉自己这么爷们儿,尤其是当温小柔钻进了他的怀里,哭得梨花一枝春带雨。荷尔蒙已经爆表又翻番了。
所以,明白人封旷就这样折在了美人关。
而包间里其余几人也不是死人啊,在封旷打落那男的之后,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向封旷围拢,面带不善之色。
这几人都是二三十岁模样,脚步虚浮,显然都是不知节制的货色。
“嘿,嘿嘿,各位大哥,那啥,天不早了,我先带媳妇回去了,贸然闯入,自罚三杯!自罚三杯!”封旷这会儿荷尔蒙逐渐消散,已经冷静下来,并开始发怵了,顺手拿起不知是谁的酒杯,自斟自饮了三杯。
几人饶有兴致看他喝完,正准备走的当儿,其中一人嘴一努,门旁两个戴着墨镜的壮汉,“咔哒”一声把门关上了。
先前被封旷斩于马下的男子又蹦了起来,抄起一个啤酒瓶,砸在封旷脑门上,啤酒混着鲜血混着玻璃碴子哗啦啦往下流。
封旷下意识去抹脸,却被两名大汉架起了胳膊,带到面前。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这可是犯法的啊……”封旷吼道。
“犯法?”包间内几人一愣,随即不约而同大笑起来。
“哈哈哈,小朋友,恐怕你对法律有什么误解吧?法律呢,是管束你们这些……”
“小杂鱼的!”
“而我们,恰好不是!”
“不是!”
“像这位赏了你一瓶的,是江淮……”
“闭嘴!”
眼看这帮兔崽子得意忘形,不知是谁呵斥了一声,结束了乱哄哄的讨论。
“小子,正义感挺强啊?英雄救美啊?意识挺好啊?擒贼先擒王啊?”
被封旷斩于马下的男子,暂时给一个代号,叫马男,龇牙咧嘴的,边骂边踹封旷,一脚脚都踹在没有肋骨保护的地方,踹得封旷肚子里翻江倒海,忍不住吐了出来。
“哈哈,格老子的,还以为多大能耐,几下就给他教训的服服帖帖的!”
“雄哥威武!专踢各种不服!”
“咳咳……”封旷眯着眼,弱弱的道:“各……各位……各位大哥……消气了,就,就放我走吧……”
“哦?”马男又搂上了温小柔,挑着她的下巴,道:“不管你的小美人了?”
“不,不敢不敢,大哥……开心就好。”封旷暗恨自己无能,咬着牙,低着头,也不敢去看温小柔。
温小柔的眼里已经没有了灵动,不知无意还是有意,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封旷。
“走?没问题!”马男语气中带着戏谑,“再罚三杯,看完一场好戏,就请你出门。”
封旷眼里,出现了一丝希冀。
“能走就好……” 这是封旷唯一的念头。他不敢去多想,穷则独善其身,自己的命比别人的都要金贵,哪怕这个“别人”,是温小柔。
“来啊!把这位小兄弟倒出来的酒都拢一拢,看够不够三杯?可别糟蹋了粮食哇……”
马男一声令下,几个大汉拿着扫帚,将封旷吐出来的东西都扫到了一个畚斗里,然后倒满了三杯。
“这就是三杯!”封旷后背一阵阵发寒,这帮畜生……封旷已经不敢再想,“好戏”……又会是什么?
马男的答案没有让封旷久等,他让手下把三杯胃内容物用盘子端到封旷面前,道:“请吧,小兄弟……”
封旷看着三杯……嗯哼,鸡皮疙瘩一阵一阵。
“怎么?不香吗?朋友,这可是你自己带来的酒哇……哦,你在等着看好戏下酒吧?别急,这就送上!”
马男转身,拉过温小柔,一把撕开她的上衣。
“啊……”温小柔尖叫,似乎由于音调太高扯破了嗓子,带着些微嘶哑。
时值盛夏,衣物单且薄,饶是马男早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仍能一下就撕开,隐现温小柔雪白的肌肤与粉嫩的亵衣。
温小柔的脸庞划下两行清泪。
“你说这是你媳妇?嘿嘿,那你就好好看着,我是怎么玩的……嘿嘿嘿,这调调可比驯服野马有意思……”马男舔舔嘴唇,眼中出现诡异的兴奋光芒。
封旷别过头去,闭上眼。
“给这小子俩招子都撑起来!”马男喝道,接着,一只手覆上了温小柔的胸脯。
温小柔发出凄厉的哭叫声, 一阵一阵钻进了封旷的耳朵,打在他的心上。
眼珠子可以转过去,可耳朵闭不上。哪怕眼睛不看,耳朵不听,可心底涌起的寒流,一辈子都驱散不了。
“操!”
