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妻成魔:殿下,命里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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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66章警告

    聂王爷听完就怔住了,聂林语看了,有几分不解,“爹爹,可是女儿见解有错?”

    聂王爷面色颇有几分凝重,“语儿,方才这番话,是你想出来的呢,还是有人对你说过什么?”

    聂林语越发不解,“女儿病了这些时日,日日昏迷着,别说外头的人了,就是爹娘都很少见的,哪里会有谁跟女儿说过什么呢?”

    聂王爷沉吟片刻,“若不是知道你病了这些时日没有出过家门,也没有见过外客,为父真的以为是那杜学士跟你说的。”

    这下轮到聂林语怔住,“杜鑫磊?关他什么事?”

    父女二人对话声音不大,傅文珊离得远听不清,不免觉得好奇,走过去扯了傅文清一把,两人一同上前,给聂王爷见礼,“侄儿/侄女儿见过姑父。”

    聂王爷一回来就听说女儿闹着要进宫求见皇帝,刚走近女儿院子就听见母女二人在对话,不免出声问她,两人说了几句,此时方看见傅文清和傅文珊。

    “是文清和珊丫头啊,快起来,一家人无需如此多礼。”

    傅文珊迫不及待的问,“姑父,您跟语姐姐说什么呢,能不能讲出来我们大家也听听?”

    傅文清脸色都变了,人家一家子说话,自己这个妹妹瞎掺和什么呢?人家是姓聂的,他们是姓傅的,纵然喊聂王妃一声姑母,到底是两家人了。

    “珊儿你别胡闹。”先训斥了傅文珊一句,他对聂王爷和聂王妃道:“姑父,姑母,侄儿和妹子出来许久了,这会子也该告辞回去了,若是晚了,怕祖母要等着呢。”

    他们的祖母就是聂王妃的母亲,是以聂王妃听了忙道:“既是如此,你们就快快回去吧,免得让她老人家等。”

    傅文珊张了张口,还想再说什么,傅文清压根不容许她开口,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他这些年虽然一直在读书,但是小时候毕竟跟着聂王爷练过几年武功,身手很是利落,傅文珊几乎腿脚不沾地,一阵风般被自家哥哥拖着走了。

    聂林语几乎笑出声来,难得多了几分少女的促狭,“表哥你慢着些,珊妹妹要是摔倒了,可又要好几天不愿出门了。”

    傅文珊气得咬牙切齿,想挣扎却压根打不过傅文清,被他丢到马车上,方恨恨说道:“你干嘛呀?你等着,回家我就跟祖母告状。”

    傅文清一脸不在意,“你随便告,祖母要是知道你在人家家里问东问西,你说她是会训斥你呢还是训斥我?”

    傅文珊一时语塞,过了好一会才道:“我不就是问问吗,这也不行?”

    “自然不行,姑父是谁,那是皇上最信任的大臣之一,他才从宫里见过了皇上出来,要说的话指不定就是机密,你三不知的跑去问,当着姑母的面儿,你说姑父是告诉咱们呢还是不告诉呢?”

    傅文珊瞪起眼睛,“若是机密,咱们问出来了去告诉祖父和父亲难道不好?”

    傅文清仰天长叹,傅家教养女儿一贯都是如此,崇尚女子无才便是德,只管娇宠着养大,从不曾好生教导处世的道理,却忽略了不是人人都能如姑母那般嫁给权倾天下的异姓王的。

    身为兄长,他少不得解释一二,“若姑父觉得皇上说的话可以让祖父和父亲知道,自会去府里告知,可若他不说,便有不说的道理,你何苦掺和在里头,倒搞得姑父难做。”

    “傅文珊我告诉你,今儿个发生的事,回家你敢透露一个字,我一定好好收拾你!”

    这一番话,傅文清说的声色俱厉,傅文珊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吓得连连点头,“哥哥放心,我不敢说的。”

    傅文清想了想,觉得回去应该跟祖父和父亲好好商量商量,家里的女孩子也应该上学读书,多少明白些朝政,不至于在外面出丑,以后嫁了人也会少捅娄子。

    且说聂林语,她正缠着聂王爷,“爹爹你快说啊,您怎么会以为是杜鑫磊告诉我的,那种混账男人,我一辈子都不想再看见。”

    聂王妃赶紧道:“语儿你又胡说,还不赶紧闭嘴,当心你爹爹又训你呢。”

    聂王爷确实想训斥聂林语,好好一个丫头,怎么一天到晚跟吃了火药似的,且她不骂别人,专骂杜鑫磊,若是传了出去,外人指不定会怎么想呢。

    一个深闺小姐,见天儿的把外头男人的名字挂在嘴边上,到时候没准又会冒出无数难听的流言。

    这一次她为了阻拦自家亲哥哥出征,居然还大病一场,已经在京里出了大名了,女儿的名声,真是再经不起折腾了。

    不过聂王妃这么说了,聂王爷反而不好再多说,因此他没有大发脾气,只是板起了脸,“杜学士跟皇上谏言,说是不应在此刻出兵,他讲出来的道理,跟你方才说的一模一样。”

    “真的?”聂林语大吃一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是重生的,知道前世发生过的事,所以才知道此次不宜出兵,可是若没有重生,就如她上一世一般,人人都以为出征必胜,打击南国扬北国的威名。

    可是杜鑫磊,他为何会这么说呢?

    聂王爷立刻又吹胡子瞪眼,“不是真的难道还是假的,你看你这像什么样子,我问你,你为什么总是跟那杜学士过不去?”

    “我……”聂林语简直无言以对。

    重生的事情,在之前那般危急时刻她都没有说,如今一切都已经过去,没有战争,聂尘霖就不会出征,更不会含冤而死,她自然更不想说了。

    “没什么,就是他之前来提亲,我想起来就不爽。”

    她想出一个理由来,既可以诋毁杜鑫磊,又可以杜绝父母要她嫁给杜鑫磊的心思,经过了上一世,她毫不犹豫的认为,父母到现在,都是把杜鑫磊当做女婿候选人的。

    “爹,娘,杜鑫磊那种贫寒书生,他只见过我一面,什么都不了解就跑来提亲,还不是看上了咱们家的家世吗,想利用裙带关系往上爬,我最看不起这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