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5章 小女子没给你丢人吧
sun aug 21 00:00:00 cst 2016
出发考察的前夜，舒平烨给退休在老家颐养天年的父亲打了个电话。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千里之外的父亲竟然对自己目前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他纳闷，想来想去，瘸腿丁叔浮现在眼前，丁叔一个电话能让自己进入省建设厅工作，那么给老父亲报告自己的行踪，那实在是小儿科了。
男人的一生，肯定不会只有一个女人。父亲在电话里坦然地说，我也不例外，你也不例外。当然，女人也有很多种，但这不是今天的话题。你年纪不小了，官也比我这辈子做的官都大，我没法告诉你该怎么样。我只是想提醒你，要小心翼翼。记住，你输不起。如果每次跟女人周旋都牢记这个，起码不会摔跟头。
舒平烨道，那我也太被动了吧。
父亲哧哧笑了。他可以感知电话那端老人的神情。少顷，父亲道，想不被动，当然好办。你现在不是副处长吗？等你当了处长、厅长，就不用这么小心翼翼了。
舒平烨睡得很晚。父亲的话一直折磨着他，拨动着他的心弦。思绪不定之际，他给老陈打了个电话，说要去广州出差，用不用给老陈岳父家捎东西。老陈笑着感谢，说我岳父母来看闺女，眼下就在我家，不用麻烦了。舒平烨也笑，趁机说老姜安排的，要我跟戚雅瑜一块儿去，这才是麻烦呢。
老陈那边敛住了笑，沉默片刻，认真道老弟啊，你得好好把握自己。小戚的背景，我知道得不多，一句话也说不清楚。小戚人是不错，不过最好再观察观察。你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对吧？我说话有点直了，老弟别介意。
老陈话里有话，可能他真的知道，但不便说，或不想说；也可能他真的不知道，所以无从说起。舒平烨知道自己和他的关系，也只能说到这一步了。
通知戚雅瑜出差时，他几乎确认要在此期间跟她再进一步。可是，现在，他冷静了。父亲也好，老陈也好，自己的戏言也好，其实都是一个意思。他现在只有副处长这一身衣服；衣服一多，即便脱去一层，也不会有一丝不挂的尴尬。他一边抽烟，一边想。真到了那个时候，父母养老，儿子上学都不是问题，连玩玩暧昧也更有底气了。他忽然发现，自己对提拔升迁的焦灼从未如此具体，如此真诚。
接待方很热情，只是酒量不行。老姜象征性地带队考察一天，就跟着党校同学直奔香港而去。考察组只剩下舒平烨和戚雅瑜。晚上到了酒店，进了电梯，雅瑜脸色酡红，一头秀发瀑布般自然泻下，长腿丰臀甚是是妖娆，斜靠着电梯，眼色迷离却骄傲地说，舒处，小女子没给你丢人吧？
舒平烨正色点评说，跟他们比喝酒，起步太低了吧。戚雅瑜刚才喝了不少，把接待方吓得目瞪口呆，没人敢提出跟舒平烨碰杯。见她撅起了嘴，笑道，不过还是值得表扬。我们的小戚不但业务好，交际、应酬，各方面都优秀。她不接腔，反问道，刚才下车的时候，那个小任小声跟你嘀咕什么？
等到出了电梯，舒平烨仍然微笑不答，只是含义丰富地瞥了她一眼，点上一支烟，很男人地猛吸了一口。电梯口对面是沙发，茶几上摆着烟灰缸和糖果、瓜子。他坐下，叼着烟摇头。
你怎么凡事都这么好奇？今天的考察记录做了吗？老姜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舒平烨有意岔开话题。
在这儿谈工作，太不严肃了吧？
那还能在哪儿，总不能包个会议室。
舒平烨当然知道她想去他的房间，正等着他的邀请。如果没有父亲和老陈那席话，说不定他还真就答应了。至少也是一起喝喝茶，聊聊天。但是现在，他决定不这样做。虽说她的背景尚不明朗，但毕竟的确是有。对这样的女人，要比寻常对手更谨慎，更小心。与其一呼一应，倒不如欲擒故纵。
戚雅瑜不说话了。她把他的如履薄冰看成了有意回避，而此时的回避其实就是紧逼。他的步步紧逼让她很难堪。他连这点主动都吝啬。再泼辣的女人，也不至于在独处的第一晚就投怀送抱吧？她揣摩不透他到底在犹豫什么。
