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法兰克大帝的野心
“难道……”卡卡罗特没来由的心头一跳！
“你猜对了！”法兰克大帝笑眯眯地望着卡卡罗特。
“靠！我猜什么了我？”卡卡罗特暗自骂道。
“阿尔特盖德。”法兰克大帝轻声的吐出了五个字。
卡卡罗特眉毛一跳：“陛下！你的意思是出兵攻打阿尔特盖德大陆？”
“神使此言差矣，是去传播我神的荣光！”法兰克大帝依旧一脸的人畜无害。
“猫了个咪的，当着本神使的面充神棍啊？”卡卡罗特无语了。
“其实自从帝国平定了伊斯夏尔肯大陆，我就一直在紧张筹备中了。帝国如果想再有扩张，无非是北方一海之隔的阿尔特盖德大陆和西北方向的布鲁斯特大陆。虽然都是一海之隔，但是阿尔特盖德大陆地理位置离的最近，且一旦拿下阿尔特盖德，就可直指和其交界的另外两大陆莫尔海姆大陆和贝鲁斯兰大陆。这三块接在一起的大陆连年征战不休，早已疲惫不堪。而我帝国一直修生养息，厉兵秣马。眼下正是最佳状态。此时出兵阿尔特盖德大陆，无疑是战略上的最佳选择。眼前最大的阻力无非是要跨越辽阔的死亡之海。”
法兰克大帝谆谆诱导道：“但是，要怎样才能跨过死亡之海呢？无非是要打造能承载大量兵马的巨型海船，我帝国平定伊斯夏尔肯大陆之后，举全大陆之力，遍征天下能工巧匠，迄今已打造出数千艘巨型战船，已经完全有实力跨海作战！”
“但是，仅仅有实力跨海作战只是第一步，如何才能够安然突破死亡之海，而不触怒死海之王雷泽尔呢？”
见卡卡罗特一言不发，法兰克继续得意洋洋的自己和自己作着互动：“死亡之海，占地数万顷，辽阔无疆。而死海之王雷泽尔，生性暴戾，反覆无常。靡下更是雄兵数百万，高阶海兽无数。但是死海之下，矿藏虽多，却无明火。他们最缺的是什么？是陆地上才能打制的兵器！只要我将帝国一年的赋税拿出来采购兵刃，赠与死海之王雷泽尔，他必将对我们的舰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我们顺利过海。”
居然舍得将一年的赋税来换取一次的通行费，这法兰克大帝还真是大手笔啊，卡卡罗特不由地开口道：“陛下居然舍得下此血本，就不怕养虎为患么？死海之王本已兵强马壮，如果再送去趁手兵器，岂不是如虎添翼。陛下不怕海族今后扰我沿海一带民生安危吗？”
法兰克大帝哈哈笑道：“海族毕竟是海族，无法登陆，顶多也只能扰我沿海一带，难成气候。更何况，我们给予的兵器都是寻常铁器，而不予精钢。铁器在海族手中，受海水浸泡侵蚀，最多一两年，也就锈蚀不堪了。如果今后还想要，就必须要拿海里的珍宝来和我换！”
看着得意洋洋的法兰克大帝。卡卡罗特也不禁暗自佩服他的心思缜密。居然连这一点都算计到了。
法兰克大帝继续道：“其实神使就算并未出现，今年我也打算出兵了。我已和教皇达成共识，他将派遣四名紫衣大主教随我大军出征。去教化海之彼岸的愚民，传播我神的荣光。但是没想到就在我出兵前刻，我神居然遣下神使来我帝国，你说这不是天助我也么！哈哈哈！”
卡卡罗特本想问为何教皇不亲自出征，而要派遣大主教？转而一想，教皇早已人老成精，怎么可能愿意以身犯险，问了也是白问。
法兰克大帝如同打了鸡血般越说越兴奋，嗓门也越提越高。
正眉飞色舞的说到兴奋之处，突然发现卡卡罗特又没了声音，不由不悦道：“神使，莫非你不愿为帝国尽力么，还是不愿去传播我神的荣光？”
卡卡罗特心里暗骂：“猫了个咪的！你这两顶大帽子扣的可真够狠的啊！”面上却微笑着道：“陛下误会了，毕竟跨海作战是件大事情，而我又从未经历过大型战争，没有什么经验，所以心里没底罢了。”
