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情蜜意:错上他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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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那点事(二)

不就是没有男朋友吗?工作才是第一位,司徒锦这样想着,她拍了拍自己的脸,提示自己精神一点,不要因为外界的因素而影响自己,一定要好好工作。

她拿着一沓酒,穿梭在人群当中,她走到了一个围满人的桌子前,看样子是刚刚坐下来,这个时候是推销酒的最佳时期,司徒锦在这里一段时间,差不多已经练就了自己的一双火眼金睛。她一眼就能看出来,什么人要她的酒,什么人不要她的酒。

“亲们,要不要来点酒水,活跃一下气氛呢?”司徒锦装作跟他们跟熟悉的样子说着,表情异常夸张,其实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她都是第一次见到。拉进跟客人之间的关系,这是做好销售的要素之一,司徒锦自从做了卖酒小妹后,她阅读了很多关于销售的书,她一直希望自己能做的很好,也为这个目标一直努力着。

“你们这里什么酒比较好一点呢?”

“哦,您看样子是个老手,我也不跟您含糊,说实话威士忌不错,您肯定也喝过,不错吧,要不就来这个。”司徒锦见客人松口,心里就更加兴奋了,直觉告诉她,她肯定可以卖出去,绝对有戏。

“那就来个威士忌吧。”客人满不在乎地说着。

司徒锦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忽然觉得太容易到手的东西好像不是自己的。不过事实告诉她,她真的卖出去了。她掐了一下自己的手,疼,看来真的是真的。

“好嘞,您稍等,我这就去。”司徒锦兴奋地说着,心里还盘算着,卖出去这个,她能得的提成是多少。

“诶,等等。”忽然有一个人发话了,制止了她前行的脚步。

“你丫知道老大喝什么酒吗?就擅作主张。”这个人拍了一下桌子,“蹭”地站了起来,很浮躁的样子,口气比上一个人口气还大,说的那个人像犯了错的孩子,也不吭声。司徒锦忽然又意识到,完了,完了,这瓶酒要延后才能卖出去了。

“一会儿的,你先去忙。”一句话把司徒锦打发了,她即将到手的钱也没有了,她有点沮丧,但是安慰自己说:没事,一会儿他的老大就过来,我还可以像他们推销酒。她清晰地听到他们说他们的老大一个小时之后才过来。她忽然觉得自己只顾着忙活了,忙的连个厕所也没顾得上上。

她晃晃悠悠地去了洗手间,打开一个门,进去,坐在马桶上,一动不动,酒吧只有这个地方是安静的,其他的地方吵得不行,她在这里的时候,整个脑袋都是嗡嗡的。她翻看着手机,一会儿聊qq,一会儿打开了一篇小说看看。

不自不觉已经差不多半个小时了,她还是不想出去,比起人们的惰性,挣钱,恋爱,都他妈白扯。她把腿也翘起来,盘着,整个身子都坐在了马桶上,告诉自己,再有十分钟,就出去,继续干活。

她还是浏览着一些无关的网页,偶尔这样消遣一下,也挺好。

忽然,她听到门外一阵骚乱。有人不停地嚷嚷着什么,门外还有人慌乱地逃跑的声音。天啊,女厕所怎么还会有男人的声音,这是酒吧又出现什么事情了么?不过,酒吧出现什么事情,她也不足为奇。

她来的这些天,酒吧都不知道出现过多少事情。她依然盘坐在马桶上,塞着耳机边听音乐边看一些无关的网页,好像外面的世界跟她没有任何关系,这样的事情她现在已经不足为奇了,开始的时候也许会好奇,会害怕,但是现在怎么样都不会惊动自己那颗历经沧桑小心脏。

她不会为任何东西惊奇,没有了以前凑热闹的心理,她还是觉得自己老了,没有了以前的**,再不疯狂,她真的就忘了,她这样跟自己说着。但是,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打得起精神来啊。哎,这个骚乱的时候出去,只会看着这些骚乱的场面,然自己也变得混乱起来,也卖不出去东西,何必出去,感受这么嘈杂的环境呢。

她决定继续呆在这里,等外面安静了,混乱的场面稍微好一点之后,她才决定出去,她觉得这段时间,这个地点是属于自己的。安安静静的没有人打扰,逐渐的,她越来越喜欢安静的地方,以前跟张雅,李洁,南征在一起的时候,她们往往会去最热闹的地方,看什么东西都觉得新奇,都觉得好玩。现在她觉得自己跟这种地方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以前,爸爸老是无奈地提醒她:“女孩子不要这么野。”现在,爸爸老是疑惑地看着她:“你都干什么了,天天也不出门,没事的时候出去走走,散散心。”也是的,在她爸爸出去上班的时候,她还在家里,她爸爸看见她没有出去,等她爸爸回来的时候,很早就回自己的房间,所以她的爸爸就只看见她在家的时候,也一直认为她还没有找到工作。

她不敢跟她的爸爸说她是在酒吧上班,不是因为她觉得自己的工作拿不出手,而是她的爸爸从小就教育她,不要在那种太复杂的地方生活,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不希望她爸爸用失望的眼神看待这她,虽然她不是一直很乖顺的孩子,但是她知道自己从来不在原则上犯傻。

过了一会儿,门外嘈杂的环境还是没有一点好转,反而觉得人越来越多了起来。她郁闷,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是没有把事情解决掉,看来老板今天是不想挣钱了。她实在觉得无聊,在这里呆了这么久,是不是该出去了,那个桌的客人说不定还找她要酒呢,到手的鸭子不能让它飞了呀,她这样想着。

她把脚放在下面,动了动。“啊。”有点麻了,她把耳机拔下来,装在兜里,把正在浏览的网页关掉,用手不停地揉着她的腿,麻得她有点呲牙咧嘴,她想尽快缓解这种情况。

忽然,脚步越来越近了,她不自觉地压低自己的声音,用心地听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等自己的脚不麻了就出去。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司徒锦又开始郁闷了,为什么无缘无故敲她的门。

她站起来,脚还是很麻,腿一软,差一点倒下去,她赶紧扶着旁边的墙,一步一步缓缓地移动。

“快点开门,最好别耍什么花样!”门外声音粗暴地叫喊着。

谁耍花样,谁爱耍花样,谁稀罕耍花样。司徒锦心里嘀咕着,这不是还没有走过去吗?至于这么急吗?再说了,她平民百姓一个,又没犯什么事儿,只不过,找个勉强可以糊口的工作,踏踏实实地在这里卖酒而已,没招谁,没惹谁。这帮人,至于这么矫情吗?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她还是不急不慢地准备去开门。

“咚咚咚,咚咚咚。。。。。。”又是一阵急促的砸门声。

司徒锦加快了一瘸一拐的脚步,不耐烦地说:“嘛呢?来了,来了。”

她刚一开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天啊,太恐怖了,一个不到20平米的洗手间,站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还有几个穿警服的人,正好在她脸的正对面,一脸严肃的样子,样子还是有点可怕,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