封旷承认,自己怂了二十年,可他的血性从来不曾消磨。他初中的时候,也曾有过热血的梦与憧憬。
如果,别人已经踩到了头上撒尿,自己还得捧着接着,送进嘴里……
算他娘什么男人!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老子就是个王八,今儿也要梗着项上人头死!
这样想着,封旷仿佛从骨子里涌出无尽的力量,暴喝一声,将两名大汉掀开,从鞋底抽出一根锈迹斑驳的铁签子。
马男大骇,以为封旷要和自己拼命,正要招呼手下揽住封旷,却见封旷眼中露出毅然决然,将铁签扎进了自己的胸膛!
“疯子,真是疯子!”马男仍被吓得不轻,“你们都看到了,他是自杀的!可不关我的事!”
旁边几人小鸡啄米般点头。
“哈哈,哈哈哈……”封旷大笑,“这一注, 不问输赢,只赌生死!押上我姓封的一条命,赢了就要你们的命!哈哈哈!”
笑声渐渐变化,变得越来越压抑,而后突然放肆,像兽王怒吼,更像千百万虫鸣,边笑边有嗡嗡嗡的震动。
“哈哈哈,朕,玉蝗大帝,终于又来到了人间!尔等卑微生灵,速来跪拜!”
在场的众人眼前,景象瞬间变换。
足之所及无非血海,目之所尽不外尸山!
鼻中充斥着硫磺燃烧的气味,耳中满是滚雷之声,天空黑压压一片,飞近了看,竟全是蝗虫!青的、赤的、黄的、白的、黑的、灰的、紫的,杂色缤纷,但没有人能起欣赏的心思,因为其中透出了强烈的杀机!
蝗虫大军在离地三尺处凝聚出一尊王座,从尸山血海中闪出一道清光,化作一名身穿金色龙袍的青年,满头白发披散,说不出的妖异。细看之下,与封旷面目一般无二。
白发“封旷”坐在王座之上,翘着二郎腿,俯视着众人,咂咂嘴道:“气血真是虚弱啊……也不知道,献祭后,够不够朕打开这具肉身的生命本源锁……”
“哼!装神弄鬼!”马男兄作为这帮人的带头大哥,首先发声,“没想到你小子还会妖术!别管他,一起上!他打不过的!”
废物就是废物,哪怕装叉,也只能是一个粪叉!马男很有自信,不出一刻就能干掉封旷。
这个思路是对的,但要建立在封旷还是封旷的前提上。然而此刻的封旷……还是那个小怂球封旷么?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于是,马男先生的自信也就只能喂狗了。
究竟封旷发生了怎样的变化,本段故事又将会以怎样的结局收尾?且看下回分解。
这个世界每天都有人在出生,也每天都有人在死亡,多他封旷一个不会显得拥挤,少他封旷一个也不会让地球有零点零零零……零一秒的停转。对于别人也是一样的。
你说生命有多脆弱呢,吹个风淋个雨就可能死一片;有时候又挺顽强,怎么都折腾不死的大有人在。
在封旷十五岁的时候,偶然得知这片天地间还有一个普通人无法触及的世界,这个世界玄奇宏大,而进入其中的机会就摆在他面前。
可封旷一直没有进去。
想要踏出第一步,首先得拿大铁签子扎进自己的胸膛,那不是扯淡么?