法兰克大帝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保证道：“神使放心，攻城掠地的事情就交给我的军队了！神使所要做的就是，等我们攻下了城池，用我神的荣光去感化安抚平民，以免再生变数。毕竟我们不可能将原住民全部屠杀，所以，攻城之后还要仰仗神使去展现我神的恩泽，教化他们了。”
看着法兰克大帝那炙热的眼神，卡卡罗特心虽不愿，却也不敢一口回绝，只得无奈道：“跨海远征毕竟是件大事情，请容我几日考虑的时间。”
“好！”法兰克大帝长身而起：“我就给神使三日时间，三日之后，希望能盼得神使佳音！”
法兰克大帝走后，卡卡罗特往躺椅上一睡：“猫了个咪的，使不动教皇那老狐狸，就想把老子当枪使？门都没有！福伯，泡壶好茶来，现在谁来我也不见，就说我在考虑帝国大事！打扰不得！”
第一日，卡卡罗特闭门睡觉。
第二日，卡卡罗特闭门睡觉。
第三日，卡卡罗特闭门睡觉。福伯却又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
卡卡罗特不悦道：“不是说了这三天内谁都不见吗，即使是法兰克大帝来了也一样！”
福伯惶恐道：“伯爵大人，是神殿的人来了，据说有了您要找的消息。”
“什么？”卡卡罗特两眼圆瞪，霍然翻身坐起：“快快让他进来！”
福伯出去没一会儿，领进了一个笑眯眯的紫衣老者。正是天水城教区的法玛尔大主教。
卡卡罗特起身笑道：“哈哈，原来是法玛尔大主教光临寒舍，怎么不早些通知，我好出去迎接。”
法玛尔也笑道：“神使的事情，自当是重中之重，我们倾尽教廷之力，终于打听到了些许蛛丝马迹。怕下人耽搁，故亲自登门汇报。”
这老家伙也是人老成精，眼见教皇默许了神使的身份，而法兰克大帝又赐予了伯爵之位，任谁也能看出这年轻人今后的成就，眼前不亲自上门巴结，更待何时？
客套了两句，法玛尔压低声音道：“神使托我找的两人，其中一人尚无消息。但是据大陆最北方的落日平原来报，曾见过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在那里出现过，据目击者说，他肯定其中一副画像上的就是他所见之人。”
原来大陆上的各处教廷人马在接到命令之后，在全大陆发布悬赏。几日前，有个烂醉如泥的老水手揭了榜，说是他曾经见过悬赏上的少女。无论教廷如何恐吓他虚报消息的严重后果，该水手都坚持自己确实见过那个女孩。
卡卡罗特激动的满脸通红：“既然有消息，为何不将人一起带回来？！”
法玛尔嗫嚅着道：“那个老水手我带来了，此刻就在门外。不过那个女孩，据他所说，他最后见到她的时候，是在一艘开往阿尔特盖德大陆的走私船上。”
“阿尔特盖德？走私船？”卡卡罗特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蓝去阿尔特盖德做什么？没道理啊？”
“这……那个老水手此刻就在门外候着，你自己问吧。”法玛尔挥了挥手，老远侯在一旁的两个神职人员立刻快步出门，不一会儿就带来一个衣衫褴褛，浑身散发着鱼腥味的老酒鬼来。
卡卡罗特皱眉道：“这，就是你说的老水手？”
法玛尔苦笑着点了点头。
卡卡罗特打量着这连走路都走不稳的老水手，开口道：“你是水手？怎么走路都走不稳了？”
老水手丝毫不介意一旁福伯厌恶的目光，笑嘻嘻地道：“在海里跑久了，有点晕陆。”
卡卡罗特差点没晕过去，听过晕船的，还没听过晕陆的。
法玛尔连忙在一旁补充：“他说的是实话，常年出海的水手，的确会有晕陆的现象。”
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卡卡罗特还是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过久，继续道：“你是在哪里见到画像上的人的？”
