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认不得真
“你要去找什么人吗？小娃娃。”走在路上老爷爷问道。
“啊！我。”
云微凉被这喊叫声突然叫回神。
“我这是去参加比赛的，我要拿第一名。”云微凉握紧拳头在胸前比划了两下。
老爷爷蓦然站住，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小娃娃别开玩笑，你都不认识我，还去参赛？那我问你几个问题。”
云微凉微微点点头。
“那你知道有哪五笔吗？”老爷爷带点怒气的道。
云微凉轻轻摆了摆头。
“你知道那五种技法吗？”
“你知道哪两种画法吗？”老爷爷接连问道。
云微凉茫然的摇摇头。
老爷爷怒极爆发，气的脸红鼻子翘的，吼道：“这也不会，那也不会，你来参加比赛？初赛你都进不去。还有，看你穿的什么衣服，一副文人的样子都没有，端菜的？”
云微凉已经习惯了这些嘲笑，瞪大眼睛，笑道：“老爷爷你咋知道滴？我在红枫酒馆后厨工作。”
话锋一转，冷漠的道“可是我奶奶告诉我一句话，不要瞧不起任何职业的人，瞧不起别人职业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呦呦呦，小娃娃到教训起我来了？不过你说的也对，今天我林青山就发发善心，把你带进去涨涨见识。”林青山哭笑不得的摸摸云微凉的头，笑道。
“不要摸我的头！”云微凉发怒着，皱着眉毛喊道。
林青山略微尴尬的笑了一下，手掌拉向云微凉，淡淡的笑道：“好好好！拉着我，别一会进不去。”
看着越来越多的文人向着同一个方向走去，云微凉心中喃喃道：“看来这个小镇会绘画的人还真多啊！以前从来没有发觉。”
林青山正要说话，就被门前的人拦了下来，那是一个古朴的学堂，门口几乎是塞得慢慢的，云微凉看了一眼招牌：王氏画堂。
这地方也太小了吧，云微凉无奈的摇了摇头。
“怎么，不认识我了？”林青山薄怒道。
两个守卫互相对视了一眼，低着头赶紧道：“不敢，不敢！”
紧接着盯着云微凉道：“老画师，只是这个小孩！那个穿的也太...我们不能放他进去！”
林青山深冷的道：“你们连我带的人也要拦，谁给你的胆子。”云微凉忽然脑子灵机一动，从怀里拿出一片金叶子对着门卫笑嘻嘻的道：“小哥，拿着喝酒去吧。”
林青山迟疑了一下，实在是没见过这样的进门方式，不禁莞尔笑道：“我看！他们这些公子都没你有钱，你可不像是个后厨。他们这些人都是想要入决赛，去看水彤夕的容颜的。”
话音刚落，就进入一个广场。门口虽然小了点，但里面的空间很大。每个人的面前都有一张青玉方台，一张玉椅。
“水彤夕？就是那个大人物喽！看来我得好好学学，别最后连决赛都进不去。”云微凉心中不禁想着。
林青山没人的位置放下自己的包袱，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掏出画笔和纸张放在方台上。云微凉赶紧找到旁边座位，像模像样的站在方台面前，这方台实在是有些高，足有三尺有余。
云微凉左看看，右瞅瞅，对着林青山讨好似得笑眯眯的道：“林爷爷，你看我没有纸也没笔和墨，能不能。嘿嘿嘿，借我几张。”
说罢，还双手搓了搓。林青山撇过头去，对着前台喊道：“来人，给这娃娃来副墨宝。”
“真小气。”云微凉嘀咕了一句。
很快云微凉面前方台上就摆满了东西，只是这白纸为啥比别人的要簿，这毛笔为啥是个杂毛。云微凉东张西望的看着，别人怎么做他就怎么学。抬一下头，回过头来照着做。
忽然，全场人员一阵议论声传出，嘈杂之音，像是一下子到了自己酒楼。他看着前面的人回过头来，喊着：“四小公子！”