舒平烨拿起一块糖，剥去一半的纸，捏着底部递给她。她赌气不接。他叹道，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小任问我，晚上用不用安排。我当然拒绝。怎么样？满意了？
戚雅瑜的脸瞬间通红。她拿过糖，狠狠地嚼着，说这也太离谱了，我难道不是女的？话音刚落，他就忍不住大笑起来。她这才明白话里有语病，脸色更红。她结结巴巴地纠正，我的意思是，有女同事跟着还这么明目张胆，可见你们这些男人，一离开家简直无法无天，没有一个好东西，太不像话。
舒平烨站起来，好了好了，快回去吧，明天还要考察。戚雅瑜垂头起身，乖乖地跟在他后边。进了房间，他打开电视，把声音调很大。她就在隔壁，一会儿肯定要过来的。他简单地冲洗了一下，没有穿宾馆的浴袍，套上带来的睡衣，仔细系上每一个扣子。一切定当，他靠在床头，给家里打电话。正跟父亲说闲话，有人敲门。他微笑继续，并不相应。他有意说了很长时间。刚放了电话，铃声就响了。戚雅瑜有些不满道，敲门没人理，手机又关机，电话还一直占线，舒处的日程安排的挺满的嘛。
舒平烨帮她直奔主题。有事吗？
我的电脑坏了，今天的记录没法整理，怎么办呀？戚雅瑜的语气有些撒娇了。这是个好现象。他想，起码懂得迂回进攻了。
那今天就不用整理了。他想笑。不然，我把电脑给你送过去吧。
她马上说，哪里敢劳领导的大驾，我过去拿好了。
他笑着放下电话，起身去开了门。刚开门她就到了。显然是精心梳洗过，香氛幽幽，也没有穿浴袍，而是一身很合体，稍显身材又不过于性感的家居服，亮点是那棉质的休闲裤，紧贴着圆润丰实的臀部，长腿以上曲线完美展露，走起路来肥而不腻的肉臀随着细腰的摆动轻颤着，对美女臀部特别感兴趣的舒平烨，只一瞥就能分出等级，发现眼前女人的臀部实乃上上之选，觉得很是受用，便悄悄吞下几欲流出来的口水。
他一侧身，她就钻了进来。这是她第一次进入他生活起居的地方，显得很好奇，不住地左顾右盼。舒平烨笑道，这里没别人，你瞎看什么？
戚雅瑜撇嘴说，谁知道有没有呢？谁知道现在没有，一会儿有没有呢？
别说胡话。他板下脸，指着电脑。就在那儿呢，你拿去吧。
这么放心我拿走，里面就没什么秘密？
等你往里面输入一些秘密，不就有了。
我真的输入了，你也未必找得到。
喂，你怎么开机了？
我呢，还是在领导这里打，万一有问题可以及时请示嘛。
总算到了你来我往的地步。舒平烨想，她终于进步了，不再是欲言又止。她不乏主动，但主动也要用在刀刃上，要懂得营造过招的气氛。
暧昧中的过招很重要的。陌生人可以借此熟悉，老熟人可以增进好感，继而做出最后的判断。舒平烨心里很愉快。随你吧，跑了一天，你不累我累了。
戚雅瑜歪着头看过来，说那好办，你睡吧，不影响我。
他一跃而起。那我还是别睡了。
她哧哧地笑起来，啪啪地按键。没几下，她又歪头看着他，问电脑里有没有歌。他让她自己找，又说我这里只有老歌，你们年轻人的歌我听不懂。她摆弄一阵，居然真找到了。惊讶说王菲、邓丽君，居然还有郭兰英！他说这就是所谓代沟了。其实他34岁，她30岁，代沟的说法无非是提醒她年龄差距并不显著。她果然摇头感概，师兄还年轻呢。他笑笑，刷牙去了。等他出来，王菲谜一样的嗓音正在房间里到处弥漫，偏巧就是那首《暧昧》：
你的衣裳今天我在穿
没留住你却依然温暖
徘徊在似苦又甜之间
望不穿这暧昧的眼
舒平烨吃惊地站住了。这回是真的吃惊。如果说是巧合，那这简直是天意；如果说是刻意，难道她也成了高手？幸好这电光火石的一愣并没被女人看到。他平静了一下，走到她身边，说，怎样了？
快好了。女人说，你就知道问这个。
女人故意又问了几个问题，好让他不便离开。她的家居服并不暴露。但他居高临下，如果有心，倘若有意，一点点春光还是难免看到的。女人从面前的镜子里悄悄地打量着他。可惜，他压根儿就没看她，脸色也有些生硬，声音却柔软下来。好了，别闹了，弄完了就回去吧。舒平烨站在她的后面，又偷偷瞥了一眼她紧实的活力四射的臀，视线顺着臀沿往大腿上溜，却又生怕她看见。她刚想说什么，他又补充道，好好休息，今天刚开始，出差还长着呢。
女人生硬地说道，谢谢关心，我这就走，不打扰舒处休息了。说罢起身，只感觉原本湿润柔软的身子刹那间变得干燥和僵硬，她把长发向后一甩，重重地带上房门，那“嘭”的一声，明明是要打在舒平烨心上。
