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青春跟你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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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节:夜里的酒后真言(1)

第十八章

两个女人的罪恶

夜里的酒后真言

不愧是亚加请客,真是不同凡响地让人满意,于是某位小猪的我已经显了原形。叮铃、叮铃……牟玉枫的手机又扰民地响了起来,真是的,要是我的话早就开窗户撇下去了。

“喂?是妈妈!我现在正在……”牟玉枫的脸色突然很难看。

听到对方是妈妈,我不由停下了大吃大嚼的嘴细细听着。

咦?我发现自己的耳朵好灵,居然可以听到电话里妈妈的怒吼。呵呵!再加以锻炼就可以成为雷达了吧?可是我却越来越不开心起来,因为牟玉枫对着电话只是不时地说着“是”字,而且脸色变得很差。

“我有些事先走了,打扰大家的兴致真是过意不去。”牟玉枫关上**起身有礼貌地说,但是俊美的脸上却露出了苦涩而阴郁神情。

“是妈妈回来了吧?她找你有事情?”我问。

“嗯!我先走了。小诺、亚加、世哥,还有……”牟玉枫看了一眼八字不合的丁飒顿了顿,最后还是说,“还有丁飒,谢谢你们了,今天我很快乐。你们好好玩儿吧!我先走了。”

这里什么意思嘛!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他以为自己是去断头台吗?真是的,弄得我的心情直线下落。妈妈一定是回来问罪的吧?按照上次的情况来推测,他一定是凶多吉少!不行,我不能看到被继母虐待的悲剧在自己身边发生,我可不希望自己是灰姑娘的姐姐,也不希望自己有那样的妈妈!

“我也去!”我不由分说站起身,然后转向大家说,“妈妈回来了,我正巧有事情找她,所以也不能陪大家了,真是抱歉!”

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时,我就已经迅速地拉着牟玉枫走人了。

此时后身的那几张脸一定比锅底还要难看吧!没办法,谁让我是路见不平的女侠呢?不对,我觉得自己有可能会成为大义灭亲的侠女。

“啪!”好响!清脆悦耳、音质纯粹,以多年的经验我敢断定那是一个耳光。

看我这个乌鸦嘴!我狠狠拧了下自己的大腿,真是如我所料,家庭悲剧在我的身边发生了。

“咣当!”我推门而入,却瞠目结舌地看到自己那“和蔼”的妈妈正面目狰狞地瞪着嘴角挂着血珠儿的牟玉枫。天哪!她究竟用了多大的劲儿啊!难道她是传说中的金刚大力士?

“妈!你对哥哥做了什么?”我上去拦住了还想大打出手的狠心母亲。

白欣杨很意外地看到了我,怒发冲冠的脸上顿时冷静下来不少,她说:“小诺?你怎么也来啦?”

“你在做什么?”我无暇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用无比陌生的眼神望着这个变色龙般的女人。

“我们在谈工作。你看,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快坐,要不要喝点儿什么东西?”她的声音柔和得像三月的春风。

我没有说什么,什么也说不出,心突然痛苦地抽搐起来。我转身到牟玉枫面前,看着他那白皙绝美的脸上印出的五个红红的指印。

“哥!你没事儿吧?”在手指触摸上他那火一般的脸颊时,我突然好想哭。

牟玉枫的脸上没有什么的表情,如同冬季的潭水般散发着窒息的寒冷。他看着我,强挤出一抹让人心酸的苦笑安慰着:“我没事儿!你先出去吧!”

“妈!你为什么要打哥哥?”我猛地回头质问那个叫做白欣杨的妈妈。

“他在工作期间玩忽职守,这还不够吗?大白天的他却不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难道他想让公司毁掉不成?”她的语气是那样生硬,然后又满是嘲讽地说,“一定是出去和别的女人鬼混了吧!身体里流着那样下贱的血,他还能好到哪里呢?”

“妈?你说得太过分了!哥哥今天一直和我在一起,他不是那种不求上进的人,只是偶尔出去一下而已,有那么严重吗?”我对自己的母亲大声反驳着,为了牟玉枫眼底那死一般的低落。

“小诺啊!你知道吗?他的爸爸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逝了,如果不是我挑起这个家,如果不是我从小对他严格的教育,他今天已经是一个人渣了!是我含辛茹苦把他养大的,我教育他一下有过分吗?比起我这个不相干却养育了他的女人,她那下贱的母亲才叫过分呢!”凄厉的话语像寒风般一丝一句地打入我的耳朵,也打进了牟玉枫那开始颤抖的身体里。

“妈妈,求你别说了!一切都是我不好,请你不要再说下去了!”牟玉枫突然一反常态的脆弱,眼底充满了哀求。

在刺骨的笑声里,白欣杨的声音又像刀子一般响起:“你还想在人前维持你那高贵的大少爷形象吗?你不想让人知道你有一个多么无耻而下贱的母亲,是吗?”

牟玉枫的眼底溢满了绝望,他突然抱住自己的头痛苦地呻吟着:“求你别说了,别在小诺面前提起好吗?不要。”

“不要?不要提起你的妈妈是个妓女?不要提她是怎么抱着你来勒索我们?还是不要提她扔下你而拿着我们的血汗钱去花天酒地,拿着那些讹诈来的钱去吸毒而染上爱滋病死了的事实吗?小诺!妈妈告诉你,从今以后你最好和他这种肮脏的杂种保持一点儿距离,我可不希望你被他教坏。”

嗡嗡嗡……好多小蜜蜂在头上飞耶!

我突然觉得头好晕!晕到看不清牟玉枫脸上究竟是什么表情,我好像看到了他似决堤般崩溃的颤抖,也好像看到了白欣杨脸上轻蔑的笑意,难道她视牟玉枫的痛苦为乐趣吗?

“不要说了!你太过分了!”我的泪水情不自禁地模糊了神线。

“小诺!你怎么哭啦?妈妈又不是在说你?”白欣杨用疑惑的目光惊慌地看着我,“你是说我过分吗?你难道不觉得生他的人才是很过分的吗?你难道不觉得他出生在这个世界上才是过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