云微凉转过头来，刚好看到一副圆而塌的脸庞从自己面前走过，那好似用平底锅拍了一样的脸庞，上面布满了青春痘。云微凉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一股带着酸味的液体从胃里直窜而上。
他强忍着咽了下去，看着这四个差不多高度的背影，一个个昂着头，成四十五度角。他们胖的胖，瘦的瘦。云微凉指着这些人，瞅着林青山道：“这就是四小公子？跟我差不多，但是这长相？”
林青山瞪了一眼云微凉：“嘘！”
很快，四小公子就坐。坐在最前面的紫色玉方台上，在那互相聊着天，完全没有把这场初赛放在眼里，好似就是来晃荡一圈似的。
“铛！”
“现在彤夕绘天地初赛，正式开始。”前面身着杜鹃阁衣袍的主持人轻轻敲了下铃铛道。
周围的声音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全场寂静等待着主持人下达题目。
“本次彤夕绘天地分为初赛，和决赛。初赛是指整个枫叶小镇范围内的画师，而决赛是在离着不远最大的城镇，柳叶小镇，是镇与镇之间的对抗。下面请听题目。”主持人高亢的喊道，声音忽然一顿。
“画蛋。”
“啊！”周围人齐刷刷的喊道。目瞪口呆，瞬间张大嘴巴。
林青山抽了下鼻子，很快他的手开始动了，时而悬空，时而虚掌。他的笔，时而旋转，时而急，时而徐。时而横线左拉赶紧利落，速度平稳而有序。时而不断点点，急速而飞快。
云微凉正掏出一颗卤蛋“吧唧吧唧”的边吃边望着，眼睛上有一抹蓝色浮现。他低了低头，喃喃道：“这蛋有啥可画的？”
这时，仿佛晴天霹雳一样，主持人高声喊道：“第一名，花公子，大家请看。”
只见主持人手持一副画卷，白纸上只画了一个圆圈，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主持人大声问道：“大家说，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
“花公子！第一名。”
“噗！”云微凉刚吃进去的卤蛋一口喷了出来，掉到方台上。拍了拍胸口，一口鲜血没喷出来。
许久转过头问道：“林爷爷，这样参赛还有意义吗？”
只见林青山没理他，重新拿张纸放在角落写了一个字：“真。”意味深长的问云微凉：“这是什么字？”
云微凉眨眨眼睛，张着嘴巴，半天不确定的说道：“这不是真吗？”
林青山长叹一声，轻轻摆了下头，低声道：“这叫直八，认不得真的。今天你教育了我一番，我就告诉你这个道理，这个世界，还是不要太较真的好！要不然你怎么进来的。”
很快，在他们的说话间，最前面四位公子就都画完了，一个个都进入了决赛。
云微凉看见林青山也即将完成，心中一阵心急，实在是不知道怎么下笔，连握笔的姿势都不算太会。对着林青山喊道：“林爷爷，我这？”
林青山只是微微摆了下头，没有说话，好像画笔到了关键的时刻。
“嗨！”云微凉沉沉一叹，这该怎么办啊！照着林老画，这不就是照抄了吗，有作弊的嫌疑，万一不过呢？
他沉静的许久，盯着自己半个卤蛋，也许我可以这样。他缓缓闭目，脑海中慢慢补全了整个卤蛋，用入微的感觉去仔细观摩。这地方下笔轻一点，这地方连续点几下，这地方要圆润。
不一会，他的脑海中就已经浮现了整个作图的方法，认为自己绝对可以行。他轻吐了一口气，将薄纸按住，右手拿起画笔。他的握笔姿势和别人不同，用的是雕刻的姿势。
他把整个笔想象成自己的纹笔，仿佛是自己的右手延生，整个人进入了自然的心境，我想要刻这个鸡蛋，也是画它。
忽然，云微凉仿佛觉得这处落笔，可能会发生不好的情况。他的脑子飞速的旋转，这是，不对，是这样，我就是要刻出来它。