老水手没有直接回答，却吧嗒着嘴道：“我被教廷的人绑架到这里来，一路上吃没吃好，睡没睡好。起码让我润润嘴再说话吧？”
教廷的确很重视神使要找的人，虽然没有直接找到画像上的女孩。却把这个唯一的目击者给强行带过来了。
一路疾行赶路，别说这老水手，就是教廷的人也是个个筋疲力尽，现在都在帝都教廷里歇息去了。可是这个可怜的老家伙连口水都没喝上，又被强行带到这里来，还要继续接受伯爵大人的盘问。
卡卡罗特招呼福伯斟满一杯茶水递给老水手，老水手抬了一下眼皮：“跑船的人不喝这个，我宁愿喝淡水，如果有酒喝，那就更好了。”
法玛尔眼睛一瞪：“给你喝就不错了，你还敢跟神使讨价还价？”
老水手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两眼一翻：“我口干舌燥的，头脑也不清醒了，如果遗漏了什么细节，可不要怪我。”
卡卡罗特一摆手，福伯又转身回去取出了一瓶魔族特产的美酒，刚要往杯里倒，被邋遢的老水手劈手抢了过去，一仰脖子就咕嘟咕嘟的灌了半瓶。然后眯着眼睛长出一口气：“好酒！好久没喝过这么好的酒了，有钱人的生活可真好啊。”
法玛尔大主教没好气的说：“你老实回答神使的问题，如果能提供有用的线索，悬赏的1000金币，马上支付给你。到时候要多少美酒都有。买艘装满美酒的大船都够了！”
提到教廷的悬赏，老水手的浑浊的眼睛里立刻熠熠生辉：“好说，好说，这位大人想要问些什么？”
“你确定看到的是画像中的人么？”卡卡罗特取出了蓝的画像。
“绝对没错！”老水手肯定的点了点头。
“她此刻在哪？”
“在去阿尔特盖德大陆的走私货船上，额…或许现在已经到了。”
卡卡罗特眉毛一跳：“走私船？她乘坐走私船去阿尔特盖德大陆做什么？”
“乘坐？”老水手一愣，哈哈大笑道：“是乘坐没错，不过她不是自愿的，而是被绑去的。她乘坐的是前往阿尔特盖德的奴隶走私船！”
(本章完)
“你猜对了！”法兰克大帝笑眯眯地望着卡卡罗特。
“靠！我猜什么了我？”卡卡罗特暗自骂道。
“阿尔特盖德。”法兰克大帝轻声的吐出了五个字。
卡卡罗特眉毛一跳：“陛下！你的意思是出兵攻打阿尔特盖德大陆？”
“神使此言差矣，是去传播我神的荣光！”法兰克大帝依旧一脸的人畜无害。
“猫了个咪的，当着本神使的面充神棍啊？”卡卡罗特无语了。
“其实自从帝国平定了伊斯夏尔肯大陆，我就一直在紧张筹备中了。帝国如果想再有扩张，无非是北方一海之隔的阿尔特盖德大陆和西北方向的布鲁斯特大陆。虽然都是一海之隔，但是阿尔特盖德大陆地理位置离的最近，且一旦拿下阿尔特盖德，就可直指和其交界的另外两大陆莫尔海姆大陆和贝鲁斯兰大陆。这三块接在一起的大陆连年征战不休，早已疲惫不堪。而我帝国一直修生养息，厉兵秣马。眼下正是最佳状态。此时出兵阿尔特盖德大陆，无疑是战略上的最佳选择。眼前最大的阻力无非是要跨越辽阔的死亡之海。”
法兰克大帝谆谆诱导道：“但是，要怎样才能跨过死亡之海呢？无非是要打造能承载大量兵马的巨型海船，我帝国平定伊斯夏尔肯大陆之后，举全大陆之力，遍征天下能工巧匠，迄今已打造出数千艘巨型战船，已经完全有实力跨海作战！”
“但是，仅仅有实力跨海作战只是第一步，如何才能够安然突破死亡之海，而不触怒死海之王雷泽尔呢？”
见卡卡罗特一言不发，法兰克继续得意洋洋的自己和自己作着互动：“死亡之海，占地数万顷，辽阔无疆。而死海之王雷泽尔，生性暴戾，反覆无常。靡下更是雄兵数百万，高阶海兽无数。但是死海之下，矿藏虽多，却无明火。他们最缺的是什么？是陆地上才能打制的兵器！只要我将帝国一年的赋税拿出来采购兵刃，赠与死海之王雷泽尔，他必将对我们的舰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我们顺利过海。”
