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终见真相
第九章终见真相
五个人算是知晓了一些线索，歇息后便前往老赵家，看看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话分另一头，王十三自滇城一别之后，连忙赶路，回到了京城，来到京城某一大院内，院内四周数名侍卫持剑而立，再观院内凉亭处，有一老者，头戴远游冠，身着华贵衣袍，躺于凉亭内，身边四位丫鬟伺候，不时喂点水果及糕点，好生自在。
王十三单膝跪于凉亭外，说道：“属下王十三见过大人。”
老者睁了铮眼睛，随即站起身来，挥了挥手，示意丫鬟们退下，随后看向王十三，不怒自威。
“起来吧，事儿办得怎么样了。”
王十三不敢抬头，说道：“回大人，李木已死，人头我已带来。”说着，便把腰间别着的黑布给拿下来，正要打开的时候，老者说话了。
“不必打开了，晦气。”
老者说完便拿起茶壶，往茶杯里倒了一杯茶，慢慢饮下。
“十三，我不是说要活捉李木吗，怎么还是死了。”
老者话语之间虽然并不严厉，但是王十三听着话语之间透露出一丝不满。
“回大人，属下本于滇城之外捉拿李木，不巧遇见一位年轻高手，此人也知我神通府。”
老者诧异道：“能知道神通府的人并不多，你可知他是何人。”
“依属下推测，此人应是丞相派来的。”
“此话怎讲。”
“此人知我神通府，并且在捉拿李木的时候，李木也说此人是丞相派来灭口的。”
老者端着茶杯，仔细斟酌了一下，说道：“或许是丞相不放心，所以又派了另一名高手前去，以防万一，既然是丞相的人杀了，那就杀了，我会跟丞相禀报的。”
“你可知此人相貌特点？”
“回大人，此人长相清秀，并且年龄不大，依在下观察，应是弱冠之年。”
“弱冠之年？竟然如此年轻。”老者抚摸着修长的胡须，若有所思。
王十三依旧低着头，没有抬头看老者，良久，老者发话了。
“十三，此事先告一段落，你且先前往玉林关，玉林关外有一别院，院内有丞相的人接应你，到时你便知如何做了。”
“属下领命。”
“嗯，去吧。”
王十三这才走出了院子，赶赴玉林关。
老者又继续躺在了椅子上，挥了挥手，四位婢女又上前去，伺候起来。老者闭上眼睛，思考着：丞相让我活捉李木，为何又要派人杀死李木，这是何用意，难道是借此机会治我个办事不力之罪？最近他侄子与我那大儿有些许矛盾，难道因此事他要办我不成。这一天，老者算是没有过得舒适。
回到十里镇，这李慕白五人经过询问，找到了老赵家，到这门前，便看见了三口大棺材。棺材前面摆了几束白蜡烛，几束香，三个铁盆，铁盆内还有正在燃烧的符纸。一看就是有人正在祭奠棺材内的死人。
突然，从棺材后面窜出一人头来，众人猛地一惊，胖子和侯三“哇”的大叫起来。
“有鬼啊，有鬼啊。”
那人头发话了：“你们是谁，为何进我家宅。”
“鬼说话了，鬼说话了，救命啊。”这两人鬼哭狼嚎，上蹿下跳，李慕白给了雷生一眼神，雷生立马给了胖子和侯三一人一拳，这才安静了下来。
滕王序看向那人，问道：“你可是那赵青？”
赵青站了起来，说道：“正是，几位是何人，为何知我姓名。”
“嘉林城内，刘大财主家三儿子，可是你所杀？”
“正是，不仅那刘家三儿子是我杀的，在客栈，我还杀了马苏。”
五个人楞了，本以为他会狡辩一番，没想到他直接承认了，五人瞬时间语塞。
“哼，那两人该死，他刘家的人都该死，我家中父母本着好心收留刘家三儿子过夜，岂料此人见我妹妹容貌过人，心生色心，伙同马苏玷污我妹妹，被我老父撞见后竟然杀了我父亲，杀我父亲后二人尽然再次玷污我妹妹，我妹妹不堪受辱，自尽而亡，我母亲也被他们杀人灭口。”
众人听后沉思起来。赵青继续说道。
“那嘉林城县老爷收了刘大财主的钱，把此案定成悬案，刘家三儿得意继续逍遥法外，此等大仇，你们说，我难道不该报吗？”
李慕白等人没有说话，倒是滕王序说了：“杀父弑母之仇应报，但不该杀人，不然，朝廷法律何在，人人都这样做，那这天下，不都乱套了。”
不等赵青开口，一旁的雷生愤怒到：“你这是什么话，这种不共戴天之仇，理应手刃仇人，方可对得起逝去的亲人。”
赵青见雷生为他出头辩解，看向他们的眼神稍微缓和了一些。