林青山看着这身边的小孩，不惊讶然的喃喃道：“蓄势？眼中之竹、胸中之竹。真的是意到笔到，这是心境啊！这孩子才多大，比我强。”
只见笔好似变成了刀子一样，迅速的连续画圈。这种融入进去的状态下，云微凉一点都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和手上的疲劳。他的瞳孔里只有那颗卤蛋，只觉得需要把这件事做完美，再完美。
很快一个比别人小好多的卤蛋很形象的浮现在画卷上，好像是要跳出来一样，一眼看过去已经是分不清真假了。当最后一笔抬起的时候，云微凉徐徐闭上眼睛，只觉得自己的内心好像是展开了一扇窗户，可以用心看到世界，甚至还可以看到它即将发展的方向。
这就是？明心境？我终于知道我需要做什么了，不管雕刻也罢，画画也罢，意纹也罢。我都是想把他们都展现到我的面前，让他们鲜活起来，富有色彩。
因为我的生活和日子是彩色的。
“天才，不，妖孽中的天才。的确是我小看了你。”林青山赞赏道。
“铛！”
“本次初赛圆满结束。晋级决赛的有四小公子，林青山，左丘墨，还有我们最后一位小选手，云微凉。决赛请于后天早上小镇东门集合。”主持人朗声喊道。
周围人皆是摇头叹气，或是青着脸红着脸，离开了广场。
云微凉眼睛一眯，刚实在是他用心神去画画，没注意到周围的一切。这左丘墨是？
云微凉只觉得一道像刀子般地眼神直刺他的背后。他扭过头去，看到左丘墨依旧拿着扇子悠哉悠哉的扇着。
云微凉直视那道目光，冷哼一声，心中的怒火在不断的燃烧，双眼目光凝聚，直盯左丘墨的眼睛。心中不禁想到：瞅什么瞅，对眼可一点都不怕你，咱们走着瞧。
离场的众人挡住了视线，左丘墨眼睛里闪过一丝毒辣，扇子“啪！”的一声收起，砸了一下桌子，扭过头走了。
云微凉长长呼出一口气，只觉得背上湿了一大片。
(本章完)
“啊！我。”
云微凉被这喊叫声突然叫回神。
“我这是去参加比赛的，我要拿第一名。”云微凉握紧拳头在胸前比划了两下。
老爷爷蓦然站住，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小娃娃别开玩笑，你都不认识我，还去参赛？那我问你几个问题。”
云微凉微微点点头。
“那你知道有哪五笔吗？”老爷爷带点怒气的道。
云微凉轻轻摆了摆头。
“你知道那五种技法吗？”
“你知道哪两种画法吗？”老爷爷接连问道。
云微凉茫然的摇摇头。
老爷爷怒极爆发，气的脸红鼻子翘的，吼道：“这也不会，那也不会，你来参加比赛？初赛你都进不去。还有，看你穿的什么衣服，一副文人的样子都没有，端菜的？”
云微凉已经习惯了这些嘲笑，瞪大眼睛，笑道：“老爷爷你咋知道滴？我在红枫酒馆后厨工作。”
话锋一转，冷漠的道“可是我奶奶告诉我一句话，不要瞧不起任何职业的人，瞧不起别人职业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呦呦呦，小娃娃到教训起我来了？不过你说的也对，今天我林青山就发发善心，把你带进去涨涨见识。”林青山哭笑不得的摸摸云微凉的头，笑道。
“不要摸我的头！”云微凉发怒着，皱着眉毛喊道。
林青山略微尴尬的笑了一下，手掌拉向云微凉，淡淡的笑道：“好好好！拉着我，别一会进不去。”
看着越来越多的文人向着同一个方向走去，云微凉心中喃喃道：“看来这个小镇会绘画的人还真多啊！以前从来没有发觉。”
林青山正要说话，就被门前的人拦了下来，那是一个古朴的学堂，门口几乎是塞得慢慢的，云微凉看了一眼招牌：王氏画堂。
这地方也太小了吧，云微凉无奈的摇了摇头。
“怎么，不认识我了？”林青山薄怒道。
