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但他暴力起来真不是人
紧跟着马叫声，有一个带着浓重辰国北方口音的人很豪放地大叫道：“陈拂晓这家伙居然叫来这么多人，兄弟们上啊！”
接着又有人喊道：“等一下，我们要找的是步世仁（不是人）！”
然后就是一粗豪的声音：“老大，他骂咱们不像人！果然是跟陈拂晓那小子一伙的！”
那个浓重北方口音的声音又响起：“那还废什么话，砍他娘的，老子最恨别人说我丑了！”
随后，打斗声便随着雷雨声而大作，从金属交接之声到人的惨叫，声声仿佛在耳边。
步世仁停下动作，与陈拂晓面面相觑。
陈拂晓将宝剑归鞘，疑惑道：“你不是九山十八寨的人？”
步世仁也在疑惑，几乎与陈拂晓同时开口：“你不是黎明之光的人？”
两句话，点醒了两个人。
陈拂晓和步世仁皆有些想笑，装了半天逼，废了半天话，才知道一切不过是一场误会。
步世仁莞尔道：“你干嘛把跟九山十八寨的见面地点约在这？”
陈拂晓也笑了笑，反问道：“你又干嘛把那什么黎明之光的见面地点约在这？”
然后两人又异口同声地说道：“是对方定的这里。”
步世仁和陈拂晓又笑了。
步世仁笑望有好几个大窟窿的瓦顶，感叹道：“自作孽不可活。”
陈拂晓也望地，笑叹道：“造孽啊！”
随后陈拂晓从手指上拥有独立储物空间的乾坤戒中拿出一些糕点、瓜子和两个装着清水的皮囊，道：“要不要来点？”
“边吃东西边听戏？”步世仁笑着接过一半的瓜子、糕点和一个皮囊，“我喜欢。”
两人席地而坐，陈拂晓蹭到步世仁的身边，问道：“你是怎么得罪那什么黎明之光的？”
“那当然是因为我牛逼了。”步世仁磕了个瓜子后洒然一笑，“你又是怎么和九山十八寨扛上的？”
陈拂晓喝了一口水，理所当然地说道：“那当然是因为我帅了。”
然后两人又相视一笑，大有逼王惜逼王、相见恨晚之感。
“你说，这两拨谁会赢？”
陈拂晓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幸灾乐祸地说道。
“我猜是黎明之光。”
他们两人现在是看戏的不嫌事大，两边都被打成猪坟堆里的馒头馅，他们才开心呢。
“那我岂不是只能押九山十八寨了？没意思，没意思，那帮大老粗，我可不看好他们。”
陈拂晓一想自己只能押那帮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就立刻兴致缺缺，磕着瓜子，专心听外面的动静。
“哎，你可不能小看他们，他们这帮莽汉自有豪情，从另一个角度看，倒也不错。”
步世仁话音刚落，就听外面雨声依旧，却突听那浓重北方口音的人大喊道：“陈拂晓居然带了这么高手，风紧，扯呼！”
“这就是你说的不错？”
陈拂晓指着忠义祠的门外说道。
“意会，重点在于意会。”步世仁干咳几声，起身站起，把雨伞放在一边，“好了，准备迎接真正的客人。”
外面雨声更大，陈拂晓也起身时，已经有八个戴着斗笠、穿着蓑衣的黑衣人像是雨点般被吹了进来。
八个黑衣人都蒙着面，身上不仅沾上了雨水，还染上了鲜血，阴雨天气独有的味道混着淡淡的血腥味向步世仁和陈拂晓扑面而来。
惊雷乍起，映得忠义祠内发亮，八个染血的黑衣蒙面人同时亮出八把钢刀，危险的氛围陡然升到了顶点。
陈拂晓却一脸轻松，向步世仁问道：“你有没有问题？”
步世仁自然也不甘示弱，一甩袖子，道：“开玩笑，八个人而已，当然没问题。”