李慕白摇了摇头，对着雷生说道：“你们或许认为这种大仇，就算杀了这几个人，甚至灭人满门都不为过，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国法，纵使恶人再恶，理应交于官府处置，斩首示众还是关押牢房，皆有法理可寻，都交于私人处理，天下必定乱套。”
三人听得李慕白的话，没有再说什么，不过观三人之神态也知其三人并不认同李慕白的话。李慕白见状也没多说什么，毕竟三人是市井草寇出身，并无多少学问。
赵青听得李慕白的一席话，放声大笑，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国法？法理？嘉林城县太爷收钱时怎没想起国法，刘家三儿玷污我妹妹，杀我父母时怎么没想起法理，你以为就算我去揭发他们的罪状，那县太爷能帮我？”
“就算县太爷不会帮你，你可以告到节度使大人，甚至上书至尚书大人，枢密院枢密使，翰林学士大人，等等，总有一清官为民请命。”
赵青一脸不屑道：“何必这么麻烦，直接杀之，又有何妨。我乃江湖中人，江湖事，江湖了。”
滕王序面无表情的看着赵青，说：“江湖人，也是蜀国人，既是蜀国之人人，便归蜀国法管制。”说罢，便要动手捉拿赵青。
赵青见状，大喝一声：“想要抓我，得看你们的本事有没有到家。”
滕王序从腰间掏出折扇，一个健步，就到了赵青面前，原本闭合的折扇瞬间打开，滕王序挥舞着折扇，折扇犹如一把利剑一般，打在赵青身上就留下一道血痕。
再观赵青，双手漆黑，仿佛沾满这沥青一般，一边躲避滕王序的攻势，一边使出掌法打向滕王序，一连十数招，都没能碰到滕王序，反而自己被折扇划得遍体鳞伤。
李慕白观此二人战斗，不由得对滕王序赞叹道：“不愧是英雄赋上的高手，我算是知道为何滕王序会被称为铁扇公子了，他这一手折扇的确犹如钢铁铸成的利剑一般。”
一旁的雷生很想上去帮赵青一把，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行，也不敢。
李慕白也看见了雷生的状态，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一会儿，战斗便结束了，赵青被打的狼狈不堪，身上的衣服嫣然已经被划拉得不成样子，身上血痕一道接一道。
李慕白见二人战斗结束了，便无奈的说道：“把他送官府吧，他也手刃了仇人，也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了。”
话音刚落，之间滕王序用折扇在赵青的脖子上一划，赵青身首异处。
李慕白显然没有想到滕王序会做出如此动作，大声呵斥道：“你干什么。”
滕王序没有太多表情，在赵青身上搜了搜，不知拿了什么东西，回头笑呵呵的说道：“没干嘛啊，我只是让他得到应有的下场。”
李慕白眼神严肃起来，意识到这滕王序跟着他们原来是另有所图。
“你从一开始就打算杀了他，是吧。”
“啊，是啊。”
“那你为什么要我们跟着你一起。”
“本来我只是打算一人前来的，不过中途遇见你们之后，觉得你很有趣，便让你们一起来。”
四人觉得像是被人牵着鼻子当猴耍一般，说不出的愤怒。
“你身为兵部神通府之人，为何知法犯法，私自执行私刑，是要进牢房的。”
“哈哈哈，看来你是不太懂我们神通府，神通府的人拥有就地惩戒犯人的权利，就算是杀了，也没什么。”
“可他还没有被定为犯人。”
“我说他是，那他就是。”
滕王序说话的时候始终保持着微笑，这微笑让人看着反感，四人恨不得冲上前去收拾这个滕王序，可是，李慕白知道，这滕王序比王十三还要厉害，自己对上他胜算三成左右，加上这三个半吊子，最多五成。他不敢轻举妄动，再加上，人家是神通府的人，不是随便就能动的。
李慕白收起拔出的剑，问道：“刚刚你在赵青身上拿了什么东西？你一开始就是这个目的对吧。”
“这个不是你能知道的，我得走了，有缘再会。”
说罢，纵身一跃，跳出墙外，消失了，是剩四人在那儿。四人怀揣着各种心情，出了老赵家，一行人回到了马车内，驾车赶回嘉林城，准备置办点粮食，继续上路，一路上四人都不说话，李慕白则闭目思考着什么。雷生心里很不是滋味，索性靠着马车睡了起来，胖子见状也靠着马车睡了起来。到了嘉林城客栈已是下午临近夜晚，四人回到客栈歇息一个晚上后，第二天一大早便收拾东西出发了。
李慕白坐上马车，吩咐侯三道：“侯三，往十里镇北边走，那儿有一小湖，咱们去那儿。”
“好嘞，公子。”
四人这就驱车来到了十里镇以北，小湖边上。