两个守卫互相对视了一眼，低着头赶紧道：“不敢，不敢！”
紧接着盯着云微凉道：“老画师，只是这个小孩！那个穿的也太...我们不能放他进去！”
林青山深冷的道：“你们连我带的人也要拦，谁给你的胆子。”云微凉忽然脑子灵机一动，从怀里拿出一片金叶子对着门卫笑嘻嘻的道：“小哥，拿着喝酒去吧。”
林青山迟疑了一下，实在是没见过这样的进门方式，不禁莞尔笑道：“我看！他们这些公子都没你有钱，你可不像是个后厨。他们这些人都是想要入决赛，去看水彤夕的容颜的。”
话音刚落，就进入一个广场。门口虽然小了点，但里面的空间很大。每个人的面前都有一张青玉方台，一张玉椅。
“水彤夕？就是那个大人物喽！看来我得好好学学，别最后连决赛都进不去。”云微凉心中不禁想着。
林青山没人的位置放下自己的包袱，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掏出画笔和纸张放在方台上。云微凉赶紧找到旁边座位，像模像样的站在方台面前，这方台实在是有些高，足有三尺有余。
云微凉左看看，右瞅瞅，对着林青山讨好似得笑眯眯的道：“林爷爷，你看我没有纸也没笔和墨，能不能。嘿嘿嘿，借我几张。”
说罢，还双手搓了搓。林青山撇过头去，对着前台喊道：“来人，给这娃娃来副墨宝。”
“真小气。”云微凉嘀咕了一句。
很快云微凉面前方台上就摆满了东西，只是这白纸为啥比别人的要簿，这毛笔为啥是个杂毛。云微凉东张西望的看着，别人怎么做他就怎么学。抬一下头，回过头来照着做。
忽然，全场人员一阵议论声传出，嘈杂之音，像是一下子到了自己酒楼。他看着前面的人回过头来，喊着：“四小公子！”
云微凉转过头来，刚好看到一副圆而塌的脸庞从自己面前走过，那好似用平底锅拍了一样的脸庞，上面布满了青春痘。云微凉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一股带着酸味的液体从胃里直窜而上。
他强忍着咽了下去，看着这四个差不多高度的背影，一个个昂着头，成四十五度角。他们胖的胖，瘦的瘦。云微凉指着这些人，瞅着林青山道：“这就是四小公子？跟我差不多，但是这长相？”
林青山瞪了一眼云微凉：“嘘！”
很快，四小公子就坐。坐在最前面的紫色玉方台上，在那互相聊着天，完全没有把这场初赛放在眼里，好似就是来晃荡一圈似的。
“铛！”
“现在彤夕绘天地初赛，正式开始。”前面身着杜鹃阁衣袍的主持人轻轻敲了下铃铛道。
周围的声音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全场寂静等待着主持人下达题目。
“本次彤夕绘天地分为初赛，和决赛。初赛是指整个枫叶小镇范围内的画师，而决赛是在离着不远最大的城镇，柳叶小镇，是镇与镇之间的对抗。下面请听题目。”主持人高亢的喊道，声音忽然一顿。
“画蛋。”
“啊！”周围人齐刷刷的喊道。目瞪口呆，瞬间张大嘴巴。
林青山抽了下鼻子，很快他的手开始动了，时而悬空，时而虚掌。他的笔，时而旋转，时而急，时而徐。时而横线左拉赶紧利落，速度平稳而有序。时而不断点点，急速而飞快。
云微凉正掏出一颗卤蛋“吧唧吧唧”的边吃边望着，眼睛上有一抹蓝色浮现。他低了低头，喃喃道：“这蛋有啥可画的？”
这时，仿佛晴天霹雳一样，主持人高声喊道：“第一名，花公子，大家请看。”
只见主持人手持一副画卷，白纸上只画了一个圆圈，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主持人大声问道：“大家说，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