出发考察的前夜，舒平烨给退休在老家颐养天年的父亲打了个电话。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千里之外的父亲竟然对自己目前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他纳闷，想来想去，瘸腿丁叔浮现在眼前，丁叔一个电话能让自己进入省建设厅工作，那么给老父亲报告自己的行踪，那实在是小儿科了。
男人的一生，肯定不会只有一个女人。父亲在电话里坦然地说，我也不例外，你也不例外。当然，女人也有很多种，但这不是今天的话题。你年纪不小了，官也比我这辈子做的官都大，我没法告诉你该怎么样。我只是想提醒你，要小心翼翼。记住，你输不起。如果每次跟女人周旋都牢记这个，起码不会摔跟头。
舒平烨道，那我也太被动了吧。
父亲哧哧笑了。他可以感知电话那端老人的神情。少顷，父亲道，想不被动，当然好办。你现在不是副处长吗？等你当了处长、厅长，就不用这么小心翼翼了。
舒平烨睡得很晚。父亲的话一直折磨着他，拨动着他的心弦。思绪不定之际，他给老陈打了个电话，说要去广州出差，用不用给老陈岳父家捎东西。老陈笑着感谢，说我岳父母来看闺女，眼下就在我家，不用麻烦了。舒平烨也笑，趁机说老姜安排的，要我跟戚雅瑜一块儿去，这才是麻烦呢。
老陈那边敛住了笑，沉默片刻，认真道老弟啊，你得好好把握自己。小戚的背景，我知道得不多，一句话也说不清楚。小戚人是不错，不过最好再观察观察。你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对吧？我说话有点直了，老弟别介意。
老陈话里有话，可能他真的知道，但不便说，或不想说；也可能他真的不知道，所以无从说起。舒平烨知道自己和他的关系，也只能说到这一步了。
通知戚雅瑜出差时，他几乎确认要在此期间跟她再进一步。可是，现在，他冷静了。父亲也好，老陈也好，自己的戏言也好，其实都是一个意思。他现在只有副处长这一身衣服；衣服一多，即便脱去一层，也不会有一丝不挂的尴尬。他一边抽烟，一边想。真到了那个时候，父母养老，儿子上学都不是问题，连玩玩暧昧也更有底气了。他忽然发现，自己对提拔升迁的焦灼从未如此具体，如此真诚。
接待方很热情，只是酒量不行。老姜象征性地带队考察一天，就跟着党校同学直奔香港而去。考察组只剩下舒平烨和戚雅瑜。晚上到了酒店，进了电梯，雅瑜脸色酡红，一头秀发瀑布般自然泻下，长腿丰臀甚是是妖娆，斜靠着电梯，眼色迷离却骄傲地说，舒处，小女子没给你丢人吧？
舒平烨正色点评说，跟他们比喝酒，起步太低了吧。戚雅瑜刚才喝了不少，把接待方吓得目瞪口呆，没人敢提出跟舒平烨碰杯。见她撅起了嘴，笑道，不过还是值得表扬。我们的小戚不但业务好，交际、应酬，各方面都优秀。她不接腔，反问道，刚才下车的时候，那个小任小声跟你嘀咕什么？
等到出了电梯，舒平烨仍然微笑不答，只是含义丰富地瞥了她一眼，点上一支烟，很男人地猛吸了一口。电梯口对面是沙发，茶几上摆着烟灰缸和糖果、瓜子。他坐下，叼着烟摇头。
你怎么凡事都这么好奇？今天的考察记录做了吗？老姜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舒平烨有意岔开话题。
在这儿谈工作，太不严肃了吧？
那还能在哪儿，总不能包个会议室。
舒平烨当然知道她想去他的房间，正等着他的邀请。如果没有父亲和老陈那席话，说不定他还真就答应了。至少也是一起喝喝茶，聊聊天。但是现在，他决定不这样做。虽说她的背景尚不明朗，但毕竟的确是有。对这样的女人，要比寻常对手更谨慎，更小心。与其一呼一应，倒不如欲擒故纵。
戚雅瑜不说话了。她把他的如履薄冰看成了有意回避，而此时的回避其实就是紧逼。他的步步紧逼让她很难堪。他连这点主动都吝啬。再泼辣的女人，也不至于在独处的第一晚就投怀送抱吧？她揣摩不透他到底在犹豫什么。
舒平烨拿起一块糖，剥去一半的纸，捏着底部递给她。她赌气不接。他叹道，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小任问我，晚上用不用安排。我当然拒绝。怎么样？满意了？