(本章完)
五个人算是知晓了一些线索，歇息后便前往老赵家，看看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话分另一头，王十三自滇城一别之后，连忙赶路，回到了京城，来到京城某一大院内，院内四周数名侍卫持剑而立，再观院内凉亭处，有一老者，头戴远游冠，身着华贵衣袍，躺于凉亭内，身边四位丫鬟伺候，不时喂点水果及糕点，好生自在。
王十三单膝跪于凉亭外，说道：“属下王十三见过大人。”
老者睁了铮眼睛，随即站起身来，挥了挥手，示意丫鬟们退下，随后看向王十三，不怒自威。
“起来吧，事儿办得怎么样了。”
王十三不敢抬头，说道：“回大人，李木已死，人头我已带来。”说着，便把腰间别着的黑布给拿下来，正要打开的时候，老者说话了。
“不必打开了，晦气。”
老者说完便拿起茶壶，往茶杯里倒了一杯茶，慢慢饮下。
“十三，我不是说要活捉李木吗，怎么还是死了。”
老者话语之间虽然并不严厉，但是王十三听着话语之间透露出一丝不满。
“回大人，属下本于滇城之外捉拿李木，不巧遇见一位年轻高手，此人也知我神通府。”
老者诧异道：“能知道神通府的人并不多，你可知他是何人。”
“依属下推测，此人应是丞相派来的。”
“此话怎讲。”
“此人知我神通府，并且在捉拿李木的时候，李木也说此人是丞相派来灭口的。”
老者端着茶杯，仔细斟酌了一下，说道：“或许是丞相不放心，所以又派了另一名高手前去，以防万一，既然是丞相的人杀了，那就杀了，我会跟丞相禀报的。”
“你可知此人相貌特点？”
“回大人，此人长相清秀，并且年龄不大，依在下观察，应是弱冠之年。”
“弱冠之年？竟然如此年轻。”老者抚摸着修长的胡须，若有所思。
王十三依旧低着头，没有抬头看老者，良久，老者发话了。
“十三，此事先告一段落，你且先前往玉林关，玉林关外有一别院，院内有丞相的人接应你，到时你便知如何做了。”
“属下领命。”
“嗯，去吧。”
王十三这才走出了院子，赶赴玉林关。
老者又继续躺在了椅子上，挥了挥手，四位婢女又上前去，伺候起来。老者闭上眼睛，思考着：丞相让我活捉李木，为何又要派人杀死李木，这是何用意，难道是借此机会治我个办事不力之罪？最近他侄子与我那大儿有些许矛盾，难道因此事他要办我不成。这一天，老者算是没有过得舒适。
回到十里镇，这李慕白五人经过询问，找到了老赵家，到这门前，便看见了三口大棺材。棺材前面摆了几束白蜡烛，几束香，三个铁盆，铁盆内还有正在燃烧的符纸。一看就是有人正在祭奠棺材内的死人。
突然，从棺材后面窜出一人头来，众人猛地一惊，胖子和侯三“哇”的大叫起来。
“有鬼啊，有鬼啊。”
那人头发话了：“你们是谁，为何进我家宅。”
“鬼说话了，鬼说话了，救命啊。”这两人鬼哭狼嚎，上蹿下跳，李慕白给了雷生一眼神，雷生立马给了胖子和侯三一人一拳，这才安静了下来。
滕王序看向那人，问道：“你可是那赵青？”
赵青站了起来，说道：“正是，几位是何人，为何知我姓名。”
“嘉林城内，刘大财主家三儿子，可是你所杀？”
“正是，不仅那刘家三儿子是我杀的，在客栈，我还杀了马苏。”
五个人楞了，本以为他会狡辩一番，没想到他直接承认了，五人瞬时间语塞。
“哼，那两人该死，他刘家的人都该死，我家中父母本着好心收留刘家三儿子过夜，岂料此人见我妹妹容貌过人，心生色心，伙同马苏玷污我妹妹，被我老父撞见后竟然杀了我父亲，杀我父亲后二人尽然再次玷污我妹妹，我妹妹不堪受辱，自尽而亡，我母亲也被他们杀人灭口。”
众人听后沉思起来。赵青继续说道。
“那嘉林城县老爷收了刘大财主的钱，把此案定成悬案，刘家三儿得意继续逍遥法外，此等大仇，你们说，我难道不该报吗？”
李慕白等人没有说话，倒是滕王序说了：“杀父弑母之仇应报，但不该杀人，不然，朝廷法律何在，人人都这样做，那这天下，不都乱套了。”
不等赵青开口，一旁的雷生愤怒到：“你这是什么话，这种不共戴天之仇，理应手刃仇人，方可对得起逝去的亲人。”
赵青见雷生为他出头辩解，看向他们的眼神稍微缓和了一些。
李慕白摇了摇头，对着雷生说道：“你们或许认为这种大仇，就算杀了这几个人，甚至灭人满门都不为过，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国法，纵使恶人再恶，理应交于官府处置，斩首示众还是关押牢房，皆有法理可寻，都交于私人处理，天下必定乱套。”