居然舍得将一年的赋税来换取一次的通行费，这法兰克大帝还真是大手笔啊，卡卡罗特不由地开口道：“陛下居然舍得下此血本，就不怕养虎为患么？死海之王本已兵强马壮，如果再送去趁手兵器，岂不是如虎添翼。陛下不怕海族今后扰我沿海一带民生安危吗？”
法兰克大帝哈哈笑道：“海族毕竟是海族，无法登陆，顶多也只能扰我沿海一带，难成气候。更何况，我们给予的兵器都是寻常铁器，而不予精钢。铁器在海族手中，受海水浸泡侵蚀，最多一两年，也就锈蚀不堪了。如果今后还想要，就必须要拿海里的珍宝来和我换！”
看着得意洋洋的法兰克大帝。卡卡罗特也不禁暗自佩服他的心思缜密。居然连这一点都算计到了。
法兰克大帝继续道：“其实神使就算并未出现，今年我也打算出兵了。我已和教皇达成共识，他将派遣四名紫衣大主教随我大军出征。去教化海之彼岸的愚民，传播我神的荣光。但是没想到就在我出兵前刻，我神居然遣下神使来我帝国，你说这不是天助我也么！哈哈哈！”
卡卡罗特本想问为何教皇不亲自出征，而要派遣大主教？转而一想，教皇早已人老成精，怎么可能愿意以身犯险，问了也是白问。
法兰克大帝如同打了鸡血般越说越兴奋，嗓门也越提越高。
正眉飞色舞的说到兴奋之处，突然发现卡卡罗特又没了声音，不由不悦道：“神使，莫非你不愿为帝国尽力么，还是不愿去传播我神的荣光？”
卡卡罗特心里暗骂：“猫了个咪的！你这两顶大帽子扣的可真够狠的啊！”面上却微笑着道：“陛下误会了，毕竟跨海作战是件大事情，而我又从未经历过大型战争，没有什么经验，所以心里没底罢了。”
法兰克大帝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保证道：“神使放心，攻城掠地的事情就交给我的军队了！神使所要做的就是，等我们攻下了城池，用我神的荣光去感化安抚平民，以免再生变数。毕竟我们不可能将原住民全部屠杀，所以，攻城之后还要仰仗神使去展现我神的恩泽，教化他们了。”
看着法兰克大帝那炙热的眼神，卡卡罗特心虽不愿，却也不敢一口回绝，只得无奈道：“跨海远征毕竟是件大事情，请容我几日考虑的时间。”
“好！”法兰克大帝长身而起：“我就给神使三日时间，三日之后，希望能盼得神使佳音！”
法兰克大帝走后，卡卡罗特往躺椅上一睡：“猫了个咪的，使不动教皇那老狐狸，就想把老子当枪使？门都没有！福伯，泡壶好茶来，现在谁来我也不见，就说我在考虑帝国大事！打扰不得！”
第一日，卡卡罗特闭门睡觉。
第二日，卡卡罗特闭门睡觉。
第三日，卡卡罗特闭门睡觉。福伯却又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
卡卡罗特不悦道：“不是说了这三天内谁都不见吗，即使是法兰克大帝来了也一样！”
福伯惶恐道：“伯爵大人，是神殿的人来了，据说有了您要找的消息。”
“什么？”卡卡罗特两眼圆瞪，霍然翻身坐起：“快快让他进来！”
福伯出去没一会儿，领进了一个笑眯眯的紫衣老者。正是天水城教区的法玛尔大主教。
卡卡罗特起身笑道：“哈哈，原来是法玛尔大主教光临寒舍，怎么不早些通知，我好出去迎接。”
法玛尔也笑道：“神使的事情，自当是重中之重，我们倾尽教廷之力，终于打听到了些许蛛丝马迹。怕下人耽搁，故亲自登门汇报。”
这老家伙也是人老成精，眼见教皇默许了神使的身份，而法兰克大帝又赐予了伯爵之位，任谁也能看出这年轻人今后的成就，眼前不亲自上门巴结，更待何时？
客套了两句，法玛尔压低声音道：“神使托我找的两人，其中一人尚无消息。但是据大陆最北方的落日平原来报，曾见过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在那里出现过，据目击者说，他肯定其中一副画像上的就是他所见之人。”