封旷惜命。这世界少他不少,可他为了自己、为了家人得好好儿活着,将来还要攒点儿钱,找个老实媳妇儿,生一窝小……
如果没有那两个字没有意外,以后的生活就是这么走的。
但是,意外就是发生了。
封旷这么明明白白的一个人,这辈子还是犯了一次浑。用老古话形容,叫“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也是鬼迷心窍,那天封旷和几个死党考完期末试了,开开心心去ktv唱歌,中途出去滋了一抛尿回来,摸不着包间了,随手推开一扇门进去,看到里头男男女女的,衣衫不整,搂搂抱抱,要做好事呢,全让他这一下搅和了。
“打扰了,打扰了。路过,路过。”封旷干笑一声,哈着腰关门。
“封旷?”就在这时,封旷听到一个女声,又惊又喜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封旷下意识看过去,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的,大喊“救我”,还没喊完,就只剩下了“唔唔”声,显然是被捂上了嘴。
须臾,封旷反应了过来,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着这姑娘,四肢、嘴唇激动得直哆嗦。
那是……我曾经在多少个夜里辗转反侧,寤寐思服的女神啊……怎么会这样的狼狈,怎么会这样的憔悴,怎么会相逢在这样的情景?
封旷怒了。谁也不知道他怒的究竟是什么,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封旷为了红颜,发皆上指冠。
“放肆!”封旷头脑迅速升温,什么也顾不得了,暴喝一声,一个箭步上去将她旁边那男的挥手打翻在沙发之下,然后搂住了她,轻轻问道:“小柔,你怎么样?别怕,有我在。”
封旷发誓,那是他二十年来第一次感觉自己这么爷们儿,尤其是当温小柔钻进了他的怀里,哭得梨花一枝春带雨。荷尔蒙已经爆表又翻番了。
所以,明白人封旷就这样折在了美人关。
而包间里其余几人也不是死人啊,在封旷打落那男的之后,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向封旷围拢,面带不善之色。
这几人都是二三十岁模样,脚步虚浮,显然都是不知节制的货色。
“嘿,嘿嘿,各位大哥,那啥,天不早了,我先带媳妇回去了,贸然闯入,自罚三杯!自罚三杯!”封旷这会儿荷尔蒙逐渐消散,已经冷静下来,并开始发怵了,顺手拿起不知是谁的酒杯,自斟自饮了三杯。
几人饶有兴致看他喝完,正准备走的当儿,其中一人嘴一努,门旁两个戴着墨镜的壮汉,“咔哒”一声把门关上了。
先前被封旷斩于马下的男子又蹦了起来,抄起一个啤酒瓶,砸在封旷脑门上,啤酒混着鲜血混着玻璃碴子哗啦啦往下流。
封旷下意识去抹脸,却被两名大汉架起了胳膊,带到面前。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这可是犯法的啊……”封旷吼道。
“犯法?”包间内几人一愣,随即不约而同大笑起来。
“哈哈哈,小朋友,恐怕你对法律有什么误解吧?法律呢,是管束你们这些……”
“小杂鱼的!”
“而我们,恰好不是!”
“不是!”
“像这位赏了你一瓶的,是江淮……”
“闭嘴!”
眼看这帮兔崽子得意忘形,不知是谁呵斥了一声,结束了乱哄哄的讨论。
“小子,正义感挺强啊?英雄救美啊?意识挺好啊?擒贼先擒王啊?”
被封旷斩于马下的男子,暂时给一个代号,叫马男,龇牙咧嘴的,边骂边踹封旷,一脚脚都踹在没有肋骨保护的地方,踹得封旷肚子里翻江倒海,忍不住吐了出来。
“哈哈,格老子的,还以为多大能耐,几下就给他教训的服服帖帖的!”
“雄哥威武!专踢各种不服!”
“咳咳……”封旷眯着眼,弱弱的道:“各……各位……各位大哥……消气了,就,就放我走吧……”
“哦?”马男又搂上了温小柔,挑着她的下巴,道:“不管你的小美人了?”
“不,不敢不敢,大哥……开心就好。”封旷暗恨自己无能,咬着牙,低着头,也不敢去看温小柔。
温小柔的眼里已经没有了灵动,不知无意还是有意,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封旷。
“走?没问题!”马男语气中带着戏谑,“再罚三杯,看完一场好戏,就请你出门。”
封旷眼里,出现了一丝希冀。
“能走就好……” 这是封旷唯一的念头。他不敢去多想,穷则独善其身,自己的命比别人的都要金贵,哪怕这个“别人”,是温小柔。
“来啊!把这位小兄弟倒出来的酒都拢一拢,看够不够三杯?可别糟蹋了粮食哇……”
马男一声令下,几个大汉拿着扫帚,将封旷吐出来的东西都扫到了一个畚斗里,然后倒满了三杯。
“这就是三杯!”封旷后背一阵阵发寒,这帮畜生……封旷已经不敢再想,“好戏”……又会是什么?