三人听得李慕白的话，没有再说什么，不过观三人之神态也知其三人并不认同李慕白的话。李慕白见状也没多说什么，毕竟三人是市井草寇出身，并无多少学问。
赵青听得李慕白的一席话，放声大笑，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国法？法理？嘉林城县太爷收钱时怎没想起国法，刘家三儿玷污我妹妹，杀我父母时怎么没想起法理，你以为就算我去揭发他们的罪状，那县太爷能帮我？”
“就算县太爷不会帮你，你可以告到节度使大人，甚至上书至尚书大人，枢密院枢密使，翰林学士大人，等等，总有一清官为民请命。”
赵青一脸不屑道：“何必这么麻烦，直接杀之，又有何妨。我乃江湖中人，江湖事，江湖了。”
滕王序面无表情的看着赵青，说：“江湖人，也是蜀国人，既是蜀国之人人，便归蜀国法管制。”说罢，便要动手捉拿赵青。
赵青见状，大喝一声：“想要抓我，得看你们的本事有没有到家。”
滕王序从腰间掏出折扇，一个健步，就到了赵青面前，原本闭合的折扇瞬间打开，滕王序挥舞着折扇，折扇犹如一把利剑一般，打在赵青身上就留下一道血痕。
再观赵青，双手漆黑，仿佛沾满这沥青一般，一边躲避滕王序的攻势，一边使出掌法打向滕王序，一连十数招，都没能碰到滕王序，反而自己被折扇划得遍体鳞伤。
李慕白观此二人战斗，不由得对滕王序赞叹道：“不愧是英雄赋上的高手，我算是知道为何滕王序会被称为铁扇公子了，他这一手折扇的确犹如钢铁铸成的利剑一般。”
一旁的雷生很想上去帮赵青一把，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行，也不敢。
李慕白也看见了雷生的状态，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一会儿，战斗便结束了，赵青被打的狼狈不堪，身上的衣服嫣然已经被划拉得不成样子，身上血痕一道接一道。
李慕白见二人战斗结束了，便无奈的说道：“把他送官府吧，他也手刃了仇人，也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了。”
话音刚落，之间滕王序用折扇在赵青的脖子上一划，赵青身首异处。
李慕白显然没有想到滕王序会做出如此动作，大声呵斥道：“你干什么。”
滕王序没有太多表情，在赵青身上搜了搜，不知拿了什么东西，回头笑呵呵的说道：“没干嘛啊，我只是让他得到应有的下场。”
李慕白眼神严肃起来，意识到这滕王序跟着他们原来是另有所图。
“你从一开始就打算杀了他，是吧。”
“啊，是啊。”
“那你为什么要我们跟着你一起。”
“本来我只是打算一人前来的，不过中途遇见你们之后，觉得你很有趣，便让你们一起来。”
四人觉得像是被人牵着鼻子当猴耍一般，说不出的愤怒。
“你身为兵部神通府之人，为何知法犯法，私自执行私刑，是要进牢房的。”
“哈哈哈，看来你是不太懂我们神通府，神通府的人拥有就地惩戒犯人的权利，就算是杀了，也没什么。”
“可他还没有被定为犯人。”
“我说他是，那他就是。”
滕王序说话的时候始终保持着微笑，这微笑让人看着反感，四人恨不得冲上前去收拾这个滕王序，可是，李慕白知道，这滕王序比王十三还要厉害，自己对上他胜算三成左右，加上这三个半吊子，最多五成。他不敢轻举妄动，再加上，人家是神通府的人，不是随便就能动的。
李慕白收起拔出的剑，问道：“刚刚你在赵青身上拿了什么东西？你一开始就是这个目的对吧。”
“这个不是你能知道的，我得走了，有缘再会。”
说罢，纵身一跃，跳出墙外，消失了，是剩四人在那儿。四人怀揣着各种心情，出了老赵家，一行人回到了马车内，驾车赶回嘉林城，准备置办点粮食，继续上路，一路上四人都不说话，李慕白则闭目思考着什么。雷生心里很不是滋味，索性靠着马车睡了起来，胖子见状也靠着马车睡了起来。到了嘉林城客栈已是下午临近夜晚，四人回到客栈歇息一个晚上后，第二天一大早便收拾东西出发了。
李慕白坐上马车，吩咐侯三道：“侯三，往十里镇北边走，那儿有一小湖，咱们去那儿。”
“好嘞，公子。”
四人这就驱车来到了十里镇以北，小湖边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