陈拂晓点了点头，道：“那就好。”
说完陈拂晓急速地从步世仁身旁退开数步，对着对面的黑衣人叫道：“兄弟们，我只是过路的，不认识这个人。”
步世仁和八个黑衣蒙面人都是一愣。
八个蒙面人是奇怪：这小子刚才还和步世仁亲密说话，这时候说不认识步世仁，谁信？
步世仁是犹豫要不要抽他：这小子这时候卖队友，要不要这么怂，以前装逼的劲都到哪去了？
然后就在两方人马都发愣的时候，陈拂晓已化作一道青光遁入地面，半天不见动静，显然是逃走了。
装完逼就跑，简直是装逼界的耻辱，步世仁鄙视之。
鄙视完了之后，步世仁重新面对八个黑衣蒙面人，淡淡道：“怎么？黎明之光这次换人了？”
八个蒙面人中较为高大的人道：“不，我们是救世之暗的使徒。”
步世仁闻言嘴角一抽，道：“你们和黎明之光是不是同一个人创立的？怎么连取名字都是这么一致的中二品味？”
那高大的蒙面人听到步世仁把他们与黎明之光相提并论极为恼怒，大喝道：“休得妄言！不要把我们跟黎明之光无能之辈相提并论，他们对付不了你，所以把消息卖给我们，我们今天就要在这里杀了你，为我们救世之暗正名。”
步世仁内心犹如被上亿伏特的雷电击中，他被雷到了：这不就是单纯地被人当刀使了吗？
典型的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这帮人的确不能跟黎明之光相提并论，倒是可以跟陈拂晓口中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九山十八寨拼一拼。
这智商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步世仁扶额道：“那我能问一下你们为什么杀我吗？就是因为要证明你们比黎明之光强？”
高大蒙面人道：“自然不是，因为我们的大祭师曾预言，你将会阻碍我们救世之暗的大计，我们不能容你。”
步世仁叹了口气，道：“预言之子，命运之子，拜托，这套路已经被玩烂了好不，能不能换个新鲜点的？”
高大蒙面人虽然不太明白步世仁讲的话，但他直觉告诉他步世仁在侮辱大祭师的语言，顿时厉声道：“多说无益，手下见真章吧，布阵！”
忽然风雨大作，雨水飘入本就屋漏偏逢连夜雨的忠义祠，八个黑衣人瞬间化为八道黑影，在破旧的忠义祠里高速运动，搅动着随风飘舞的雨点，形成一个旋涡，步世仁就在这个旋涡中心。
步世仁看了一眼，眼睛一亮，道：“意境共鸣！”
这时一个高大蒙面人的声音再度响起：“不愧是预言中的人，一眼就看出我们阵法的原理。没错，我们都是修习同一种功法的人，并从小一起长大，一同把这功法练到小成的境界，而得以同时拥有相同的迅雷意境，我们心意相通，此阵利用意境共鸣可大幅增强我们每个人的意境。”
高大蒙面人的声音飘忽不定，一会儿在左，一会儿在右让人难以捕捉。
见多识广步世仁知道一个人若把功法练到小成就会觉醒意境这种玄妙的能力，换言之，一个人是否拥有意境就是他是否功法小成的标准。
但步世仁并不害怕这八个意境小成并能够意境共鸣的人，他笑了笑，道：“迅雷意境是能大幅度提升人速度的意境，你们的这个阵法最好是由十六个人施展，能将每个人迅雷意境的效果提升十六倍，那倒有些麻烦，但你们现在只能每人提升八倍，并不足为惧。”
高大蒙面人冷哼一声，道：“死到临头，还敢逞狂。我们是在刚才折了八个人，但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