马男的答案没有让封旷久等,他让手下把三杯胃内容物用盘子端到封旷面前,道:“请吧,小兄弟……”
封旷看着三杯……嗯哼,鸡皮疙瘩一阵一阵。
“怎么?不香吗?朋友,这可是你自己带来的酒哇……哦,你在等着看好戏下酒吧?别急,这就送上!”
马男转身,拉过温小柔,一把撕开她的上衣。
“啊……”温小柔尖叫,似乎由于音调太高扯破了嗓子,带着些微嘶哑。
时值盛夏,衣物单且薄,饶是马男早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仍能一下就撕开,隐现温小柔雪白的肌肤与粉嫩的亵衣。
温小柔的脸庞划下两行清泪。
“你说这是你媳妇?嘿嘿,那你就好好看着,我是怎么玩的……嘿嘿嘿,这调调可比驯服野马有意思……”马男舔舔嘴唇,眼中出现诡异的兴奋光芒。
封旷别过头去,闭上眼。
“给这小子俩招子都撑起来!”马男喝道,接着,一只手覆上了温小柔的胸脯。
温小柔发出凄厉的哭叫声, 一阵一阵钻进了封旷的耳朵,打在他的心上。
眼珠子可以转过去,可耳朵闭不上。哪怕眼睛不看,耳朵不听,可心底涌起的寒流,一辈子都驱散不了。
“操!”
封旷承认,自己怂了二十年,可他的血性从来不曾消磨。他初中的时候,也曾有过热血的梦与憧憬。
如果,别人已经踩到了头上撒尿,自己还得捧着接着,送进嘴里……
算他娘什么男人!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老子就是个王八,今儿也要梗着项上人头死!
这样想着,封旷仿佛从骨子里涌出无尽的力量,暴喝一声,将两名大汉掀开,从鞋底抽出一根锈迹斑驳的铁签子。
马男大骇,以为封旷要和自己拼命,正要招呼手下揽住封旷,却见封旷眼中露出毅然决然,将铁签扎进了自己的胸膛!
“疯子,真是疯子!”马男仍被吓得不轻,“你们都看到了,他是自杀的!可不关我的事!”
旁边几人小鸡啄米般点头。
“哈哈,哈哈哈……”封旷大笑,“这一注, 不问输赢,只赌生死!押上我姓封的一条命,赢了就要你们的命!哈哈哈!”
笑声渐渐变化,变得越来越压抑,而后突然放肆,像兽王怒吼,更像千百万虫鸣,边笑边有嗡嗡嗡的震动。
“哈哈哈,朕,玉蝗大帝,终于又来到了人间!尔等卑微生灵,速来跪拜!”
在场的众人眼前,景象瞬间变换。
足之所及无非血海,目之所尽不外尸山!
鼻中充斥着硫磺燃烧的气味,耳中满是滚雷之声,天空黑压压一片,飞近了看,竟全是蝗虫!青的、赤的、黄的、白的、黑的、灰的、紫的,杂色缤纷,但没有人能起欣赏的心思,因为其中透出了强烈的杀机!
蝗虫大军在离地三尺处凝聚出一尊王座,从尸山血海中闪出一道清光,化作一名身穿金色龙袍的青年,满头白发披散,说不出的妖异。细看之下,与封旷面目一般无二。
白发“封旷”坐在王座之上,翘着二郎腿,俯视着众人,咂咂嘴道:“气血真是虚弱啊……也不知道,献祭后,够不够朕打开这具肉身的生命本源锁……”
“哼!装神弄鬼!”马男兄作为这帮人的带头大哥,首先发声,“没想到你小子还会妖术!别管他,一起上!他打不过的!”
废物就是废物,哪怕装叉,也只能是一个粪叉!马男很有自信,不出一刻就能干掉封旷。
这个思路是对的,但要建立在封旷还是封旷的前提上。然而此刻的封旷……还是那个小怂球封旷么?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于是,马男先生的自信也就只能喂狗了。
究竟封旷发生了怎样的变化,本段故事又将会以怎样的结局收尾?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