原来大陆上的各处教廷人马在接到命令之后，在全大陆发布悬赏。几日前，有个烂醉如泥的老水手揭了榜，说是他曾经见过悬赏上的少女。无论教廷如何恐吓他虚报消息的严重后果，该水手都坚持自己确实见过那个女孩。
卡卡罗特激动的满脸通红：“既然有消息，为何不将人一起带回来？！”
法玛尔嗫嚅着道：“那个老水手我带来了，此刻就在门外。不过那个女孩，据他所说，他最后见到她的时候，是在一艘开往阿尔特盖德大陆的走私船上。”
“阿尔特盖德？走私船？”卡卡罗特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蓝去阿尔特盖德做什么？没道理啊？”
“这……那个老水手此刻就在门外候着，你自己问吧。”法玛尔挥了挥手，老远侯在一旁的两个神职人员立刻快步出门，不一会儿就带来一个衣衫褴褛，浑身散发着鱼腥味的老酒鬼来。
卡卡罗特皱眉道：“这，就是你说的老水手？”
法玛尔苦笑着点了点头。
卡卡罗特打量着这连走路都走不稳的老水手，开口道：“你是水手？怎么走路都走不稳了？”
老水手丝毫不介意一旁福伯厌恶的目光，笑嘻嘻地道：“在海里跑久了，有点晕陆。”
卡卡罗特差点没晕过去，听过晕船的，还没听过晕陆的。
法玛尔连忙在一旁补充：“他说的是实话，常年出海的水手，的确会有晕陆的现象。”
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卡卡罗特还是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过久，继续道：“你是在哪里见到画像上的人的？”
老水手没有直接回答，却吧嗒着嘴道：“我被教廷的人绑架到这里来，一路上吃没吃好，睡没睡好。起码让我润润嘴再说话吧？”
教廷的确很重视神使要找的人，虽然没有直接找到画像上的女孩。却把这个唯一的目击者给强行带过来了。
一路疾行赶路，别说这老水手，就是教廷的人也是个个筋疲力尽，现在都在帝都教廷里歇息去了。可是这个可怜的老家伙连口水都没喝上，又被强行带到这里来，还要继续接受伯爵大人的盘问。
卡卡罗特招呼福伯斟满一杯茶水递给老水手，老水手抬了一下眼皮：“跑船的人不喝这个，我宁愿喝淡水，如果有酒喝，那就更好了。”
法玛尔眼睛一瞪：“给你喝就不错了，你还敢跟神使讨价还价？”
老水手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两眼一翻：“我口干舌燥的，头脑也不清醒了，如果遗漏了什么细节，可不要怪我。”
卡卡罗特一摆手，福伯又转身回去取出了一瓶魔族特产的美酒，刚要往杯里倒，被邋遢的老水手劈手抢了过去，一仰脖子就咕嘟咕嘟的灌了半瓶。然后眯着眼睛长出一口气：“好酒！好久没喝过这么好的酒了，有钱人的生活可真好啊。”
法玛尔大主教没好气的说：“你老实回答神使的问题，如果能提供有用的线索，悬赏的1000金币，马上支付给你。到时候要多少美酒都有。买艘装满美酒的大船都够了！”
提到教廷的悬赏，老水手的浑浊的眼睛里立刻熠熠生辉：“好说，好说，这位大人想要问些什么？”
“你确定看到的是画像中的人么？”卡卡罗特取出了蓝的画像。
“绝对没错！”老水手肯定的点了点头。
“她此刻在哪？”
“在去阿尔特盖德大陆的走私货船上，额…或许现在已经到了。”
卡卡罗特眉毛一跳：“走私船？她乘坐走私船去阿尔特盖德大陆做什么？”
“乘坐？”老水手一愣，哈哈大笑道：“是乘坐没错，不过她不是自愿的，而是被绑去的。她乘坐的是前往阿尔特盖德的奴隶走私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