说着，步世仁便感到旋涡在不断收紧，凌厉的刀风就要贴近脸庞。
“一层傲天模式，开。”
转眼间，步世仁周围的空气莫名沸腾，步世仁的头发变成银灰色，双眸一金一紫，本来并不帅气的脸蛋竟给人一种邪魅的美感。
步世仁一伸手便抓住一柄刺向自己的钢刀，徒手捏碎，嘴角勾起：“现在，请叫我步傲天。”
步世仁周围的空气不再沸腾，他的鲜血却在沸腾，体内的液态玉珠流转得更快，就像是一道闪电在身体内穿梭。
步世仁兴奋，霸道，还有冷静。
冷静到近乎冷酷，以致于当步世仁徒手把一名蒙面黑衣人的心脏用手挖出来捏碎，血溅满衣衫时，他心里连一丝波动都没有。
几息之间，已经有四名蒙面黑衣人死于步世仁的手下，有的被步世仁生撕成碎片，有的被步世仁打碎了全身的骨头，有的被步世仁掐断了脖子，还有就是那个被活生生掏出心脏的。
蒙面黑衣人的钢刀和速度在傲天模式下的步世仁面前似乎起不了作用，钢刀破不了防，速度又被步世仁跟上，再战下去，只能全军覆灭。
高大蒙面人已萌生了退意，却为时已晚。
就在高大黑衣人犹豫的几秒之内，又有两名黑衣蒙面人命丧步世仁之手，一个四肢被步世仁生生扯去，一个被步世仁连骨头都一起撕碎，鲜血漫屋，染红了雨水，落在地面，就像铺了一条带着血腥味的红毯。
这已经是单方面的虐杀，步世仁在黑衣人眼里已不是那个待他们杀死的预言之子，更不是养尊处优的纨绔子弟，已完全成了残忍到毫无人性的人形凶兽。
高大蒙面人刚想喊一声“快走”，就被步世仁掐住了脖子提了起来，而他那名仅剩的同伴却在步世仁掷出随手捡起的木桩后，被木桩刺穿了心脏，钉在忠义祠破损严重的柱子上。
步世仁带着邪异而残忍的笑容凝视高大蒙面人：“现在我们两可以单独地好好聊聊了！”
(本章完)
接着又有人喊道：“等一下，我们要找的是步世仁（不是人）！”
然后就是一粗豪的声音：“老大，他骂咱们不像人！果然是跟陈拂晓那小子一伙的！”
那个浓重北方口音的声音又响起：“那还废什么话，砍他娘的，老子最恨别人说我丑了！”
随后，打斗声便随着雷雨声而大作，从金属交接之声到人的惨叫，声声仿佛在耳边。
步世仁停下动作，与陈拂晓面面相觑。
陈拂晓将宝剑归鞘，疑惑道：“你不是九山十八寨的人？”
步世仁也在疑惑，几乎与陈拂晓同时开口：“你不是黎明之光的人？”
两句话，点醒了两个人。
陈拂晓和步世仁皆有些想笑，装了半天逼，废了半天话，才知道一切不过是一场误会。
步世仁莞尔道：“你干嘛把跟九山十八寨的见面地点约在这？”
陈拂晓也笑了笑，反问道：“你又干嘛把那什么黎明之光的见面地点约在这？”
然后两人又异口同声地说道：“是对方定的这里。”
步世仁和陈拂晓又笑了。
步世仁笑望有好几个大窟窿的瓦顶，感叹道：“自作孽不可活。”
陈拂晓也望地，笑叹道：“造孽啊！”
随后陈拂晓从手指上拥有独立储物空间的乾坤戒中拿出一些糕点、瓜子和两个装着清水的皮囊，道：“要不要来点？”
“边吃东西边听戏？”步世仁笑着接过一半的瓜子、糕点和一个皮囊，“我喜欢。”
两人席地而坐，陈拂晓蹭到步世仁的身边，问道：“你是怎么得罪那什么黎明之光的？”
“那当然是因为我牛逼了。”步世仁磕了个瓜子后洒然一笑，“你又是怎么和九山十八寨扛上的？”
陈拂晓喝了一口水，理所当然地说道：“那当然是因为我帅了。”
然后两人又相视一笑，大有逼王惜逼王、相见恨晚之感。
“你说，这两拨谁会赢？”