戚雅瑜的脸瞬间通红。她拿过糖，狠狠地嚼着，说这也太离谱了，我难道不是女的？话音刚落，他就忍不住大笑起来。她这才明白话里有语病，脸色更红。她结结巴巴地纠正，我的意思是，有女同事跟着还这么明目张胆，可见你们这些男人，一离开家简直无法无天，没有一个好东西，太不像话。
舒平烨站起来，好了好了，快回去吧，明天还要考察。戚雅瑜垂头起身，乖乖地跟在他后边。进了房间，他打开电视，把声音调很大。她就在隔壁，一会儿肯定要过来的。他简单地冲洗了一下，没有穿宾馆的浴袍，套上带来的睡衣，仔细系上每一个扣子。一切定当，他靠在床头，给家里打电话。正跟父亲说闲话，有人敲门。他微笑继续，并不相应。他有意说了很长时间。刚放了电话，铃声就响了。戚雅瑜有些不满道，敲门没人理，手机又关机，电话还一直占线，舒处的日程安排的挺满的嘛。
舒平烨帮她直奔主题。有事吗？
我的电脑坏了，今天的记录没法整理，怎么办呀？戚雅瑜的语气有些撒娇了。这是个好现象。他想，起码懂得迂回进攻了。
那今天就不用整理了。他想笑。不然，我把电脑给你送过去吧。
她马上说，哪里敢劳领导的大驾，我过去拿好了。
他笑着放下电话，起身去开了门。刚开门她就到了。显然是精心梳洗过，香氛幽幽，也没有穿浴袍，而是一身很合体，稍显身材又不过于性感的家居服，亮点是那棉质的休闲裤，紧贴着圆润丰实的臀部，长腿以上曲线完美展露，走起路来肥而不腻的肉臀随着细腰的摆动轻颤着，对美女臀部特别感兴趣的舒平烨，只一瞥就能分出等级，发现眼前女人的臀部实乃上上之选，觉得很是受用，便悄悄吞下几欲流出来的口水。
他一侧身，她就钻了进来。这是她第一次进入他生活起居的地方，显得很好奇，不住地左顾右盼。舒平烨笑道，这里没别人，你瞎看什么？
戚雅瑜撇嘴说，谁知道有没有呢？谁知道现在没有，一会儿有没有呢？
别说胡话。他板下脸，指着电脑。就在那儿呢，你拿去吧。
这么放心我拿走，里面就没什么秘密？
等你往里面输入一些秘密，不就有了。
我真的输入了，你也未必找得到。
喂，你怎么开机了？
我呢，还是在领导这里打，万一有问题可以及时请示嘛。
总算到了你来我往的地步。舒平烨想，她终于进步了，不再是欲言又止。她不乏主动，但主动也要用在刀刃上，要懂得营造过招的气氛。
暧昧中的过招很重要的。陌生人可以借此熟悉，老熟人可以增进好感，继而做出最后的判断。舒平烨心里很愉快。随你吧，跑了一天，你不累我累了。
戚雅瑜歪着头看过来，说那好办，你睡吧，不影响我。
他一跃而起。那我还是别睡了。
她哧哧地笑起来，啪啪地按键。没几下，她又歪头看着他，问电脑里有没有歌。他让她自己找，又说我这里只有老歌，你们年轻人的歌我听不懂。她摆弄一阵，居然真找到了。惊讶说王菲、邓丽君，居然还有郭兰英！他说这就是所谓代沟了。其实他34岁，她30岁，代沟的说法无非是提醒她年龄差距并不显著。她果然摇头感概，师兄还年轻呢。他笑笑，刷牙去了。等他出来，王菲谜一样的嗓音正在房间里到处弥漫，偏巧就是那首《暧昧》：
你的衣裳今天我在穿
没留住你却依然温暖
徘徊在似苦又甜之间
望不穿这暧昧的眼
舒平烨吃惊地站住了。这回是真的吃惊。如果说是巧合，那这简直是天意；如果说是刻意，难道她也成了高手？幸好这电光火石的一愣并没被女人看到。他平静了一下，走到她身边，说，怎样了？
快好了。女人说，你就知道问这个。
女人故意又问了几个问题，好让他不便离开。她的家居服并不暴露。但他居高临下，如果有心，倘若有意，一点点春光还是难免看到的。女人从面前的镜子里悄悄地打量着他。可惜，他压根儿就没看她，脸色也有些生硬，声音却柔软下来。好了，别闹了，弄完了就回去吧。舒平烨站在她的后面，又偷偷瞥了一眼她紧实的活力四射的臀，视线顺着臀沿往大腿上溜，却又生怕她看见。她刚想说什么，他又补充道，好好休息，今天刚开始，出差还长着呢。
女人生硬地说道，谢谢关心，我这就走，不打扰舒处休息了。说罢起身，只感觉原本湿润柔软的身子刹那间变得干燥和僵硬，她把长发向后一甩，重重地带上房门，那“嘭”的一声，明明是要打在舒平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