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运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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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噩梦之初

第5章噩梦之初(本章免费)

“哦……别碰我……”钱小飞痛苦地说,并左右摇摆他的脑袋。

钱小飞的脑袋里似乎装着很多的水,左右这一摇摆,那水就左右大幅度波动起来,忽悠忽悠的波动撞击着他最**的神经,他立即有种晕船的感觉,想吐!

钱小飞伸手抱着自己的头,痛苦地呻吟着,嘴里发出一连串自己也不懂的呓语。

“李医生,他怎么了?”紫衣焦急着询问着。

“什么怎么了,他醒了,如此而已。不过,他脑袋里大量的淤血压迫他的脑神经,这令他很痛苦。还是我说的,第一,让他慢慢休养恢复,也许淤血会被他逐渐吸收消失,虽然吸收消失的可能性很小,但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医学史上有过这种先例。第二,立即准备为他做开颅手术,取出淤血,虽然风险很大,但成功的概率也是极高的……也许会有点后遗症……不过,和病人现在的痛苦比起来,那也不算什么……”那个李医生慢条斯理地说着。

“什么后遗症,具体有什么症状?”王野关切地问。

“也没什么了,记忆力衰退,智力下降,有一点点成为白痴的可能……另外,术后服药,那药钱也很贵,是笔不小的开销啊……”李医生轻松地说着。

不能让他们为自己的命运做主——钱小飞在痛苦中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用力喊着:“不要手术……我不做手术……”

声音在脑海里回荡着,翻江倒海般令他更加的难以忍受,他野兽一样的嚎叫着——天啊,这恐怖的声音……他自己都难以相信难以接受。

一个模糊的意识在脑海里闪过——完了,这回紫衣更不会接受自己了……

“他挺难受的……我给他再打一针,让他继续睡吧,也许醒了会好点……”李医生说。

周围没有声音响应,想必他们都在点头赞同。

钱小飞觉得身上一轻,似乎是毛毯、薄被什么的被掀了起来,身子被翻向一侧,屁股一凉……

钱小飞生平最怕打针了,这一刻也不觉得头疼了,身子紧张的要命,浑身绷得紧紧的。

“哎呀,针头弯了……这小子,怕成这样,瞧他肌肉紧的……”李医生笑着说。

周围传来轻笑声,钱小飞的心在流血。

“哎呀,还这么紧,注射液推不进去……他妈的……”李医生无意识地骂了句。

周围的笑声大了起来,钱小飞的心都快碎了。

“哎呀……操,你们看,针头还在这小子屁股上呢……奇迹啊,大家没见过吧……”李医生打趣说。

周围的笑声肆无忌惮起来,钱小飞清楚地听见了紫衣的笑声,他哭了。

“嘻嘻,这家伙挺有意思的……”一个钱小飞不熟悉的女孩声音在旁边响起。

“我也挺有意思的,小雪,你难道没发现吗?”这是王野厚颜无耻的声音。

“让王野走,我不想再看见他,让他走!”钱小飞怒吼着,这是他最后的完整的一个想法,他的尊严就象他的裤子,轻易就被人扒了下去,他的心**在风中已经碎了。

“我不走,我要照顾你……”王野坚决地说。

“你走吧……我也不想再看见你……”这是紫衣的声音,语气冰冷,连钱小飞都感觉到一股子寒意。

“为什么啊……我也受伤了啊……”王野可怜兮兮地哀求着。

“他是内伤,你是外伤,没有可比性……快走,不然我关门放狗了……”紫衣毫不留情地说。

钱小飞感到莫名的痛快,却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感到痛快,疑惑间沉沉地睡着了。

这所别墅位欲江城南部朱雀山附近,占地近万米,五米多高的水泥围墙环绕四周,上面还扯着电网。三层的别墅主楼完全是欧式的建筑风格,上面高高的竖起两座阁楼,阁楼上还开着竖长的窗子,钱小飞在窗前俯身向下看。

围墙里面绿草如茵,一簇簇矮身植被错落有秩地分布着,阡陌纵横的小路两侧,整齐的生长着胡桃树,上面开着或粉或白的花。

主楼西侧靠近松花江的方向,有一个露天的游泳池,纯净甜美的松花江水被源源不断地抽进来,再从游泳池的另一处泻出去,不仅保证了使这池水的洁净,也降低了别墅里的温度。

池里有三个女孩子在游泳玩耍,穿紫色分体式泳衣的是紫衣,穿蓝色带图案泳衣的是蓝灵,泳衣上是什么图案钱小飞看不清楚,不过这份模糊和好奇却更增添了他偷窥的兴致。另一个穿黄色联体泳衣的是江惟雪,也就是那天王野口中的小雪。

她们三个女孩子似乎是亲属关系,紫衣最大,22岁,目前和钱小飞是校友;蓝灵19,是江城歌舞团的学生,参加两届中国春节联欢晚会的伴舞演出了;江惟雪20岁,长春医科大的学生,据说临床经验非常丰富,最近李医生有事没来,都是小雪同志义务为钱小飞同志打的针,那份尴尬……呵呵……是屁针……

三个女孩子在下面嘻嘻哈哈闹着,钱小飞听不清楚她们在说什么,虽然脑袋依然象进了水灌了铅般沉重难受,但他还是坚守着岗位坚持着偷窥……

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白看谁不看……不看的是傻子……

钱小飞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对这事是颇感兴趣的时候,他有时候琢磨,若因为自己偷窥的行为导致下面某个女孩子死活非要嫁给自己,呵呵,自己一定会认真负责的,一个字,娶!

只要她们肯嫁,自己一定娶!全嫁全娶!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

钱小飞最近就琢磨这个了,头上的重创丝毫没有妨碍他的幻想能力,似乎反倒加强了他对女性的这种如饥似渴的**,他情不自禁地吞咽着口水,身子燥热起来。