陈拂晓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幸灾乐祸地说道。
“我猜是黎明之光。”
他们两人现在是看戏的不嫌事大，两边都被打成猪坟堆里的馒头馅，他们才开心呢。
“那我岂不是只能押九山十八寨了？没意思，没意思，那帮大老粗，我可不看好他们。”
陈拂晓一想自己只能押那帮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就立刻兴致缺缺，磕着瓜子，专心听外面的动静。
“哎，你可不能小看他们，他们这帮莽汉自有豪情，从另一个角度看，倒也不错。”
步世仁话音刚落，就听外面雨声依旧，却突听那浓重北方口音的人大喊道：“陈拂晓居然带了这么高手，风紧，扯呼！”
“这就是你说的不错？”
陈拂晓指着忠义祠的门外说道。
“意会，重点在于意会。”步世仁干咳几声，起身站起，把雨伞放在一边，“好了，准备迎接真正的客人。”
外面雨声更大，陈拂晓也起身时，已经有八个戴着斗笠、穿着蓑衣的黑衣人像是雨点般被吹了进来。
八个黑衣人都蒙着面，身上不仅沾上了雨水，还染上了鲜血，阴雨天气独有的味道混着淡淡的血腥味向步世仁和陈拂晓扑面而来。
惊雷乍起，映得忠义祠内发亮，八个染血的黑衣蒙面人同时亮出八把钢刀，危险的氛围陡然升到了顶点。
陈拂晓却一脸轻松，向步世仁问道：“你有没有问题？”
步世仁自然也不甘示弱，一甩袖子，道：“开玩笑，八个人而已，当然没问题。”
陈拂晓点了点头，道：“那就好。”
说完陈拂晓急速地从步世仁身旁退开数步，对着对面的黑衣人叫道：“兄弟们，我只是过路的，不认识这个人。”
步世仁和八个黑衣蒙面人都是一愣。
八个蒙面人是奇怪：这小子刚才还和步世仁亲密说话，这时候说不认识步世仁，谁信？
步世仁是犹豫要不要抽他：这小子这时候卖队友，要不要这么怂，以前装逼的劲都到哪去了？
然后就在两方人马都发愣的时候，陈拂晓已化作一道青光遁入地面，半天不见动静，显然是逃走了。
装完逼就跑，简直是装逼界的耻辱，步世仁鄙视之。
鄙视完了之后，步世仁重新面对八个黑衣蒙面人，淡淡道：“怎么？黎明之光这次换人了？”
八个蒙面人中较为高大的人道：“不，我们是救世之暗的使徒。”
步世仁闻言嘴角一抽，道：“你们和黎明之光是不是同一个人创立的？怎么连取名字都是这么一致的中二品味？”
那高大的蒙面人听到步世仁把他们与黎明之光相提并论极为恼怒，大喝道：“休得妄言！不要把我们跟黎明之光无能之辈相提并论，他们对付不了你，所以把消息卖给我们，我们今天就要在这里杀了你，为我们救世之暗正名。”
步世仁内心犹如被上亿伏特的雷电击中，他被雷到了：这不就是单纯地被人当刀使了吗？
典型的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这帮人的确不能跟黎明之光相提并论，倒是可以跟陈拂晓口中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九山十八寨拼一拼。
这智商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步世仁扶额道：“那我能问一下你们为什么杀我吗？就是因为要证明你们比黎明之光强？”
高大蒙面人道：“自然不是，因为我们的大祭师曾预言，你将会阻碍我们救世之暗的大计，我们不能容你。”