“花公子！第一名。”
“噗！”云微凉刚吃进去的卤蛋一口喷了出来，掉到方台上。拍了拍胸口，一口鲜血没喷出来。
许久转过头问道：“林爷爷，这样参赛还有意义吗？”
只见林青山没理他，重新拿张纸放在角落写了一个字：“真。”意味深长的问云微凉：“这是什么字？”
云微凉眨眨眼睛，张着嘴巴，半天不确定的说道：“这不是真吗？”
林青山长叹一声，轻轻摆了下头，低声道：“这叫直八，认不得真的。今天你教育了我一番，我就告诉你这个道理，这个世界，还是不要太较真的好！要不然你怎么进来的。”
很快，在他们的说话间，最前面四位公子就都画完了，一个个都进入了决赛。
云微凉看见林青山也即将完成，心中一阵心急，实在是不知道怎么下笔，连握笔的姿势都不算太会。对着林青山喊道：“林爷爷，我这？”
林青山只是微微摆了下头，没有说话，好像画笔到了关键的时刻。
“嗨！”云微凉沉沉一叹，这该怎么办啊！照着林老画，这不就是照抄了吗，有作弊的嫌疑，万一不过呢？
他沉静的许久，盯着自己半个卤蛋，也许我可以这样。他缓缓闭目，脑海中慢慢补全了整个卤蛋，用入微的感觉去仔细观摩。这地方下笔轻一点，这地方连续点几下，这地方要圆润。
不一会，他的脑海中就已经浮现了整个作图的方法，认为自己绝对可以行。他轻吐了一口气，将薄纸按住，右手拿起画笔。他的握笔姿势和别人不同，用的是雕刻的姿势。
他把整个笔想象成自己的纹笔，仿佛是自己的右手延生，整个人进入了自然的心境，我想要刻这个鸡蛋，也是画它。
忽然，云微凉仿佛觉得这处落笔，可能会发生不好的情况。他的脑子飞速的旋转，这是，不对，是这样，我就是要刻出来它。
林青山看着这身边的小孩，不惊讶然的喃喃道：“蓄势？眼中之竹、胸中之竹。真的是意到笔到，这是心境啊！这孩子才多大，比我强。”
只见笔好似变成了刀子一样，迅速的连续画圈。这种融入进去的状态下，云微凉一点都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和手上的疲劳。他的瞳孔里只有那颗卤蛋，只觉得需要把这件事做完美，再完美。
很快一个比别人小好多的卤蛋很形象的浮现在画卷上，好像是要跳出来一样，一眼看过去已经是分不清真假了。当最后一笔抬起的时候，云微凉徐徐闭上眼睛，只觉得自己的内心好像是展开了一扇窗户，可以用心看到世界，甚至还可以看到它即将发展的方向。
这就是？明心境？我终于知道我需要做什么了，不管雕刻也罢，画画也罢，意纹也罢。我都是想把他们都展现到我的面前，让他们鲜活起来，富有色彩。
因为我的生活和日子是彩色的。
“天才，不，妖孽中的天才。的确是我小看了你。”林青山赞赏道。
“铛！”
“本次初赛圆满结束。晋级决赛的有四小公子，林青山，左丘墨，还有我们最后一位小选手，云微凉。决赛请于后天早上小镇东门集合。”主持人朗声喊道。
周围人皆是摇头叹气，或是青着脸红着脸，离开了广场。
云微凉眼睛一眯，刚实在是他用心神去画画，没注意到周围的一切。这左丘墨是？
云微凉只觉得一道像刀子般地眼神直刺他的背后。他扭过头去，看到左丘墨依旧拿着扇子悠哉悠哉的扇着。
云微凉直视那道目光，冷哼一声，心中的怒火在不断的燃烧，双眼目光凝聚，直盯左丘墨的眼睛。心中不禁想到：瞅什么瞅，对眼可一点都不怕你，咱们走着瞧。
离场的众人挡住了视线，左丘墨眼睛里闪过一丝毒辣，扇子“啪！”的一声收起，砸了一下桌子，扭过头走了。
云微凉长长呼出一口气，只觉得背上湿了一大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