步世仁叹了口气，道：“预言之子，命运之子，拜托，这套路已经被玩烂了好不，能不能换个新鲜点的？”
高大蒙面人虽然不太明白步世仁讲的话，但他直觉告诉他步世仁在侮辱大祭师的语言，顿时厉声道：“多说无益，手下见真章吧，布阵！”
忽然风雨大作，雨水飘入本就屋漏偏逢连夜雨的忠义祠，八个黑衣人瞬间化为八道黑影，在破旧的忠义祠里高速运动，搅动着随风飘舞的雨点，形成一个旋涡，步世仁就在这个旋涡中心。
步世仁看了一眼，眼睛一亮，道：“意境共鸣！”
这时一个高大蒙面人的声音再度响起：“不愧是预言中的人，一眼就看出我们阵法的原理。没错，我们都是修习同一种功法的人，并从小一起长大，一同把这功法练到小成的境界，而得以同时拥有相同的迅雷意境，我们心意相通，此阵利用意境共鸣可大幅增强我们每个人的意境。”
高大蒙面人的声音飘忽不定，一会儿在左，一会儿在右让人难以捕捉。
见多识广步世仁知道一个人若把功法练到小成就会觉醒意境这种玄妙的能力，换言之，一个人是否拥有意境就是他是否功法小成的标准。
但步世仁并不害怕这八个意境小成并能够意境共鸣的人，他笑了笑，道：“迅雷意境是能大幅度提升人速度的意境，你们的这个阵法最好是由十六个人施展，能将每个人迅雷意境的效果提升十六倍，那倒有些麻烦，但你们现在只能每人提升八倍，并不足为惧。”
高大蒙面人冷哼一声，道：“死到临头，还敢逞狂。我们是在刚才折了八个人，但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
说着，步世仁便感到旋涡在不断收紧，凌厉的刀风就要贴近脸庞。
“一层傲天模式，开。”
转眼间，步世仁周围的空气莫名沸腾，步世仁的头发变成银灰色，双眸一金一紫，本来并不帅气的脸蛋竟给人一种邪魅的美感。
步世仁一伸手便抓住一柄刺向自己的钢刀，徒手捏碎，嘴角勾起：“现在，请叫我步傲天。”
步世仁周围的空气不再沸腾，他的鲜血却在沸腾，体内的液态玉珠流转得更快，就像是一道闪电在身体内穿梭。
步世仁兴奋，霸道，还有冷静。
冷静到近乎冷酷，以致于当步世仁徒手把一名蒙面黑衣人的心脏用手挖出来捏碎，血溅满衣衫时，他心里连一丝波动都没有。
几息之间，已经有四名蒙面黑衣人死于步世仁的手下，有的被步世仁生撕成碎片，有的被步世仁打碎了全身的骨头，有的被步世仁掐断了脖子，还有就是那个被活生生掏出心脏的。
蒙面黑衣人的钢刀和速度在傲天模式下的步世仁面前似乎起不了作用，钢刀破不了防，速度又被步世仁跟上，再战下去，只能全军覆灭。
高大蒙面人已萌生了退意，却为时已晚。
就在高大黑衣人犹豫的几秒之内，又有两名黑衣蒙面人命丧步世仁之手，一个四肢被步世仁生生扯去，一个被步世仁连骨头都一起撕碎，鲜血漫屋，染红了雨水，落在地面，就像铺了一条带着血腥味的红毯。
这已经是单方面的虐杀，步世仁在黑衣人眼里已不是那个待他们杀死的预言之子，更不是养尊处优的纨绔子弟，已完全成了残忍到毫无人性的人形凶兽。
高大蒙面人刚想喊一声“快走”，就被步世仁掐住了脖子提了起来，而他那名仅剩的同伴却在步世仁掷出随手捡起的木桩后，被木桩刺穿了心脏，钉在忠义祠破损严重的柱子上。
步世仁带着邪异而残忍的笑容凝视高大蒙面人：“现在我们两可以单独地好好聊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